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2)(h鞭打合jian,一些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梟羽】黃段子、高齡癱瘓雙胎半純生、小點聲、深處、自娛自樂、非暴力不合作之陰差陽錯(忠犬受)、恐怖綜藝求生錄、[蟲族/np]從黑戶開始的蟲族生活、同良、天王巨星挨cao記(雙rou1V1高H)
騎士在神使的cao控下攀上痛楚與極樂的頂峰。很久之后,他從靈魂的痙攣中清醒過來,回憶起自己向最不愿屈服的人口不擇言地呼痛,求饒,還在他和兩個陌生人面前被情欲擊垮,以被虐待的方式獲得極致的高潮,只覺得羞愧和悲哀。 約海姆對侍從命令了什么,兩人把騎士解了下來,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協(xié)力抬起他送到約海姆的床上,然后默默離開。騎士的鮮血沾染在柔軟雪白的天鵝絨床單上,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印跡。 約海姆已經(jīng)脫下教袍和下體所有的衣物,只剩一件略長過臀的襯衣,手中拿一條深紅的短鞭,鞭上帶有小刺,鎏金的手柄上鑲著三顆光彩奪目的粉鉆。他跪在癱著的吉拉爾德身邊,揚起胳膊抽了下去。 騎士悶哼一聲。首席神使身體孱弱,這一鞭并沒有多大力量。騎士被抓的時候,反抗得太過激烈,被吃了苦頭的士兵一起痛毆,又被繩子磨得滿身是傷。鞭子打在傷口上,火辣辣的痛。 鞭打一下下地進行,在那滿是淤傷和血印的身體上添上一排整齊的紅痕。痛的程度對騎士而言,并非難以忍受??墒悄怯置苡钟驳男〈膛拇蛳聛恚J痛之后便是長時間的麻癢。 騎士小聲呻吟著,酥麻奇怪的感覺令他難受極了,他像蛇一樣扭動著,似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地顫抖。 待他要在這無處宣泄的地獄中崩潰時,神使停手了,眼神迷離,急促地喘息著,騎士看到他臉上由藥力引起的不正常的緋紅,和衣擺下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心道不好。 神使伏下身子,熟練地把騎士的yinjing含入口中?;馃崛彳浀目谇粶厝岬匕徽勰ミ^度而失去知覺的性器,來回撫慰,吸吮,舔舐,宛如春日的暖意使冰河解凍般,那已經(jīng)麻木的事物復(fù)蘇了,并且感到了快樂,漸漸地再次勃發(fā)。 似乎再也忍不下去,神使撅臀爬到床邊,從暗格之中取出一盒脂膏,用手挖了一大塊,然后急切地爬回來,重新含入騎士的yinjing,同時手指插入后xue開始進出,把自己沉溺于情欲的身體弄得混亂起來。 等到y(tǒng)in蕩的水液從xue中源源不斷地涌出,四根纖細手指一齊抽插,拼命去撫慰那深處的小小的,微凸的腺體,卻滿足不了深不見底的欲望。神使已經(jīng)被情欲弄得神志不清。他跨跪在騎士身上,不自覺地扭動臀部,嘴像是被剛剛吞著的東西撐大到無法恢復(fù)一樣,半張著流出涎液,有氣無力地呻吟。禁欲的冰銀色眼眸,眼神偏偏迷惘又熱辣,眼里滿滿映著金發(fā)騎士強壯、性感的身體。 yinjing對準了xue口,神使把手撐在騎士堅實的腹部,猛地坐下去。修長的脖頸拉直,騎士看見神使精致的下頜輪廓,宛如銀色波濤一般披下的頭發(fā),下身被容納吸吮,爽得頭皮發(fā)麻。神使低頭看他,過于狹窄的甬道,緊繃的身體和洶涌淌下的眼淚,讓他知道,神使是是痛的,可神使在笑,那是丟掉一切矜持和羞恥,終于和rou欲擁抱的yin靡笑容。神使甩著腦袋,閉著眼睛對著騎士嗚啊嗚啊放縱地叫著,身前屬于少男的漂亮yinjing翹起著,雪白圓潤的臀努力上下擺動,濕熱緊致的內(nèi)壁被來回擁吻yinjing。帶來無上的快感。 騎士心頭火起,低罵了一聲賤貨。他偏頭吐出一口血沫,顧不上遍身的傷痛,兩手扶著神使的臀,開始死命頂胯。神使毫無羞恥心的浪叫聲回蕩在巨大空曠的神殿里。 心死之人沒有目的,沒有意義,利用現(xiàn)有的東西維持生命,他們不顧一切,隨心所欲,抓住眼前的刺激借以忘掉絕望。他們心海干涸,無可失去,因此漠視命運,無所畏懼。 吉拉爾德騎士由于開小差而遭遇很大的一場劫難之后,用了一周在精神和身體上全部恢復(fù)如初,繼續(xù)履行騎士的職責。那放蕩濫情,不負責任的做派毫無改進。 每天下午,所有的神使在首席神使的主持之下在主殿一起研習(xí)教義,騎士們在殿外遠處的競技場進行集體訓(xùn)練,按照次序每十人分為一組,練習(xí)格斗,劍術(shù),體能等。 