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阿希德』你怎么這么小,比我還短(性幻想/炮灰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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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少爺就在里面等您。”引路的老管家停在房門口。 他退到旁邊,頗為猶豫地看了眼年輕的主教:“少爺他……還請您多多擔待?!?/br> “愿女神的仁愛降臨于此?!卑⑾5卤еサ鋵⒂沂种糜谛目?,這是光明選民的祈禱手勢,“無須擔心,虔誠會帶走子爵閣下的所有病痛。” 說完,他推開臥房門走進去,瞬間明白了老管家臉上的尷尬和心虛。 原因無他,請?zhí)锰弥鹘虂頌樽约褐委熌畴[私方面病癥的子爵閣下,正在床上與他心愛的情人激情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大白天屋子里亮著奢侈的魔石燈,窗簾捂得嚴嚴實實,空氣不流通,以致于人類交媾的味道在狹窄的空間里發(fā)酵了好幾個輪回,站進去就讓人覺得又悶又熱頭腦發(fā)昏。 阿希德還以為里面會等著一個因為陽痿而愁眉不展的Alpha,沒想到還能看一場現(xiàn)場直播秀。 說實在的,他本不想接這個活,但是對方給得實在太多……不是,是他憐憫子爵不能人事,所以好心應允了這門生意……應允了這次求醫(yī)。 現(xiàn)在看來子爵閣下那方面的功能似乎并無大礙,打樁頻率和神殿后院里的公馬不相上下。 阿希德倒沒有覺得冒犯,總歸對方是付了錢的,如果不需要浪費神術他挺樂意的。 秉持著顧客就是女神、病患就是金礦的原則,口碑良好職業(yè)素質極高的阿希德主教閣下?lián)P起笑容開始營業(yè)。 他走到床側面打量這次的顧客,一看好家伙,一A兩O在床上玩雙飛。子爵戰(zhàn)斗力強大,累暈了一個還正搖著另一個。 鑒于三人的顏值都沒有達到阿希德的審美及格線,所以這畫面讓他覺得有點辣眼睛。 Beta主教絲毫不受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影響,他干咳一聲,以退為進:“子爵閣下,或許我來得不是時候?” 趴在女仆身上賣力耕耘的子爵抬起頭,帶著阿諛奉承的謙卑笑容看向主教:“當然不,您來得正是時候,阿希德……主教?!?/br> 從這人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阿希德面色不變,暗自打了個哆嗦。那聲音有夠油膩的,差點沒把他午飯給惡心出來。 見過了大風大浪的阿希德微微頷首:“再向您確認一遍,您說您認為自己的性功能有所缺陷,希望得到權威正規(guī)的治療是嗎?” “是的是的,是這樣沒錯!”子爵望著他神情狂熱中帶著貪婪,臉上因情欲泛起熟紅色,“感謝女神讓您愿意前來拯救我……” 阿希德看著越干越帶勁把下面Omega撞得“嗯嗯啊啊”哭哭啼啼的Alpha,發(fā)出質疑:“可我認為,您的性功能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可以的話趕緊讓他現(xiàn)在就下班走人,亂七八糟的信息素混著體液的味道實在太熏了! “不不不,我有問題,很大的問題!”子爵連忙道,生怕對方這就離開,“您聽我說,是這樣的。” 子爵解釋了一番,大意是說自己每一次勃起的時間都太短,希望阿希德能在旁邊守候,待他下面出現(xiàn)疲兆的時候進行治療。 阿希德心想你需要的不是光明神術,而是樂欲秘藥。