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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一百一十五章

一百一十五章

    宋了知忙得火急火燎,生怕阮公子會改口反悔,終日在外cao辦成親事宜,緊張得嘴角都長了個大火瘡。

    阮雪棠沒答應(yīng)嫁給他之前,宋了知原想著讓人把家鄉(xiāng)的那座小破院推翻重修,但自從阮雪棠應(yīng)允嫁他,他雖然很有耐心等房子修個兩三年,卻沒法熬兩三年再與阮公子洞房花燭,當(dāng)機(jī)立斷決定在夷郡買套宅院。

    他原先還沒意識到,那些他一直藏在胸前的銀子的確只夠他在寸土寸金的鈺京買一間小院,但若是在夷郡,這筆錢不僅足夠他買下一棟大宅子,還足夠讓他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娶回心上人。

    其實(shí)這樣也好,村里人嫌他晦氣,又愛多舌議論,若他與阮公子在那兒居住,保不定日后會出什么亂子,他們罵自己倒也罷了,宋了知可聽不得旁人說阮雪棠半句不好。夷郡這里民風(fēng)淳樸,治安太平,當(dāng)真是個不錯的居住之處。

    既決定在夷郡長居,他前些日子便與阮雪棠一同去南軍那兒登記了戶籍,他們自然不可能真如葉靈犀所說的那樣以夫妻名義登記,只說兩人是表兄弟,老家的家宅被毀了,如今打算在夷郡定居。

    他原先還有些擔(dān)憂,生怕南軍看出端倪,特意問恒辨借了叆叇給阮雪棠戴上,一直擋在阮雪棠前面,當(dāng)真有幾分兄長護(hù)著弟弟的模樣。然而他如此嚴(yán)陣以待,沒想到亂世中顛沛流離之人太多,負(fù)責(zé)登記的士兵忙得不可開交,很輕易地信了宋了知的說辭,在名冊上登記了阮雪棠三個字。

    宋了知在夷郡看了幾處有園子的房子,最終選定一處可以望見寒隱寺的宅院,他雖不知道寒枝樹的傳說,但三次都在樹下與阮雪棠相遇,不由感覺有緣,遙遙望去,只見遠(yuǎn)處青煙裊裊,生出蒼天枝椏的寒枝樹屹立在古寺之中,仿佛看盡眾生興衰。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這宅院空置了很長時間,不少地方都年久失修,需要修補(bǔ)一番。他去問阮雪棠的意思,阮雪棠這些天里被宋了知煩得可以,根本沒聽進(jìn)去,隨口答應(yīng)了。

    既如此,婚房也定了下來,雖請工人來修復(fù)也可,但他總是想為他和阮公子未來的新家做些什么,仗著過去干過幾日木工活的經(jīng)驗(yàn),決定自己修補(bǔ),雖然忙碌,但宋了知樂此不疲。

    經(jīng)這一番波折,大致上都訂好了,余下只是一些娶妻的禮節(jié)問題。雖然宋了知急著娶媳婦,但該有的禮數(shù)都不愿少,特地去問了夷郡最有名望的媒人,將成親細(xì)節(jié)安排妥當(dāng)。

    若依他的想法,至少得從六禮開始,納采、問名、納吉都不能少,預(yù)備著先去起草貼子,結(jié)果被阮雪棠打了一次屁股,這才止住那股興奮勁兒,略略沉穩(wěn)了一些,嘴角的大火瘡也消停下來。

    阮雪棠原本就還在別扭自己答應(yīng)與宋了知成親這件事,哪知宋了知今天拿兩個他看不出任何差別的喜帖問選哪個好,明天又來問新房花瓶要如何擺設(shè),把他煩得又氣又羞,直接將房門鎖了,不到晚上睡覺不放宋了知進(jìn)屋。

    就在這樣緊鑼密鼓的cao辦下,迎娶的日子悄然接近,他已經(jīng)提前三天先搬到新家,一是因?yàn)樾吕珊托履锍捎H前幾晚還睡同一個被窩多少有些不像話,二來新房那邊還有許多地方需要布置,宋了知得提前過去打理。

