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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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是熏制品和小孩子愛吃的玩意兒,另還有幾件棉衣,衣兜里被他偷偷藏了些銀子。 “大娘,這些熏rou不怕放,你們慢慢吃?!彼粯訕咏榻B,“衣裳都是我穿小了的舊衣,您不嫌棄的話拿去給大牛穿正好。” 阮王爺借給他們的正是當(dāng)初他養(yǎng)胎的那座莊子,宋了知得知后便準(zhǔn)備了一些年貨帶過來送給譚家母子,恰好除夕,正好讓他們過個好年。 譚大娘雖沒發(fā)現(xiàn)藏在衣兜里的銀兩,但摸到這幾乎堪稱嶄新的面料,哪能不知道宋了知的心意。她也不客套,認(rèn)真道謝后便收下,留宋了知與他們一起用年夜飯。 宋了知逗孩子一樣陪著譚大牛說了會兒話,搖頭道:“不必了,譚大娘,我一會兒就走?!?/br> 譚大娘還要再勸,打量他片刻,忽而領(lǐng)悟過來:“莫非是......” “嗯,”宋了知微微紅了臉,“家里有人在等我。” 大牛把宋了知當(dāng)自己玩伴,旁的聽不懂,只明白宋了知這是要走的意思,急忙喊道:“哎,你別走啊,我娘給我買了許多炮仗,咱們一塊兒放著玩?!?/br> 譚大娘一個箭步躥過來,擰著大牛耳朵咆哮:“你別鬧人家!人家要回去和媳婦過年,你瞎摻和什么!” 宋了知剛想解釋,但譚大牛嚎啕的聲音太大,完全蓋住了他原本也不怎么想辯解的聲音。 最終,宋了知雖未留下吃飯,但扭不過譚大娘的盛情,拿著一小罐譚大娘自家腌的咸菜回去。甫一出門,大牛又追上來,往他手里塞了個小布包:“喏,這些是我娘給我買的炮仗,分你一些?!?/br> 宋了知看他赤誠,笑道:“過幾天我再來陪你玩,好不好?” 譚大牛眨眨眼,很誠懇地答道:“你就不必了,我比較想要上次那頭驢來?!?/br> 他沒想到時至今日自己還是比不過一頭驢,哭笑不得地回了溫泉山莊。先前那個囂張跋扈的看門小廝早不記得宋了知曾上門拜訪過,今日見宋了知與世子從同一輛馬車下來,猜他定然身份顯貴,替宋了知開門時百般討好,說了一溜的吉祥話。 宋了知實在聽不慣奉承,尷尬地笑了笑,姿勢有些奇怪的往阮公子所住的主臥房走去。在房里沒見著人,他放下東西,又去外面找了一圈,最終在溫泉邊尋到阮雪棠。 阮雪棠并未束發(fā),過長的青絲柔順地垂在身后,發(fā)尾散在白玉磚上,像寫意的水墨畫。宋了知替他將隨意丟在一邊的鞋襪整理好,慢慢走到阮雪棠身邊,入眼是藕白的小腿,雙足被溫泉泡得微微發(fā)紅。 不知為何,宋了知總感覺眼前的畫面很有情色意味。 他原本是來問阮雪棠想吃什么的,雖然山莊里配備了大廚,但這是他與阮公子第一次過年,總想親自下廚表表心意。不過做飯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宋了知取了干布帕,捧著阮雪棠的腳擦干。 若依本心,他是很想對這雙白嫩嫩的腳丫做些什么的,但宋了知上午才在馬車上被阮雪棠整治了一番,所以動心忍性,很純粹的為阮雪棠擦腳。 他的心當(dāng)真是純粹的,可惜rou體沒能跟上心靈的圣潔,手掌拖著阮雪棠柔軟細(xì)嫩的腳心,兩個人又都像半大小子似的在溫泉邊對坐,水汽蒸得人頭昏,把心也蒸熱了,雙手躍躍欲試地從腳摸到小腿,他呼吸有些急促,恨不得湊到阮雪棠身上:“阮公子,那個...