當然這話不能直說,畢竟那玩意兒是禁品,隨后他還是搬了張椅子坐在不遠處。 有觀眾,子爵閣下就表演得更帶勁兒了,翻來覆去折騰身下的Omega,滿屋子都是黏膩得讓人耳朵發(fā)酸的yin言浪語。 明眼人能看出來子爵其實沒有任何問題,他找這個借口花重金請阿希德主教來府邸自然存了點別樣的心思。 自從第一次去教堂禱告時偶遇了這位主教,子爵心里就埋下了種子。 他夜夜做夢都是對方,那頭溫柔的紅色長發(fā),卷曲的弧度猶如壁畫上的天使一般圣潔,對方的面容、對方的五官、對方的目光……無不像虛空中的光明女神那樣美麗而充滿仁愛,似乎愿意寬恕拯救世間一切罪惡,讓人恨不能下跪頂禮膜拜。 區(qū)區(qū)子爵爵位還不夠資本去褻瀆一名主教,因此他只能采取迂回戰(zhàn)術,把人放到面前光明正大意yin一下。 子爵粗暴地揉捏著手中兩團豐腴柔軟的rufang,眼睛卻盯著座椅上姿態(tài)放松的主教。神殿的信徒都天生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禁欲感,越是禁止,子爵就越是想把他們扒光壓在神像上cao弄,讓他們流出yin穢的液體弄臟女神神像,一邊高潮一邊跪在神面前懺悔。 更何況這位阿希德主教雖然只是Beta,但其容貌確實稱得上是Beta中的翹楚。 他暗自偷窺阿希德的同時,阿希德也在打量他。 主教的手指撫摸著圣典的封皮,對面前的Alpha在心里評頭論足。 這名貴族有著所有同類的通病,孱弱的一看就缺乏鍛煉的手臂,胸腹上的rou都閑成了一層層脂肪,他好像還對自己的身材挺自豪。 阿希徳贊賞他的勇氣,并開始想念迦文。 作為應當手無縛雞之力的魔法師,天天爬窗不走正門的迦文卻爬出了一身性感的腹肌。 他低頭搓了搓手指,回憶起順著胸大肌摸下去的手感——如流水一般滑膩光潔的皮膚,腰腹有力且充滿彈性肌rou,又不像滿身腱子rou的圣騎士那么夸張,撞起人來賊帶勁兒。 阿希德舔了舔唇,耳邊曖昧的背景音鬧得他也有些心猿意馬。他想起自己也有段時間沒見過迦文了,一個成熟的Alpha那么久沒發(fā)泄,滾到床上比干柴還容易點燃。 脫下褲子,迦文的精囊肯定又漲又沉,里面蓄滿了渴望在他zigong里著床的種子。稍微挑逗按摩兩下,就能讓那桿長槍豎起,端頭涌出用來吸引配偶的透亮yin液來。 身體回憶起對方在私處摩擦的快意,一絲讓人如坐針氈的尖銳癢意從合攏的rou壁間傳來。 阿希徳收縮yindao肌rou蠕動花壁,不動聲色交疊雙腿。在外面不方便自慰,他只能借這個姿勢擠壓腿間瘙癢的花xue。 如果迦文在就好了。 他想坐在迦文腿上,夾著那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好好磨一會兒。 “啊啊啊,少爺!少爺!我不行了,咿呀——”床上泣不成聲的Omega忽然拱腰挺高胯部,把身上的子爵給頂?shù)津v空。 Omega發(fā)出甜膩綿長的呻吟,蜷緊腳趾抽搐起來,張開的腿間宛如藏有一口泉眼,噴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濺射在子爵的小腹上。 子爵適時退開,故意把自己水光發(fā)亮的生殖器從Omega體內抽出來,裝作不經(jīng)意地在主教眼底微微抖動。 這么明顯的動作自然而然吸引了阿希德的目光。他看過去,然后頓住,心底浮現(xiàn)大大的疑惑。 子爵那根……好瘦啊,而且比迦文短多了,他、他是Alpha沒錯吧,但是這個尺寸真的能shuangma? 為什么那個Omega能叫床叫這么久,還一副爽到不行的高潮臉,這難道就是專業(yè)人士的演技? 