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番外十二: 佩德羅親王4(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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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伽尼米德總是無盡肆虐的風(fēng)暴暫時止息了,天空也獲得了片刻喘息,呈現(xiàn)出一種寧靜的青金石一般的深藍,無數(shù)星辰就這樣鑲嵌在這片深藍中,好像天鵝絨幕布上閃爍的碎鉆——任何人在這片美麗的天穹下都能得以忘卻渺小的自身和塵世的煩惱,可窗前仰望天空的少校卻憂心忡忡。 相比死亡,與情人的分離更使他憂愁。 這一次,他沒有等得很久,當(dāng)天深夜,親王便悄悄到了他的住所,兩個人一見面就緊緊抱在一起,擁抱過后,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半晌,親王才打破死水一般的沉默,拉著少校的手坐了下來。 “我明天要走了?!?/br> “去哪里?” “朱庇特?!?/br> 少校金色的眸光閃動了幾下,語調(diào)卻很平靜:“你不屬于朱庇特。” “我知道。” “那我呢?” 佩德羅以為他心里害怕,就安慰說:“威廉承諾了不會傷害你。” “我問的不是這個!”少校突然激動起來,“你走了,我要怎么活?” 佩德羅有意叫氣氛顯得輕松一些,便打趣說:“沒遇見我之前,你不也好好活了二十多年?” 克拉倫斯沒有回答,但臉上的絕望更甚,眼淚就在他的眼眶里打轉(zhuǎn),出于倔強的天性,他竭力忍耐,為的是不讓自己在年長的情人面前顯得過分軟弱。 親王用自由的那只手溫柔地摩挲少校的頭發(fā):“留在這里,等我?!?/br> 克拉倫斯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心,眼淚就“啪”地一下從眼眶里脫逃,滑過鼻梁,落到佩德羅的手心。明明是冰涼的水珠,佩德羅卻覺得像是被烙鐵燙著了似的。 “我會等你。”他聽見克拉倫斯輕聲回答,“我會一直等你,長官?!?/br> (十) 愛沒有高低貴賤,但有些愛情注定不容于世。 佩德羅十分明白這個道理。 他應(yīng)該從此把克拉倫斯拋在腦后,只把與他一起的日子當(dāng)成綺麗的幻夢,或者更甚,當(dāng)成無足輕重的消遣。 可離開伽尼米德的那一晚,他已經(jīng)明白,他的的確確是愛著克拉倫斯的?;蛟S他的丈夫能把心分成許多份,再把這許多份分發(fā)給許多人,但佩德羅卻做不到。 回到朱庇特將近一個月,不知道這種近軟禁的日子還要持續(xù)多久。 窗外精心打理的花園和綠草如茵的廣場無法在他的心靈中激起一絲愉悅,反而使他倍加厭倦,他寧可天天面對殖民星的紅色沙暴,也不愿被困在這金碧輝煌的牢籠之中。 “陛下,您該吃藥了?!笔虖倪f上了水和藥丸。佩德羅沒有抗拒,順從地服了藥,又問:“威廉什么時候過來?” 侍從低眉順目地回答:“皇帝陛下正在回宮的路上,大約還需一小時?!?/br> “嗯?!庇H王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我要去溫泉浴池沐浴,準(zhǔn)備一下?!?/br> “是,陛下?!?/br> 溫泉浴池位于花園的一角,被蔥蘢的草木環(huán)繞。這棟建筑出自著名建筑師巴斯德之手,仿造羅馬浴池而作。整體呈現(xiàn)出溫潤的象牙色,周圍林立著繁復(fù)精美的科林斯柱,再以金箔和雕塑、各色寶石進行恰到好處的裝飾,奢華又不失典雅。 佩德羅在更衣室內(nèi)褪下衣物,換上輕薄的浴衣,沿著長廊往里,先是躺在長椅上由按摩師為他涂抹精油、細心按摩,結(jié)束后便沿著池邊的臺階一步步涉入水中。 水溫剛好,放松肌rou的同時也清空大腦。佩德羅閉上雙眼,向后靠在由潔白大理石砌成的池壁上。