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監(jiān)木蓮篇】04 憋著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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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這時覺得還好,公公也在這瞧著,大人還是先去蓮弟哪兒罷?!蹦厩迳ひ粑。藭r蓋著薄被摟住肚兒,鬢角發(fā)絲濕漉漉黏在面上,很顯出疲態(tài)。 雖他如此說,孕醫(yī)也不好當即舍下這兒去了,依舊收拾了產褥,又牽過木清汗?jié)竦耐笞蛹毤毚蠲},掀開他暫時蔽體的被褥瞧看,見果真氣息平和,宮縮漸緩。雖下口中胎水依舊緩緩潺流,余下這胎卻沒那么快娩下。 于是孕醫(yī)急忙凈手,一面又想囑咐徒兒一些,一念又想著小童不經事情,周轉不來,便只是叮囑他細細瞧著,時時傳話。 一旁明亭兩腳急得來回地踮起落下,足下似是炙熱鐵板一般,一刻也不能鎮(zhèn)定。見孕醫(yī)走出門來,他急忙掀開簾子,快步領著孕醫(yī)轉去隔壁。 卻還未進門,已然聽見凄惶大叫:“我不生——不生啊——” 這聲嘶力竭,嚇得明亭都是一個趔趄。孕醫(yī)到底見慣了分娩時種種呼號哭叫,自然鎮(zhèn)定,只是加急了步子,推門進屋去看產夫。 便見木蓮此時跪在床上,滿臉的淚痕汗涕,他滾圓大肚已垂墜得不行,逼得大腿不能合并,跪在床上岔露出襠部來。內監(jiān)赤身裸體,大肚就沉沉落在腿間空處,將他受了刀的那兒恰好遮住。 雖嗚嗚叫著不生,產痛劇烈,已叫木蓮不住后仰,雙腿愈分愈開。 “啊——不能啊——啊——” 一旁兩個公公摸著他汗?jié)癖臣?,又推著那圓鼓鼓肚兒念道:“生了罷,生了罷,不過一團rou兒,舍給他們不也很好?”說著,手下也用著力氣,順著rou乎乎胎肚直往下推送。 那廂木蓮自然是扭動掙扎,又哭又叫。左右掙動之間,那肚兒也隨他身子扭動,更見上頭斑斑痕跡,瞧得人心驚。 “這是怎么——” “呃啊——” 孕醫(yī)話音未落,便見木蓮一個不穩(wěn),歪倒下來。他身子前撲,臀rou也跟著一抬、一擠,兩瓣濡濕嫩rou之間赫然冒出個黑物來。 門口孕醫(yī)大驚,那廂木蓮身子粗重,動得卻也快。他才能邁出步子,床上內侍已然身子一沉,喉中跟著一聲驚呼。 長嘶聲中,內監(jiān)急坐下去,臀兒正是狠狠砸在床板之上,股間黑物自然也叫推了回去。 孕醫(yī)卻是心道不好,如此粗暴擠回胎頭,恐怕嬰孩脖頸也要折斷!于是急忙上前,請開床畔兩位公公,湊到木蓮身側。 便見他捧腹垂頭,面上層層虛汗,唇瓣也是煞白一片,正抖得厲害。這可憐男子,好似不能支撐一般,身子弓得低低,幾乎將胸膛抵在腹上。孕醫(yī)按著他肚皮去探胎位,內侍卻還捧腹躲閃,軟軟推拒道:“別……別……我不……我不生……” 先前木蓮還盼著臨盆,這時卻又變卦,孕醫(yī)心中雖些許詫異,數年行醫(yī)卻也見過不少臨陣生怯之事,此時便聞言哄問道:“產勢正足,大人xue眼好容易開了,如何不生呢?” “不——啊——我這孩兒,如何能叫——叫——叫他王家人——呃——要去——” 孕醫(yī)雖居宮中,卻也知近來王家這一樁事,只那木蓮此時肚皮硬如鐵石,瞧著腿根筋rou暴起,真真是箭在弦上,忍耐不得。