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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事莊園在線閱讀 - 顧言/季清(戒尺,otk)

顧言/季清(戒尺,otk)

    “季清呢?”沒看到季清的身影,顧言隨口朝懶散地躺在長椅上看書的秦洛笙問到。

    秦洛笙把書放在一邊,支起上身,散亂的頭發(fā)順著動作垂下來,烏黑的發(fā)梢滑過過于寬松的領(lǐng)口,襯得胸前的肌膚更加白皙,“上來就找季清,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

    “好好說話?!鳖櫻圆怀运@套,兀自在距他兩米遠(yuǎn)的扶手椅上坐下。

    秦洛笙無聊地撇撇嘴,也盤腿坐起來,“樓上房間里呢,中午被大哥揍了兩下,現(xiàn)在把自己埋被子里不肯出來了,我想去給他上藥都不讓?!?/br>
    “發(fā)生什么了?”顧言有些意外,雖然聽說了季清昨晚大半夜自己跑出去的事,但季清臉皮薄,平日里又總是安靜懂事,不像季晏那樣毫不收斂,惹事的次數(shù)本就屈指可數(shù),即使真的無意間犯了什么錯,他們也都默契地顧及他的面子,只是口頭訓(xùn)誡了事,要說挨打,恐怕這還是頭一次。

    “本來大哥也沒打算動手罰他,可是他死活不肯說為什么要大晚上去酒吧,問什么都只會說對不起,非要自己找打。”秦洛笙無奈地聳了聳肩,又繼續(xù)拿起書躺回長椅上,“他還欠著50下戒尺,大哥有事去公司了,讓你來動手,順便和他聊聊。你也知道,大哥實(shí)在不是會哄小孩的性格,讓他來問季清可有苦頭吃了。”

    “也不至于,他只是不會哄小孩,又不是不講道理。”想起自己當(dāng)初犯倔時的情景,顧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尖,“不過下手是挺狠的。”

    看秦洛笙一臉深有同感,顧言笑著搖了搖頭,停止了這種在背后編排秦瞻的行為,起身往季清房間走去。

    敲了敲房門,顧言推門進(jìn)屋,床上的人蜷在被子里,背對著房門一動不動。顧言好笑地走過去坐到他身后,“睡著了?”

    露在外面的半個腦袋左右搖了搖。

    “那和我聊聊?”顧言捋了捋蓋住他眼睛的短發(fā),把略微長了一點(diǎn)的頭發(fā)別在耳后,露出淡粉的耳尖。

    季清拽著被子猶豫,不用想也知道顧言要找他聊什么,可他還是沒想好該怎么解釋。

    昨晚到最后他累得很快就陷入睡眠,今早起床才后知后覺自己真的和洛笙哥睡了。想起來還有些難為情,可是他卻有些莫名的興奮和愉快,像是終于踏進(jìn)了渴望已久的世界。他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好在秦洛笙向來隨意,也不管他異常的沉默以及有些遲鈍的動作,一起吃完早餐就帶著人回了莊園。

    秦瞻那關(guān)就沒那么好過了,季清可還記得自己是偷偷溜出門,特意囑咐門衛(wèi)不要上報,去的地方還是魚龍混雜的地下酒吧,一個就算季晏去也不敢瞞著家里,還要帶上保鏢的地方。

    再想起自己昨晚還差點(diǎn)和那個醉漢打起來,季清不安地緊握雙手,心中有些忐忑。然而面對秦瞻嚴(yán)肅的詢問,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昨晚莫名的自我厭惡和沖動,更不可能說出感覺自己被排斥在外這種像是指責(zé)一樣無端的話,他也不敢撒謊找借口,只好干巴巴地道歉和沉默。

    秦瞻皺著眉拿起木拍的時候,從沒挨過打的他心里一跳,卻又詭異地覺得安心,像是終于得到了什么奇怪的認(rèn)可。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在客廳里被打屁股帶來的羞恥感,褲子被扒下來的瞬間臉上的熱度就燒得大腦宕機(jī),挨打時也咬著牙一聲不吭,生怕被更多人聽見。

    雖然同樣怕疼,但事實(shí)上他對疼痛的耐受度甚至比季晏要高,只是臉皮比誰都薄,他都不敢想當(dāng)時有沒有傭人從門口路過。好在秦瞻多少還是照顧他,臨走前只讓他回房間反省,沒把他就這么晾在客廳。饒是如此他也羞得不肯見人。

    季清就這么和他僵持著,不肯把頭從被子里抬起來,好在顧言有的是耐心,他干脆靠在了季清的床頭,把手搭在季清腦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季清的頭發(fā),像是在給小動物順毛。

    “你不能接受這樣的懲罰方式嗎?”顧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這么抗拒的樣子,于是猜測著問到。

    季清頓了頓,接著搖了搖頭。

    “那就是害羞了?”顧言看著他驟然變紅的耳尖,溫和地問到。

    季清一動不動,只是耳尖又紅了一個度。

    顧言了然地笑笑,隔著被子拍了拍他的背,“行了,不說這個。你先起來,這么悶著不難受嗎?”