藥效逐漸侵襲,腦內(nèi)陣陣眩暈,眼前也跟著模糊了起來,與此同時,熱意與yuhuo也如同龍卷風(fēng)般在他體內(nèi)肆虐,使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古銅色的皮膚上翻涌起陣陣潮紅,yinjing無需撫慰,已經(jīng)半硬起來。 ——他第一次體會到了發(fā)情期的威力。 身體失控的狀況是向來強壯的佩德羅不曾預(yù)料到的。 他扶著池壁,企圖站立起來,失去平衡的身體卻不慎滑倒,“砰”地一聲落入水中,激起水花無數(shù)。 溫?zé)岬乃噙M了鼻腔,引起一陣直沖天靈蓋的酸痛,有那么一瞬間,一個想法流星般地劃過他的腦?!蛟S放棄掙扎淹死也不錯,雖然死法可笑了些,卻比茍活輕易千萬倍。 但很快,他又放棄了這個主意。 克拉倫斯還在伽尼米德等自己,他怎么能這樣輕易放棄?佩德羅想辦法穩(wěn)住身體,從浴池中站了起來,沖出水面的一瞬間,他便和威廉四目相對。 后者正站在池邊,雨后晴空一般的雙眸淡淡下斂,用頗有興味的眼神俯視著處于下方的佩德羅。 佩德羅不知道他在這池邊站了多久,是不是將他掙扎的狼狽姿態(tài)看了個全,心頭頓時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煩躁和厭惡,但這股情緒很快就被藥效沖散了,他就像一個發(fā)情的Omega,迫切渴望著Alpha的觸碰,在這股沖動的驅(qū)使下,他竟不由自主地向池壁走了兩步,拽住了威廉已經(jīng)被水花打濕的浴衣下擺。 精美繁復(fù)的繡樣在他的拉扯下變形,皇帝順勢半蹲下身,一邊觀察因為藥物而yuhuo焚身的佩德羅,一邊感到十分新奇有趣:他高傲自矜的丈夫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這樣放蕩的姿態(tài)。 佩德羅半張著嘴,焦灼而急促的氣息從飽滿豐厚的唇瓣間呼出,放大的瞳孔使得雙眼深黑,映著從彩色玻璃穹頂投下的天光,顯出一種染著yin欲的混沌。 不得不說,吃膩了精致佳肴,有時粗獷但rou欲十足的菜式也能令人胃口大開。 盡管沒有Omega信息素引得他一起發(fā)情,但皇帝的確感到了興致勃發(fā),因此也就沒有刻意折磨已經(jīng)失卻神智的丈夫,從善如流地下到池中,將一絲不掛的親王從水中抱出來,放在池邊的長椅上。 “佩德羅?”他叫了一聲,后者聞聲,只是本能地轉(zhuǎn)過頭來,神情依舊是一片茫然。 威廉將他他強健有力的雙腿屈起,向兩邊推開以查看他身后的情況,只見那棕褐色的后xue間斷地噴涌出半透明的粘液,溫?zé)崴绍浀膞ue口,輕易地將威廉的三根手指都吞了進去。 “沒想到這藥竟這么厲害?!蓖蛋迪氲剑宓铝_此刻已經(jīng)與一個發(fā)情的Omega完全無異了。 他稍稍后退,后者便急迫地追了上來,用雙臂攬住他的后背,將他往自己的胸前按,還張開雙腿纏住他的腰。 佩德羅滿是肌rou的身體并不溫軟,卻呈現(xiàn)另一種美妙的觸感,柔韌又極富彈性,如果他的丈夫不總是給他擺臉色的話,皇帝還是很愿意定期地將他cao上一cao的,這也是為什么他特意讓帝國科學(xué)院的研究員在藥里加入了會讓人失去神智的成分。 他從來不會為難自己,既然一粒小小的藥丸就能為夫夫生活增添許多情趣,為什么不呢? 這具身體他cao過很多回,從里到外已然十分熟悉,威廉掰開佩德羅的臀瓣,借著粘液草草擴張了幾下,便將guitou對準(zhǔn)xue口,快而準(zhǔn)地捅了進去。 后者高大的身軀頓時震顫了一下,從喉嚨深處嗚咽了一聲,但緊接著又將他纏得更緊,連yinjing都跟著徹底勃起,頂在兩人之間。威廉將他推倒在長椅上,把一條腿摁在胸前,使得choucha的動作更加便利,緊接著就開始在親王的身上耕耘起來,沒幾分鐘,佩德羅就呻吟著邁向了高潮,體內(nèi)也一陣陣地抽搐緊縮起來,皇帝卻沒有跟著射精,而是調(diào)整方向,猛地撞向他生殖道的開口。 