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野心家哥哥被囚禁,Alpha弟弟語言羞辱哥哥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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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聽說了嗎?霍爾杰家的爵位居然由次子繼承?” “你是說他家的那個小女孩?哦——很正常啊,畢竟她,可是Alpha啊。再說了,她哥哥不是已經(jīng)……” 禮堂上的喧鬧聲響戛然而止,人們畏懼地看向門口——一位身著華麗禮服的少女佇立于逆光處。她腳步微頓,停在大堂門前遲遲不動。 少女似是沒聽到人們之前的閑言碎語,她只是嬌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再低下頭時,那雙翠綠色的眼瞳里似有瀲滟光色流轉(zhuǎn)其中。少女如最嬌艷的玫瑰,霸道地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咕嘟—— 這是還未經(jīng)事的omega吞咽下去的口水聲。僅僅只是注視著少女,那些omega都能夠確定她的資質(zhì)絕對是位于Alpha中的上乘中的頂級極品;更何況現(xiàn)在的少女還未加遮掩地釋放著她的信息素,蠻橫地宣告著她的到來。 “女士們、先生們,霍爾杰家族次子,梅里·霍爾杰在這里祝你們玩得愉快。” 不同于少女討人喜歡的外表,她的聲音嘶啞低沉,像是一條陰毒的蛇發(fā)出的警告聲,教人莫名得頭皮發(fā)麻。那些原本心動的omega們難免會有些惋惜:這般漂亮的Alpha,嗓子卻似被毒藥腐蝕過一般,實在是過于可惜了。 梅里環(huán)顧了一圈后,滿意地嗤笑一聲,對身旁的執(zhí)事低聲囑咐了一些主持宴會的相關(guān)事宜,才抽身離去了這場宴席。 酒會上的靜默隨著少女的離開而被打斷,人們聒噪的討論聲再一次充斥于空間之中。 “你剛剛想說什么來著?她哥哥怎么了嗎?” “……她的哥哥,卡斐爾先生,已經(jīng)在一場事故中離世了?!?/br> ………… “你已經(jīng)死了?!?/br> 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個男人被以暴力的手段捆綁在了床上,他的四肢扣上囚犯才會有的鐵鏈,四條鐵鏈分向鎖在了床的四角。 這就是卡斐爾,他的親愛的哥哥,他的戀人。 梅里嬌笑著半蹲下身,取下指套粗暴地廝磨著卡斐爾的唇瓣。待那唇瓣都被磨至紅腫時,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眼帶笑意地提醒:“哥哥,真遺憾您不能來參加我的繼承禮?!?/br> 卡斐爾灰綠色的瞳孔緊縮,肌rou緊繃,骨節(jié)也在發(fā)出摩擦的咔滋聲——這是即將攻擊的表現(xiàn)。梅里卻對他的警告聲熟視無睹,他艷紅的唇瓣似是再也無法忍耐,舌尖往上勾起,輕輕舔舐他的上唇,俯身上前輕吻了卡斐爾的額頭。 “哥哥,我的戰(zhàn)利品?!?/br> 卡斐爾的怒火像是已積攢到了頂峰,他奮力扭頭,發(fā)了狠勁兒地咬向他面前的肩膀,咬合力大得讓人毫不懷疑他能扯下梅里的一塊rou。暗紅色的血慢慢滲出了昂貴布料,梅里的臉卻未因為疼痛有一絲的扭曲。 畢竟卡斐爾的四肢都已被固定而動彈不得,再加上這之前他又被打了一劑麻藥,剛剛的咬勁就已經(jīng)是他耗費了全身力氣才能有的攻擊。不過咬了一會兒,他就因脫力而松口。 “10年又23天,您終于愿意主動碰我了,哥哥?!?/br> 少年的臉染上了一絲粉色,翠綠色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他竟雙手捂住了臉在那嗚咽哭泣。 “您不理我,無論我做什么、做的多好您都不愿意看我。我沒辦法了,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想將您囚禁在這里?!?/br> 卡斐爾挑眉看向他那親愛的好弟弟,明明胸口已經(jīng)被氣到上下起伏不定了,卻仍戲謔道:“對外宣稱我意外事故身亡,又把我扔到這種地方,你覺得我會多看你一眼嗎?” 空氣里悶熱潮濕的氣息裹挾住兩人,悶得卡斐爾胸口越發(fā)喘不上氣來。室內(nèi)昏暗得教人看不清梅里的神色,只是他那雙翠眸在黑暗中實在是太過亮眼,像是一匹蓄勢待發(fā)的野狼,伺機等待著最后的捕獵機會。 氣氛隨著沉默逐漸僵滯起來,而讓卡斐爾破防的,是梅里肆無忌憚地大笑。 “哈哈……哈哈哈……”梅里以極為夸張地姿勢大笑著,雙手交叉捂住胸腔,笑彎了腰后干干脆脆地徑直倒下身去躺入卡斐爾懷里。 “您或許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我是說,哥哥以后能看的人就只能是我了。” “我是哥哥的Alpha ,能標(biāo)記哥哥的也只能是我?!?/br> “那么,”趴在卡斐爾胸口的少年俏皮地眨了眨眼,“請問您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嗎?” 卡斐爾的臉逐漸變得死灰色,他盡全力地掙扎著,想要趕走身上的惡魔,可是惡魔卻不為所動。 “您看上去很緊張,是因為要被我cao了才這么緊張的嗎?” 少年咯咯笑著,親昵地湊上前去親吻卡斐爾顫動的睫毛,像是對某種儀式的最終確認。他的指尖靈巧地沿著衣擺滑進卡斐爾的皮膚上,彎曲手指用指節(jié)一點點地磨著他小腹,曖昧地揉搓男人腰上的rou。 “梅里,沒用的蠢貨……快從我身上滾下去?!?/br> 梅里并沒有回話,他湊身上前,用虎牙小咬一口卡斐爾的唇珠,兩腿并攏夾在卡斐爾被迫張開的腿之間,裙擺隨著主人的律動而上下起伏著。 “你……在干嘛?”卡斐爾不可置信地瞪著梅里,他能感覺到,梅里正隔著裙子蹭著他的身體,裙間勃起的硬物正猥褻似地頂弄著他的腹部。 “我記得哥哥發(fā)情期快到了吧?”梅里輕笑著用手指刮劃著卡斐爾后頸,那是腺體的位置。 一個隱秘的猜想在卡斐爾已渾渾噩噩的頭腦中生成,理智幾乎被現(xiàn)實所發(fā)生的一切碾磨殆盡,他像是奄奄一息的魚在砧板上拼死掙扎,企圖逃過將要發(fā)生的一切。 “您別害怕啊,”梅里慢條斯理地褪去自己身上厚重的衣裙,眼里的迷戀未加遮掩,“我會讓您很舒服地高潮?!?/br> “您只需要張開腿被我cao就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