    真正到了成親那一日,葉靈犀比阮雪棠還興奮,她對嫁人沒有一點(diǎn)興趣,為此甚至毀了自己的容貌,但極喜歡湊熱鬧,況且還能看阮雪棠吃癟,她當(dāng)真是高興得一夜沒睡著,清早就跑去把阮雪棠吵醒,催他快點(diǎn)換衣服,又趁阮雪棠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悔婚之際給他梳妝打扮一番,雖然看笑話的成分居多,但也像娘家人一樣把阮雪棠送上了花轎。

    裙擺鑲墜的珍珠隨轎子的顛簸撞在一處,發(fā)出清脆聲響,阮雪棠第一次穿裙裝,頭上的鳳冠也墜得他腦袋疼,簡直是渾身的不自在,伸手細(xì)細(xì)拂過婚服上的刺繡,心中仍有幾分猶豫,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有坐上花轎的一天。

    他那時候看宋了知想娶妻想得都快魔怔了,一時心軟答應(yīng)下來,以為頂多是兩人私下拜過天地也就完事了,哪知宋了知平常看著挺艱苦樸素,在成親一事上竟是張揚(yáng)無比,非說要給阮雪棠最好的,接親的隊(duì)伍排了老長,導(dǎo)致大半個城的人都跑來街上圍觀,想瞧瞧是誰家娶親那么大排場。

    他并不知曉,宋了知之所以這樣,除了想要給阮雪棠一個正式的婚禮之外,的確存了幾分昭告天下的意思——阮公子從今往后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誰都別想覬覦!

    聽著喧鬧的喜樂,阮雪棠只感覺眼前的一切都異?;奶疲南胍惶踊樗懔?,可又想起宋了知這些天來傻樂的那幅蠢相,莫名地不落忍,就這樣遲疑了大半天,直到轎子落地都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阮雪棠被蓋頭遮住了視線,滿眼都是鋪天蓋地的綺紅,隱隱約約看見轎簾被人掀開,有個人影擋住了外頭的光亮,一只熟悉的手朝他伸來。

    那瞬間,什么亂糟糟的念頭都消散了,阮雪棠本能地將手遞給對方,由宋了知牽出花轎。

    宋了知娶妻的事不知怎么流傳到了村人的耳朵里,他們聽說宋了知在外頭發(fā)了財(cái),本就心生妒意,今日特地不請自來的想看宋了知笑話,背地都說宋了知雖然掙了錢,但正經(jīng)姑娘哪有肯嫁一個縫頭匠的,故意將新娘子描述成一個滿臉膿包、四肢殘疾的怪物。

    然而等宋了知將人牽出花轎,他們見新娘不僅沒有殘疾,相反身材高挑,蓋頭隨著微風(fēng)輕輕揚(yáng)起,露出紅綢下的半張側(cè)臉,這才令村民紛紛閉上了嘴,縱然他們?nèi)耘f看不起宋了知,但統(tǒng)一對新娘的模樣沒了指摘。

    或許是因?yàn)榫o張,宋了知的掌心隱隱有些潮膩,但一如既往地溫暖,緊握著他的手。

    阮雪棠沒注意到外界都盯著他看,只覺得花轎邊唱喝著吉祥話的那人聒噪得可以,竟然還有人往他身上撒谷豆錢果,雖然不疼,但阮雪棠當(dāng)真恨不得提起裙子把這些人都給宰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宋了知背了起來,隨著圍觀百姓的歡呼聲被背進(jìn)新居。

    阮雪棠被他背了很多次,知道宋了知的脊背足夠結(jié)實(shí)強(qiáng)壯,從蓋頭下看見宋了知頸后的亂發(fā),無端感覺奇妙。宋了知每次背他似乎都是想要救他的時候,從山上將他撿回家、從裴厲手中、從追兵手下逃入雪山......

    而今天,宋了知再度背起他,是因?yàn)樗麑⒁藿o他了。

    宋了知將人背至廳外,將阮雪棠放下時又悄悄握了握他的手,雖然無法在眾目睽睽下言語安慰,但宋了知似乎察覺到阮雪棠的緊張,盡可能想讓他安下心來。

    阮雪棠一方面知道這是他反悔的最后機(jī)會,一方面卻又難得聽話的隨旁人指示行動。兩人各自搭著一頭牽巾,緩步走向正廳,自有儐相為其贊禮,兩人拜過天地,又交相互拜,隨著儐相刻意拖長聲調(diào)的一聲禮成,他們此刻才算真正意義上的拜堂成親了。

