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囚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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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特公國,大公府邸。 光幕中的艦長先是向普朗特大公行了個禮,然后抬起頭來眉飛色舞道:“閣下,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卡利斯托基地已經(jīng)被我夷為平地,一只蒼蠅都別想從那里逃出去?!?/br> 普朗特大公聽到這消息,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了地,這下,他兒子通往朱庇特的絆腳石算是被徹底清除了,威靈頓公爵,還有他那小崽子,再也不能阻礙他的雄心! 啊,帝國很快就將是他的了!他將如同祖先安德烈士大帝那樣,統(tǒng)治帝國遼闊無垠的疆域,最重要的是,那夢幻般的七星都將落入他的掌中,相應(yīng)的還有它們代表著無上的權(quán)力、財富和榮耀,朱庇特、瑪爾斯、維納斯……大公在心中一個個念著那些星球的名字,向來不茍言笑的臉上也禁不住滿是笑意。 當(dāng)他沉浸在美妙的暢想中的時候,在會議室另一端坐著的金發(fā)科學(xué)家卻忽然起身:“請原諒,大公閣下,我有點小小的私事需要處理,不得不離開這兒?!?/br> 大公愉悅的情緒絲毫沒有受到損害,大度地說:“不礙事,既然您有急事,就先去辦吧。” 卡斯蒂利亞以無可指摘地風(fēng)度向普朗特大公優(yōu)雅地欠身,飛快地走出了會議室,不到十分鐘,他乘坐的懸浮車就停在了主城區(qū)外的一棟大宅前。 普朗特大公十分看重卡斯蒂利亞,兩年前把自己最心愛的一處莊園賜給了他。巨大而威嚴(yán)的大門緩緩打開,迎接主人的到來,一條鋪著白色石材,寬約五米的道路直通巴洛克風(fēng)格的城堡,道路盡頭站著莊園的管家,此刻他面露惶恐,向緩緩駛來的懸浮車躬身低頭。 卡斯蒂利亞下了車往里走,管家立刻跟了上去,殷切地接過他的白色禮服外套,向他匯報:“先生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失血過多,體力不支,現(xiàn)在正在房里休息,那個下人我也已經(jīng)把他關(guān)進了地牢,全看您的處理?!?/br> 除管家外,所有的仆人都有厄爾斯人的血統(tǒng),全是作為奴隸被賣到這里,因此,在這座別稱“白房子”的城堡里,卡斯蒂利亞就是法律,主宰著所有人的生死。 金發(fā)科學(xué)家俊美無儔的臉上沒有慍怒的表情,只是淡淡道:“把人綁好了送到房里。” 管家一愣,一時忘記了低頭,正撞見卡斯蒂利亞冰藍色的眼睛,那眼睛本該是極美的,可那雙優(yōu)美的眼睛里卻時時射出冰冷的眼光,和他對視叫人渾身發(fā)冷,管家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不敢再看,連忙道了聲:“是”,便影子一般地退了下去。 卡斯蒂利亞慢條斯理地走上大理石的階梯。這房子的主體顏色是白色,連柱子和臺階都是純白色,只有裝飾雕刻中夾著些許的金色,用料奢華,情調(diào)卻很是高雅。 樓梯盡頭的平臺上掛著安德烈士大帝和他妻子的大幅照片,金發(fā)的科學(xué)家毫不動搖地走過兩幅肅穆又漂亮的人像,往左拐到了男主人的臥室套房。 這些貴族很麻煩,普朗特大公就連別院的格局也要仿照溫莎區(qū)的皇宮,將主人的臥室分開來設(shè)兩個套房。每個套房都由臥室、起居私室、會客室、仆人候居室等五到六個房間組成,飾以精美的壁畫和雕塑——常常是安德烈士大帝和前幾代大公的事跡——處處彰顯著主人的高貴出身和家族的悠久歷史。 