可以拿出來了么?” 阮雪棠一早看出宋了知褲襠不太平,促狹著用腳碰了碰宋了知胯間:“這一路就沒被人發(fā)現(xiàn)?” 說他害羞吧,偏偏手還攥著阮雪棠的小腿不放,可要說他放蕩,宋了知又換了姿勢,雙膝并攏,極力想藏住微鼓的襠部。溫泉邊的白玉磚也烘得溫溫的,坐著并不凍屁股,宋了知耳根紅透,輕聲為自己辯解:“衣裳厚,沒人看見的。” 阮雪棠顯然對答案不滿意,還有些潮膩的腳隔著布料踩上勃起那物,聽不出是夸是貶的來了一句:“這玩意兒那么大,也是能藏得住的么?!?/br> 宋了知咬著下唇,先前刻意忽略的感受又清晰起來:“阮公子,讓我取下來吧...那里,當(dāng)真脹得難受?!?/br> “定然是被發(fā)現(xiàn)了?!睂τ谒瘟酥陌?,阮雪棠充耳不聞,“旁人是如何說的,你有沒有把這個露給他們看?” 宋了知的褲子被踩得直往下掉,他紅著臉,自暴自棄般由著阮雪棠脫了他的褲子,露出黑色恥毛間昂揚(yáng)的roubang,冠溝處有銀色的拉環(huán)閃爍。 作踐地踩了上去,阮雪棠先是揪著兩個卵蛋欺負(fù)一通,又用腳趾靈巧地勾著圓環(huán),略略往外抽出一段,宋了知呼吸停了一瞬,隨后卻是劇烈的喘息,眉頭緊皺,仿佛在忍受某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應(yīng)當(dāng)告訴那些人,某只蠢狗管不好自己的狗jiba,才不得不求主人給他帶上這個。” 在來的路上,因嫌宋了知太愛發(fā)情,阮雪棠在馬車上便給他插了尿道棒。 只是趁阮雪棠睡覺時偷摸了對方屁股的宋了知根本不知道阮公子身上竟然藏有這樣的刑具,被逼得雙眼泛紅,冰涼的螺旋狀細(xì)棍將尿道口強(qiáng)行擠開,伴隨著刺痛和酥麻,整根沒入,只留下一個圓環(huán)堵在馬眼處。他甚至連大步走路都不太敢,生怕尿道里的小棍會插壞自己的陽物。 這下無論是小解還是發(fā)泄,宋了知都必須得征得阮雪棠的同意。 宋了知鼻尖沁出細(xì)密的汗,棉衫也落在地上,只穿了深灰色的里衣。阮雪棠一直玩弄著尿道棒,宋了知如今才明白那螺旋狀的設(shè)計有多巧妙,每次抽插對敏感的尿道口都格外磨人。 低頭便是雪白腳趾在自己紫紅陽物前勾著銀環(huán)玩弄的景象,強(qiáng)烈的對比令他心潮澎湃,連陽具都忍不住顫抖,胡亂挺動腰腹想要發(fā)泄。 “唔,好想射...快、快到了,嗯......”尿道被堵著,宋了知縱是想射也射不出來,身體早失了力氣,正要軟軟的靠在阮雪棠身上,結(jié)果對方毫不留情,把宋了知一把推進(jìn)溫泉里! 宋了知猝不及防被推下去,嗆了好幾口水,好不容易從水里撲騰起來,還未來得及出聲,便見岸上的阮雪棠已脫去衣服,赤身裸體地進(jìn)到水中。 寬肩窄腰,粉色的巨物僅是半勃便相當(dāng)?shù)目捎^,宋了知看得入迷,什么抱怨都忘了,眼巴巴看著阮雪棠慢慢走近,心如鼓震,臉紅得說不出話來。 阮雪棠同樣也在打量宋了知,額前有幾縷碎發(fā)垂下,遮住眉目,無端為宋了知添了幾分銳意,而濕透的深色里衣緊貼著蜜色肌膚,將男人過分結(jié)實的胸肌和臀部勾勒明顯,這樣不自覺散發(fā)出的男子氣概令阮雪棠更有凌辱的欲望。 阮雪棠坐在水下的臺階上,示意宋了知坐過來。 