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主人讓我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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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接到任白命令的岳蛟,沒有任何異議地應(yīng)下來。 他還想說什么,但任白這邊的書房門忽然被人敲了幾下。 這房子里只有任白和顧泓兩個人住,是誰敲門不言而喻,沒等岳蛟再說話,任白跟岳蛟說了一句“先這樣”就兀自掛了電話,他剛把手機(jī)從耳朵邊上拿下來,還沒等說一句“進(jìn)”呢,那個他還沒來得及出門去接的人,就已經(jīng)自己推門進(jìn)來了。 跟顧泓確定了長期主奴關(guān)系,讓奴隸搬進(jìn)他家里之后,任白就把書房改成了兩間,倆人一人一間。他們彼此之間有約定,書房算是各自的獨立空間,進(jìn)入對方書房的話,不管是任白還是顧泓都得經(jīng)過對方允許,今天不知道顧二抽了什么瘋,竟然直接就推門進(jìn)來了。 任白皺眉,他本來就因為自家奴隸可能涉及到藥廠的毒品問題而有點生氣,這會兒看他狗膽包天地闖門就更不愉了,而等顧泓走進(jìn),任白就明白了——他這還真就是喝酒。 顧泓酒精不耐受,喝酒不僅上頭,喝多了手心還會起紅疹子,任白一直不怎么待見他喝酒,顧泓自己也知道,加上他本來也不怎么愛喝,倆人在一起這么久,他沾酒的時候基本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沒想到今天不僅破例了,還借機(jī)耍起了酒瘋。 “主人……” 顧總不請自入的氣勢在看見任白之后就煙消云散了,他臉紅得跟化了腮紅似的,襯得別處皮膚尤其的白,他挨到任白身邊,屈膝就準(zhǔn)備跪下,沒想到剛跪到一半,卻被任白攔住了,“喝酒壯膽兒,準(zhǔn)備做什么???” 顧泓膝蓋曲到一半,視線幾乎跟坐著的任白平齊,他下頜被任白扣住了,就著這個半蹲著的尷尬姿勢,他有點委屈地看著任白,“想主人了,我給您打電話了,您手機(jī)占線……” “……”可不是占線么,剛才那么長時間我都在聽岳蛟給講你家制毒又禁毒的故事。 任白皺眉,不辨喜怒地掐著奴隸的下頜,聽著這會兒喝了點酒卻仿佛吃了頓熊心豹子膽的奴隸不高興地抱怨,“您在跟別人打電話,打了那么長時間。” 這得寸進(jìn)尺的勁兒。 任白氣笑了,“闖我門的事兒還沒跟你算呢,你倒先管起我來了?” 他說著,放開了顧泓的下頜,踢了踢他的小腿,“規(guī)矩呢?” ……這個規(guī)矩有點兒難。 半蹲的姿勢,上身挺直,手在身后交握手肘,腿分開,這姿勢還不如跪著舒服呢,就這么不怎么規(guī)矩地蹲了一會兒顧泓都覺得累,時間長了簡直堪比熬刑,但即便是借了酒膽兒,顧泓在面對任白的命令時也還是極聽話的,他不敢起來,就著此刻半蹲的姿勢,按任白的要求艱難地調(diào)整好了自己,任白卻還不滿意,按著他的肩頭往下壓了壓。 一直壓到了奴隸比他矮了大半頭才罷休,但他的坐著的,顧泓大腿小腿之間的夾角卻被壓到了甚至已經(jīng)不足45°的位置。 “主人,”他下意識地喊任白,但任白卻不再理他了,他想出門接顧泓之前原本就有組織里這個月的財報沒看完,這會兒他把電腦重新打開,也不避著顧泓,當(dāng)著他的面就重新開了文檔看報表。 任白有意晾著他,顧泓自己也明白,他雖然闖了書房,但任白不明確說讓他看的東西他是不會多看一眼的,當(dāng)即斂眸低下了頭。 可這個姿勢到底還是太累了,沒多大會兒他腿就開始打起了哆嗦,但他知道這時候求饒還早,因此也聽話地兀自忍著,為了避免打擾他的主人,他連呼吸都竭力保持著平穩(wěn),他就這么咬牙挨了半個多小時,到后來腿抖得已經(jīng)不成樣子,全身的肌rou都酸痛得難以忍受,而比起搖搖欲墜的兩條腿,膀胱里逐漸增加的壓力也在時刻磋磨著他。 “主人……”他又勉強挺了十來分鐘,冷汗熱汗一起往下落,他脖子上青筋都蹦了起來,汗珠落到眼睛里蟄了他一眼,他猛地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角卻被汗液逼出了一點生理性的水光。 可能是出汗出多了,酒精隨著汗液也發(fā)散了出來,他臉上的潮紅褪下去了不少,剛才被酒精麻痹的腦子也逐漸開始運轉(zhuǎn)起來,“……奴隸錯了,不該沒您允許就自己進(jìn)來,您別生氣了,主人?!?/br> 他沒為自己求饒,反倒軟著聲音哄了任白一句,任白的表還有一點沒看完,聞言頭也沒回地問他:“解釋一下,為什么連個許可都等不了地闖進(jìn)來?” 顧泓抬起頭,看向他的主人,非常誠懇地回答道:“想您了?!?/br> 任白把最后一點內(nèi)容看完,合上了電腦,這才看了他的奴隸一眼,“我怎么記得你下班的時候我們才剛見過面?” 顧泓覺得自己很委屈,“那明明是我單方面給您看,您就回了我一條語音,還只有兩個字,‘去吧’?!?/br> 任白笑了,“你給我看什么了?” 顧泓知道任白想聽什么,也沒端著,“給主人看……sao貨給……yinjing帶拘束器的視頻。” 任白打開了手機(jī),從兩個人的消息里找到那段視頻,當(dāng)著顧泓的面打開,把聲音開到了最大。 