吉拉爾德在比劍時簡直變了個人,眼里燃著火焰,發(fā)狠地刺,劈,鋒芒畢露地進攻。 “兄弟,你這么拼命,誰到你手里都討不了便宜?!北凰谌未驍〉牡谑T士拍著他的肩膀,無奈地說。 前十位騎士的對練暫時告一段落,大家隨便坐在樹蔭下,把劍放在身邊,飲水休息。 “維克蘭怎么沒來?文迪亞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嗎?” “馬車在城里遇到一群找事的異教徒。維克蘭跟他們打了一場,耽誤很久,現(xiàn)在才到神殿?!币活^棕色卷毛,向來消息靈通的第七騎士回答。 他接著說道:“文迪亞這次去南部視察新建的神殿,有人向他告發(fā)當?shù)氐氖紫袷关澪?,私征稅和欺辱平民。文迪亞了解原委后,對那個神使進行審判,撤了他的職,拿黑錢救濟窮人,平民對他感恩戴德,跪在他面前叫他再生之父?!?/br> 最年輕的第九騎士一臉鄙夷地說道:“又做這種特立獨行的事。真以為平民能把他推上首席神使的寶座?” “他以前在教皇那里太受寵,滋生了野心?!?/br> “那位畢竟是教皇的親生兒子,人脈手段一脈相承。文迪亞連養(yǎng)子都不算,想當首席神使難如登天?!?/br> “不,文迪亞不是毫無希望。”向來穩(wěn)重智慧的第三騎士插話道,“兩年來他被約海姆打壓,被迫不停執(zhí)行外派任務(wù)。在神殿停留的時間從沒超過兩周,無法插手神殿核心事務(wù)。但正因如此,他被神殿埋沒的才能有機會在民間發(fā)揮。他順從民心,雷厲風行,不斷建立功勞,在平民中間已經(jīng)有很高的威望?!?/br> “也把教皇經(jīng)營多年的利益格局攪得天翻地覆?!?/br> “先不論平民的支持。他和卡洛斯王子私下交情很好?;首逡恢毕胂魅跎竦畹臋?quán)力,絕對愿意和文迪亞達成交易,有條件地扶持他上位?!?/br> “他和約海姆之間的爭斗我們看了很多年了,該到結(jié)束的時候了。約海姆恨他入骨。除非下一任教皇他自己做,否則下場就是死。” “呵呵——”第四騎士海西拉姆突兀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沒什么,我剛剛在想約海姆究竟為什么拼命外派文迪亞,讓他留在教廷豈不是更好控制?也許根本不是想打壓,只是不想看見他而已?!?/br> “還有,不想讓維克蘭留在神殿?!?/br> 眾人瞬間明白了他話中的暗示,都沉默下來,不約而同地望向吉拉爾德。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火熱地討論時,他靠在木樁上一口一口地喝水,沒有插話。 見大家不說話了,吉拉爾德問道: “文迪亞現(xiàn)在在主殿述職嗎?” “是。約海姆被南方的事氣得不輕,那個下臺的的首席神使是教皇的人,也就是他的人,不罵文迪亞兩個小時他是不會罷休的?!?/br> “可憐的文迪亞?!?/br> 盡管吉拉爾德有些心不在焉,這句話仍是真心的,約海姆的口才一絕,無論是辯論,演講還是辱罵。 “來來來起來了,大家繼續(xù)練——” 眾人放下水袋,拿起佩劍,三三兩兩走回競技場地。鐵劍碰撞的叮當聲又響了起來。 再次休息的時候,吉拉爾德不見了。眾人早就習(xí)慣他開小差,也知道他去找誰。 第二神使文迪亞的騎士維克蘭,容貌絕世,冷若冰霜。首席騎士吉拉爾德對他一見鐘情,從此鍥而不舍地追求他。 吉拉爾德在武器庫找到了維克蘭。維克蘭還未換掉外出的銀鏈甲,正用鹿皮擦去佩劍上的血污。 維克蘭身材修長勻稱,是所有騎士里最高的,吉拉爾德僅次于他。他膚色偏白,一頭黑發(fā)長至過耳,臉型瘦長,臉部骨相細致,少有棱角。眉弓長而末端微上揚,有些淡淡的憂郁感。黑色的眼眸明亮冰冷,長鼻薄唇,唇周有一些青胡茬。下頜收窄,線條清晰。 神使和騎士的選拔中,外貌是很重要的一項,因此神殿里全部是俊美男子。可約海姆和維克蘭兩人的美麗,依舊突出于眾人。約海姆是圣潔高貴的神子,而維克蘭是冷漠俊秀的夜神。 “維克蘭?”吉拉爾德喊道。 黑發(fā)騎士沒理他,像是沒聽見一樣。 一把刀柄鑲著紅寶石的精鋼小刀朝維克蘭臉側(cè)飛來。他沒有抬頭,伸出一只手,在刀刃與黑色發(fā)絲只差分毫?xí)r,穩(wěn)穩(wěn)抓住刀柄。 維克蘭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來,看向大門的方向。吉拉爾德背靠石頭門框站立著,雙腿交叉前伸,雙臂環(huán)繞胸前。他扭頭向室內(nèi)探進來,笑嘻嘻地看向維克蘭。腰間掛著一個紫羅蘭浮雕的鑄銀空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