宋了知小心翼翼地坐到阮雪棠腿上,兩人目光相對,宋了知記吃不記打,又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舌頭耐心吻開緊閉的唇,盡情探進(jìn)對方唇中索取,兩人交換著津液,彼此都有些喘不過氣。 阮雪棠將宋了知的手按在自己半勃的陽具上,啞聲道:“好好伺候?!?/br> 他自然明白阮雪棠的意思,雙手在水下合握住那根巨物,手掌擼動的同時左右拇指輪番搓過柔嫩敏感的guitou,很用心地喚醒阮雪棠的欲望。 阮雪棠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牙齒叼住宋了知的乳rou細(xì)細(xì)欺負(fù),非要把藏在褐色乳暈里的奶尖逼出來??谥械娜榧饴冇?,阮雪棠這才吐出,惡意地擰了幾下,把脆弱的乳首折磨得破了皮:“明天衣服穿厚些,否則別人都能看見你挺著的sao奶尖了?!?/br> 他本羞得不想說話,結(jié)果阮雪棠對他緊實的雙乳一陣掌摑,整片胸膛都被打得緋紅,宋了知趕忙應(yīng)了,這才止住阮雪棠的責(zé)罰。 兩人半邊身子都沉在水中,阮雪棠欺辱完上面,又往宋了知臀后探去。兩只手掌著渾圓豐滿的臀rou,在水中彈翹的手感很好,宋了知不適應(yīng)地?fù)u了搖屁股:“阮公子,你別這樣...感覺、感覺好難受......” 話音未落,兩根手指不容拒絕地刺進(jìn)他體內(nèi),緊閉的xiaoxue驀地被打開,溫泉水跟著涌了進(jìn)去,把宋了知燙得驚叫一聲,匆忙抬臀想要躲開,卻被阮雪棠掐腰按住。 他眼里擒著水霧,哀求著阮雪棠松開:“好燙,不行,阮公子,我后面會燙壞的?!?/br> 阮雪棠似笑非笑地又咬了他一口:“你這賤貨,連擴(kuò)張都等不了,那么急著求主子進(jìn)去?” “不是,賤狗不是那個意思,等一等!”宋了知這才知道阮雪棠故意曲解了他,胡亂地?fù)u著頭,感受到阮雪棠的陽根已抵在xue邊。 他連忙討好地吻住阮公子,含糊道:“要、要擴(kuò)張的...阮公子太大了......不擴(kuò)張,我會壞掉......” 此話頗合阮雪棠心意,好笑地看著驚惶的宋了知:“那你自己弄?!?/br> 宋了知緊咬著下唇,主動將手探到身后擴(kuò)張,熱水雖然起到了潤滑作用,但也燙得腸rou不斷絞緊。眼淚和汗水一起落下,正是艱難時刻,阮雪棠不幫忙也就算了,偏又玩弄起了前端的尿道棒,手指勾著拉環(huán)在尿道抽插,壞心眼地看著宋了知因情欲與痛苦而復(fù)雜的神情。 前面的快感積攢太久,幾乎脹到麻木,宋了知癱軟地靠在阮雪棠身上,如yin蕩的妓子般高高拱起屁股,方便自己手指進(jìn)出。 后xue被水洗得滑膩,待能探進(jìn)四根手指時,宋了知心知差不多了,主動扶著阮雪棠的陽具緩緩?fù)伦?/br> “嗯...全部吞進(jìn)去了?!?/br> 完全坐下去后,宋了知如釋重負(fù)地嘆了口氣,就算這樣細(xì)致的擴(kuò)張,可真正讓阮雪棠插入時后xue還是會被捅得難受。 但是阮雪棠并未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一邊催促著宋了知搖臀,一邊頂胯沖撞,下體如一把兇刃,像是要直接將他劈開似得反復(fù)抽插。 “啊...嗚嗯...慢點(diǎn),我不成了,賤狗快要死了......”兩條腿無力地跪在阮雪棠身邊,宋了知敞露身體任由心上人的侵犯,“輕些,阮公子,你輕一些......” 