便又哄道:“大人,臨盆分娩從來是天定,哪里是能忍住的,王家未必就要這孩兒,你卻要是再忍,這孩兒便必得憋死腹中了!” “唔——嗚——”木蓮聞言,心中大慟,滾滾痛淚頓時落下,按著自己肚兒又是一陣嘶叫。 他手上雖推搡著,臀兒卻還緊緊抵著床褥,任胎水浸濕身下布被也不顧。如此只叫兩力相沖,愈發(fā)疼得顫抖。 便有一公公附耳對孕醫(yī)道:“大人不知,這王老父母才入了宮來,只說要這新生的孩子呢!” “這……”孕醫(yī)不禁也嘆,怎地如此巧合呢! “王家總也不至慢待這孩子的?!?/br> “可不正是?這孩兒打小便與旁人不同,太易動情!對院里那花兒草兒,鳥兒獸兒也如親如友一般相待,更不必說如此一團血rou?!眱晒藭r又退了遠些,依舊看著木蓮與孕醫(yī)僵持,一面低聲嘆道。 “也是怪哉,莫非他要贖這孩兒么?” “卻不只這個,是攢著銀子要將五個孩兒一氣都贖出去呢?!?/br> “如此?贖了養(yǎng)在外頭,又有什么意思?” 老一些那公公啐一口道:嗬!他自然是要跟著一道兒去了?!?/br> “老哥哥,這可叫我糊涂了。若是要出去,生養(yǎng)三個便能求牌子出宮,怎地又懷這許多胎,可又得多花上不少銀子贖人呢。” 那老太監(jiān)笑道:“怎地糊涂?只是生足了三胎,那銀錢卻未湊滿,出去也贖不出娃娃來。也是他運道不夠,早幾年未入得貴人之眼,賞賜掙得不足。” 兩人若無其事在這兒聊著,那廂木蓮與孕醫(yī)相爭,終是支撐不住,捧住肚兒歪倒下來。“唔……嗚……”內侍雙目中淚光盈盈,腿上酸痛,已是不能并攏,口中卻仍不住喃喃,“不能生——嗯——不能啊——” “大人,生罷,生罷,這王家也有著爵呢,送去便是享福了,”那孕醫(yī)口里哄著,手上就大力掰開內侍雙腿,此時中間口兒已然濕淋淋大張,露出不住擠動擰出濕液的內里。 木蓮癱軟一陣,猛地又直起身來,一把緊攥住孕醫(yī)手腕,將之嚇得一驚。 他一只胳膊撐在身后,抖抖顫顫,肚尖上汗珠跟著一到兒滾落。內監(jiān)睜大了眼兒,口勉強張合幾回,卻痛得憋不出聲來。 孕醫(yī)趁勢大手一伸,三指撐開他洞口濡濕皮rou,幾下便沒入大半指頭。 三指摸著什么東西,卻綿軟不似胎rou。孕醫(yī)輕輕夾住,竟輕易便扯出一截,他沒收住力道,大手往外一抽—— “嗯嗯啊——” 便聽木蓮又是一聲叫喊,伴著深色布團滾落,腿間泄洪一般涌出許多胎水來。孕醫(yī)扯開一看,布中還裹著塊玉石似的圓物,才知先前股中那黑物并非胎頭,乃是這堵xue的布包。 胎頭雖未著冠,這洞口卻已然大開,下頭堵著的布包一落,肚兒更是目力可見地深深垂墜,愈發(fā)顯得下腹猙獰欲裂。 “不生,不能啊——”木蓮兩手攏在那口處,也不敢深入,只叫胎水順指縫不住流出—— “伯父!伯父!” 此時聽得背后又是小童呼喚,孕醫(yī)真真頭皮也驚得發(fā)緊,莫非…… “又生啦!這——這——肩——肩都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