sao貨的自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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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缀趺刻於寄軓乃磉吔?jīng)過,但是始終沒能跟他有任何交流,有過短暫的目光交匯,也只是他對陌生人的隨意一眼。 我知道并不是我的問題,他好像從來不會將其他人看進眼里。 但我知道他很溫柔。 我很想和他說說話,我不可能永遠撿他看過的書看。 我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寫著“褚景遲”,我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正在窗邊翻書的褚景遲。 應該……不會吧?我顫著手指按下同意。 對面很快發(fā)來消息:“你是趙澄?” 這是我當時用的假名字,應該是那幾個女生認識的人。我笑了笑,想什么呢,怎么會是褚景遲。 “是?!蔽一貜偷?。 “喜歡褚景遲是吧?我們聊聊,你在哪兒呢?!?/br> 我愣愣地盯著屏幕,這個態(tài)度,難道是褚景遲的女朋友? 我告訴了他我所在的位置。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性感的女生坐到了我旁邊,“找到你了。” 她的聲音有些粗,上衣很緊,領口開得很大,我不好意思看她,也有些怕她。 “嗯…”我應了聲,心里忐忑。 她突然笑了起來,“我從沒見過你,哪個院的?” “我是…其他學校的?!?/br> 她吹了聲口哨,“可以啊,跟了這么久,一句話都不跟他說?” 我沒有吱聲。 “這么害羞啊……那可就,不好意思了?!彼龥_我眨了眨眼,“我也很喜歡他,他是各方面都符合我期待的男人,本來想跟你公平競爭一下,但你這樣是明顯贏不了我的,那么就,拜拜?!?/br> 她沖我揮了揮手,踩著高跟鞋,徑直穿過我前方的幾排座位,坐到了褚景遲的旁邊。他們在說話,她半個身子都貼在褚景遲手臂上,像一對情侶。 我的大腦空白了很久,反應過來的時候眼淚已經(jīng)滴在了書頁上。我趕緊用手指擦掉,生怕弄糊了書上的字。 我心里生氣,但也不知道我能氣什么,她是誰?。繛槭裁纯梢皂樌沓烧碌貦M叉一腳?想到這兒,我搖了搖頭,我能算什么,一個跟蹤狂么。 連上去和他說句話都不敢的跟蹤狂。 我合上了書,看著封面上的書名。這是一本譯本,寫的是如何成為患有抑郁癥的人的力量。 褚景遲不久前才剛剛讀完這一本,非常溫柔的文字。所以哪怕褚景遲總是看起來對身邊人不理不睬,冷冰冰的,我依舊覺得他很溫柔。 我兩天沒有在那所學校里出現(xiàn),白天待在家里,晚上就去褚星娛樂會所上夜班。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我之后再也不會去了。 會所的生意差了不少,我從別人的口中得知,褚家對這里并不算上心,這里還有一個實際控制人,背景不太清白。 他要在會所辦派對,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性質(zhì)的,沒人能違逆他。 領班事前警告我們,“想繼續(xù)干下去的,留著。不想做的盡快走人?!?/br> 走人?會被母親斥責的。 我和大多數(shù)同事都選擇留了下來,只有極少一部分離開。 從那天開始,我們晚上不需要再去做其他的工作,而是集中接受“特訓”。 領班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寬敞的大房間,里面擺著三十多個皮質(zhì)躺椅,椅子都是特制的,重量很足,扶手和椅腿上都安著帶搭扣的皮質(zhì)環(huán),椅背上也有。 看到這個場景,又走了一部分人,領班也沒攔著,剩下的所有人被要求脫光,對號入座,由著工作人員一個個地把我們固定在了躺椅上。 手、腳、腰,都被束縛著。 領班提醒我們,“你們要盡快適應,到時丑態(tài)百出的話,一定沒你們好果子吃?!?