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的快樂(下)
小王爺明明跟夾心餅干里的芯似的夾在二人中間挨著九淺一深的cao弄,還有精力不老實的扭來扭去想回頭。 “啊哈~你是,下午那個頭也不回就走掉的將軍!唔,嗯嗯~”小王爺扭足勁兒想轉身瞧瞧身后的人,“將軍,將軍說你是軍師,可,可是我怎么覺得,呃啊,嗯~你是刺客呢?” “你沒認錯,我是哥哥。其實兄長偶爾也有認錯我和三弟的時候?!背聊蜒缘拇炭托睦锏挠|動不可謂不大,再沒有什么比心上人能分清自己和同胞兄弟更讓他快活的事了,畢竟就連他親兄弟和現(xiàn)在的皇上都分不清他們,皇上至今都以為將軍府只剩下他一人了。 “寶寶,那你猜猜我是誰?”斜后方突的伸出一雙“咸豬手”,骨骼分明的手指捏著小王爺?shù)娜榧馊啻昀丁?/br> 男人中指上的筆繭在小王爺嬌嫩粉紅的rutou上反復刮蹭,將其逼得更加硬挺了,甚至把rutou的顏色從淡淡的櫻花粉玩弄成了充血的石榴紅。 被捏得又痛又爽的小王爺聽到”寶寶”二字條件反射的喊了出聲:“你是三哥!” 那篤定的模樣叫將軍十分的不快。有道是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像個腳踩大地背朝炎陽只知道埋頭苦干的老農(nóng)民一樣的將軍,他,變態(tài)了! 將軍憋不住心里的嫉妒,幾欲發(fā)狂,狠命的晃動腰腹誓要cao翻胯下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小王爺剛重重的喘了口氣,就感受到了有熱源湊到他的頸間。還不待他轉頭,小巧光潔如玉石般的耳垂就被裹進了某個濕熱的地方。 “三,三哥,嗚,松口嗯?。 毙⊥鯛?shù)亩挂彩敲舾胁课?,?jīng)不起折騰刺激。被那么輕輕的一舔一咬一吸,小腹都跟著一陣抽跳。 后xue里的軟rou絞緊了兩根作威作福的roubang,腸液止不住地順著xue口下淌,yin靡水聲臊得小王爺?shù)亩佣嘉⑽⒎杭t。 過度而又猛烈的快感迫使小王爺仰著頭張口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讓他忘記了矜持,絲毫不再克制自己的呻吟。 小王爺抬手無力的推搡將軍的肩頭,一副快要受不住他的激烈cao弄的模樣。那比幼貓崽子好不到哪去的微小反抗被將軍死死的鉗制住鎮(zhèn)壓了,“嗚…不行、不行,啊啊??!要,要被cao壞了!” 將軍瞇著眼欣賞小王爺yin蕩的樣子,低罵了一句妖精,拉著小王爺?shù)耐扰实阶约杭珙^。低頭用嘴裹住小王爺胡亂喊叫的小嘴大力吮吸了一口。啵—— “看你sao的?!睂④娐曇艉?,牙齒松松的咬住豐厚甜蜜多水多rou的唇瓣,舌頭卷走唾液抽插,鼻尖抵著鼻尖,呼吸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發(fā)現(xiàn)大哥醋了,莫得兄弟情的心機軍師在小王爺耳邊輕哼一聲,惹得小王爺腦后一陣酥麻,還握著人家手腕挪步貼近自己硬熱的大jiba。 這個心機boy邊借助小王爺?shù)氖肿晕拷饪蔬呧芩毙⊥鯛斖α⒌膔utou,還不要臉的偏頭拿自己粗糙的側臉去貼人家滑膩白嫩的乳溝,做出一副嬰兒吃乳模樣。 “好羨慕哥哥們都有逼可cao,不像我,什么都沒有,只能親親寶寶可憐的奶子了?!?/br> 將軍要被自家三弟惡心吐了,一下子興致全無,草草射精了事。 哎,三弟哪兒都好,可惜就是長了張忒會叭叭的嘴。 將軍抽身而去后倚靠在床頭觀賞活春宮,軍師得了哥哥讓出來的寶地,迅速寬衣解帶掏出蓄勢勃發(fā)的大jiba喂進小王爺微張的小嘴里。 來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打濕了小王爺?shù)牟鳖i,軍師也不嫌棄,親昵的用恥毛蹭去小王爺下巴上濕漉漉的水光。 小王爺還在兩個男人的齊心協(xié)力下調(diào)整了坐姿,從觀音坐蓮變成了老漢推車。呈狗爬式將整張俊俏的小臉埋進軍師毛發(fā)茂密的胯下,背后的刺客一挺動下腹,小王爺?shù)纳碜泳蜁豁數(shù)猛案Z,將口中的jiba含得更深。 兄弟二人的前后夾擊將小王爺cao得身體都泛紅了,眼角的嫣紅也更加艷麗了。 刺客深吸一口氣,加快速度連撞數(shù)百下,卵蛋在小王爺?shù)穆N臀上拍打出了驚心動魄的生命交響樂。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刺客的撞擊讓軍師坐享其成,他什么都不用做,摸著小王爺?shù)哪叹湍芟硎艿叫⊥鯛斣丛床粩嗟纳詈怼?/br> “嘶哈!好寶寶,太爽了!啊啊,接好啰,哥哥的精華都給你了!” 卡在小王爺喉頭的大jiba抖了抖,而后壓著小王爺?shù)纳ぷ友蹏姲l(fā)出巨量jingye。小王爺臀縫中的巨物也出了精,往下滑到逼口與經(jīng)血混在一起,紅紅白白的煞是好看。 “咕嚕咕嚕唔不……咳咳咳嗝~”小王爺淚眼迷蒙的吃了個飽,吃不下的jingye則從口鼻中嗆出了些許,流至紅痕密布的胸膛最后從乳尖滴落在床單上。 這般好似滴奶的模樣叫目睹這一幕的男人們眼熱不已,原本有些疲軟的三根roubang再次站立了起來。 而撅起淌著白濁的屁股趴在床邊咳嗽的小王爺對此毫不知情,完全沒有意識到下一場狂野yin亂性事的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