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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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見阮雪棠陰晴不定的臉色,視線一直定在自己臉上,腦袋還沒想通,手卻做賊心虛似得又擦了擦薛令修先前吻過的地方,臉上猶帶著被薛令修強吻后的錯愕神情:“我...他,他說,薛姑娘說他要走。” “舍不得了?”阮雪棠看見宋了知擦了半天還沒把唇印擦下來的蠢樣就來氣,“趁他沒走遠,你現(xiàn)在去追還來得及。” 阮雪棠的一番話反而更叫宋了知反應不過來,對于薛令修方才的大膽行為,宋了知心里除了驚駭外是沒生出半點多余的心思,不由小聲地喃喃自語:“他一個姑娘,這樣吃虧待我,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喝了酒,一時失態(tài),或是家中變故,他有難言之隱?” 阮雪棠耳力極好,自然聽見宋了知的低語,咬牙切齒問道:“你還覺得是那個混賬吃虧受委屈了?” “我一個大男人,當然是不會......而他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如此輕狂與我,要是讓旁人曉得了,只怕是污損了他的名聲?!?/br> 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自家養(yǎng)的狗叫個穿裙子的混賬東西摸了,這狗不僅不叫喚,還沖那混賬搖尾巴。忠仆不事二主,放在他們郡王府,宋了知腿都是要被打斷的,再者說了,他高興時讓宋了知親兩口,不高興時揍他幾鞭子,那都是阮雪棠自己的事,旁人是半點都碰不得宋了知的。 阮雪棠氣極反笑:“好一個大男人。阮某倒不知你這般體貼,薛令修不切了下面那根玩意兒嫁給你,都辜負了你宋了知的一片好意?!?/br> 他一大串氣話倒豆子般滾出來,一句比一句離譜,叫宋了知更摸不著頭腦:“都說了薛姑娘是個女孩子了......哪有什么......” 哪有什么可切的,這話宋了知說不出口。 然而在阮雪棠看來,宋了知沒有反駁薛令修要嫁給他這句話,于是很快被曲解成另一個意思,更加怒不可遏:“所以你真想娶那個男人?宋了知你真是出息大發(fā)了,放著女人不娶,直接要去娶個男人回家了!我不準!” 阮雪棠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他不準,又覺得自己說漏了什么,惡狠狠補充道:“女人也不準娶!都不準!” 宋了知見阮雪棠真有些惱了,擔心他氣傷了身子,雖然不曉得自己錯在哪里,總之先道歉是不會錯的:“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br> 要不是看在宋了知還要伺候自己的份上,阮雪棠當真恨不得把宋了知的腿給打斷了,此時此刻也不是一兩句話能安撫下來的,見宋了知低聲下氣地認錯,只當對方是說中心事后心虛的表現(xiàn):“不必虛情假意的說謊,我看你被那家伙親了也全然不在意,你倆早就滾上床了也未必,現(xiàn)在jian夫走了,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薛令修在阮雪棠口中已經(jīng)直接從混賬進化成jian夫了,宋了知見阮雪棠越說越?jīng)]個著落,幾乎可以算是在胡言亂語,忙去牽他的手:“阮公子,快別生氣了,你肚中還有......” 阮雪棠本就在氣頭上,腦袋都是脹痛的,太陽xue突突地疼,一聽宋了知提到肚里的孩子,更是火起,直接借勢將他推到在院中,也不顧自己的潔癖了,光天化日之下壓著宋了知不肯放他起來,唇舌在脖頸間逡巡,像是和宋了知臉上難以擦去的唇印較勁似得,在他身上留下一個比一個深的吻痕和牙印。 以前他是掙扎不開,現(xiàn)在阮雪棠有孕在身,宋了知是有力氣掙扎都不敢大力碰他一下,生怕他傷到腹中骨rou,然而阮雪棠要大白天拉著他在院子里做這檔子事,又實在超出了宋了知恪守本分的底線,他只能用手抵著阮雪棠肩膀,言語中帶著驚慌,生怕附近有人路過:“不可,阮公子,不可以!” 阮雪棠知道他在怕什么,故意要羞辱他,快手快腳地把宋了知衣服剝個精光,自己偏還衣冠楚楚,連發(fā)絲都沒亂,逆光對著他,手指輕輕抹著宋了知頰上的口脂,替他揩干凈了,嘴上偏不饒人:“呵,才被那薛姑娘親了一口,就急著為他守貞了?” 宋了知剛想說話,胯下那物便被阮雪棠攥住了,拒絕聲化成一句低沉的喘息,下腹隨著阮雪棠的動作燥熱起來,他本能地咬住下唇,不讓呻吟聲宣泄于口。他本來就不討村里人喜歡,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指不定要罵得多難聽呢。 他倆從來都是在夜里躲屋里干這事,現(xiàn)在方至日跌,又是在室外,宋了知又羞又怕,阮雪棠頭次在日光下打量宋了知身體,也看出些新鮮滋味。