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的yin毒(4p前奏)
“哈啊,夠了,有點、難受……”鶴迎前所未有的清晰體會到銀蝎下的那毒的威力,他四肢發(fā)軟,大腦混沌,從體內深處蔓延的空虛渴望讓他簡直難以忍受,只想隨便找一粗硬之物狠狠捅進去。身后之人似乎也是忍得難受,呼吸既沉又重,但手下還是沒停,源源不斷的輸入內力。 側旁銀蝎單膝跪地,目不轉睛的盯著鶴迎的狀態(tài),嘴里嘀嘀咕咕著什么,一臉煩躁。 趙湛博同樣也在近旁,直立著,虎視眈眈地看著兩人,似乎在提防兩人做些什么。 鶴迎睜眼看了看,無奈地閉上雙眼,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自那日從華冬寅那回來后,來楓迎便沉默不語,鶴迎也只能多多安慰他。來楓迎也只是笑笑,讓他別擔心。 鶴迎這日照常去當值。一大早就忙得不可開交,距離武林大會越來越近,旅客也越來越多,雜七雜八的事情也多了起來,客??偸怯腥唆[事,時不時打爛個椅子摔裂個桌子。鶴迎這日正在專心用墩布拖著地,正拖著角落,忽然臀部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他一僵,轉過了身。一個并不認識的人,相貌還算俊朗,笑瞇瞇地看著他,見他轉過頭來,眼里露出滿意神色,“你是這里的店小二,跟我上樓如何?我包你一上午?!?/br> 鶴迎后退一步拉開距離,禮貌又疏離道:“抱歉客人,我的工作還沒有做完?!?/br> 這人卻好像沒有看到他的拒絕,仍然試圖動手動腳:“我可以給你幾倍的工錢?!?/br> 鶴迎被他攬住無法再退,甚至臀部又被人捏了捏,見客人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他連忙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偷閑的幾個共值的小二,誰知他們眼神復雜饒有興趣地看向這邊,并沒有出手解圍的意思。 鶴迎只能強硬的將手拿開,語氣冷硬:“客人,自重?!贝藭r此刻,他也只能想起這句話。 客人見狀,手上用了點內力擊打在鶴迎背心,讓他頓時失了力氣,軟趴趴倒在自己懷里,滿意地說:“這不是被我一碰就軟了么?” 他以為自己是用武力制服的鶴迎,實際上,鶴迎只覺后背一暖,四肢立刻罷工,腹部那久違的奇怪吮吸感又冒了出來,下腹也有了要抬頭的跡象。 他閉眼,還強撐著自己站直,試圖推開這人,“客人,我該去工作了?!?/br> 客人抱著他往樓梯上走:“我會跟掌柜說的,你放心就好……”正說到一半,忽然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氣道往他這邊沖來,正是沖著他抱人的手,這人抱著鶴迎躲閃不及,只能被迫放開了手,狼狽后退幾步。 而懷里的鶴迎早被他人搶去。 鶴迎只覺得一陣暈頭轉向,落入了另一個寬闊懷抱,暗道自己一個男人竟像女子般被搬來搶去。睜眼一看,趙湛博低頭朝他溫和一笑。鶴迎一愣。 “我就是掌柜,你要說什么?” 這人一看趙湛博高大身形,再想起剛剛那強勁的氣道,便心里清楚打不過,撓撓頭說:“無事無事,我喝多了哈哈哈,哎喲我怎么走到這兒的……”很快,他就一溜煙躥出去了。 趙湛博見鶴迎直勾勾看著他,以為在疑惑,便解釋:“這處是趙家的家產?!?/br> 鶴迎強撐著站直,推開了趙湛博,道:“多謝。” 趙湛博笑容僵住了,他聽出了鶴迎語氣的不自然,心知肚明,道:“鶴迎難道在怪我?” 鶴迎一聽,搖搖頭,并不看他,只是強撐著穩(wěn)住說:“我沒有資格怪趙叔叔,只是不知道我們兩人之間到底算何種關系,一時不知道怎么面對您。”鶴迎只知道母親從未說過這方面的事,他從小就是作為三里村的來鶴迎長大的。他沒資格責罵怪罪趙湛博,趙湛博一直對他很好,況且他現(xiàn)在別事不聞,一心只想治好弟弟。只是他些微迷茫,他和趙湛博之間混雜的事情有些過于復雜,究竟算是長輩晚輩、救命恩人,還是舊事仇家,還是……rou體上的關系。 聽到鶴迎第一次用上了“您”,趙湛博說不出的難受,他一時不知怎么回應,只能扶住鶴迎,輕聲問:“先不說這些,你這是怎么了?”他一早就聽出鶴迎呼吸紊亂。 鶴迎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猶豫片刻,見趙湛博確實是在關心自己,便道:“我體內似乎有種毒,只要被人以內力觸碰,就會這樣……這樣難堪?!?/br> 趙湛博立刻回憶起他們美好的初次,一幕幕閃回心間,他那時……他們原來不是兩相情愿?趙湛博一時無法接受,立刻遷怒道:“誰干的???” 如若鶴迎知曉他心里想些什么,必定萬般無語,那次本就是趙湛博想定他xue位,雖說后面是兩相情愿,可一開始談不上多好,只能說純粹的趁機誘哄行為。 鶴迎遲疑了,但自己也確實想解了這個像是定時炸彈的毒,便乖乖回答:“銀蝎?!?