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太好吃了所以還想多吃幾次
滑膩的手掌摸上皮rou,段烆微微掀開眼皮,眼里有些疑惑。 “莊主,寒某還沒有滿足呢。” “滾!” 寒淵庭不要臉的湊過去,靈巧的逗弄殷紅乳珠,段烆被他煩得不行,打開手又很快摸了上來。 “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再惹我試試?” “我都把你cao了,還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你也不會饒了我?!?/br> 這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讓段烆十分惱怒,他抬起手打了對方一巴掌,寒淵庭沒有躲。他有些驚愕,隨之而來的是更洶涌的怒火,一拳朝寒淵庭俊逸的臉砸去。這一擊寒淵庭不敢再接,他嬉笑著躲過,抓住他的拳頭整個人壓了下來。 “讓你打一次就夠了,怎么還不依不饒了,你現(xiàn)在乖一點比較好,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弄壞?!?/br> 寒淵庭收了笑意,漆黑的眸子緊緊把段烆盯住,纖細的腰擺動中,猙獰丑陋的性器耀武揚威般彈動。 “好莊主,讓我再好好疼疼你,不盡快泄干凈的話,會不舉哦?!?/br> “我不會再受你蒙蔽了,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瞥見對方胯下粗大玩意兒,段烆暗暗吞了吞口水,他忙移開目光,眼神銳利帶著警告。卻不知在寒淵庭眼中,緋紅的臉和紅腫的嘴唇是多么誘人。 “是嗎,你不想要后代了?殺了我,誰給你治不育癥,這碩大的山莊,世代相傳的八荒掌,又給誰繼承呢?” “夠了,不需要你cao心,趕緊滾,否則我殺了你?!?/br> 段烆被說得心煩意亂,為什么那么強壯的自己,會得這種不育絕癥。他無言面對列祖列宗,還有一直郁郁寡歡的老母親。即使再怎么吃齋念佛的禱告,段烆三十而立,還是生不出來。 寒淵庭早看出他是強弓之末,那一巴掌沒什么力氣,連個掌印都沒留下。他騎上段烆,手掌使勁抓住奶子,把挺立的roubang插入深深溝壑里。 “長那么sao的奶子,我玩玩怎么了?” 段烆全身都是硬邦邦肌rou,只有胸跟屁股是軟的,火燙的roubang放在里面,十分舒服。 “唔……” 長期受yin藥侵染的胸部,只是隨便揉了揉,摸摸奶尖,就讓段烆忍不住哼了出來。段烆連忙捂住嘴,對寒淵庭怒目而視,他的身體,徹底被對方玩壞了。 “乖乖聽話,讓我盡興了,你要多少兒子我都給你?!?/br>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給我把身上弄得yin藥解了然后滾,不然我殺了你!” 從開始實施這個計劃之前,寒淵庭早就做好了被殺的覺悟,能睡到心心念念的段烆,把如此優(yōu)秀高壯的人據(jù)為己有,他死了也值。說得好聽是想做一回風(fēng)流鬼,其實就是色膽包天。寒淵庭這輩子平平無奇,沒有遭遇苦難,也沒有所成就,無父無母無牽掛,死了就死了。 即使是不怕死,能讓寒淵庭更放肆下去的當然還是段烆,這人嘴里說著恨話,眼神流露出些許遲疑,這讓他抓住了機會。 “我真的可以讓你生兒子,你都被我睡過了,再多睡幾次又如何?現(xiàn)在你把我趕走了,或者直接殺了我,不僅受了屈辱,身體隱疾也沒有解決,不是得不償失嗎?” “如果一年內(nèi)你沒有兒子,再殺了我也不遲。莊主你好好想想,那個更劃算呢?!?/br> 段烆有點被他說動了,從治不育絕癥開始,他就一直在忍讓。都到這一步了,已經(jīng)受過那么多苦,再放棄是不是太不值了。 