與阮雪棠的白皙雪膚不同,宋了知肌膚是健康勻稱的蜜色,對方每一次緊張而情動的呼吸牽引著肌rou,沾著汗水的結實身材在日光下閃閃發(fā)光,阮雪棠沉穩(wěn)的陽具也有了抬頭之勢。 他急匆匆解開褲袋,只將自己的性器掏了出來,粗暴簡略地做過擴張后便急著進入,可宋了知裸露在外太過緊張,這次進入得異常艱難。宋了知已經(jīng)放棄抵抗,集中精力放松后xue來緩解下身的疼痛,嘴唇有些發(fā)白:“嗯,慢一點......” 阮雪棠真正進入開始抽插時,盡管宋了知做好了準備,仍是被頂?shù)么街行钩鰩拙潆y抑的喘息,阮雪棠俯身咬了咬他柔軟的耳垂,呼吸暖洋洋地噴灑在耳際,說出的話卻刻薄得要命:“就那么shuangma?那你可得叫得小聲些,像你這種蕩貨的yin叫聲,恐怕你那jian夫跑到廣陵了還能聽見?!?/br> 方一說完,含住他yinjing的rouxue收縮得更緊了,差點把他絞得泄出聲來,氣得阮雪棠在他身上更加賣力地征伐,宋了知視線都模糊了,看不清在他身上動作的阮雪棠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用手背死死抵住嘴唇,被強烈的快感沖昏了頭腦,迷迷糊糊地想,原來快感也可以殺人。 阮雪棠此人除了長得好看,恐怕很難找出別的優(yōu)點,但他的心眼比針孔還小,鉆牛角尖的能耐也是不同常人的,見宋了知怕得厲害,一時真往壞了想,以為宋了知是真的怕薛令修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事,重重撞了進去:“就這么擔心他看見我cao你?” 宋了知嗚咽一聲,地面的碎石磨得他后背生疼,唾液從難以閉合的唇角滑下,他無意識地呢喃著:“阮公子,進去做吧......不要、不要在外面...會有人...嗚嗯......” 阮雪棠起了壞心思,見四周散落不少碎石,他悄然拾起一粒,如殺死野兔時一樣,兩指微動,石子便往旁邊的草堆擲去,發(fā)出窸窣的動靜。 有人來了! 宋了知嚇得冷汗盡出,快速找回了理智。就在那一瞬間,宋了知的反應甚至快過了常在戰(zhàn)場廝殺的阮雪棠,他想,自己被看見了最多也就是被人戳脊梁骨罵,阮雪棠身份特殊,要是被人看見了,恐怕要有大災,況且別人罵他也就算了,要是罵阮雪棠,先不說小心眼的阮公子能不能受這個氣,自己也是萬萬聽不得別人說阮雪棠不好的。于是便不顧兩人還結合著的身體,他努力向前一翻,將阮雪棠壓在身下護著,擋得嚴嚴實實的,任由自己光了大半個屁股朝著外頭。 阮雪棠被宋了知這過度反應也嚇了一跳,yinjing在他體內(nèi)變換了角度,他忍不住低吟一聲,射在了宋了知體內(nèi)。見宋了知臉都嚇白了還一副護崽母雞的架勢,心口無端地有種滿足感,是一種熨帖的燙意,暖得他整個人都是快活的。 他坐起身子,好心地拍了拍宋了知后背替他順毛:“好了好了,剛才沒人來,是我故意嚇你的?!?/br> 宋了知渾身都僵硬著,聽了阮雪棠的話才緩緩回頭,看到身后空無一人,這才重重地吁出一口長氣,像劫后余生般的放松下來,竟然主動回抱住了阮雪棠,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將頭埋在阮雪棠肩上,全然忘記把自己嚇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你這沒骨頭的,看到個能看點的就被迷得找不著北,連男女都分辨不清?!比钛┨膶λ瘟酥@親昵的態(tài)度很受用,他越想越覺得薛令修實在沒什么了不起的,又覺得宋了知品味糟透了,于是超小聲地宋了知耳邊罵他,“蠢貨,我難道不比他好看?” 宋了知本還有些驚魂未定,忽地聽見阮雪棠類似撒嬌的抱怨,心跳如雷,整個人都像個毛頭混小子,什么也不管不顧了,直接用唇撞上阮雪棠柔潤的雙唇,模仿著阮雪棠上次接吻時的動作,在他口中攪弄翻纏,氣喘吁吁地告訴阮雪棠: “自然、自然是你最好看!” 阮雪棠由得他亂無章法地親自己,嘴角流露出幾絲笑意,拉著人進了房間,壓在床上做了第二次。 這次兩人混鬧到天黑,阮雪棠先前炒的兔rou已經(jīng)涼了,宋了知把菜放在灶上熱了熱,發(fā)現(xiàn)阮雪棠說自己做菜難吃也算不得夸大,他的料理同阮雪棠做的比起來簡直有天壤之別,宋了知每吃一口就要夸阮雪棠一次,自幼習慣食不言寢不語的阮雪棠被他吵得心煩,表示宋了知要是再廢話以后就只準吃男人jingye過活后他才安靜下來。 盡管阮雪棠廚藝驚人,但宋了知自然不會奢求尚在孕中的阮雪棠再為他下廚,況且能為阮雪棠做飯這件事對他而言還挺有滿足感的。 然而到了翌日,阮雪棠竟然真的再度進入小院的廚房,給宋了知燉了鴿子湯。 席間,阮雪棠邊喝湯邊破天荒地夸了一嘴薛令修:“廣陵薛家日后落魄了,倒是可以考慮開個養(yǎng)鴿場,這只鴿子養(yǎng)得夠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