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束腹
自從上次在地鐵上慘遭熊孩子毒手,人兒受了驚,不怎么敢出門了。陳墨放心不下他,把書桌搬到了臥室里,學習之余都在床上抱著他,為他揉著腰,軟語哄著他。 有時太過親密忍不住了,間或也為他做那種事情,但顧著他身子不方便,都是壓抑住內(nèi)心的欲|望,淺嘗輒止,無比溫柔。 他那肚子越發(fā)大了,腰上的疼痛連綿不絕。沒有人扶的話,他幾乎站不起來;就連坐著也遭罪,只幾分鐘就受不住了。 幸虧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高考沖刺階段,上課只是講講錯題,其余時間都布置學生自習。除了強撐著去學校上課,人兒整日扶著肚子躺在床上。 這日,陳墨買完菜回家,只見他的寶貝竟斜倚在床頭。他扶著側(cè)腰,把書放到大大的肚子上,正低頭勾勾畫畫著。 見陳墨回來了,人兒把書拿在手里,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迎接他。 “寶,快別動!”陳墨把菜放到地上,快步跑到床邊扶住他,“怎么坐起來了?今早不是腰痛的么?” “沒辦法,教導(dǎo)主任聯(lián)系我,說下周要上公開課……我是英語組最年輕的老師,他說必須得我去……”人兒撐著腰,重又慢慢地靠回靠墊上,無奈地晃晃手中的課本。 他那大大的肚子壓迫著下面,隱隱帶來些尿|意,那里脹痛著,頗不是滋味。他只好把右腿曲起來向外撇著,好給肚腹騰些地方,又用手托住沉重的腹底。 “搞什么?那個禿子有病???你身子這么虛,坐著講課都吃力,還怎么上公開課!”陳墨見他那笨拙的坐姿,便知道他身上又痛了。他不由的捏緊了拳頭,一想起教導(dǎo)主任那油膩的臉,就恨不得狠狠給他一拳。 人兒苦笑著,將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墨墨,你別氣,我,我沒事的……” 陳墨知道他是怕自己擔心,才反過來安慰自己。他嘆了口氣,坐在床沿上,把寶貝摟在懷里,揉著他的后腰。 “只是……我現(xiàn)在肚子太大了,教導(dǎo)主任說有礙觀瞻……”人兒靠在他的懷里,聲音軟軟的,委屈地撫著自己的肚子。 “那他是什么意思?”陳墨氣得瞇起了眼睛。 “他讓我束腹,”人兒小聲囁嚅著,又扭動著往他懷里縮了縮,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這怎么行?”陳墨一下跳了起來,“你現(xiàn)在光是站幾分鐘都痛得直喘,何況要束腹啊!” 人兒撐著床,歪著身子夠著,想要重新抓住他的手,“墨墨,別氣……就一節(jié)課,沒事的……” 他那大大的肚子歪在一旁,沒有用手托著,顯得搖搖欲墜的樣子。陳墨趕忙坐回床邊,扶著他靠好,重又把他摟在懷里,心疼地親著他的小臉。 公開課前的課間,陳墨來到何老師的辦公室,只見桌上放著一匹白綾。 見他來了,人兒撐著桌子,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摸索著解開了上衣的紐扣。 他那大大的肚子頓時從襯衫里彈了出來,晃悠悠地懸在身前,弄得他有些重心不穩(wěn)。人兒只好分出一只手捧著腹底,用眼神示意陳墨幫他裹上。 陳墨知道拗不過他,咬了咬牙,把那尺素白輕輕覆在他的肚子上。 “再緊點,”人兒閉上眼睛,屏住了呼吸。 他一狠心,將帶子略收緊了些,痛得人兒大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栽,高高?。鸬亩歉箍ㄔ诹宿k公桌的邊沿。 “寶,沒事吧!”陳墨看他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立刻慌得扔開了緞子,扶著他坐到椅子上。 人兒雙腿直哆嗦,一句話也不出來。他感到肚子一陣緊縮,五臟六腑都被絞麻花般擠壓到了一起。他嘗試著緩緩吸了一口氣,可肚腹立刻刀割般痛著,疼得他氣都提不上來,只能弓起腰,抱著肚子不住小口喘著氣。 “都痛成這樣了,這可怎么行?”陳墨托著他的腹底,感到受了驚的孩子輕輕踢著他的手,不禁急得大叫。 人兒緊閉著眼,喘了半天才略順過些氣,朝后頹然倒在椅子里,捂著心口,“再……再試一次?!?/br> 看著他那無比虛弱卻又不容反駁的目光,陳墨只好重新?lián)炱鹉瞧ゾ勛印?/br> 人兒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只用手死死撐著桌面,微微挺起腰,深吸了一口氣等待著。 他那圓鼓鼓的肚子向前挺著,腹底微微墜在腿面上,那里的皮膚被撐的薄薄的,還微微動著。陳墨盯著那圓潤的弧度,死活下不去手。 “墨墨,快點……腰,腰……受不住了……”人兒邊喘邊呻吟著,那細腰方才被勒著了,現(xiàn)在挺了一會便覺得酸的很,肚子墜得他后腰生疼,只想靠在腰靠上。 陳墨猛然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逐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的寶貝緊咬牙關(guān)硬挨著,直到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滴落,都沒有再吭一聲。 “秋白,還好嗎?”陳墨擔心地問,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淚水漣漣。人兒一口氣提不上來,腰肢一軟,隨著一聲呻吟,朝前撲倒在桌上。 陳墨趕忙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護住肚子,把他扶起來,讓他重新靠在椅背上。他的寶貝死死咬著牙,感到肚子爆裂般痛著,小臉因為忍痛漲的通紅。 陳墨不禁心急如焚,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寶,你說話呀?別忍著了,痛就告訴我!還撐得住么?” 人兒緊緊捂著肚子,微微點了點頭。 那七個半月的碩大肚子,硬生生被勒到四個月的大小。 孩子們不習慣突然變小的空間,憤怒地拳打腳踢著。人兒痛的縮成小小的一團,恐懼地托著自己的肚子,感到薄薄的肚皮都要被踹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