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胯下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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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顏一滿意他的識趣,小指受情緒影響微微顫動,好心情的親自打開花灑對著言溪淋下。 身上粘黏的尿液被沖刷,sao味退散,浸濕的衣物貼著皮膚,顯出凸起的乳尖和性器的輪廓,弄的滿室旖旎。 言溪跪著沒動,面前是主人的一雙大長腿,白皙筆直。 他沒有隱藏,欲望寫在臉上,染紅眼尾,咬破了嘴唇,猩紅砸落瓷磚地面,又和水流一同游進下水管道,了無生息。 見沖的差不多了,顧顏一關(guān)掉花灑,擠了點洗發(fā)水在手心,兩手搓出泡沫,揉著言溪被打濕的軟毛。 洗發(fā)水的牌子不好,比較廉價,聞著一股工業(yè)香精味,但這是言溪現(xiàn)實中常用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顧顏一還沒確認(rèn)自己的想法,但他好歹要先把小狗狗接到身邊,好好養(yǎng)著才行。 言溪眼神呆滯,保持著跪姿,頭一下沒動,像是生怕美夢破碎。 顧顏一的手指插入發(fā)絲中,泡沫擠壓到手背,絲絲水痕順著言溪的額頭往下流。 他只能無奈的喊了聲,“閉眼。” 言溪后知后覺的閉上眼睛,沒讓水弄進眼睛里去。 這傻的,顧顏一都懷疑他怎么長這么大的。 每一根發(fā)絲都經(jīng)由了泡沫的包裹后,顧顏一又打開了花灑清理。 做好這些,他穿回睡褲站在廁所門口,微微張開腿,留出一道縫隙,“進來?!?/br> 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早就被言溪自己褪下,他拿起浴巾隨意擦了兩下身體,尤其是背部,就迫不及待的膝行過去,鉆進主人的胯下。 果然,這里才是他該待的地方。 莫名有種落葉歸根的錯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本體已是鬼魂的原因, 言溪此時很白,是那種冷白的有些病態(tài)的程度,像是久病未愈的患者常年住在病房里,沒有接觸過天上高懸的太陽。 讓人覺得美好易碎,不忍摧毀。 這樣想著,顧顏一還是一屁股坐了下去,騎坐在他的腰上,把他的腰部壓彎成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駕,回房間?!?/br> 言溪應(yīng)了聲是,手肘撐著地,馱著人爬過不大的客廳。 顧顏一坐在他的腰部,感受著臀下赤裸的皮膚,盤起了長腿,還覺得不夠,應(yīng)該是少了個靠背,要不然能更舒服一點。 全身的重量壓在身上,就算沒有痛感,手臂也是十分酸澀,每次抬起都像是能要了自己半條命,尤其是他爬出客廳之后,喘著粗氣,喉嚨一陣發(fā)甜。 言溪說不清楚這是種什么心理,只覺得雖然很累,但是主人會很開心。 好像只要他笑一下,自己死了都無所謂一樣。 憑借著意志力,言溪成功爬進了房間,在書桌前停下。 顧顏一從他身上下來,拍了拍他的頭作為獎賞,搞得自己一手水。 言溪恢復(fù)了跪姿喘息,顧顏一從桌上抽了張紙擦手,壓了壓他的頭,抬腿跨坐了上去。 來的突然,言溪的身子晃了晃,用手抓住了主人的小腿,把頭低的更低了一下。 顧顏一也配合他的動作,往前移了移,坐在言溪的脖子上,一腳踩在他的襠部,一腳翹在他膝蓋上。 言溪能感覺到主人yinjing的存在,壓在他的后腦勺上,蠻橫的跳動兩下,仿佛自己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也絲毫勾不起一絲他的反抗情緒。 這里是言溪的房間,很多細小的東西依舊存在,比如寫了兩三頁就棄用的筆記本,比如幾枚他沒見過的錢幣,一面是字,一面是花。 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大堆,但不影響他使用。 