    二人被看熱鬧的群眾擁簇著送到臥房,阮雪棠對成親從不上心,不清楚流程,滿以為拜完堂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還有后續(xù)。他被扶到床邊坐下,隔著蓋頭看不真切,只見有人各自剪去他與宋了知的一縷頭發(fā),用紅繩綁在一處,似乎便是書上說的結(jié)發(fā)。

    阮雪棠感覺這個儀式幾乎和下蠱差不多,都是拿了人的頭發(fā)做事,宋了知卻極高興的模樣,將兩人合梳在一處的頭發(fā)裝進(jìn)寶盒中仔細(xì)珍藏,又趁眾人離開臥房時故意走到最后,不知從哪變出個紙袋,快速塞到阮雪棠手中,輕聲道:“等我回來。”

    待合上門,阮雪棠獨(dú)自坐在屋中,回想宋了知那仿佛探子接頭般的動作,難免生出好奇,以為是什么秘寶,結(jié)果拆開紙袋,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他愛用的點(diǎn)心,原來宋了知怕他餓著,提前準(zhǔn)備了一些帶著身上。

    想到宋了知方才一直藏了袋點(diǎn)心再與他拜堂,阮雪棠好氣又好笑,先前的那些顧慮卻奇跡般的一掃而光,邊吃邊等宋了知回來。

    原本要是以他倆那人緣,婚宴能湊齊一桌人來喝喜酒都夠嗆,但宋了知在夷郡為婚禮忙碌時得到了許多人的幫助,便給他們也發(fā)了請?zhí)?,如今倒是像模像樣的擺了十來桌,也算高朋滿座,他這個新郎官免不得要去應(yīng)酬。

    天色已晚,屋里龍鳳燭火光搖曳,外面的喧雜聲漸漸弱了下來,果然沒過多久便聽見了推門的動靜,阮雪棠從蓋頭下看見一雙墨色布靴停在自己面前。

    宋了知一回屋便見到心上人身穿喜服坐在床上等他,長久以來的夢想終于實(shí)現(xiàn),幾乎要被喜悅沖昏頭腦。

    “阮公子,我終于娶到你了,我......”他聲音輕得好似呢喃,苦盡甘來,他頗想抱著阮雪棠大哭一場。

    阮雪棠也聽出宋了知話中的哭腔,故意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哭什么哭!我都快被悶死了,還不快把蓋頭掀了?!?/br>
    話雖那么說,阮雪棠全然忘記自己也可以把紅蓋頭扯下,而不是非得等宋了知這個新郎來做這件事。今天一天經(jīng)歷許多儀式,搞得他也莫名鄭重起來。

    宋了知如夢初醒,急忙應(yīng)了,緊張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揭下阮雪棠的蓋頭。

    他一直知曉阮雪棠模樣好,但紅綢落下的那一刻,宋了知仍不能免俗的被驚艷到,一時看癡,說不出話來。

    葉靈犀不顧阮雪棠反對,強(qiáng)行為他上了點(diǎn)淡妝,使原本冷清的五官略略柔和了些,收起了素來的傲意。眉如遠(yuǎn)黛,濃密長睫下的藍(lán)眸似含了一汪泉水,眼波流盼間瀲滟動人,嘴上涂了淡紅的口脂,仿佛在引人吻上去,頭上珠翠隨他動作擺動,身上大紅喜服更顯肌膚雪白。

    宋了知嘴笨,良久之后才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句:“阮公子,你...你今日真好看?!?/br>
    阮雪棠平常就美得不可方物,今日的女子妝扮更令他帶了幾分陰柔,令宋了知幾乎有些坐立難安,再多看幾眼就要起反應(yīng)了,連忙撿起自己最熟悉的話題,干巴巴問道:“你餓不餓?用不用我去廚房再給你做些吃的?”