阿希德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發(fā)現(xiàn)子爵比起B(yǎng)eta都不如,頓時了悟,對這位Omega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順便向子爵投去憐憫的目光。 原來對方說自己性功能有障礙是真的,干活的工具比別人小那么多,效率和質量難免有缺陷吧。 本來以為這次只是走個過場,照顧一下子爵的面子,現(xiàn)在發(fā)覺子爵閣下是真的有難言之痛,阿希德罕有地升起了作為神官的責任感,拳拳醫(yī)者之心按捺不住。 阿希德立刻給子爵刷了一個中級祝福術以資鼓勵。 不要放棄,光明神術連陽痿都能治,這種小問題不在話下! 神術由上到下洗滌了子爵身體的疲倦,他精神一振,覺得阿希德主教肯定也對他有意思,不然換作一般神職人員早就摔門走人了,哪還會留下來在流氓身上浪費光明神術呢? 一方不愿意才叫耍流氓,雙方都愿意那叫情趣。 至于對方看上了他哪一點……這還用說,身為Alpha,用自身優(yōu)秀的硬件設施征服一個Beta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雖然Beta的滋味比起香噴噴的Omega來說差了點,但偶爾嘗嘗也別有一番風味。 子爵美滋滋地想著,低吼一聲重新把自己驕傲的rou槍摜入Omega嬌嫩花xue中。 他全方位向旁邊的Beta展示自己身為Alpha的魅力,提臀沖刺、抖腰炫技。期間又被阿希德刷了好幾種神術,這讓他越戰(zhàn)越勇,頂?shù)肙mega兩眼翻白,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 房屋里氣氛很到位,或許是熏香也有著催情的效用,也可能是來自于視覺上的誘導,阿希德感覺自己下體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 如果床上的人是迦文,他甚至想直接脫了褲子自慰給對方看。 話又說回來,要是迦文能在這里,他也不用這么煎熬了。 阿希德懊惱地放下腿并攏,輕微摩擦膝蓋。然而這只是隔靴搔癢罷了,他感覺自己下面越來越濕,好像有水從雙腿間流出來,花xue饑渴地翕張著,誘惑一切棒狀物插入進來。 主教鎮(zhèn)定地重新交疊腿,把燙金封皮的教典放在大腿上,正好遮住白袍下襠部微微隆起的器官。 隨后他微瞇起眼,開始幻想自己正在被迦文插入。沉默的Alpha從后面用手分開他的雙腿,架在座椅扶手上,他身下坐的不是軟墊,所有重量都壓在那根貫穿自己的yinjing上。 他像公館里那些賣身的Omega和Beta一樣把腿張到最大,迎合身后與他交合的Alpha。而迦文托著他的臀rou,修長有力的手指把飽滿肥厚的大yinchun向兩側擠壓,露出保護在里面的小yinchun、陰蒂與雌性尿道口。 迦文會撫摸他,摳弄藏在包皮里獨自發(fā)瘋般瘙癢的陰蒂,把它剝出來,再用指尖掐揉。 阿希德體內猛然竄過一道電流,分不清是yindao還是雌性尿道里噴出一小股水,似乎打濕了內褲。而無人觸碰的陰蒂又漲又熱,好像真的被褻玩過一樣,如同一粒堅硬的石子硌在兩瓣敏感的小yinchun間,讓人渾身不自在。 阿希德克制住伸手去撫慰的沖動,抬眼看向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繼續(xù)陷入剛才的幻想。 Alpha胯下那根布滿青筋猙獰得像件兇器的粗熱roubang垂直插入xue心,一路勢如破竹cao到盡頭。他的yindao還不夠長,所以迦文的yinjing剩一小截露在外面,為了全部插進來而有預謀地來回戳弄深處壺嘴一樣rou嘟嘟的入口。 Omega甜膩的抽氣聲近得仿佛就在耳邊響起,迦文恰巧迎合了這個節(jié)奏,對方喘一聲,迦文就往里頂一下。 