    季清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太禮貌,慢吞吞從被子里挪出來坐好,垂眼盯著自己的被子看。

    “坐著會難受嗎?”顧言想起來季清上午才挨了打,也不知道嚴(yán)不嚴(yán)重。

    明白他在問什么,季清紅著臉搖了搖頭,又覺得自己一直不回話不太好,小聲說了句“沒事”。

    “你覺得地下酒吧那邊怎么樣?”

    顧言忽然問到,像是在和他聊天似的。季清知道顧言真正想問的是什么,也不敢戳穿,只好裝傻含混道:“還好。”

    “聽說你昨天還被人打了,這是昨天傷的?”顧言指了指他臉上一小塊淤青。

    季清點(diǎn)點(diǎn)頭。

    “待會記得涂點(diǎn)藥。打你那人應(yīng)該被秦洛笙處理了,他雖然看起來不著調(diào),其實(shí)還是挺靠譜的。不過你下次再想去那邊,記得和我們說一聲,叫個人和你一起,那里什么人都有,始終不安全?!?/br>
    季清低低應(yīng)了一聲,半晌后又接著說道:“對不起,我不會自己去那里了?!?/br>
    顧言笑了笑,“其實(shí)我一直覺得你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人,你平時太乖了,秦洛笙都怕把你帶壞了?!?/br>
    季清難為情地抿了抿嘴,忽然間覺得自己隱約想通了為什么大家對他和季晏不同。事實(shí)上他對別人的感覺很敏感,但也很聰明,輕易就能理解別人的想法,想來昨晚也是一時之間鉆了牛角尖,加上他一貫有些自卑,才鬧了這么一出。

    想明白是自己誤解了別人的態(tài)度,季清就更不好意思了,解釋的話卡在嘴邊,卻不知道怎么開口說出來。他又沉默許久,才終于鼓足了勇氣道:“……我之前覺得,你們可能不太喜歡我。”

    顧言沒有表現(xiàn)得很訝異,只是平靜地問他為什么會這么想。

    季清攥著手里的被子,有些磕磕絆絆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有時候感覺,你們會更愿意去管季晏,呃,我也知道是因為他比較能惹事,但是,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還有那、那種事也只有季晏……”

    季清說著又紅了臉,聲音低了下去。

    “你覺得我們更喜歡季晏,不喜歡你對嗎?”顧言直白地問到。

    “不……我、我知道不是那樣的,對不起……”季清連忙道。

    “沒關(guān)系,我明白你的意思,別那么緊張。”

    顧言想了想,接著說道:“就像你說的,季晏比較能惹事,所以我和大哥總是會多關(guān)注他一點(diǎn),但是這不代表什么。你不需要像季晏那樣,做你自己就好,況且一個季晏已經(jīng)夠我們煩的了。但是,”說到這顧言頓了頓,看向季清,“你不那么乖也沒關(guān)系,你明白嗎?”

    季清眨了眨眼,忽然感覺眼角有些酸澀,他說不出話來,有些狼狽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至于別的,”顧言也有些尷尬,他眼神飄了飄,勉強(qiáng)正色道,“我必須承認(rèn)在zuoai這件事上,季晏確實(shí)被偏袒了。他太坦誠了,不管是想法還是欲望,什么都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出來。

    “但是你同樣是被接受的,只要你想?!?/br>
    “好了,”看季清應(yīng)該都聽進(jìn)去了,顧言收起了談話的姿態(tài),站起身來低頭看著他,“如果沒什么問題,不要忘了你還有50下戒尺?!?/br>
    季清覺得他今天臉上的熱度就沒退下去過,雖然他沒挨過打,但是看季晏被打的次數(shù)可不少。不需要顧言提點(diǎn),他就乖順地爬下床,從床頭柜里翻出從來沒用過的屬于自己的那根戒尺,動作僵硬地遞給顧言,然后無措地站在原地。

    顧言看了看四周,又重新坐回床上,拍了拍大腿朝季清道:“趴上來?!?/br>
    “我……我可以趴在床上,或者、或者書桌上?!奔厩鍘缀醪桓蚁胱约号吭陬櫻酝壬鲜莻€什么樣的景象,他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去看坐在床上的顧言。

    顧言沒搭理他,只是沉默地看著他糾結(jié),季清終于還是頂不住面無表情的顧言帶來的壓力,別扭地走到顧言右側(cè),剛彎下腰就被順勢按趴到腿上。身上寬松的睡褲被輕松扒下,季清恍惚想起自己從昨晚到今天好像一直在被脫衣服,他不敢亂動,只能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

