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癮:直播時代(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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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她,只想回家2020年6月30日從穹頂上射下的光芒由金轉白,標志著這座無法依靠自然光照來照明的城區(qū)結束了又一個早晨,同樣以此為分界線,各個軌道列車站臺也落下了早高峰的帷幕,駛出車站的列車不再擁擠不堪,一度摩肩接踵的站臺上也變得空曠起來,甚至讓人產(chǎn)生方才的人山人海都只是虛幻一般的錯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站臺上。 空曠的站臺上有足夠多的空間,但女人卻依然蜷縮著身體,悄無聲息地站在站臺最角落的位置。 她低著頭,似乎生怕自己的存在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一般,盡管此時的站臺上只有她一個客人,但她依然不敢放松一絲一毫的警惕。 因為她站的位置是下行列車的站臺。 而她身上露出度極高的衣著也在無比露骨地表明她的身份與職業(yè)。 這是一名風俗女,一名從下層城區(qū)而來,剛剛結束了一整晚的“工作”的風俗女。 作為一名風俗女,如何在結束了整晚的工作并拿到報酬后順順利利的返回自己的城區(qū),是風俗業(yè)界永遠都不會過時的話題。雖然不同的城市區(qū)、不同的階層甚至不同的風俗店都會對此有各自不同的理解,然而幾樣“大忌”卻是得到了一致公認的。 大忌其一:不要接待不愿意提前付錢的客人。 大忌其二:不要一個人前往客人的住所,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也最好不要過夜。 大忌其三:不要在獨自一個人行走、乘坐交通工具的時候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別是在回程的列車上! 然而令人覺得諷刺的是,風俗女之中最為搶手的工作往往都存在違反上述三條大忌的風險。就以最為搶手的“爬樓”(也就是去上一層城區(qū)提供上門的性服務)來說,很多客人是要實際見到了女孩才會付錢的,更有甚者會要求先“體驗體驗”再決定下不下單,這毫無疑問違背了第一條大忌;雖然風俗女們會盡量組隊前往上一層等比較偏遠的地方,但“爬樓”的目的地千差萬別,往往是出了車站就必須分道揚鑣、各奔東西,這在事實上違背了第二條大忌;至于第三條倒是被所有風俗女所公認,但也是全部忌諱中最難繞開的一條,畢竟對于那些滿腦子都是精蟲的男人們來說,sao擾一個來自下層的普通女人和sao擾一個來自下層的風俗女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兩者都不會讓他們付出什么代價,但一旦撞上后者卻能讓他們收獲一次“免費”的體驗,何樂不為? 對此,站在站臺角落里、大腿卻隱隱在打顫的風俗女有著十分深刻的體驗。 而過去的一晚也注定是她最慘痛的一夜。 她從一開始就把三條大忌全部違背了:她是被客人擅自帶上這一層城區(qū)的,在此之前她因為被灌了太多酒精飲料而神志不清,清晨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并且身上還壓著兩個男人。她離開的時候那個帶走她的客人還在呼呼大睡,自然沒有為這一夜付一分錢,她也不敢繼續(xù)在那里久留,但走出大門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只有昨天晚上出臺時的衣服,而穿著這身衣服走在大街上的她,幾乎等于把“我是風俗女”幾個字寫在了臉上。 然后發(fā)生的事情便落入了每個風俗店的mama桑都會拿來嚇唬新人的俗套之中。她想要去車站,卻不知道具體的路,她本想去找人問路,但一路上碰到的女性不是躲開她就是無視她,只有一個男人回應了她的懇求,卻也提出了同樣露骨的要求,舉目無親的她只能選擇曲身以就,卻在結束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欺騙,對方根本就沒有告訴她正確的位置,而她也只能再次去找人問路,重復著上一次的遭遇與痛苦。 終于,在不知道應付了第幾波男人后,步履蹣跚的她看到了熱悉的建筑與招牌,此時的她唯一的慶幸是之前上過她的男人中有一人留下了紙鈔,讓她能夠自己買票進入車站而不是混在人群中逃票——那樣她不知道還要吃多少苦頭。 不幸中的萬幸是,當她一路艱辛來到車站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早高峰,車站內(nèi)并沒有幾個人,她也不用擔心自己這身標志性明顯的打扮會瞬間引來成群的男人。雖然在車廂內(nèi)還是會有可能遇到動手動腳的男人,但至少她已經(jīng)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就有了一切。 風俗女攥著手中僅剩的紙鈔——那是買票的找零,也是她現(xiàn)在身上除了那套衣不掩體的“制服”以外唯一的物品。風俗女雖然年輕但已經(jīng)在這一行有了好幾年的資歷,她知道再等一陣子的列車才是最安全的,最好是中午,那時的下行列車里基本不會有男人,甚至還會有其他“爬樓”返回的同行,雖說在這個競爭激烈的業(yè)界同行從來都是冤家,但她相信對方無論來自哪家店面都會對自己伸出援手。 