說讓小狗狗自己努力什么的都是騙人的,他不可能讓自己所有物的生死去聽天由命。 顧顏一拿著水性黑筆在紙張上書寫,一筆筆連的飛快,留下看不懂的字跡足以和醫(yī)生相提并論。 直到一筆連成滿滿的一頁,才堪堪停下。 微弱的白光在字里行間閃過,顧顏一從抽屜里拿出打火機,把剛寫完的一頁紙撕下點燃。 給死人的東西,自然只能用燒的。 火光隱著半邊臉頰,顧顏一看著跨間的腦袋,眼中反射著獨特的光亮,把冷硬的五官都柔和了不少。 火焰燒盡,空氣中沒有難聞的氣味,甚至灰燼都沒有留下。 顧顏一從言溪的脖子上下來,他就倒在地上,閉著眼睛,已然是早已睡熟。 “在這里睡什么……” 最后顧顏一還是沒叫醒人,按照小狗狗說的那樣,睡覺做夢才能進來,那他這算是在夢里睡覺嗎。 他給人吹了頭發(fā)之后,抱起人輕放在床上,自己卻要站在旁邊,手里拿著錢幣開始做法。 都要搞不清楚了,到底誰是主人啊。 不得不說,小狗狗的睡相老實,腿伸的直直的,雙手也規(guī)矩的放在小肚子上,怎么看怎么順眼。 顧顏一手中的錢幣脫手而出,在空中轉(zhuǎn)了三圈半,發(fā)著耀眼的金光,又回到手心。 布置好陣法,他俯身吻在言溪的額間,輕輕的笑了聲。 “晚安。” 下次見小狗狗。 這個時候他不會想到,這一別,便別了整整十一年。 * “滴滴——” 鼻尖是消毒水的氣味,和機器運作的自然雜音。 言溪費力睜開眼睛,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疼。 臉疼,脖子疼,腰疼,膝蓋疼,甚至……唧唧都疼。 他記得他這個車禍不是當(dāng)場喪命了嗎,怎么還要受這個委屈? “醒了?”聽到動靜,張寧澤從隔壁床上爬了起來,“你右邊臉怎么也腫了?夢里和人打架了?” 這人誰?。?/br> 言溪躺在床上,一臉疑惑。 可惜臉太腫了,他的表情實在難看清,只能開口問,“你是?” 張寧澤怨氣很大的翻了個白眼,對他沒什么耐心的樣子,“我是你爹張寧澤!” 張寧澤?聽上去挺耳熟的。 言溪沒說話,閉上眼睛打算好好想想。 “不是,你他媽什么意思?” 張寧澤看著言溪閉眼,抬腳踢了踢床腿。 他的宿舍在言溪的對面,這才第一時間察覺出了不對勁,沖破宿舍門,帶著羅盤和桃木劍殺了言溪身上的兩只鬼,還拖著人來了醫(yī)院,結(jié)果這人謝謝都不知道說一聲。 言溪皺了皺眉,依舊沒說話。 他總覺得很熟悉,而且有一種違和感在心頭。 病房的門被推開,謝棋走進來,手里提了一個塑料袋,“我買了粥回來。” 看到謝棋,張寧澤開始抱怨,“謝棋我跟你說,言溪這個沒良心的蠢貨居然問我是誰,沒我他早死了?!?/br> 謝棋把塑料袋放在床頭柜上,“別這樣說,言溪同學(xué)剛醒,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彎?!?/br> 張寧澤,謝棋…… 言溪終于知道為什么會覺得耳熟了,這兩個人不是里面的人物嗎? 男主顧顏一開局即死亡,出場就是具尸體,隨后一直以鬼魂的形式尋找殺死自己的兇手。在一次尋找路途中,偶然被人美心善的女主陳筱婷所救,隨后就愛上了她。因為想要保護她和貼身陪伴她,男主修成了鬼王,最后以鬼王之軀修成了實體,與女主成為了一對羨煞旁人的小夫妻。 其中,張寧澤就是文中的男二號,男主的手下,暗層中的絕世高手,暗層就是男主生前創(chuàng)立的一個組織。 謝棋算是男四號,作為被帶回來的真少爺,也是暗層中的好手。 那么我是誰? 剛剛他們叫了我的名字,那說明我的名字沒有變,我穿成了一個同名同姓的人。 可是文中都沒有提及我的存在。 但是我既然和張寧澤還有謝棋在一起,那么這說明,我……也是暗層的人? 真是麻煩。 沒等他理清思路,張寧澤又大力的踢了踢床,“醒了就滾起來吃飯?!?/br> 言溪確實餓了,沒必要和自己身體過不去,只能爬起來拿著白粥開始喝。 白粥下肚,暖意便席卷全身。 謝棋貼心的在旁邊給他打開了一碗咸菜,放在他床上的小桌上。 張寧澤在旁邊坐下,雙手抱胸,“你別忘了,晚上還得去參加顧天師的葬禮?!?/br> 言溪點了點頭,確認(rèn)了現(xiàn)在的時間點。 劇情,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