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換個發(fā)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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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頭痛欲裂的宿醉里醒過來,一時間除了呻吟什么也干不了。他雙眼緊閉,背著窗戶側(cè)過身蜷縮起來,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一陣劇痛、耳鳴和惡心。 虛虛實實的記憶涌入他仍在嗡鳴的大腦,里頭有些他分辨不出是春夢還是現(xiàn)實的部分,讓他對自己的酗酒行為感到極度懊悔。 “cao!” 他罵道,還不敢說得太大聲,怕門外的雌蟲聽見。他坐起來,掀開毛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和干燥的床單。 一定是夢吧!他努力安慰自己。 終端上有幾條消息,吳麒康幫他請了假,而他寬厚為懷的老板沒發(fā)來多少工作,還祝他房事和諧。 他臉色灰敗地擰開門,賀冕正站在餐桌旁,神色如常,聽到開門聲回頭看他,舉起手中的盤子: “我點了早餐外賣。” 他不自然地站直身體,說:“我先去洗漱,馬上來?!?/br> 他切著盤子里的煎蛋,幾乎沒有勇氣去看賀冕,只能不經(jīng)意間非常迅速地瞥上一眼。 “你身上不紅了。”他死死盯著盤子上的花紋。 “是?!?/br> “發(fā)情期結(jié)束了?” “是。” 他沒有做夢。江璧西品嘗著自己的心境,而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 他看向雌蟲,對方看起來確實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但他卻燃燒著。雄蟲沒有所謂的發(fā)情期,他很確定,所以他沒法解釋自己為什么吃著早飯都能勃起,他渾身燥熱,喉嚨干渴,而且他好像第一次才看清楚賀冕的臉。 這只可怕的雌蟲其實有著過分秀氣的鼻梁,又小又挺;其下是雙總是緊閉著的薄唇,看起來有點微微撅著,好像在邀請人來親吻;再其下是偏尖的下巴,襯得這張瘦削的臉更小。雌蟲的眉骨倒豐滿,那對劍眉更是為他的容貌增色不少。讓雌蟲顯得恐怖的,說白了只是他漆黑的眼睛,現(xiàn)下他垂著眼,又有睫毛遮著,唯一能從雄蟲心底激起的,只有親吻他的欲望。 江璧西幾乎把一壺茶喝干,才能讓自己的目光從賀冕臉上摘下來。他腦子里甩著各種各樣瘋狂的念頭,比方說開口提問:「你昨晚shuangma?喜歡我所做的嗎?」如果能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現(xiàn)在就立刻—— 只是他根本說不出話。況且,他剛才的視線足以把死人看活,但賀冕仍然能從容地低頭解決自己的早飯,接著推開盤子站起來。 他稍微松了口氣。洗碗、看書、去打游戲,干什么都行,只要別再靠近他—— 賀冕彎下腰,捧住他的臉頰,側(cè)頭吻住了他。 他腦中只余爆炸后的白光。他雙臂摟緊雌蟲,激烈地回吻對方,只是第三個吻,雌蟲已經(jīng)掌握了相當(dāng)?shù)闹鲃樱麖囊巫由系氯?,抱著賀冕滾到地毯上,扒起阻攔在他們之間的布料,他把吻反復(fù)落在賀冕光裸的鎖骨,脖頸和唇上,費力地抱起對方的一條大腿。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性事后的余韻里,江璧西免不了快樂地側(cè)躺在地毯上,胳膊和腿都與雌蟲的交纏著,只撿起兩件衣服披在腰上。 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抬起的左手摸著賀冕的頭發(fā),時不時湊上去親對方一口。如果時間能永遠定格在這一刻該多好…… 賀冕的頭發(fā)在這段時間長長了不少,他之前太忙了,一直沒留意過,雌蟲新長出來的發(fā)根是黑色的。 “你的頭發(fā)是染的?”他驚奇道。 “是?!辟R冕看著他,也有點懶洋洋的。 他抓起雌蟲的頭發(fā)摸了摸。