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番外:皇太子的孤獨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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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的孤獨情事——亨德里克與亞德里安的第一次 公爵有過很多情人,他們中的許多人在帝國貴族的交際圈內(nèi)都算得上大名鼎鼎,但第一個卻是最了不得的。 他就是公爵的堂弟,亞德里安三世。 不過這兩個人恐怕都不會承認對方是自己的第一次。 對于公爵來說,這是一種背德和禁忌,但皇帝陛下本人的理由就要簡單多了:他只是不想和別人分享這個秘密,僅此而已。 不知何時起,他的目光就無法從自己的堂兄亨德里克身上移開了。 他們共同就讀于帝國第一軍校指揮系,因為身份特殊還被安排獨住,共享一棟帶有六個臥室的小樓。 盡管房間數(shù)目如此之多,兩個人還是住在相鄰的房間中——主要是因為皇太子本人執(zhí)意如此。 那時候他們的感情還十分親密,對于皇太子來說,這個與自己年齡相近的堂兄既是將來皇位的有力競爭對手,也是他孤獨皇室生活的唯一同伴,從某個層面上來說,他們是這整個銀河帝國處境最相似的人。 何況這位同伴還是那么英俊強壯。某一天,當亞德里安從房間里走出,遇到光著上半身在5G重力室鍛煉的亨德里克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堂兄變成了一個英俊無比的年輕人。在短短一年間,身高就從1米7竄升到了1米82,肩膀開始變得寬闊堅實,腹肌和胸肌也有模有樣的,倒三角的好身材已經(jīng)展露無遺,還有那雙長腿,皇太子殿下咽了口口水,看著水珠沿著肌rou流暢的線條滑落,一陣口干舌燥。 他的發(fā)育比亨德里克晚上一些,最近開始猛躥個子,身體里仿佛四處都是吱吱嘎嘎的聲音,難以形容的酸疼總是不經(jīng)意就冒出來。而與身體的發(fā)育同時進行的,還有情感。在不停地窺視自己的堂兄數(shù)月后,他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喜歡上了亨德里克。 伴隨初戀一起萌芽的,還有煩惱。 他跟亨德里克可是堂兄弟啊。不過這個也不算什么,雖然不多,皇室也不是沒有近親結(jié)婚的先例。現(xiàn)在有了基因篩選技術(shù),這個不足為懼。 那么性別呢?他很確定自己和亨德里克都會發(fā)展成alpha,最近他已經(jīng)能隱約感覺到周圍人的信息素了,醫(yī)療官也向他確認了這一點?;侍佑窒氲剑翰皇沁€有醫(yī)療技術(shù)嘛,alpha的zigong雖然退化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再激活。 最后他才想到,萬一亨德里克不喜歡他該怎么辦。 作為軍校的明星學生,亨德里克的日程十分忙碌,他有做不完的課程項目、參加不完的社團、無數(shù)份模擬作戰(zhàn)企劃和高強度的身體鍛煉項目,在這樣超越人類極限的忙碌中,他根本沒空留意堂弟對自己的感情。 在他的認知中,亞德里安和過去的十五年沒有什么分別,這也是他栽在亞德里安手里失去處男之身的直接原因。 就是這個時候,亨德里克與海因里希逐漸走近。 一個平民竟然和皇室的繼承人成為摯友,放在軍校以外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不可想象的,就算在軍校內(nèi)部,一樣極為罕見,必然是有什么其他的因素,開了竅的亞德里安比任何人——甚至比公爵自己都早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并不喜歡這件事情。最后,在公爵十五歲的生日派對上,他決定孤注一擲。 “你喜歡克萊因?”派對結(jié)束后,所有人都七歪八倒地躺在客廳里,只有皇太子全程滴酒未沾,他早就在亨德里克的飲料里下了促進情欲的藥,就等著藥效發(fā)作。 “什么?”亨德里克難得放縱自我喝的醉醺醺的,所以他竟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反駁。 “不然為什么天天和他混在一起?” “我們是朋友。” “我們是堂兄弟,都沒有天天混在一起?!?/br> 年輕的勛爵露出一種“你真是不可理喻”的神情。 “好吧,你不喜歡他?!被侍愚D(zhuǎn)而換了一種說法,“但是你從沒好奇過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 “zuoai?!眮喌吕锇蔡蛄颂蚋稍锏淖齑?,他們正站在亨德里克的房間門口,身后就是一大群喝的爛醉的同齡人。 任何人都可能在任何時候打擾他們,但這一次老天站在了亞德里安這一邊,竟然沒有一個人插入他們的對話。 亨德里克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似乎不明白自己堂弟的腦子里裝的究竟是智慧還是漿糊。 在他想明白之前,亞德里安就已經(jīng)把他推進了房間里,自動門無聲無息的合上,充斥著酒精和混亂的世界被阻隔在外。 對于皇室成員來說,十四五歲開葷既不算早也不算晚,只能算平均水平。而且亨德里克和亞德里安兩個人發(fā)育的都很不錯,不認識的人可能會以為他們至少有十六七歲。 “好吧,zuoai,跟誰?”亨德里克摸索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忽然他覺得一股難以形容的躁動從身體里生出來,像有個小爪子在撓著他的心臟似的。 “我。”亞德里安說,下一秒,亨德里克噴了他一身,于是他就借著這個機會,坦然地把上衣脫了,他原本就只穿了一件,于是上身就光裸在空氣中,與膚色健康的堂兄不同,皇太子的皮膚顯得有些蒼白。 “你在胡說什么,要是被父親他們知道了……” “他們不會知道的,況且知道了又怎樣?沒準他們年輕的時候還在一起互相打過手槍?!眮喌吕锇舱f,“何況除了我,你還能接受誰跟你肌膚相親?” 這話聽著沒錯,他們的確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 他這一猶豫,亞德里安就蛇一般纏了上來,他對此蓄謀已久,于是脫起堂兄的衣服來格外得心應(yīng)手。 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亨德里克的瞳孔慢慢擴大,滿臉通紅,他本來就不怎么抗拒,現(xiàn)在更是開始迎合皇太子的動作。 他不討厭這個堂弟,從小,他就像是他身后的小尾巴,走到哪便跟到哪。雖然父親一直告訴自己要當心亞德里安,他卻一直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好熱?!彼乱庾R地說,開始撕扯起自己的制服襯衫,并且很快就在亞德里安的幫助下徹底赤裸。 亞德里安的手溫度偏低,游走過他的皮膚時的觸感十分舒適,于是他拉過他的手,貼在自己guntang的臉上。 這舉動顯然鼓勵了亞德里安,他壓上堂兄的身體,喚了幾聲“亨利”,直到堂兄睜開眼:“認得出我是誰嗎?” “亞德里安。”顯然亨德里克的理智還沒有完全喪失。 “知道我們在做什么嗎?”他盯著那雙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zuoai?!焙嗟吕锟诉赀晷α似饋?,“你害怕了?” “我怎么會害怕?”皇太子心里唯一的一絲怯懦也消失了,“你要在上還是在下?” “什么在上在下?”他以為他們就是互相打打手槍。 “那我就替你決定吧?!被侍诱f,然后分開亨德里克強壯修長的腿,讓他屈膝分向兩邊。然后掏出一早準備好的潤滑劑,向亨德里克的后xue伸去。他生澀的動作弄疼了亨德里克,后者踢了踢腿以示抗議,又被他壓了下去,亨德里克在力量上本來更勝一籌,不過他現(xiàn)在醉著酒,招式也變得亂七八糟,最后被堂弟壓住了四肢,成了任人宰割的狀態(tài)。 亞德里安的yinjing早就硬得發(fā)燙,他按捺不住渴望,一挺身,一整個guitou就這樣塞進了狹窄的后xue中。亨德里克吃痛呻吟了一聲,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卻只是將皇太子拉得更近。此刻真正是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幸好這時亞德里安還未發(fā)育完全,尺寸還不算離譜,借著潤滑劑一點點挺進了內(nèi)部,若是晚上幾年,恐怕亨德里克就會落得肛裂的悲慘結(jié)局了。 一開始的交歡只有痛苦,然而試探著摩擦了一陣后,兩邊都慢慢體驗到zuoai的快感,一個沖擊,一個迎合,動作也愈發(fā)地默契,由于是初次,兩個人在十幾分鐘后相繼迎來了高潮。 短暫的第一次當然不能使皇太子滿足,這一晚他與亨德里克翻來覆去做了四次,可謂是漸入佳境。 第二天中午,亨德里克醉酒后醒來,他先是感到腦袋和身后都一陣劇痛,然后便看到睡在自己懷里的堂弟。順滑的黑發(fā)到處鋪展,那雙冰藍色的眼眸被掩藏在眼皮下,似乎仍沒有醒來的跡象。 緊接著昨晚瘋狂的一幕幕都涌入他的腦海中,羞恥、驚異、憤怒開始翻滾,他忍不住一巴掌拍醒沉睡的皇太子:“亞德里安,你他媽干了什么?” 皇太子似乎對他的反應(yīng)一點都不意外,他坐起來,揉揉眼睛,面對著堂兄說道:“應(yīng)該是我們做了什么?!?/br> “什么?” “你明明自己都答應(yīng)了。”亞德里安聳聳肩膀,隨意地將擋到眼前的長發(fā)拂到耳后。 他的確是答應(yīng)了沒錯——話說回來,他怎么會答應(yīng)這么荒唐的要求?! “不舒服嗎?”皇太子又問。 單是zuoai這一件事,的確沒什么不舒服,只是屁股傳來的痛苦讓公爵臉色發(fā)黑。 “雖然是我先提起的,但是你昨天也纏著我的腰不讓我離開,忘記了嗎?” 亨德里克感覺到無法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再說下去還不知道自己的堂弟要說出何等無恥地話語來。他倒不是很在意上下或者何時破處這種事情,只是在他的想象中,亞德里安絕對不是他應(yīng)該破處的對象。 “我們應(yīng)該每個星期來上一次,不兩次。”皇太子提議道,好像他只是提議他們應(yīng)該規(guī)律地去跑步似的。 亨德里克當然沒有理睬他,不過自此以后,亞德里安像食髓知味了一般,尋找一切機會和他zuoai,他的洗腦也相當成功,幾個月后單方面的索求變成了雙方的共同習慣,年輕的alpha總有發(fā)泄不完的精力和欲望,一次次消耗在rou體的激烈碰撞之中。 得知這一切的皇帝陛下對他們的關(guān)系采用了默認的態(tài)度,這也使亞德里安更加底氣十足。雖然不怎么好聽,但是帝國的第二繼承人與第一繼承人搞到一塊去實質(zhì)上來說并不算太壞。 慢慢地,他們的關(guān)系從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逐漸變質(zhì),亨德里克甚至一度在亞德里安的要求下疏遠了他的好友海因里希,愛情曾在他們的內(nèi)心深處種下一顆種子,假以時日,這顆種子必定會破土成長,然而這顆種子還未能發(fā)芽,老威靈頓公爵的猝然離世就使它枯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