阿希德被Alpha頂?shù)醚彳洠嚨厥?,宮頸口的軟rou像融化了一樣被敵人沖開后長驅直入,熾熱的guitou猛地撞在遍布細微神經(jīng)的zigong壁上。 隨著床上Omega的一聲亢奮尖叫,阿希德攥緊座椅扶手掩住嘴,小腹炸開一團酸爽感。他的下面仿佛真被人cao進了zigong一樣高潮起來,熱流如開閘泄洪自蜜xue里一股股洶涌噴出,徹底濕透了最里面那層薄薄的內褲。 如果阿希德現(xiàn)在站起來,說不定那些yin水還會順著大腿根打濕外面的褲子。 好在光明神殿的袍式制服都是長及腳踝的長度,阿希德向來不擔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異常。別說潮吹兩三次,就算在外面當場失禁,稍微注意一點也不會讓人看出來。 阿希德端坐在座椅上緩了好一會兒,吃了個寂寞的花xue還在無意識輕輕抽搐,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他不太想動,但下體泡在自己變冷的粘液里不太舒服,而且這時床上的Omega已經(jīng)爽暈過去了。 子爵從床上爬下來,盡管他很想邀請旁邊這名年輕又漂亮的主教也來爽一次,不過由于身體剛剛在神術的刺激下振奮過頭了,現(xiàn)在他彈盡糧絕腎虛得厲害,工具軟在腿間怎么也站不起來。 阿希德起身整了整儀容服飾,不著痕跡回頭瞟了眼座椅的軟墊,確認自己沒有留下什么不該有的痕跡,這才轉頭與子爵閣下虛與委蛇。 他耐著性子和子爵閣下商業(yè)互吹了一波,夸贊與鼓勵相結合,安慰子爵不要失去信心,治療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能一蹴而就。 在確保接下來子爵還會乖乖找他送錢后,阿希德才出門問管家借了子爵府邸的公用盥洗室。 管家哪敢真把仆人合用的廁所指給堂堂主教,于是便帶他去了用于招待貴客的單人衛(wèi)生間。 這里門板足夠棉厚,不會讓等在外面的仆人聽見什么尷尬的聲音,里面墻面與地板也被奴仆擦得锃光瓦亮,墻角的架子上還點著熏香。 阿希德沒空關注環(huán)境好壞,他關門上鎖,檢查確認盥洗室內沒有監(jiān)控法術后,便迫不及待地撩起外袍解開腰帶,把濕漉漉的內褲脫下來。 布料與私處分離時拉出了幾道晶瑩的銀絲,斷開后彈回嬌嫩敏感的陰戶,冷得阿希德一哆嗦,下意識并攏腿。 花唇合攏,在黏膩的液體中發(fā)出“咕唧”聲,又是一小股新鮮的熱流從里面涌出來。 “嗚……”阿希德咬住唇,仰頭靠在墻上,岔開腿讓那股yin液順著腿根流淌,“迦文……哈啊?!?/br> 他想流給迦文看,這是本能,就算沒有信息素,Beta也有其他辦法和手段去吸引配偶。 如果此時此刻迦文在這里,他還會挺起胯向對方展示腿間那處神秘的入口,誘惑對方靠近過來撫摸、插入。 可現(xiàn)在阿希德的身邊缺少另一半,他無處發(fā)揮魅力,也無從釋放欲望。 主教倚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凝望天花板,紅色卷發(fā)貼著墻面垂落,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手脫下最外面的長袍掛在一邊,用赤裸的雙腿夾住教典,把燙有浮雕金字的書脊對準腿心。 接著,他扶著厚實沉重的教典,在書脊上用力前后摩擦起來。 寬厚的書脊撐開濕熱的谷地,把兩側厚rou擠向大腿內里,然后隆成誘人的峰型。凸出的金屬字體把薄如花瓣的小yinchun卷入縫隙,棱角狠狠碾過尿道口,剮蹭過隱約探頭的陰蒂。 阿希德抓緊教典,愈發(fā)用力地夾緊腿,情不自禁低聲呻吟起來。 