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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四十章

四十章

    阮雪棠愛在床上折騰宋了知,但并不重欲,更不會像宋了知一樣隨時隨地發(fā)情。他故意側過身子,姿勢有些別扭地側坐在馬上,遠遠看去,倒像是他依偎在宋了知懷中,先前馳騁勒韁的手隔著布料覆在宋了知勃起的炙熱上,壓低了聲音道:“賤狗又欠cao了?”

    宋了知怕阮雪棠跌下馬,明明羞得不行,仍然將人緊緊抱在懷里,小聲嘟囔著:“別管它,等一會兒就好了。”

    阮雪棠若無其事地撩撥著掌下的性器,看小帳篷越頂越高,輕笑一聲:“是嗎?”

    宋了知呼吸粗重,眼神慌亂地確認周圍沒人,胯下卻因這樣的刺激更加興奮,最后四目相對,見到阮雪棠眼中的了然,他像認命又像埋怨似得往對方臉頰吻了一口:“......因為是阮公子?!?/br>
    若面前之人不是阮雪棠,自己才不會這樣失態(tài)。

    阮雪棠沒接話,仿佛對宋了知胯下那物很感興趣,專心致志地用手玩弄著,只是動作輕柔,無異于隔靴搔癢,宋了知難耐地蹭著阮雪棠掌心,本能想要渴求更多。

    正當宋了知情欲處于不上不下的焦灼之時,阮雪棠終于如宋了知所愿,將手探進宋了知褲子里,先是撫摸了一陣他腿間細膩的肌膚,復而重新握住火熱的yinjing擼動起來。

    兩個人貼得極盡,宋了知看見阮雪棠細白瓷的肌膚在陽光下有些泛紅,河畔涼風徐徐吹過,四野靜的只聽見幾聲鳥鳴,在對方手段高超的伺候下,宋了知飄飄然,感覺自己快被送往云端。

    阮雪棠自然也知道宋了知即將高潮,故意放慢了動作,惹得他欲求不滿地輕哼幾聲,把胯下那物拼命往阮雪棠手里蹭,廉恥顧慮通通被拋在腦后。阮雪棠忽然親上他的唇,宋了知沒有猶豫,立刻加深了這個吻,將舌頭探進阮雪棠唇中侵略攻占,兩人吻了一會兒,阮雪棠忽然似笑非笑地移開,從綿長曖昧的深吻中抽離。

    不待宋了知從先前旖旎的氣氛中反應過來,阮雪棠握住宋了知yinjing的手忽然用足了力氣,狠力一掐,宋了知當即痛呼出聲,跌下馬去!

    阮雪棠依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貍茸隈R鞍上,看見宋了知躺在草地上捂住下身的可憐模樣,心情好了許多,也跟著下了馬,自己到河邊將手洗凈,這才走到宋了知身邊。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哪禁得住那樣折騰,宋了知下體早在阮雪棠的虐待下軟了下來,命根子火辣辣的脹痛著。見阮雪棠在他身前站定,宋了知勉強撐起身子跪坐在地上,雙眼通紅,鼻翼翕動,仿佛極委屈的樣子。

    “阮公子,好痛?!?/br>
    宋了知如霜打的茄子,然而阮雪棠并不會因此產生什么同情心,反是一只腳踩住了宋了知的命根子微微施力,那處被碾磨在草地上,疼得更加厲害了,宋了知虛攥住阮雪棠作惡的那只腳,卻不敢用力推開。

    他的確是在害怕,卻沒有躲開,反而在不知不覺間換成了標準的跪姿,雙腿大張,方便阮雪棠繼續(xù)欺負自己因為疼痛而瑟縮的性器。

    阮雪棠似乎對宋了知這種馴服的模樣很滿意:“記好了,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這根管不好的狗jiba踩爛,讓你徹底當一只母狗?!?/br>
    將宋了知發(fā)間不小心沾到的草芽摘下,阮雪棠急著趕路,并未再欺負宋了知。而宋了知受了那么一遭罪,也不敢像開始那樣繼續(xù)貼近阮雪棠,只揪住他腰間的衣服防止自己跌下去。

    可過了一會兒,宋了知再度貼了上來,小心翼翼地把臉埋在阮雪棠肩頸處,鼻尖親昵地輕蹭頸后細軟的碎發(fā)。

    阮雪棠心中好笑,發(fā)覺宋了知是記吃不記打的個性,見對方沒有過分的舉措,也就由著宋了知這樣悄悄占自己便宜了。

    中午時分,兩人稍作休整,宋了知先前被阮雪棠肯帶他走的事高興得蒙蔽了雙眼,如今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連忙告知阮雪棠,還以為對方走錯了方向:“阮公子,咱們不是要往北方去嗎?怎么南下了?”

    “先去夷郡?!?/br>
    夷郡地處西南,地勢險峻,素有天險要塞之稱,距離宋了知所住村莊需幾日的路程,宋了知不明白阮雪棠怎么要往那兒跑,不過他對阮雪棠的決定從來是沒意見的,所以也沒多問,乖乖跟著去了。

    裴厲送的墨影不愧是匹良駒,幾日的路程被大大縮短,不過傍晚,阮雪棠便趕到了夷陵葉府。

    葉家老爺任太常寺卿,風光無兩,然而留在夷郡的舊宅卻只余幾分蕭索之意,宋了知上前叩門,未見有人應門,反是先聽到一陣此起彼伏的犬吠,過了半晌才有個老家院開了側門,狐疑地打量著他二人:“請問尊駕有何貴干?”