仆從為卡斯蒂利亞推開了套房的門,金發(fā)科學(xué)家穿過會客室和起居室,來到最里面的臥室,一個身穿白袍的高大的身影正蜷縮在深色織金的被褥之上,姿勢仿佛初生的嬰兒。和這靜謐的畫面極不協(xié)調(diào)的是他右手的鐐銬和脖子上隱隱滲出血痕的繃帶。 根據(jù)管家的報告,在仆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左側(cè)的頸靜脈已經(jīng)被割斷一半,嘩嘩外涌的鮮血把他身下的被褥都浸透了。 一個人的身上總共才有3-4升血,一兩分鐘內(nèi)就能徹底流光,再晚那么一會發(fā)現(xiàn),恐怕精妙的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也無力回天了。 而他用來自殺的兇器,竟然只是一枚金屬湯勺,偷偷在床柱的金屬部件上磨薄了邊緣,可依然遠遠比不上鋒利的刀刃,他就躲在被子底下,用這勺子的邊緣在脖子上反復(fù)地割,割得自己皮開rou綻。 他求死的意志很強烈也很堅決,只差那么一點就成功了。 卡斯蒂利亞坐到床邊,輕輕摸了摸情人的傷口。 是的,他早就把他視為情人,甚至視為他終生唯一的伴侶,無論本杰明主觀上是否愿意。 黑發(fā)男人很警覺,他立刻睜開眼,剛想退開,就被卡斯蒂利亞在傷口上狠狠地一按,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霎時傳來劇痛。 “為什么這么做?”金發(fā)男人低聲問。 本杰明雙唇緊閉,回以沉默的拒絕。 “是下人們伺候的不到位嗎?”卡斯蒂利亞明知故問——他已經(jīng)把本杰明囚禁了整整五年,這個堅韌不拔的厄爾斯人也早就被他逼到了瘋狂的邊緣。 在這數(shù)年間,普朗特大公給了他想要的一切,資金、場地、實驗體,最重要的是,他從來不過問他的研究——只要他源源不斷地為他制造殺人利器。 殘缺的烈焰對他已經(jīng)毫無價值,按照他一貫的脾性,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不是被他全部抹殺,就是一腳蹬開,只有本杰明,不知怎么的,他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對于崇尚絕對理性的科學(xué)家來說,這是一件荒誕不經(jīng)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誰離開誰不能活?可一旦想到再也看不見本杰明,不能親吻、擁抱和進入他溫?zé)岢C健的身體,他竟然體驗到了恐懼的滋味——這可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就像庸俗的人無法理解抽象的上帝一樣,卡斯蒂利亞也無法理解自己的情緒,但他欣然接受了這一點,和大公求了個情,把本杰明從死牢里弄了出來,然后安放在這座由壁畫、雕塑、珠寶和絲綢砌成的牢籠中。 本杰明依舊沒有回答,他黑色的眼睛里空空洞洞,既沒有恐懼也沒有憤怒,他看向了金發(fā)男人,卻好像根本沒有看見他。 金發(fā)的科學(xué)家最擅長cao縱人心,也很清楚男人的弱點在哪里。他并不為男人的冷淡而懊惱,只是一下扯開了男人身上的白袍,指尖沿著他的腹肌一路上到乳尖,對著那淺褐色的小rou粒用力一擰。 本杰明身體微微一顫,但沒有反抗——他早就知道反抗根本沒有用,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于是那深蜜色的胸腹一下子裸露在空氣中。 除了脖子上的那一處傷口,他的身上還有著層層疊疊的淤痕,胸口、后背,大腿,手臂,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那些痕跡不是凌虐的結(jié)果。