beta的生殖道相比Omega要窄小和脆弱許多, 這一下大約是把佩德羅弄疼了,他破天荒叫了出聲,雙眼也頓時涌起了淚花。 在他清醒的時候,他決不允許自己的脆弱暴露人前,更別說是他敵視的丈夫面前,可是此刻他早已神智盡失,全照本能行事,因此也就無法遮掩。由于疼痛,親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身下綠色天鵝絨的椅面布料,一面口中叫痛,試圖合上雙腿。 威廉正在興頭上,怎么輕易放過他,為了使自己的侵入更加容易,他僅是放慢了動作,依舊絲毫沒有憐憫地將巨大的guitou推入佩德羅狹窄的生殖道。 入口曾由于他的粗暴被撕裂,這次卻在藥物的作用下極力伸展,到底是把最為粗大的guitou成功吞入。而佩德羅也由于疼痛獲得了瞬間的清明。 上一秒他分明還泡在水里,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躺在皇帝的身下,如同不知廉恥的娼妓般大張雙腿,明明險些被捅穿,還一臉享受地將男人的yinjing往里吞吃。 皇帝見他清醒過來,甚至更加興奮了些,掐著他的髂骨將自己往里更推進了些,猛地頂向他體內(nèi)最為柔嫩的花心,只是一擊未能撞穿那肥厚充血的入口。甬道和生殖腔源源不斷分泌出的熱液終于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將皇帝粗長的yinjing盡數(shù)吞入。 佩德羅只感覺一根炙熱的鐵棍從他的下體反復(fù)捅入,cao得他渾身無力,身體內(nèi)部像是被劈開了似的,偏偏疼痛之后,一陣陣酥麻又接踵而至,將他掙扎的力量侵蝕殆盡。 他還來不及感到羞恥和憤怒,翻涌的欲望又將他的理智奪去,叫他重新陷入恍惚,落入任人擺布的境地。 皇帝當(dāng)然不會浪費這頓饕餮大餐,他嫌面對面的姿勢難以進到最深處,便抽出yinjing,將親王擺成跪趴的姿勢,從后方插了進去,此刻甬道已經(jīng)被無數(shù)次撞擊馴服,rou壁黏膜充血腫脹卻十分柔順,乖乖地將yinjing一吞到底,威廉對著佩德羅挺翹rou感的臀部猛地沖刺數(shù)次,guitou終于得以突破最后一圈屏障,擠進了柔軟高熱的生殖腔內(nèi)。 未曾孕育過生命的腔體還是小小的一團,容納guitou也十分勉強,卻飽含汁水,用熱液不停地澆灌yinjing前端。 佩德羅的身體顫栗了一下,被埋在身體下方的yinjing抖動著將jingye射入了絨墊,于此同時,從未享受過丈夫如此柔情蜜意招待的皇帝卻不準(zhǔn)備就這樣輕易放過親王,就此結(jié)束這場性事,而是壓在佩德羅背上,在甬道和生殖腔內(nèi)反復(fù)抽插了起來。每每到了要射的關(guān)口,他就刻意放緩節(jié)奏,熬過射精的沖動,再加速動作。 宮口、rou壁和甬道的入口要比腸道緊致柔韌得多,這不可思議的包裹感是他從未在任何一個Omega身上體驗過的。 至于親王本人的感受,他可就不那么關(guān)心了,直到他充分享用了丈夫美妙的身體,他才狠狠沖撞親王身體的最深處,把一波波的jingye射進生殖腔里。 這場性事也許是持續(xù)了一個小時,也許兩個小時,總而言之,等佩德羅清醒之時,寢殿窗邊的太陽已經(jīng)西沉。他雖然對交媾的過程毫無記憶,極度酸軟的四肢和墜痛的小腹卻昭告了性事的激烈。 親王厭倦地扭過頭,不知何時一切才能終止。 而這樣的生活卻僅僅是個開端。 有一些人,無論他們怎樣的任性驕縱、乃至邪惡,最后總是能如愿以償。 佩德羅不得不忍受了丈夫長達三年的強jian,才終于懷上了皇室的繼承人。在皇宮漫長的歲月里,只有對克拉倫斯的思念支撐著他。 銀河歷833年,佩德羅親王生下了皇長子,取名弗雷德里希以紀(jì)念孩子的曾祖父。 銀河歷836年,佩德羅·C·卡斯蒂利亞在前往伽尼米德星的途中死于叛亂組織的襲擊。 終其余生,他都沒有再見到自己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