    阮雪棠白日吃完宋了知給他的點(diǎn)心,又因閑著沒事,把灑在床上意喻早生貴子的紅棗、蓮子吃了個遍,壓根就不餓。見宋了知同手同腳要往外走,拉了他一把,心里想著洞房花燭夜這蠢狗怎么敢拋下新娘子去廚房炒菜,表面卻只矜持地說了一句:“我不餓?!?/br>
    宋了知不知阮雪棠心中所想,聽了這話,傻兮兮地哦了一聲,將早早備好的酒端來:“那我們把合巹酒喝了吧?!?/br>
    他雖發(fā)過誓不再飲酒,今日在外應(yīng)酬時也都是以水代替,但與阮公子的合巹酒卻是不能省去的。

    彩絲連結(jié)著兩個杯盞,宋了知端起杯子,將其中一杯遞給阮雪棠,那彩絲并不長,兩人不得不貼得極近,一同將酒飲下。

    他特意選了不太容易醉人的果酒,喝過后沒什么反應(yīng),反是阮公子興許是皮膚白的緣故,雖然沒醉,但臉頰微微發(fā)紅,看上去十分可口,讓宋了知恨不得直接把人抱在懷中細(xì)細(xì)逗弄。

    兩人飲完合巹,又是無話。宋了知乃是rou眼可見的緊張,在床邊坐得異常筆直,而阮雪棠的緊張是在暗地里,雖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心跳卻越來越快,盡管這兩位連關(guān)系都發(fā)生過許多次了,但或許是受環(huán)境影響,兩個人當(dāng)真如新婚夫妻一般,又是拘謹(jǐn)又是害羞,皆像學(xué)生上課一樣端正坐在床邊。

    宋了知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結(jié)結(jié)巴巴道:“阮公子,既...既然喝完合巹酒,若沒事的話,咱、咱們安歇吧?!?/br>
    他說是安歇,但完全沒有吹滅龍鳳燭的意思,見阮雪棠輕輕點(diǎn)頭,宋了知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起身幫阮雪棠拆頭上的鳳冠和珠翠,青絲散落,柔順的垂在肩上。

    宋了知顫著手去解阮雪棠的喜服,呼吸明顯比先前急促許多,明明是他親手縫制的,卻因手抖怎么也解不開盤扣。

    在他們家鄉(xiāng),一般女子到了待嫁的年紀(jì)就要自己縫制婚服,但像阮雪棠那種縫個月事帶都費(fèi)勁的水平以及狹隘的個性,宋了知自然不指望他能縫出什么,于是又當(dāng)新郎又當(dāng)新娘,連著好幾夜不眠不休為阮雪棠趕制了這件喜服,一針一線都出自他手。

    好不容易將那一件繁瑣華貴的婚服褪下,宋了知忽然拆禮物的錯覺,待脫到里衣之時,他呼吸一窒,突然發(fā)力,難以自抑地將阮雪棠壓在身下。

    他聲音沙啞,輕輕撫上阮雪棠胸前的肚兜:“阮公子,我沒想到你會穿這個?!?/br>
    “這還不是你送過來的?!”阮雪棠異常羞惱,只當(dāng)宋了知是在取笑自己一個男人還穿女子肚兜,也忘了先前的拘謹(jǐn),一把將宋了知推開,順勢騎在對方身上,氣呼呼地要把肚兜脫下。

    宋了知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讓阮雪棠脫去,急急說道:“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阮公子,我、我很喜歡你這樣穿......”

    他的確有按新婦形制給阮雪棠也準(zhǔn)備了肚兜,但他原本以為按阮雪棠那脾氣定然是不肯穿的,哪知道阮公子竟真的穿在身上,叫他十分欣喜。

    宋了知借燭光將阮雪棠細(xì)細(xì)打量,只見他烏發(fā)垂在身后,細(xì)長瓷白的脖頸下系著衣帶,下面是宋了知為阮雪棠繡的紅色肚兜,圖案卻并非常見的鴛鴦或蓮子,而是在肚兜上用白色絲線繡了幾朵雪棠花,顯得別致又清秀,完美勾勒出阮雪棠的寬肩窄腰,紅色布料更襯得他明艷動人,肌膚勝雪。

    阮雪棠下身的褲子已被宋了知脫去,但紅裙仍掛在腰上,因跨坐的姿勢,修長筆直的白腿從凌亂的裙擺間露出,讓人不由遐想裙底會是怎樣的風(fēng)光,隨著動作,臀rou不時蹭過宋了知胯下。

    宋了知能堅(jiān)持不流出鼻血已是不易,下身早早立起,堅(jiān)硬地抵在阮雪棠臀后。

    阮雪棠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宋了知的興奮,嫌棄似的隔著布料摸了那處一把:“你怎么像頭驢似得,永遠(yuǎn)管束不好這玩意兒。”

