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失控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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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的畫面依舊清晰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可那是夢啊,怎么會讓自己真的帶傷。 不過再奇怪,也只是個夢罷了,傷可能是自己睡覺的時候撞到了上鋪的鐵護欄,想那么多做什么。 有點可惜,主人要是真實存在的話就好了。 說起來,主人叫什么來著? 言溪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下,讓自己清醒清醒,隨后給紅腫處上了個藥,才小心的換上衣服,特別是內(nèi)褲,穿上之后刺激的yinjing陣陣的疼。 咬了咬牙,言溪走路的姿勢看上去都有些別扭。 如果不是要去上課,要見人的話,他估計是不會穿內(nèi)褲遭罪的。 等等,上課?他不是早就畢業(yè)了嗎? 走了兩步路,眼角因為疼痛,揚著不自然的紅還有些濕潤。 言溪突然恍惚了一陣,晃了晃腦袋,劉海被甩到了一邊,若無其事的推開了宿舍門。 他似乎意識到自己離了夢境,就開始有些不像自己,又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覺,隨風(fēng)飄著,隨波逐流。 常珠亭是肆城唯一一所道士學(xué)院,象征著絕對的強大,神秘,甚至于不朽。 言溪走出宿舍,在踏入教學(xué)樓的前一刻,就撞上了程凱,可謂是冤家路窄。 周圍路過的學(xué)生短暫的停留了幾秒,小聲的議論著會上演的好戲。 言溪縮了縮肩膀,用抱著的書蓋過臉,弱弱地打招呼,“凱……哥好?!?/br> 程凱對他嗤之以鼻,拽著他的后領(lǐng)就把他往無人的廁所里帶,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身上放了個符紙包成的小三角。 他雙手在空中無力的掙扎著,手中的書砸在地面,眼中的淚珠更是掉了兩滴。 “程凱真是太亂來了,在學(xué)校還敢這樣無法無天?” 一個女人看見言溪的樣子,沒忍住母愛泛濫,義憤填膺的說道。 她身邊的人聽見,著急的看著四周,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別提這個,程凱的后面可是言崇,別多管閑事!” “就是言家的二公子,剛晉升為初級道士的那個?!?/br> “要不然你以為一個程凱膽子怎么這么大?!?/br> 女人為難的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被關(guān)上的廁所門,乖乖的跟她們走了,只是手放在褲兜里,暗暗通知了學(xué)校的保安。 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祝你好運。 廁所內(nèi),言溪的背抵著門板,把手膈在后腰處,紅腫的yinjing又因為動作過大撞了幾下大腿內(nèi)側(cè),讓他全身都不舒服。 “廢物,昨晚走的時候怎么沒給二少問安?” 程凱的聲音太大了,在耳邊說話,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言溪揉了揉耳朵,眼眶紅紅的像是一只兔子一樣,弱小無助。 程凱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他掐著言溪的下巴,迫使他抬頭,“你聽著,上午放學(xué)之后,乖乖去找二少道歉,知道嗎?” 還是那張臉,言溪抬著下巴,舌尖舔過唇瓣,雙手抓住程凱的肩膀往下按,屈起膝蓋重重的往上頂。 完全沒料到這番反抗,程凱吃疼后退一步,弓著身子干嘔,差一點翻起白眼。 下一秒鐘,言溪抱著自己蹲了下來,身體一抖一抖的抽泣著,好像剛剛動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程凱伸手按住自己的肚子,站起來還有些艱難,“你他媽少給我裝蒜?!?/br> 砰的一聲,廁所的門被撞開,四十多歲閱歷豐富的保安隊長掃了一眼,走到程凱面前,指尖捏住他脖子上掛著的胸牌看著上面的信息。 側(cè)頭,對著對講機吩咐,“道士二班程凱,在校內(nèi)動手傷人,帶走?!?/br> 程凱立馬就炸了,“是他動手打的我好嗎?” 保安隊長聽罷停下腳步,腳尖在言溪的方位點了點,“抬頭。” 言溪蹲在地上聽話的抬頭,雙手死死抓著衣擺,嘴唇煞白,“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打的?!?/br> 疼痛好不容易才緩和過去,程凱終于站直了身,得意的拍了拍褲子,“我就說了吧?!?/br> “當(dāng)我白癡?”保安隊長瞇起眼,鄙夷的看著程凱,“還威脅人是吧?罪加一等。” 他揮了揮手,身后的保安直接上來抓著他的肩膀,擒住他的手臂反剪到身后。 程凱被壓著走,頓時慌了,“草,我真沒威脅他!言溪你這個廢物給我等著!” 言溪聽到這話,抖的更厲害了,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狼狽。 保安隊長看他這樣子,動手把他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好好上課,有事情找老師,或者直接找我?!?/br> 言溪無意識的點了點頭,雙眼無神。 等保安隊長走了好久,他還是站在原地,沒有一點動靜,全身上下的血液一點點冰涼。 剛剛的結(jié)果看起來不壞,但事實上…… 他,好像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 言溪所在的班級有些特殊,見習(xí)小道士五班,整個班級只有3個人。 他走進教室,這堂課已經(jīng)上了大半節(jié),臺上沒有老師,只有屏幕里在放映著教學(xué)視頻供他們學(xué)習(xí)。 顧家家主顧顏一的去世,讓長久被壓制的鬼怪們狂歡,整個肆城都亂了套,幾乎所有老師都被派去除鬼了,自然沒人來搭理他們這個班級。 班里的人都是至今還沒從見習(xí)小道士轉(zhuǎn)正的人。 言溪考了10年,張寧澤也考了10年,但和他不一樣,張寧澤不僅后臺硬,實力更硬。 可張寧澤心高氣傲,不愿意去考道士證,偏偏就想著去考天師證,想著一步登天,成為第二個顧顏一。 就開始了長達10年的,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 另一個同學(xué)謝棋也和他們一樣大,卻一次都沒參與過轉(zhuǎn)正考試,他是被豪門從鄉(xiāng)下認(rèn)回來的真少爺,沒有經(jīng)過任何學(xué)習(xí),就被丟來了這個班級,顯然也只會是枚棄子。 想著想著,張寧澤走到他旁邊,敲了敲他的桌面,“喂,你到底什么意思?” 原來是他們剛才叫他,他沒回應(yīng)。 言溪有些緊張的捏了捏袖口,“你們再說一遍。” 張寧澤有些不耐煩,“我說過兩天就是顧天師的葬禮,你跟著我去參加?!?/br> “哦哦,好的?!?/br> 顧家家族的葬禮,言家肯定需要去的,可是他被趕出來,早就沒有了去的資格。 不太明白為何張寧澤硬是要他去,哪怕是跟著張家。 但他又沒膽子反對,也就應(yīng)下了,沒有多問。 在他答應(yīng)了之后,張寧澤也就懶得再和他說什么,繼續(xù)去和謝棋講悄悄話去了。 只有言溪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惶恐不安,孤獨感涌上頭,讓他有一種無需言說的格格不入。 這趴著趴著,他不知為何情緒波動起來,又開始無聲的哭,慢慢的睡了過去。 睜開眼的時候,他正跪在自己房間的床邊,對上顧顏一那雙充滿戾氣的眼。 言溪又爽又愁。 哦豁,完蛋,早上藥白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