快感像海浪一樣伴著電流陣陣涌上他的頭皮,就連花xue里沒能波及到的rou壁也蠕動著渴望翻擠出來享受撫慰,被幻想刺激過一回的zigong更是激動得發(fā)酸,潮水止不住地從深處涌流,沒一會兒就把教典的書殼打濕得徹底。 而這還不是高潮,也不是失禁。 阿希德被情欲弄得眼眶發(fā)紅,不由自主慢慢滑向地面,最后張開雙腿坐在側立的教典上,拼命朝下擠壓下體,恨不得把那條堅硬的書脊整根塞進雌xue里。 最里面的小花唇已經(jīng)被磨得紅腫,幾乎比先前厚了一倍,依然濕滑柔軟,卻不再單薄,變得更加富有rou感。 藏在包皮里的陰蒂也翻擠了出來,腫得又大又挺,直接探出了花唇外,像顆亟待采摘的小豆子,稍微碰一下就爽得人直哆嗦。 阿希德很想把手指插入自己的空虛的花xue里,他忍了忍,最后還是控制著雙手握在前端一直挺翹的yinjing上。 纖細的手指此時是不可能滿足他的,除非是迦文的手指,還得是四根。 他可以在迦文面前用手指自慰,是因為他知道最后迦文會幫他解決欲望。而現(xiàn)在迦文不在,手指只會讓他yuhuo焚身。 阿希德一邊快速擼動脹痛的yinjing,一邊用花唇“咬”著書脊來回摩擦,時不時抬胯向下用力撞擊。 私處的花唇與陰蒂均被暴力的撫慰蹂躪得很慘,可他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瘋狂地渴求著快感。 “迦文,插進來,求你了啊啊啊,給我,給我——”年輕的主教無助地搖晃著頭,汗珠甩落在地面。 比他臉頰更濕的是大腿里面與教典接觸的會陰處,那里像一處泥濘的沼澤,無論誰來都會深深陷入其中無法逃脫。 這樣折磨了自己好一會兒,阿希德動作乍然一頓,yinjing抖動兩下,濃稠的jingye順著壓在guitou腹部的指腹噴射出去。 連大腦都仿佛要融化在射精的快樂中,阿希德憑著僅剩的理智反應過來,拖著正在跳動吐精的yinjing迅速手腳并用朝前方的馬桶爬去。 他倉促地掀開馬桶蓋坐上去,正面朝里的姿勢讓他有一半屁股懸在外面。 不過這并不重要,幾乎在他剛爬上去還沒坐穩(wěn)的瞬間,會陰處的xue口就一熱,上下激噴出兩股液體,呈并行的弧線落進水池里。 “嗚——哈啊啊啊……”阿希德蜷起腿,握住自己射精力度更為激烈的yinjing,以往常夾住Alpha腰部的姿勢夾緊馬桶,腳趾繃得筆直。 那兩束熱騰騰的液體一股透明帶著乳白,一股淡黃,是他的雌尿xue與雌花xue同時在巨大的快感下失去控制,撬動了潮吹與失禁的開關。 花xue只堅持了幾秒就很快式微,下面的透明液柱和jingye一起低垂下去,最后沿著yinchun縫隙向馬桶邊沿滴落。 但上面失禁的尿液仍舊猛烈,射出很長一段距離才肯落入水池。 這種狀態(tài)下就連普通的生理排泄都變得像在zuoai一樣,guntang的液柱沖刷過未經(jīng)人事的嬌嫩尿道壁,就像是情人的小指頭在尿孔里來回cao弄。 阿希德爽得大腦一片空白,臀部持續(xù)輕微顫栗著,本應在潮吹停止后就結束的高潮竟然被無限延長。 過去他很少用到下面的雌性尿xue,現(xiàn)在這種快感讓他著迷,以致于讓他沉浸其中半秒鐘都不想浪費。 好似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阿希德才酥軟下去,趴在馬桶水箱上輕聲喘息。 此時他才感受到下體傳來了火辣辣的痛,痛中帶爽,爽里發(fā)癢。而外xue也腫得異常敏感,讓他差點合不攏腿。 好在這種程度的痛苦還能忍耐,阿希德隨手扯來紙擦干凈下體,扶著墻站起來收拾后續(xù)——地板上還殘留有他剛剛射出來的jingye。 阿希德嫌棄地用兩根指頭拎起教典,這是他施展神術的輔助道具,能扛魔法擋刀劍,但是被用來做那檔子事的話還是逃不掉被淋成黏糊糊一片的命運。 