    宋了知也不知阮雪棠要做什么,扭頭回去看他,只見阮雪棠下馬說道:“我找葉靈犀?!?/br>
    老家院應是被提前叮囑過,先是一怔,繼而將他們二人由大門請入府中,自有小廝來牽馬搬物,另由一名婢女引著進了內院。宋了知是第一次進入官宦宅院,只覺這座大宅古色典雅,難免生了些怯意,緊跟在阮雪棠身后。

    而見慣華貴世家的阮雪棠,跟著婢女七彎八繞地走了一圈,覺得這里除了破舊,再想不出別的詞了,早聽說葉老爺吝嗇,連家中小妾的體己銀子都圖謀,如今看來倒有幾分是真。

    婢女引他們至花園,犬吠聲愈烈,中間似乎夾雜了女子的嬉笑聲,這次不待婢女通傳,阮雪棠自己便進入園中,宋了知不識規(guī)矩,見阮雪棠進去,他便也跟在身后進了。

    宋了知一進花園,當即便瞧見幾株牡丹倒在地上,花仍艷麗著,有種糜頹的美感,顯然是被什么踩踏,傷了根莖。往里望去,幾只從未見過的大狗正繞著一名女子轉個不停,女人背對著他二人,若非笑聲歡快,宋了知甚至會以為她正被犬類圍攻。

    聽到腳步聲,那女子回過頭,倒令宋了知一驚。那姑娘約莫雙十年華,單看左半邊臉,用傾國傾城形容也不為過,眼眸水波橫,秀眉山峰聚,與薛姑娘的可愛靈氣不同,獨有一種溫婉之美;而另一邊臉則像被刀割火灼過一般,皮rou外翻,新生出來的白rou擰成一團,在臉上隆起詭異的rou丘,眉睫早已沒有,眼皮也比旁人少一些,圓眼珠就這樣無遮無攔的掛在眼眶上,嘴角下撇如耄耋老婦,饒是宋了知見過不少可怖之狀,也被葉靈犀的臉給驚訝到。

    這一看便知并非先天如此,也不知后來遭了什么橫禍,宋了知心生憐憫的同時意識到自己這樣一直盯著人家臉看有多失禮,隨即移開了視線,怕觸及別人傷心事。

    豈知阮雪棠毫不含蓄地來了一句:“葉靈犀,你臉上的疤怎么越來越大了?”

    宋了知早知阮雪棠口無遮攔慣了,以為他倆私下那些刻薄話已是極限,沒想到阮雪棠語不驚人死不休,言語還能沒心沒肺到這一地步,立刻想要替他道歉賠罪。然而葉靈犀卻如找到知己一般,手指撫上可怖的右臉,很認真的同阮雪棠說道:“可不是嗎?這些日子夷郡干燥得厲害,天又轉涼了,冷風一吹,我這半邊臉就會裂口子,涂了脂膏也不管用。不過也沒事,反正它已經難看到這個程度,再沒有可以丑的地步了?!?/br>
    阮雪棠對葉靈犀的臉興趣有限,不再言語,而葉靈犀許久沒找到可以聊她這張臉的知音,雖然她和阮雪棠關系不好,但眼前這人也可以勉強充數(shù),于是繼續(xù)就自己毀容的那半張臉喋喋不休,從夏天長泡說到冬天起皮,阮雪棠和宋了知在一起久了,對這類廢話幾乎可以自動過濾,當然是一句都沒聽進去,只剩老實的宋了知認認真真聽完了全部。

    宋了知暗自感慨葉靈犀的不容易,又認為葉靈犀堪稱奇女子,畢竟很少有女性愿意當著陌生男子的面談論自己容貌的“不足”,就好像葉靈犀根本沒把自己的那半張臉當回事一般,與討論天氣趣聞無異。

    葉靈犀稀里嘩啦說了一大堆,見阮雪棠明顯在走神,嫌棄地瞪了阮雪棠一眼,轉而拉著宋了知廢話,說到她自己肚子咕咕叫才算罷休,吩咐下人擺飯。

    禮記有言,男女七歲不同席,他們三人的年紀都是七歲的三四倍了,又都未婚娶,本不該同桌吃飯的。只是這三位當中有兩位不在乎這件事,而在乎的那位又沒有發(fā)言權,所以三個人坐上了同一張桌子,與之陪席的,還要葉靈犀腳下一圈的大狗們,個個都吐著舌頭等葉靈犀喂食。

    她吃飯,五口里有三口是給了桌下的狗,活像個伺候的小丫頭,偏她自得其樂,專心致志地喂狗。狗稍微吃少了一些,她便溫言細語地勸道:“乖乖,多吃些,還有很多呢?!?/br>
    阮雪棠咬著筷子看這荒誕奇景,覺得養(yǎng)狗養(yǎng)到葉靈犀這個份上,堪稱失敗至極。

    不知怎的,阮雪棠扭頭望著一旁給他剔魚刺的宋了知,宋了知原本認認真真在和魚rou奮斗,感覺到阮雪棠視線,還以為他是等不及了,放下筷子,先剝了只河蝦放到阮雪棠碗中,安撫道:“這魚有許多小刺,你先吃蝦?!?/br>
    阮雪棠轉過頭去,口中蝦rou鮮甜,他忽然有些得意,覺得就養(yǎng)狗而言,自己比葉靈犀成功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