水下交合時熱水會隨著動作在后xue進(jìn)出,宋了知感覺自己仿佛是失禁了,xuerou緊緊吸著阮雪棠的yinjing,渾身都熱,不知是因為溫泉還是因為情欲,只恨不得要融化在阮公子身上。 他的手撫著自己受限制的器官,疼得哆嗦了一下,抽泣般求阮雪棠:“阮公子,前面碰一碰就痛,快壞了......” 阮雪棠低頭看著潛在水里的性器,果然可憐得要廢了,又硬又漲,被憋成嚇人的紫黑色。他咬了咬宋了知嘴唇,體內(nèi)的陽物變換了角度,故意頂著最要命的那點(diǎn)兒戳弄:“屁股夾緊!” 宋了知哭著應(yīng)了,腸rou痙攣著收縮,再顧不得什么臉面,一昧地呻吟討?zhàn)?,隨著阮雪棠動作聳動:“賤狗受不了了...嗚......阮公子,你射給母狗...射給我吧......” 阮雪棠又哪是那么容易糊弄過的,兩人在水里蠻干許久,又換了許多姿勢,將那緊致的rouxue徹底cao開了才有了一些想射的念頭,兩人纏吻片刻,終于替宋了知抽出尿道棒。 幾乎在那一瞬間,宋了知堵了許久的濁精噴射出來,白白的融在水中,宋了知眼前一白,短暫地昏厥過去,可沒過多久,他又被撞醒過來,雙腿緊緊夾住阮雪棠的腰,下意識發(fā)出的喘息聲令他自己都臉紅不已。 直到宋了知感覺自己屁股快被磨出血時,阮雪棠終于在他體內(nèi)xiele出來。兩人仍維持著最初的騎乘姿勢,宋了知輕輕撫著阮雪棠后背,親昵吻著對方頭頂?shù)陌l(fā)旋。 兩人從下午做到天黑,宋了知把人抱回房間時才想起自己還沒去做飯,好在山莊的廚子也不是很情愿被宋了知搶工作,早早備好了精致的飯菜。 兩人用過晚膳,宋了知忽想起什么,讓阮雪棠在院中等他,自己拎著大牛贈的炮仗過來。山莊遠(yuǎn)離人煙,下人們也不敢當(dāng)著世子胡鬧,雖然過得很好,但總感覺缺了些年味。 譚大牛家買的鞭炮當(dāng)然不會是什么名貴煙火,宋了知小時候全都玩過,便一樣樣放給阮雪棠看。 阮雪棠從小到大只在路邊匆匆看別的孩子玩過,自己是從來沒放過的,所以一度懷疑宋了知會被炮竹崩著手。 不過看看倒也挺有意思,有些炮竹發(fā)出咻的聲響,然后竄到天上爆開,其中還有個最出類拔萃的大炮仗,仿佛塞了幾千斤火藥,一看便知是轟天的響,宋了知一點(diǎn)燃引線,急匆匆往阮雪棠那兒跑。 阮雪棠還當(dāng)他是炮仗崩著了,哪知一下便落進(jìn)個帶著些微火藥味的懷里,原來宋了知是怕他嚇到,過來為他捂耳朵。 兩個人嚴(yán)陣以待,結(jié)果那個大炮仗華而不實,是個啞炮。阮雪棠原本以為要震耳欲聾一遭,卻只聽見了宋了知的心跳聲,重重的,比轟天響的炮仗更駭人。 宋了知還摟著他,親了親阮雪棠側(cè)臉,很鄭重地說道:“我喜歡你。” 阮雪棠抬眼看他,宋了知像是害怕聽到阮雪棠的回答,連忙僵硬地轉(zhuǎn)開話題:“阮公子,明年除夕我們還一起過,好不好?我、我明年親自去挑炮仗,這世上還有許多新奇的煙花爆竹呢,我都放給你看,絕對比今年好玩千倍萬倍。” 宋了知還沒說完,那個啞炮忽又不啞了,原是他們誤解了它,并沒有響聲,而是火樹銀花的開在琉璃世界,火光印在兩人臉上,是短暫而絢爛的美麗。 阮雪棠沉默半晌,最終在宋了知懷中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說了一句:“明年再買一些這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