這段視頻是顧泓在自己辦公室配套的衛(wèi)生間里錄的,他本來就害臊,尿道棒順著小孔塞進(jìn)去的時候也努力壓抑著聲音,直到手機(jī)的音量開到最大了才能聽見隱忍的細(xì)微喘息和呻吟,但僅僅只是這點動靜,也還是讓顧泓的臉又燒紅了。 這種事……一邊做一邊錄視頻是一回事,做個旁觀者,在別人手里觀看自己錄的東西,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看著自己把尿道棒嚴(yán)絲合縫地塞進(jìn)了身體,又將挺直的欲望套進(jìn)了籠子里,然后上前把手機(jī)挪遠(yuǎn)了一點,鏡頭調(diào)到了廣角,以確保鏡頭能拍到他整個人的距離,跪在了洗手間的地上,然后對著鏡頭說:“主人,奴隸把自己收拾好了?!?/br> 視頻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任白不冷不熱地看向他,“為什么讓你帶著個?” 顧泓眼看快要蹲不住了,他打了個晃又拼命穩(wěn)住自己,咬了下嘴唇又松開,“主人說,提醒小狗早點回家?!?/br> “還有呢?” 顧泓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還有……少喝酒。” 因為拘束器的鑰匙在任白這兒。 尿道棒剝奪了顧泓自由排泄的權(quán)利,想要尿就得盡早回來,如果想在外面多待一會兒,就要少喝酒水飲料。 任白問他:“你喝了多少?” “真不多,”顧泓苦著臉,比劃了一下酒杯的大小,“就這么大點的杯子,喝了兩杯啤酒?!?/br> “……”大老爺們兒兩杯啤酒就能喝成這樣,任白雖然早就知道顧泓的量了,但對此仍然覺得不可思議。片刻后,他點了點頭,椅子轉(zhuǎn)了半圈,面朝著顧泓,穿著拖鞋的腳踩在了奴隸的小腹上,“那我冤枉你了,這地方看來也不急著尿?!?/br> “不、不是的,主人,奴隸想尿的……”搖搖欲墜的顧泓被他這一踩差點跌倒,好不容易再度穩(wěn)住自己,卻再也維持不了張肩拔背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了,他本能地彎腰縮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又趕緊把柔軟的小腹主動送了出去,終于不堪重負(fù)地求道:“奴隸真錯了,主人,求您讓奴隸跪下吧?!?/br> 任白挑眉,“先說清楚,為什么闖門?!?/br> 顧泓不堅持了,老老實實地招了供,“我剛回來的時候的確是有點酒精上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在樓下給您打電話——反正就打了,但是打了兩個您都占線,我就慌了,就特別想知道您到底在跟誰打電話,打這么久……” 任白懲戒地加重了踩在他小腹上的力道,“然后?” “然后我就上樓來找您,在門外聽到您說什么,涉及我和我家里的事,要放進(jìn)什么絕密檔案,奴隸一著急就……” 任白不辨喜怒地看著他,“我書房門的隔音這么不好嗎?” 顧泓覺得自己冤死了,“真不是故意聽的!您這門本來也沒關(guān)嚴(yán)實……” 任白松開了腳,“你有理?” “那不是,主人有理,主人說什么都對!”顧泓從善如流地改了口,他這會兒算是看出來了,他主人原本可能也沒生多大氣,因此膽子也就跟著大了起來,皺著臉小小地撒了個嬌,又對任白求道:“主人讓我跪下吧?!?/br> 任白瞪他一眼,兩根手指向下點了點。 顧二少如釋重負(fù),他也顧不上好看不好看了,禁令一解他就扶著桌子把半蹲變成了全蹲,這才一條腿一條腿地慢慢跪了下去,跪好了,他又挪著兩條酸痛麻木的腿調(diào)整了姿勢,“謝謝主人。” 任白要親自去查X1M1的事,現(xiàn)在顧泓在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不明朗,他本來也準(zhǔn)備背著顧泓查這事兒,現(xiàn)在顧泓自己聽到了他跟岳蛟說話的最后一句,任白干脆就順?biāo)浦鄣貜埞诶畲髁恕?/br> 他把手機(jī)里不久前剛給裴鋮發(fā)過去的郵件找了出來,遞給了顧泓,“你不是覺得裴煬最近反常嗎?我找人查了一下,剛才剛給的結(jié)果,他遭人截殺,差點死在源北,進(jìn)了三次手術(shù)室,你大哥簽了兩次病危通知單,直到現(xiàn)在,人雖然救回來了,但情況一直也都不是很好?!?/br> 顧泓一目十行地看完郵件內(nèi)容,整個人都懵了,“怎么會是霍家?他們瘋了?!” 任白聳肩,不置可否。他知道顧泓對裴三兒的感情要比對裴鋮好得多,為了避免顧泓之后懷疑,他故意不去做引導(dǎo),等著顧泓自投羅網(wǎng)。 果然,片刻之后,顧泓抬起頭,連被任白幾腳就踩硬了的、在腿間已經(jīng)支起帳篷的欲望都稍稍地萎了下去,“主人,我得去看看裴煬,求您允許我離開幾天。” ——他用的是“我得去”,而不是“我想去”。 從用詞上就表達(dá)了他的決心。 就算沒有X1M1,任白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阻止他,更何況此刻奴隸的要求正中下懷。 “去吧,”任白說:“早去早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