恰恰相反,是長年累月的性愛留下的印刻——卡斯蒂利亞每隔幾天就會在他的身上發(fā)泄欲望,無論他是否情愿。 就在這時,管家領(lǐng)著一個仆人進來了,仆人肩上還扛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管家也不多說,指示仆人把手腳年輕人放在床邊的空地上,然后飛快地退了出去,體貼地關(guān)上了臥室的大門。 本杰明先是困惑不解地看著他們的舉動,很快就意識到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他的后槽牙咬得死緊,雙唇更是緊閉,本來就慘白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諷刺的是,這卻使他看上去更生動了些,不再像一具空洞的軀殼了,而這毫無疑問就是卡斯蒂利亞樂于看到的。 年輕人手腳都被鐐銬捆住,只能在地上蠕動,但他還是拼命用頭頂著地讓身體立了起來,不是為了逃跑,只是為了讓自己跪在主人的面前表示徹底的臣服。 “為什么給先生金屬的勺子?”卡斯蒂利亞的語氣堪稱溫和。 那年輕的仆從眼里含著淚,他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下場,嘴里還是不停地哀求:“求主人饒命,求主人饒命……” 這情景終于觸動了本杰明:“是我求他的……別為難他……”無論如何偽裝順從,其他的仆從都絕不會給他任何能傷害自己的利器,但這個孩子是新來的,他太年輕,心腸還不夠硬,也不夠了解卡斯蒂利亞的殘酷,就算知道他是想自殺,他還是把勺子給了他,企圖幫助不幸者結(jié)束漫長的刑期。 他這一出聲,卡斯蒂利亞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他讓人送進來一把激光槍,大發(fā)慈悲地結(jié)果了不規(guī)矩的仆從,原本他是準(zhǔn)備用同一把勺子把他的脖子割破,讓他在本杰明眼皮底下流光鮮血而死的。 這可憐的年輕人在死前渾身發(fā)抖,還沒來得及叫一聲就激光槍一槍穿腦,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又是幸運的,至少他的痛苦結(jié)束得很快。尸體抽搐了兩下,倒在床前,徹底沒了動靜,管家又面不改色地拿著激光槍出去了。 本杰明悲憤欲絕,卡斯蒂利亞卻性致勃發(fā)。他先是摘掉金邊眼鏡放在一邊,接著三兩下解開襯衫扔在尸首上,雪白的軟綢襯衫登時沾滿了腦漿和鮮血,緊接著他又按部就班地脫下褲子和靴子,赤裸裸地爬上床。 他膚色雪白,修長的身體被一層薄薄的肌rou覆蓋,極其矯健美麗,只是一道極其猙獰的傷口橫亙在他的左側(cè)后背,巨大而虬結(jié)的傷疤昭示這這具身體曾裂開一個大口又被生生縫合在一起。這傷口正是當(dāng)年范倫汀的一槍造成的,卡斯蒂利亞死里逃生后,竟沒有消掉這恥辱的印記,還把傷疤留了下來。 他先是親了親本杰明厚而軟的嘴唇,在對方扭開頭后,突然把人推倒,逼迫黑發(fā)男人趴著面朝尸體,然后毫不留情地分開男人的雙腿,連潤滑也不做,一下把自己粗長熾熱的yinjing捅了進去。如果男人的身體不是被他頻繁的cao弄,這一下肯定會叫xue口裂開。身后的男人插得又快又深,完全不顧他虛弱的身體能否承受。 本杰明咬著牙,拼命咽下出口的呻吟。那剛死的仆從的眼還睜著,維持著生前驚恐的神情,腦漿、鮮血混在一道,把米白色的地毯弄得一塌糊涂——卡斯蒂利亞有些潔癖,平常他絕不會容忍這種臟亂——這一切都落在了本杰明的眼中,時時刻刻都提醒著他,又一個無辜的同胞因為他而送命。 無論從心理還是從生理來說,這場交合都只有極端的痛苦沒有分毫的歡愉,這也正是卡斯蒂利亞的目的。 他就是要本杰明知道,他僅僅是他手中的一件玩物,要他生便生,要他死才死。假使他竟敢違背他的意志,他就會叫他飽嘗地獄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