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腳下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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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經(jīng)人事的言溪那受得了這個刺激,蹭了沒兩下就一瀉千里。 看著顧顏一被弄臟的鞋底,他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逃避式的閉上了眼。 這種不好意思在心頭,偷偷壓住了角落里沒由來的滿足。 伸出的紅舌顫悠悠的觸碰鞋底,卷走白色的jingye,舔過鞋底的平整,最后落在棺材上的濁液里。 言溪的嘴唇泛著水色,滿臉都是事后的春光。 內(nèi)堂的紅燭已經(jīng)全滅,沒有光亮,僅依靠自然光用以照明,顯得氣氛有些陰森。 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冰涼的觸感攀上手臂。 言溪瞪大雙眼,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環(huán)顧四周,什么也沒有看見。 他掙脫不開,始終被牢牢扣住,胳膊微疼,就像是——被人緊緊擁抱著。 見自己身上一直沒什么危險發(fā)生,言溪也不掙扎了,就呆呆的站著,眉眼低垂,任由時間流逝。 言溪身為別人手里的獵物,一直都擅長乖順。 積攢著力量,等待著絕妙的時機。 漸漸地束縛感越來越弱,言溪猛的揮舞手臂,雙腿快速的往相反的方向后退,急切之下,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東西,也沒時間在意,就從窗子口利落的翻了出去,拔腿就跑。 但凡這個時候他回過頭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他撞倒了男主唯一的陪葬品,紅布歪斜,露出了東西的真容。 恐怕任憑那些貪婪的爭奪者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堂堂顧家家主一代天師指名的陪葬品,是一幅畫。 畫上的男孩頂著一頭雜亂的軟毛,紅了眼眶,臉上卻是一片喜色,笑的在右腮上點了一處很深的酒窩。 身邊無需任何景物襯托,就是千古絕唱。 讓人想要,擁入懷中。 曾經(jīng)有一次,張寧澤回暗層的領(lǐng)域找顧顏一報告的時候,好奇的問了一嘴。 “層主,這個到底是什么?為什么特意用紅布蓋起來?” 顧顏一把視線從桌上擺放著的冰糖葫蘆上收了回來,看向了他,目光越來越冷。 張寧澤識趣的閉了嘴,此后整個暗層無人再敢過問一句。 但他走后,顧顏一回答了后面半句。 用紅布蓋著,就好像…… “我把他娶回家了?!?/br> 只是,無人聽到。 * 言溪沒有地方可以去,就用手機里僅剩的錢打車回了學校。 距離太遠,打車都花了六十多。 這不大的房間雖說是獨屬于他的宿舍,但熟悉感其實并沒有多少。 桌面上廢棄的黃紙爬滿了丑陋的字跡,都不是他的杰作,言溪看不懂這些東西,也沒有想去看懂的打算。 厚重的學習書籍被他丟棄在一旁,對面前的錢幣也不予理會。 他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椅背,輕搖了兩下,腦子里還在回憶著那種快感。 想要,被人踩在腳底。 賤的全身發(fā)癢。 第二天的課程,言溪沒有去,教室里張寧澤和謝棋面面相覷。 第三天依舊如此,他活活宅了兩天,就靠著吃方便面和看那些找工作的app過活,沒有一點追求,上進心也全無。 張寧澤本打算來看看他什么情況的,但最后卻沒來敲門,而是和謝棋兩個人特意避人耳目去了一趟暗層。 不為什么別的,只因為,今天是顧顏一的頭七,是一個回魂的日子。 在這天過后,顧顏一的靈魂就會消散,去他該去的地方。 所以所有人都在這里守著,等待層主最后的命令。 告訴他們,殺死他的兇手是誰。 此后整個暗層都會為他,傾巢而出。 不過,他們注定空等一場。 無法想象的,顧顏一在這么重要的一天,去找了言溪。 言溪的手機里游戲很少,之前的俄羅斯方塊算一個,現(xiàn)在的連連看也算一個,大概是因為這兩個游戲占內(nèi)存小,耗費的流量也少,才會在手機里存活下來。 事實證明,人類即使沒有什么好玩的游戲玩樂,也依舊不會早睡。 時間來到了凌晨四點,言溪打了個哈欠,把手機鎖屏,閉上了眼。 “唔……” 突如其來的重壓,墜落在胸口。 言溪費力撐開眼皮,朦朧間,看見一個人影。 他不像人,只是有著人的形態(tài),全身上下都是裹著白色一層透徹的黑。 就像是電視劇里播出的鬼魂,只是一個是透明的白,一個是白裹著的黑。 那鬼魂坐在自己的胸口,雙腿隨意的搭在上鋪的護欄上。 這豈不就是……鬼壓床? 言溪被壓的嚴實,曲起膝蓋,緩緩的呼吸。 他都快要忘了,自己穿進來的是一本靈異,撞見鬼那都是常事。 顧顏一感受著臀下的起伏,難得的柔和了眉眼。 只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勉強有個臉的輪廓,表情難辨。 言溪這個位置只能看見他的下顎,和一片薄唇,只是都不是正常的顏色。 他搞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突然被什么孤魂野鬼纏上,他想要除鬼,擺脫掉??苫叵肫饋砦闹械哪兄鞫际敲霘⒐砉值模緵]有講什么細節(jié),大部分都是些男寵女的什么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東西,對現(xiàn)在來說根本毫無用處。 起碼,起碼得先把這個鬼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言溪這樣想著,手卻順應(yīng)了本能,從鐵欄桿的空隙下穿過,貼在了那鬼懸空的腳底下。 渾身的熱氣穿過被坐在屁股下的胸口,往下腹涌。 真是……有夠不爭氣的! 顧顏一一愣,也沒說什么,只是動了動腿,調(diào)整了下位置,更好的踩在他手里。 言溪抓著他的腳,捏了捏,掌心貼著足弓,食指指頭塞入了他的腳趾縫里。 即使是這個地方也是冰冰涼的一片,同言溪燥熱的體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知道鬼能不能聽到他說話,言溪有些猶豫。 “那個……你能不能坐開一點?我想給你暖暖?!?/br> 顧顏一從他身上下來,坐在床邊。 言溪見他能聽懂,也松了口氣。 不知道這個鬼魂,生前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掀開被子,把鬼的雙腳罩住,再掀開睡衣,抱著那雙沒有溫度的腳,只覺得安心。 顧顏一的腳踩在言溪的胸口,溫暖包裹著,被挺立的乳尖頂著腳心,有些無奈。 果然,小狗狗還是這樣,不會乖乖的做個暖腳寶。 只要一碰到他的腳,就會發(fā)sao。 顧顏一的右腳往前挪了挪,腳后跟抵在言溪微硬的rutou上,碾動了幾下。 言溪疼的悶哼了一聲,yinjing的勃起伴隨著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不過這顆心臟再劇烈,再鮮活,現(xiàn)在依舊被人踩在腳下。 “喜歡嗎?” 顧顏一的聲音有些空靈,落在這沒開燈的小宿舍里,虛幻的好像一吹就散,會消失,會溜走,會無處可尋。 言溪想要抓住,雙手不自覺抱緊了懷中的腳,語氣幾分焦急,“喜歡,你能不能永遠跟著我!” “呵,”顧顏一輕笑了下,“好啊?!?/br> 如果從葬禮回來的那天,言溪翻看學習了道士的初學書籍的話,就會知道。 正常的魂魄是白色的,會隨著停留人間的時限將至而變的透明,最后消失不見。 這種其中透著黑色的,只會是厲鬼。 而他,在求一個厲鬼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