然而,她等不下去了。 每一趟列車停下她都會生出上車的沖動,因為她知道只要上車就能回家,只要回到家里她就能放松精神獲得安全。然而理智強迫著她站在原地,目睹著一趟趟列車開走。她不斷找著理由,讓自己能夠繼續(xù)等下去,這輛車里人太多了、那輛車門口站著男人,但她漸漸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找的理由都已經(jīng)用完了,而那些理由在她越來越強烈的回家欲望面前也開始變得微不足道。 算了,下一趟車,下一趟車不管有什么我都必須要上去! 反正都已經(jīng)熬過了一整晚外加一個早上了,那么多男人都撐下來了,她還怕車廂里那稀稀拉拉的幾個男人不成? 風俗女咬了咬下唇,她剛剛眼前有些模糊了,但她不能在這里倒下,她必須堅持住。 車,進站了。和之前都會遠遠地站著先觀察一番有什么人下車與上車的情況截然不同,風俗女在車門打開的第一時間就上了車,她是看著車廂內(nèi)那根立柱、以此為目標沖進車內(nèi)的,而當她沖進車廂的一瞬間,支撐著她的力量便消失無蹤,讓她只能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哈,哈……”黏糊糊的下體赤裸著與車廂內(nèi)的金屬地板直接接觸,傳來一絲絲涼意,讓風俗女的精神多少恢復了一些。 但當她抬起頭以后,那絲涼意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驅(qū)散了。 風俗女開始后悔了,她開始覺得自己上之前任何一趟列車都會比這一趟要好十倍。 因為此時此刻,就在她的眼前,若干具半裸的人體正無比火熱地糾纏在一起,在彼此的摩擦、吮吸、交媾中發(fā)出一聲聲yin靡之音。 年輕的風俗女愣住了,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而與此同時車門已然關閉,徹底斷絕了她下車的可能。 她只能坐這趟列車回家了,和七八個已經(jīng)在白日宣yin的男人一起度過這段到家前最后的時光。 然而風俗女很快就意識到了一件事——這些男人的注意力似乎并未集中在她的身上,當她撲進車廂的時候是有感受到幾道來自男人的視線,但那些視線馬上就轉移開了,并沒有在她的身上有過多的停留。 馬上,風俗女便找到了原因。 這些半裸著下半身的男人們已經(jīng)有一半或坐或躺在地上,只有少數(shù)幾個還站在車廂中間運動著身體,那些從她進入車廂后的第一刻起便直灌進耳朵的聲音便是從這些仍然站著的男人中間傳來的。 而在那些站立著的男人中間,有一個女人,也只有一個女人。 年輕的風俗女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車廂內(nèi)雖然有將近十個人,但女性卻只有包含剛剛上車的她在內(nèi)的兩名,也就是說那名在她上車之前就已經(jīng)在車廂內(nèi)的女人一個人應付了所有的男人。 所有的! 年輕的風俗女雖然聽說過有些前輩特別擅長應付多人群P的情況,但以一敵八這種程度她不只沒見過,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而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名厲害的女性已經(jīng)讓一半的對手喪失戰(zhàn)斗力了,而她自己的狀態(tài)卻明顯還在高峰期,雖然被三四個男人同時夾在中間,但主要在動作的居然也是她。她到底是怎么在前后的xue都被插滿甚至連嘴里都塞著一根陽具的情況下扭動腰部的?年輕的風俗女盯著看了一分鐘,卻還是沒看明白。 而就在這個時候,風俗女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陰影。 她抬起頭,最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根耷拉著的、沾滿了各種粘液與分泌物的男性生殖器。 “你是出來賣的吧?給我舔,我給你錢。”沒等年輕的風俗女反應過來,一樣yingying的東西就砸在了她的臉上。 她低頭看向落在手邊的那東西,是一張卡片,各個城市層都通用的儲值卡。 “里面的錢足夠買你們兩個人的,快點兒,給我舔干凈了?!蹦贻p的風俗女沒敢馬上撿起那張卡片,但還是悄悄把它藏在了大腿的下面,然后伸出手,捧住了男人的生殖器。 只要舔就可以了?而且還提前給了這么多錢? 這可真的是她從昨晚以來接到的最輕松也最有賺的工作了。 風俗女舔的很仔細,因為這本就是她的強項,由于身材天然底子不行又沒有錢也不敢去做豐體手術,她只能在這種技巧性的方面不斷鉆研,并以此作為自己的賣點,只可惜她的這些特長沒辦法和豐滿的上圍一樣寫進虛擬廣告里,否則她也不會冒險一個人出來“爬樓”了。 似乎是覺得風俗女的口舌侍奉很不錯,男人最終滿意地拉上了褲鏈,然后便離開了,似乎是走向了另外一節(jié)車廂。而在第一個男人后,陸陸續(xù)續(xù)又有男人找到風俗女要求她提供口舌服務,這些人中的一部分也給了錢,雖然不如第一個男人那么大方卻也是遠超風俗女平時提供koujiao時的價格。 然而這些男人在享受完風俗女的服務后都離開了,有些是在列車到站時下了車,有些則是去了兩端的車廂,到最后這節(jié)車廂內(nèi)只剩下了風俗女、最后一個男人以及最初的那名以一敵八的女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