    “唔......”盡管只是輕輕的撫摸,宋了知仍爽利的輕哼出聲,又想像上次那樣求阮雪棠替他撫弄。

    他們已有好幾個月沒做了,雖然阮雪棠在行房時精力旺盛,但平時并不重欲,更不會像宋了知那樣動不動就發(fā)情,加上南下之路十分艱辛,宋了知有欲望時總會偷偷解決,憋得他十分難受。

    見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阮雪棠故意吊著對方,將宋了知的喜服扒得一干二凈,手指劃過宋了知周身,卻故意避開那些敏感部位。

    他直感覺被阮雪棠拂過的地方都燥熱異常,出過汗的麥色肌膚油光發(fā)亮,精壯胸膛上挺著兩顆未經(jīng)觸碰便翹起的乳珠,結(jié)實(shí)的腹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宋了知下身漲得發(fā)疼,他剛想伸手撫慰,雙手卻被阮雪棠擒住。

    “賤貨,主子準(zhǔn)你自己碰了?”阮雪棠挑逗似得掐了一下宋了知的卵袋,眼看著他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

    宋了知怕痛似得往上躲了躲,嗚咽一聲,但勃發(fā)的陽具卻沒有因此而萎靡,反倒從通紅的莖頭處滲出點(diǎn)前液來,顯然不滿足這樣淺嘗輒止的觸碰,挺著胯要往阮雪棠身上蹭。

    阮雪棠被煩得不行,從宋了知身上翻了下來,看宋了知那兩顆奶頭沾了汗水,燭火下晶亮挺翹,像出過奶似的,伸手狠狠擰了兩下,還不等rutou緩解片刻,用手掌著彈性十足的胸rou推擠,看乳rou從指縫溢出,硬著的奶尖被迫受柔軟的掌心擠壓,又癢又麻,帶著微微的刺痛。

    宋了知直喘粗氣,強(qiáng)忍著不適任阮雪棠為所欲為,雙手輕輕摟住阮雪棠的窄腰,胡亂嗅著對方身上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如此折磨一番還不盡興,朝那對鼓脹的胸rou用力掌摑了十來下,深色的肌膚被打至緋紅,胸部仿佛比先前腫了一些。

    宋了知感覺胸前火辣辣的疼,偏不能反抗,只得想辦法轉(zhuǎn)移阮雪棠的注意力,強(qiáng)忍著羞恥喊道:“阮公子...奶子好痛......碰碰母狗的saoxue,我想要你cao我......”

    阮雪棠饒有興味地停了近乎凌虐的掌摑,故意問道:“你想我cao你?”

    宋了知回想起過去那巨大陽物在自己后xue抽插時的快活,臉比被扇打的乳rou還紅上幾分,他被阮雪棠調(diào)教那么多次,知道阮雪棠想聽什么,羞恥地閉上了眼,小聲道:“是,是我想jiba了,想阮公子把roubang塞進(jìn)saoxue?!?/br>
    阮雪棠仿佛很滿意他的回答,輕輕笑了一聲,把宋了知迷得心都要化了,一直未得撫慰的陽物被擼了幾下,他剛要舒服得挺腰,哪知阮雪棠卻突然抽手。

    他不解地睜開眼,只見阮雪棠下了床,從桌上取來宋了知先前為他拆下一只細(xì)釵。

    “阮公子,你不會是想......”宋了知看到那細(xì)長的發(fā)釵,馬上反應(yīng)過來阮雪棠想干什么,嚇得連忙捂住自己腿間的脆弱。

    “不是你說想要我cao你saoxue的么?”看到宋了知那驚惶的模樣,阮雪棠勾出一絲笑意,“看你yin成這幅模樣,只怕光后面挨cao滿足不了你這家伙,特意找了根這個,讓你前后一起挨cao豈不是更爽?”

    宋了知最怕阮雪棠弄他那處,啞著喉嚨想要求情,然而胯下的陽具卻因此更加興奮。阮雪棠今日倒是很好說話:“好,既然不插前面,那就直接放后面,捅壞腸子也怨不得旁人?!?/br>
    言罷,阮雪棠作勢要將整根細(xì)釵都放進(jìn)宋了知屁股里,把宋了知嚇得扭臀想要躲避,嘴里急急叫著:“前面,阮公子,我選前面!”