怪不得,他從來沒見過這么臟的銀發(fā),此前見過的雌蟲全都是偏白的亮銀發(fā)色。 “新長出來的黑色部分太多了,得重新染了?!彼u價道?!澳愀矚g銀色還是黑色?” 雌蟲垂下眼的這個表情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 “無所謂?讓我來選?” 雌蟲點了點頭。 “換個發(fā)色怎么樣?染個粉的?”他趴到雌蟲身上。 賀冕伸手抱住他,成功被他逗笑了。 “還是黑色吧,我覺得你說不定很適合黑發(fā)。等下我去買洗色劑。” “是?!辟R冕的聲線被迫變得很低,因為他又親起雌蟲的下巴。 “能再做一次嗎?”他懇求道。 賀冕已經(jīng)去洗澡了,席長慶只給他批了半天假,這讓他仍然痛苦地躺在地毯上,不愿面對現(xiàn)實。他盯著天花板上的墻紙紋路發(fā)了會呆,有什么東西再次闖入他的大腦,迫使他爬起來。 他踏入賀冕的臥室,敲了敲浴室門。 “我能進來嗎?” 里面的水聲停下來,過了十幾秒,雌蟲把門擰開了。 他同樣沒穿衣服,于是理所當(dāng)然地推著雌蟲向內(nèi)走,直到把賀冕推到墻上,接著打開了淋浴噴頭。 他摸了摸雌蟲的裸背,三次zuoai以后,不管雌蟲身體上有多可怕的傷疤,也都留不下一絲痕跡,但那些痕跡全在他腦子里。他舔上一處傷口。他的唾液和從他身上濺出的溫水逐漸浸濕了賀冕的皮膚,他很有耐心,一點一點舔過雌蟲曾經(jīng)布滿瘀傷的后腰。 然后他重新站直,含住自己兩根手指舔濕,探入雌蟲仍然滑膩的后xue,細致地把手上的液體在雌蟲腸壁上抹勻。 賀冕安靜極了。 他把手抽出來,在噴頭下沖了沖,額頭抵在賀冕背上,環(huán)抱住雌蟲。 “夠干凈了嗎?” 他輕輕地問。如果不夠的話,他就再來一遍。 過了很久,賀冕才能發(fā)出聲音。 “…是。” 從浴室出來時,他視線掃過洗手池上方的漱口杯,那是塑料的,此外還有個塑料的肥皂盒,再沒別的東西。賀冕的房間也同樣,床倒是挺大,床墊上只裹著張很薄的白色床單,床對面的桌上空空如也,沒有椅背的凳子上擱著本紙質(zhì)書。 幫雌蟲搬進這間臥室時,他還記得要買很多東西,但幾天加班下來,所有這些就都被他拋諸腦后了。這地方看起來就像個豪華點的監(jiān)獄。 /// 剪刀上的紅光閃得越來越快,這讓江璧西抬起的手停下來,又緩慢地往下落了點。紅光漸閃漸慢,最終跳動了一下,變成綠色,他一刀剪下去。 雄蟲退后幾步,欣賞起自己的手藝。 他把賀冕頭上的銀色染發(fā)劑洗掉了,雌蟲的頭發(fā)原本就挺長,這段時間又長了不少,都快要披肩了,劉海也幾乎遮住眼睛。雌蟲的銀發(fā)明顯被拉直過,本身其實是稍帶點卷的,撐不起原本那么凌厲的發(fā)型,他干脆把剪刀上自帶的模版挨個在賀冕臉上掃過去,其中一個厚劉海的卷曲短發(fā)造型他翻回來了三遍,從剪刀上投射出的藍色光點讓雌蟲看起來像個溫順可愛的大男孩,但他對上賀冕那雙漆黑的眼睛,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把賀冕的劉海全梳上去,果然,那飽滿的額頭又給雌蟲的顏值加分了不少,之前被頭發(fā)遮住的劍眉讓雌蟲顯得更為冷漠,只不過,現(xiàn)在它并不是個性格形容詞,江璧西看得呆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可真是個冷酷帥哥! 最終,他沒把雌蟲的頭發(fā)剪掉多少。只是燙得更卷了點,頭發(fā)長度就縮水了不少。他用手指把賀冕的頭發(fā)往后梳,雌蟲的發(fā)量哪怕全背在后面也仍然蓬松,只有點細軟的短發(fā)從額頭兩側(cè)落下來,他又剪掉了垂到脖子上的部分,就大功告成了。 雌蟲現(xiàn)在帥得有點離譜。他又開始感到口渴,在給自己倒杯茶和遵從本心之間猶疑良久,終于還是忍不住撲上去吻住賀冕。 接著,他洋洋得意地掃出雌蟲終端上的鏡子。 他摟著賀冕一起往鏡子里看,雌蟲的面無表情里多少摻了點驚訝。他不確定習(xí)慣于藏在劉海后的人能不能接受這種程度的“裸露”,而賀冕顯然也不是熱衷于照鏡子的類型,恐怕沒什么“直面自我”的經(jīng)歷。 “還不錯吧?”他仍然很有自信。 雌蟲認真地點了點頭。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