    中午被打得泛紅的屁股熱度早已消散,只剩下些許粉紅,還有臀峰上淺淺的淤青。顧言伸手揉了揉,沒什么腫塊,感受到腿上的人渾身僵硬,又用手輕輕拍了拍。

    “放松,一直繃著很累的?!?/br>
    季清盡力嘗試,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緊張,等待挨打不比挨打好熬。像小孩一樣被抱在膝頭,他能感受到自己赤裸的臀部翹在顧言手下,緊貼著顧言的姿勢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顧言身上的溫度,還有不知道是來自洗衣液還是沐浴露的淺淡香味,他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顧言也不強(qiáng)求,反正以后挨多了總會放松下來的。他拿起戒尺在兩瓣臀rou上游移。

    “只有一個規(guī)矩,不許躲,要是敢擋就重來?!?/br>
    秦瞻的規(guī)矩是動了就要重來,在這方面顧言通常會放點(diǎn)水,只要動作沒大到影響懲罰,他也就不追究了,最多再多加幾下。秦瞻對此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他親自動手的時候如果有人敢亂動,該吃的苦頭一點(diǎn)也少不了。

    季清悶悶地說“知道了”,話音剛落第一下戒尺就攜著風(fēng)抽下來,季清猝不及防地一哼,身后被抽到的地方立刻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雖說不及秦瞻手黑,但是被秦瞻親手教出來的顧言也不會手軟,戒尺實(shí)打?qū)嵉爻樯先?,打得臀rou顫動,白嫩的皮膚上立刻泛起紅痕,貫穿兩片臀rou。

    第二下緊接著落在同一個地方,幾乎和第一下的痕跡完全重疊。戒尺接連不斷落在同一個地方,紅痕疊加得越來越深,直到第五下結(jié)束,那一片臀rou微微腫起。季清忍不住吸氣,好在戒尺終于往下挪了挪,同樣的五下如法炮制。季清雙腿小幅度地踢蹬,雙手緊緊抓住被子,生怕自己忍不住抬手去擋。

    每一組戒尺帶著毫無喘息空間的疼痛落下時他都覺得他快要無法承受,然后戒尺又換了一個落點(diǎn)繼續(xù)重復(fù)之前的折磨,他不自覺咬住了下唇抑制自己的痛呼。顧言再次打完五下,聽到季清壓抑的悶哼,他伸手捏著季清的下巴讓人抬起頭來,果然看到嘴唇上帶著紅印。

    “不要咬嘴,你可以叫出聲?!?/br>
    顧言伸手在季清濕潤的下唇摩挲片刻,看到季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把手收回來,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威脅,“之后咬著嘴挨的打都不作數(shù)?!?/br>
    “嗯……”季清發(fā)出一聲又像是嗚咽又像是應(yīng)答的聲音,顧言順了順?biāo)念^發(fā),重新抬起戒尺。

    這次的五下幾乎是抽在腿根,季清疼得顫了顫,他哼了哼,下意識要咬住嘴唇,又想起顧言的話連忙松開牙齒,痛呼聲于是毫無阻攔地從嘴里溢出來。

    三十下打完,季清的屁股已經(jīng)整個紅腫起來,顧言不再像剛才一樣快速而連續(xù)地完成一組抽打,而是加重了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已經(jīng)腫起的屁股上。

    每一次落下來的戒尺都能給已經(jīng)有些發(fā)麻的屁股帶來新的疼痛,戒尺的落點(diǎn)不再有規(guī)律,有時落在臀峰往上的位置,有時落在腿根,有時連著兩下只打同一側(cè),有時又一次抽到兩邊。每一次的戒尺都抽得讓季清一顫,他悶聲痛呼,忍不住小幅度地掙扎,可是戒尺依然不留情地落下,一次又一次帶來疼痛,所有的掙扎都無濟(jì)于事。

    五十下戒尺很快就結(jié)束了,然而季清已經(jīng)疼得紅了眼眶,他喘息著從顧言腿上爬起來,有些尷尬地遮住腿間微勃的性器,手忙腳亂地想去提已經(jīng)掉到了腳踝的褲子,結(jié)果被顧言一巴掌抽在屁股上。

    “沒讓你提褲子呢?!?/br>
    巴掌抽在還發(fā)著燙的屁股上,季清差點(diǎn)跳起來,他連忙紅著眼睛小聲認(rèn)錯。

    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顧言心里好笑,本來想幫他上點(diǎn)藥,想想還是算了,反正打得也不算重,干脆讓他多疼兩天。

    “行了,穿上吧,這件事就算罰完了,下次有什么事記得和我說,別自己大晚上跑出去,嗯?”

    季清點(diǎn)點(diǎn)頭,如蒙大赦一般飛快提上褲子。

    正好到了晚餐時間,季清還沒忘記自己今天才在客廳光著屁股挨了打,再加上季晏時不時投來關(guān)切的眼神,還有餐廳冷硬的木質(zhì)座位,季清一頓飯吃得甚是煎熬,現(xiàn)在他才算深切感受到自己過去不用挨打是多大的優(yōu)待。

    只不過這樣的優(yōu)待,恐怕是從此一去不復(fù)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