    阮雪棠這才停了動作,刻意羞辱道:“可以cao前面了?”

    宋了知臉色漲紅,破罐破摔的說道:“嗯,阮公子...可以,可以cao賤狗的jiba?!?/br>
    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現(xiàn),阮雪棠沒有立即將細(xì)釵插入尿道,而是將其放在一旁,轉(zhuǎn)而去擴(kuò)張宋了知后xue。

    一根手指在后xue輕輕攪動,而另一只手則不斷按壓宋了知xue邊的褶皺,宋了知滿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盡力放松身體,配合他的擴(kuò)張。后xue隱隱有些潮意,不知是腸液還是汗水,但阮雪棠明顯加快了擴(kuò)張的速度,很快,原本緊致的xiaoxue已經(jīng)可以容納四根手指。

    “阮公子,可以了......”宋了知難耐地呻吟著,張開雙腿準(zhǔn)備接受阮雪棠的巨物。

    阮雪棠掀起裙擺,嫩粉色的陽具從里面探出頭來,抵在宋了知xue口淺淺戳刺,宋了知被磨得后xue空虛,正欲求他直接進(jìn)入,哪知阮雪棠突然將yinjing直接頂?shù)阶罾锒?,并在插入的同時拿起一旁的細(xì)釵,亦是徑直從馬眼刺入尿道。

    宋了知哀叫一聲,后xue被頂?shù)梅路鹂煲逼贫亲?,而尿道也因?qiáng)行擠入而脹痛不已,他冷汗直流,甚至分不清陽具與后xue究竟哪一處更痛。

    然而阮雪棠并沒有給宋了知喘息適應(yīng)的時刻,直接抬腰挺胯cao干起來,一手鉗住宋了知的腰,另一只手抽動著插入馬眼的細(xì)釵,宋了知被cao得腦子亂成漿糊,仿佛真有種前后一起挨cao的感覺。

    雄偉傲人的陽具在他體內(nèi)反復(fù)抽插,xuerou依附著侵入者,挽留般緊緊絞住,因進(jìn)得深入,卵睪拍擊上臀rou,發(fā)出羞人的拍擊聲,肛口積了一圈白沫,yin靡地黏在彼此的毛發(fā)上。尿道里細(xì)釵抽插,堵著jingye無法瀉出,分明脹得厲害,小腹卻又一陣酸麻,仿佛有電流流竄全身。

    宋了知到底不是初次承歡,漸漸從中得出了滋味,雙腿盤在阮雪棠腰上,手也不規(guī)矩地隔著肚兜撫摸阮雪棠的胸部。

    “阮公子,嗯...好舒服...那里...再撞撞那里......”宋了知眼中氤氳,嘴里發(fā)出曖昧的叫床聲。

    他看見阮雪棠還穿著女人的肚兜和下裙在cao弄自己,覺得羞恥的同時又涌上莫名的快感,不由喘息更甚:“你的...唔...太大了,稍微慢點(diǎn),阮公子......輕點(diǎn),母狗受不住了?!?/br>
    “想射,阮公子...求求你,讓yin貨射了吧......”他一把摟住阮雪棠脖子,扭著屁股不住哀求,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頗有撒嬌之嫌。

    阮雪棠低下頭,認(rèn)真打量宋了知被cao時微微皺眉的神情,越發(fā)覺得蠢狗這模樣有幾分可愛,突然說道:“宋了知,你可以不必再叫我阮公子?!?/br>
    阮雪棠心想,宋了知叫他阮謹(jǐn)或是阮雪棠都可以,不用再如此生疏地喚他。

    然而宋了知有的時候腦子轉(zhuǎn)得比阮雪棠更快,而且非常聽話,直接喚道:“娘子!”

    阮雪棠動作一頓,顯然又是羞怒了,耳根都已紅透。他不愿再與宋了知多言,只埋頭苦干,最好能把這家伙cao到說不出話來。

    宋了知哪知道這些,還以為自己喊對了,一直喊個不停:

    “娘子cao得我好舒服,后面快被cao爛了......”

    “好喜歡娘子......娘子可不可以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我好想射?!?/br>
    阮雪棠越聽越臉紅,但陽具卻被這一聲聲娘子喚得越來越硬,氣急敗壞地要去堵宋了知嘴巴:“宋了知,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