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好心情的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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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哦,達(dá)令~我想嘗嘗你手里的冰淇淋~” “當(dāng)然可以達(dá)令~不過你自己手里不是有么?” “你吃過的冰淇淋更甜嘛~” “討厭~你好壞~” 艾瑪默默地看著排在自己前面買冰淇淋的一對情侶,感到十分辣眼睛。倒不是因為他們卿卿我我的舉動刺激了他這個單身狗,而是因為這是一對肌rou發(fā)達(dá)卻濃妝艷抹的男同——兩名身高六英尺以上的壯漢,穿著緊繃的熒光色迷你裙和漁網(wǎng)襪,睫毛膏涂的比腮絡(luò)胡還濃密,互相分享著手里的超大號草莓巧克力冰淇淋。 他忽然就產(chǎn)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為什么之前他一定要與一個男人訂下婚約呢?難道女孩子不香么? 不過幸好他已經(jīng)與巴希爾那家伙分手了——他單方面的。 艾瑪看向身邊的施耐科先生,從頭看到腳的那種。施耐科先生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是喉頭滑動了兩下。 施耐科先生依然穿著那一身酷似黑手黨的西裝,胸肌把白色襯衫撐的很滿,而且他有一雙好看的橄欖色眼睛。更重要的是,施耐科先生已經(jīng)證明了他很會照顧人。 “施耐科先生,”艾瑪認(rèn)真地問,“你能變成女性嗎?” 施耐科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著艾瑪,然后緩緩搖頭。 艾瑪遺憾地嘆了口氣,“橄欖色眼睛的大胸甜心沒有了。” 施耐科:“……” 施耐科:“你喜歡這種類型?” 艾瑪:“只要不是巴希爾那個可惡的家伙!”每次上床都要把他搞哭,他不要面子的嗎?! 世界上有無數(shù)對恩愛幸福的情侶,但同樣也有無數(shù)對因為各種屁事兒鬧掰的戀人,艾瑪對此看的很開,畢竟誰能保證以后的事情呢? 他和施耐科先生正在一輛冰淇淋車前排隊,準(zhǔn)確地說,是施耐科先生為他排隊買冰淇淋,而他站在一邊無所事事,只能跟著冰淇淋車播放的哼歌。正當(dāng)他哼到第三個“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時,他看見前面磨磨蹭蹭的那對情侶以一個滑稽的姿勢被拋上半空,高度大概有三十米,然后以頭著地的姿勢掉了下來。 “哇哦,這下摔的可不輕啊?!?/br> 施耐科先生早就擋在了他面前,在保護(hù)他的同時,似乎不愿意讓他看到血腥,但艾瑪從他身后冒出了頭,把臉上圓圓的墨鏡推到頭頂,露出一個略帶著驚奇的笑容。 他繞過擋在身前的施耐科先生,從一灘黏糊糊的草莓冰激凌與血漿的混合物旁走過去,走到冰淇淋車的面前。冰淇淋車?yán)锷斐鲆恢徊粚儆谌祟惖氖郑路鹬挥腥种傅墓穷^——剛才就是這只手把那對情侶先后扔到了天上——此刻這只手正慢慢往回縮,艾瑪一把抓住它握了握。那只手的動作很明顯地停滯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有人這樣與它握手。 “勞駕,一杯青檸薄荷雪寶,加一點點起泡酒。對了,你剛才干嘛要把他們?nèi)拥教焐先ィ俊?/br> 那只手縮了回去,艾瑪聽見冰淇淋車?yán)飩鞒鰩茁暤统恋目人?。過了一會,一份比預(yù)想的大得多的雪寶被送了出來,用瑪格麗特雞尾酒杯盛著,杯底淺淺浮著一層黃色的起泡酒,青綠色的雪寶上還點綴了一顆櫻桃。一張便簽被壓在杯子下面,艾瑪拿起來,看見上面寫著:他們擋我做生意了。 原來如此,艾瑪理解地點點頭。他示意施耐科先生付賬,但這時又一張便簽被送出來,上面寫著:這份免單。 “哇哦,你真好啊,冰淇淋車先生!” 艾瑪美滋滋地挖了一勺青檸薄荷味的雪寶放進(jìn)嘴里,目送著慷慨的冰淇淋車先生遠(yuǎn)去。一旁的施耐科先生沉默地見證著這一切,確定那輛異常的冰淇淋車真的走了,他才開始打電話給一些人報告這件事情,并且為那兩個昏迷不醒的可憐家伙叫了救護(hù)車。 艾瑪咬著小勺,含混不清地說:“不用這么麻煩……他們會沒事的……” 他的話音剛落,那兩個幾乎是當(dāng)場死亡的家伙立刻大聲呻吟起來。施耐科神色一變,他走過去查看他們的傷勢,發(fā)現(xiàn)只有一些中輕度的骨折,而顱骨的損傷神奇地消失了,但地上噴濺的血跡并沒有消失,能證明剛才的墜落造成過多致命的傷害。 施耐科記下這些異常,一會會有專門的人員調(diào)查他們。他把這些東西詳細(xì)記錄在兩份文檔里,一份提交給施耐科所隸屬的組織,另一份更詳細(xì)的則每天定時提交給他的直屬上司——就是化名為巴希爾的那位。 …… “這個雪寶真好吃!”咬著勺子的艾瑪似乎絲毫不在意這些異常之處,“我想去玩過山車,我們走吧施耐科先生!” 施耐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整,應(yīng)該是回去的時間,但艾瑪剛剛和巴希爾“分手”,恐怕沒那么輕易回去。 “我恐怕這附近不會有過山車。”施耐科先生試圖勸他打消這個念頭。 “可是我真的很想玩。”艾瑪鼓起臉頰,“這附近肯定會有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陣歡快的樂聲,像是在嘉年華上,用長笛與小號吹奏出來吸引游客的那樣。施耐科一陣恍惚,等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處于一座游樂場之中,周圍擠滿興奮的人群。 顧不得驚慌,他一只手放在腰間藏著的槍上,另一只手則打開了耳邊的聯(lián)絡(luò)裝置。 “這里是施耐科,請報告我們的位置?!?/br> “……位…嘉年華…危……” 信號被干擾得非常嚴(yán)重,施耐科只聽見了幾個詞,就與后勤小組斷掉了聯(lián)系。 “哇,這里太棒了!” 與施耐科先生不同,艾瑪開心得像個小孩子,他的手指搖搖指向遠(yuǎn)處的過山車,“我們?nèi)プ莻€吧施耐科先生!” 過山車前面排起不長不短的一隊,艾瑪與施耐科先生站在隊尾,一個穿著笨重玩偶服的工作人員指導(dǎo)他們坐上過山車的最后一排,施耐科先生緊緊盯著他。也許是他的眼神太尖銳,工作人員也看向他,用尖細(xì)的嗓音說:“你們走運咯,最后一排最刺激,好好享受!” 他為他們捆好安全帶就離開了,在走之前,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他把兩只手放在笨重的玩偶頭套上,然后舉起來,用盡全力把頭套扔出去,發(fā)出尖細(xì)的笑聲,“頭飛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只玩偶頭套咕嚕咕嚕地滾在地上,而他的脖子處本該是頭都地方,什么都沒有。 施耐科先生瞳孔猛縮,而這時,隨著一聲齒輪轉(zhuǎn)動的音響,過山車發(f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