但寒淵庭真的值得再被信任嗎,他審視著眼前的男人,卻只看到對方抬起roubang往他胸口送的模樣。段烆瞬間漲紅了臉,該死的寒淵庭,他一定要殺了他! “再好好陪陪我,讓我盡興了,自然什么要求都滿足你?!?/br> “你想怎樣?” 只要他生出兒子來,就把寒淵庭殺了,段烆心里計較了一番,很快有了決定,現(xiàn)在只能暫時穩(wěn)住對方了。 “乖一點,捧著奶子給我rujiao?!?/br> 寒淵庭俯視他,眼底有化不開的笑意,他看著段烆皺眉,咬緊牙關(guān),一臉不情愿的握著奶子把他的陽根夾住。 “上下摩擦啊,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射吧?” “閉嘴!” 他段烆什么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欲望爆發(fā)被男人上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伺候男人,從來都是女人服侍自己的。這樣子的落差讓段烆氣紅了眼眶,他瞪著胸口丑陋的性情,慢吞吞用乳rou摩擦起來。 “大奶子真舒服啊!” 寒淵庭故意去揪那兩粒rutou,話里掩飾不住的得意,他就喜歡段烆這副不情愿的模樣。 “唔……夠了吧……” 對方的熱度好似從胸口傳遍全身,段烆渾身燥熱,胯下幾個月沒有反應(yīng)的roubang慢悠悠硬了起來,甚至連剛剛遭受侵犯的地方,也傳出來莫名的空虛麻癢。 一個男人,卻因為被捏rutou也性欲高漲,段烆羞恥的咬緊下唇,即使說服自己是因為yin藥的關(guān)系,但因為奶子有感覺,還是讓他羞愧不已。 寒淵庭一挺腰,粗大的roubang從乳縫里沖了出來,掛著yin汁的guitou擊打在段烆的薄唇上。寒淵庭來了性質(zhì),起了逗弄之心,他往前傾,故意把roubang蹭在段烆的唇上。 “張嘴,含一下?!?/br> “你別太過……唔嗯嗯……” 趁著對方一張嘴,他就沖了進去,寒淵庭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粗糙陽剛的臉,話語輕柔,卻隱含威脅。 “乖乖舔哦,要是敢咬我一下,你的小jiba會一直硬著漏精,莊主一定不想在別人面前撒尿吧?!” 可惡!可惡!他剛剛怎么不殺了他!段烆氣極,他握著寒淵庭白皙的大腿,張開大嘴猛的把roubang含進深處。與其說是妥協(xié),不如是惱恨自己,故意如此。 “好熱啊,sao舌頭很會舔嘛,莊主是不是天生就喜歡吸男人jiba???” 顧不上被捏處傳來的劇痛,寒淵庭拍拍他的頭,腰部更是往下沉,就看誰憋的住了。結(jié)果自然是段烆敗下陣來,長久的窒息加上喉嚨的壓迫,求生的本能讓他放開捏住的腿rou,改為推對方的下腹。 寒淵庭措不及防下被他推開,等到roubang離開,段烆顧不上嘴角粘連的yin絲,張開嘴使勁呼吸。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的寒淵庭又捅了進去,兩人一個推一個進,寒淵庭爽得不行,終于憋不住射了出來。 粘稠濃厚的男精粘在舌苔跟喉嚨,腥苦咸澀的味道惡心的段烆不住干嘔,他伸出舌頭,精水從嘴角舌尖滴落,更多的卻從咽喉流進了食道。他竟然吃了男人腥臭的jingye,這讓段烆十分接受不了。 與段烆心情相反,寒淵庭激動的雙頰泛紅,肖想了那么久,做夢都想在段烆口中爽一發(fā),今天竟然不僅占有了對方,甚至還夢想成真,簡直讓他驚喜不已。 剛剛發(fā)泄過的roubang彈跳著,又耀武揚威的立在段烆面前,非但沒有軟下去,反而更硬了。 “謝謝莊主的款待,現(xiàn)在該寒某伺候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