/br> 在我張開腿的那一刻,面前的工作人員笑了,我不懂那個笑容的含義,不少人圍了過來,包括領班。 我感到很恥辱,他們在觀察我的下身。 “盧哥本人八成是不喜歡這個類型的,但他一定可以成為派對上最亮眼的?!?/br> “重點培養(yǎng)一下。”領班說。 每個人都被塞進了一個潤滑膠囊,而我是兩個。膠囊化開后,體內(nèi)變得滑溜溜的,能夠暢通無阻地吞進一根按摩棒。同樣,我前后被插入了兩根。 按摩棒的總控制器在一個人手里,第一個階段是適應環(huán)節(jié),頻率被調(diào)得很低。 場內(nèi)的人起初都忍著,直到有一個呻吟出聲的人,大家跟著都叫了出來。此起彼伏的呻吟,白花花的rou體,哪怕身在其中,我也知道畫面一定很yin亂。 我體內(nèi)的東西還沒有動,我得到了特別對待,他們從零開始一點一點教我怎么做。 他們在五分鐘便之內(nèi)完成按摩棒由最低檔開到最高檔,然后就讓它一直停留在了最高檔。 我體內(nèi)的某個點,被持續(xù)地刺激著,前后都是,他們輕易找到了能讓我爽的點。真的好棒… 這是第一步,讓我記住爽的感覺。 我前后兩個小洞都被撐開,每一寸都被照顧到,只有小巧的性器挺立著無人在意,往小腹上一股股出了些透明的黏液。 “啊…啊…啊…”我仰頭呻吟著,被皮環(huán)縛住的雙手緊緊攥拳,這種快感實在太可怕了,一旦開始便大腦混沌,什么都沒辦法思考。 “好棒…嗯啊…啊…”我被一波一波地推往到達高潮的零界點,他們突然把我體內(nèi)瘋狂振動的按摩棒關掉了。 “嗯唔…”我難受地皺眉,只差一丁點就能攀上快感頂峰,卻戛然而止。 他們開始要求我學會賣sao,也就是學會那套讓人隨時提起欲望的本事。我起初不愿意,因此遭受了加倍的按摩棒折磨。 所有人都被放走的時候,我被單獨留了下來,學習如何取悅男人。 比如怎么給人koujiao,各種體位被插入的時候應當怎么樣扭腰擺臀,以什么頻率收縮xue眼,給他們最舒服的體驗。 他們說,只憑本能給予反應是愚蠢的,我得學會怎么讓人食髓知味,cao完還想cao。 他們還消磨我的自尊心,比如用狗鏈拴著我,不允許使用餐具,讓我用舌頭舔著盆子里的東西完成進食。 長達一周的訓練,他們不斷逼我消化這些。從抗拒、習慣、再到渴望,原來只需要這么短的時間。最后一次測驗,確保我哪怕在不斷升級的疼痛感之中,也能維持住勾人的媚叫以后。 他們說我已經(jīng)是個合格的sao貨了。 雖然還沒經(jīng)歷過真正的性愛,但身體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爛熟,像一道被精心烹調(diào)的菜肴,只等著擺上桌。 派對前一天,我才終于獲得休息的機會。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過圖書館了,我也沒有精力再去。 打開通訊列表,發(fā)現(xiàn)那天在圖書館加我的女生,給我發(fā)了許多條消息,我木訥地從最上面一條聊天記錄開始往下翻。 最開始,她說她告白成功了。 她分享了和褚景遲牽手的照片,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和她十指緊扣。 她還拍了許多。有褚景遲趴在課桌上小憩的,陪她去逛街的,去游樂園的,海邊散步的,他們做著各式各樣小情侶之間應該做的事情。 她說,隨時歡迎我來搶走褚景遲。 最后一條消息,她炫耀式的發(fā)了一張褚景遲上游泳課的照片給我,配了一個害羞的表情:“我男朋友真大,我是說肌rou?!?/br> 真好。 我蒙著頭倒在自己的床上,側(cè)躺著蜷縮成一團。本以為我會崩潰大哭,結(jié)果竟然一滴眼淚都沒有。 我腦袋空空,想了又想才頓悟——原本就是我沒有從沒踏入過的世界,我難過給誰看? 只有身體內(nèi)部的一陣渴望,拉扯著我的神經(jīng)… 好希望明天快點到來… 我會得到我最愛的東西…把我這么多天來積攢的空虛感,全部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