實話說不是很想要了,不過考慮到這是神殿免費配的,很值錢,阿希德還是把它扔進水里用光明神術狠狠涮了幾道,直到它一絲異味也不剩為止。 內褲完全不能要了,阿希德直接一個凈化術用光明圣火燒掉。外褲襠部浸濕了一點,問題不大,可以接著穿。 由于這次出來是打算辦正經(jīng)事,阿希德也沒想到要多帶幾條內褲備用。一條外褲湊合穿,最外面還有件長袍呢。 好在今天穿的外褲是寬松款,襠線縫得非常非常低,不至于走兩步就磨一次逼,否則他恐怕要一路高潮十幾次,連子爵府邸都走不出去。 都怪那個流氓子爵瞎幾把發(fā)sao,人丑還沒自覺,但凡來個漂亮的他也就當現(xiàn)場直播的黃片看了,怎么可能靠幻想迦文來洗眼睛。 阿希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水把衛(wèi)生間沖了個干凈。 出去后,子爵府的管家沒有察覺異樣。他受子爵的吩咐,恭敬呈上了比先前約定還要多的酬金,對阿希德主教高超的神術表達了感謝,順便以個人名義塞了兩顆昂貴的魔晶石,暗示希望阿希德以后行程沖突時能優(yōu)先考慮選擇他的主人。 阿希德從來不嫌錢多,更不會主動把送上門的錢推回去,子爵的識相倒是讓他心里的怨念減少了許多。 于是阿希德收下酬金與賄賂,和管家客套了一番,在管家的執(zhí)意護送下坐上了子爵府的獸車。 不過走到半路,阿希德又忽然不想回神殿了,他想去學校找迦文,就在商業(yè)街口叫停獸車,擺手讓車夫回去。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街上亮起廉價又方便的魔力燈,條條大道燈火通明。他來得正是時候,恰好趕上夜市。 阿希德打開通訊器想約迦文出來,手指點到那人的名字上,想到什么,又忿忿地把通訊器收了回去。 這么多天沒見,迦文都沒想著聯(lián)系他,他要是太主動豈不是就輸了?! 他堂堂珈藍地區(qū)的神殿負責人,史上最年輕有為的主教,未來還是史上最年輕的紅衣主教,愿意紆尊降貴陪迦文來這個學校里玩就已經(jīng)夠給面子了。 迦文不感動也就算了,他還上趕著約一個對自己不冷不熱的對象,那也太掉價了吧?光明女神都會替他丟臉! 阿希德說不找迦文就不找迦文。他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悶頭順著人流往前走了段距離,一抬頭卻在人潮中看見一道醒目的人影。 是迦文。 迦文的個頭就算在一眾Alpha中也足夠高挑,再加上那頭標志性的白發(fā)——光明神國可沒幾個凜冬選民,幾乎不可能認錯。 他條件反射夾緊腿,感到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花xue隱約又漫起了濕意。小腹熱熱的,一股溫流不受控制地從花xue深處向外流淌。 阿希德混在人群中走近了許些,看得更清楚了。 這位在天寒地凍的雪山群里長大的凜冬選民,不怕冷的只穿著一件沒有任何附魔的單毛衣,背對他站在一處流動攤位跟前。 阿希德感到心臟有一塊石頭被掀起,一些柔軟的情緒從里面鉆了出來,在他的心臟上生根發(fā)芽。 他還是很想念迦文。 他的身體,他的思維,他的靈魂,無一不在渴望這個Alpha。 阿希德悄無聲息地靠近,準備從后面撲上去抱住迦文,給對方一個驚喜。 迦文低著腦袋頭也沒回,興許已經(jīng)聽出了熟悉的腳步聲,但懶得理會。 走到剩兩步近的距離,阿希德張開手臂正要上前,卻見另一人先他一步從正面猛地抱住了迦文。 剛剛迦文在中間擋住視線,導致他們均未注意到彼此?,F(xiàn)在兩人越過迦文的肩膀猝不及防打了個照面,同時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