/br> 于是鶴迎被帶回了趙家在榮城的宅子,趙驚鵲似乎又去玩樂了,趙湛博便差人把銀蝎喊了過來,銀蝎雖然不滿,但還是放下手里的活過來了。 因為趙家供給了萬毒教許多藥草,當初銀蝎接手教派快窮到倒閉了,也是趙家扶起來的,銀蝎現(xiàn)在那點勢力還不成氣候,頭還沒那么鐵,和大金主作對。 但是銀蝎沒想到進門就能看見鶴迎。 鶴迎此時已經和趙湛博將胯下的東西弄服帖了,方才雖然沒有插入,但也是香艷十足的場面。 鶴迎雖然衣裳齊整,但臉上的紅暈還未消去,銀蝎一來就瞧出了什么,拽著鶴迎的胳膊,趾高氣昂道:“不是讓人給你留了話,讓你想要了就來么,你是不是被別人嘗了去?!?/br> 用嘗這個字眼,鶴迎一頭霧水。 但鶴迎也記得那難忘的第一次,說起來自己現(xiàn)在的復雜局面大半都是因為銀蝎,因此他神情復雜的說:“那次是個意外,我希望你能幫我解開這毒?!?/br> 銀蝎看了看虎視眈眈的趙湛博,冷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會放毒,可不一定會解?!?/br> 趙湛博皺眉:“什么意思?” 銀蝎:“這本來就是失傳的毒“牽心裳”,前任那個鬼玩意兒自己研磨的,我只是照著前本自己鉆研了些皮毛,其他人都沒甚反應,獨獨在他來鶴迎身上有奇怪的效果,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解。” 趙湛博問:“原先是什么樣的毒?” 銀蝎道:“廢自身全部精血內力養(yǎng)毒,再通過交合,可引發(fā)強于中毒之人內力數(shù)百倍的毒攻,碾碎人的丹田?!?/br> 趙湛博瞳孔一縮,冷聲道:“給你的錢,你在鉆研些這種東西?”他不難想到銀蝎想干什么。 銀蝎被他揭穿,倒是不害怕,反倒嘻嘻笑著:“擔心什么,我怎會浪費自己一身功力。只是原本打算改成只耗一些內力就能催動毒素毀人丹田,雖說威力可能也不大,但未曾成功過,最多不過讓人無力幾日?!?/br> 銀蝎看了看鶴迎,眼神黏糊糊得緊,上上下下掃了幾回,語氣yin邪:“所以,鶴迎真是個寶貝。” 鶴迎一聽,默默后退了半步。 趙湛博皺著眉思索片刻,“那只能請華鬼醫(yī)來了?!?/br> 鶴迎疑惑,華鬼醫(yī)? 片刻后,屋內坐了四個人,圍成一桌,面色各異。華冬寅面對這個情景,聽完后也是無語片刻:“所以差我來解毒?” 銀蝎坐在鶴迎身旁,直接小鳥依人的靠上鶴迎肩膀,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懶洋洋道:“不解挺好的,鶴迎寶貝來當我的爐鼎,給我試試毒、暖暖床?!?/br> “爐鼎?”華冬寅震驚,“你,無恥!” 銀蝎伸手勾了勾鶴迎的喉結,滿意地看著那處顫抖起來,道:“鶴迎寶貝,如今只要稍稍給他一點內力,他就會還給你許多,還會渾身酥軟,渴望男人的那……” 趙湛博眼神一冷,沉聲道:“銀蝎?!?/br> 銀蝎切了一聲,不服氣的閉了嘴。鶴迎微微低頭,雖然知道說的都是事實,但正是這個事實,讓他從臉紅到了脖子。第一次有人將這事擺在明面上,聽得他耳尖發(fā)燙。 華冬寅實際上聽完也是心思復雜,他一直道這男人下賤yin蕩,原來那毒竟然還會這樣,那他……還算是錯怪了。 華冬寅眼神復雜的看了羞愧得不行,一副憨厚純情模樣的男人一眼,心里卻松了口氣,再聽了銀蝎對這毒的細致描述,心中有了個大概,于是娓娓道來:“我看鶴迎體內似乎有個毒素形成的擬物,興許就是因為一開始催動毒素的內力不足形成的,恰巧鶴迎沒有絲毫內力,毒素無法發(fā)作,于是便加倍回到外人身上。至于,咳,身體的情動這方面我就一概不知了?!?/br> “那自然是因為鶴迎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便y蝎又說起他那個不著調的話。 鶴迎雖聽得懵懵懂懂,但還是認真聽著。 “那如何解?” “將擬物消去就是?!?/br> “說清楚啊如何消去?!便y蝎不滿的看著華冬寅。 華冬寅也是煩銀蝎得很。雖然他知道師祖之死不可怪罪到他人身上,銀蝎目前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就是看銀蝎不滿,或許是用毒的與用藥的天生水火不容。他道:“試試讓鶴迎煉個丹田出來?!?/br> 于是三人一同看向鶴迎。鶴迎雖然表情不變,但眼神中迷茫懵懂,回望著眾人視線。 煉丹田,那必定要內力入體疏通經脈的。內力入體就意味著…… 趙湛博道:“我內力深厚些,我來罷?!?/br> 銀蝎正想說話,華冬寅直接搶過話頭:“但別忘了這可是可毀人丹田的毒,萬一你不知何時該停下,用力也不準,鶴迎可就不知道下場如何了。我自小練眼鼻口舌,對人體也知道得多些,我有把握,還是我來吧?!?/br> 趙湛博和銀蝎再不滿也只能作罷,只是必須要求在兩人全程目視下,保證安全。 于是,就有了開頭那讓鶴迎頭皮發(fā)麻、尷尬到無地自容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