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章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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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掩了細縫,炭盆燒得正旺,偶爾涌進的冷風也沒能吹散屋里的暖意,青紗床帳懶懶垂下,遮蓋了陽光,依稀能看見榻上躺著的身影。 阮雪棠一夜好眠,醒來時雙眼朦朧,臉被炭火和被窩烘得酡紅,仿佛吃醉了酒,被子里的軀體一絲不掛,一身的曖昧痕跡,卻是清清爽爽,顯然被人貼心清理過。 被中還殘存著對方的體溫,他對著空蕩蕩的枕側出了會兒神,記憶回籠,這才憶起他昨日與宋了知拜堂成親,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前頭那些倒也罷了,可后來宋了知不僅喚他娘子,竟然還鬧著蹭了他大半宿,目前很有找人算賬的想法。 但一想起昨夜他窩在宋了知懷中被喂了大半碗粥,又沒骨氣的賴在別人身上睡著,阮雪棠暗斥自己好沒出息,無端失了幾分底氣。 昨夜二人纏綿完已是深夜,宋了知下床新點了燭火,重新端水為兩人擦洗,換上干凈的被單。屋里亮堂,宋了知看見阮雪棠凝在肚兜上的白濁十分心虛,連忙替他把臟衣脫下,像包粽子一樣的將阮雪棠包在被中。 他忙完這一通,雖然身體疲憊,但精神還算好,準備吹熄燭火與阮雪棠休息,忽然被子中伸出一只手來,筍尖般的手指輕輕牽住他的手掌。 阮雪棠垂下眼,濃密的睫毛在燭光下灑落一小片陰影,只見他一副別扭模樣:“宋了知,我餓了?!?/br> 宋了知心驀地柔軟下來,用力回握住那只手,憐愛地親了親阮雪棠側臉:“夜里別吃太多甜的,我去給你熬點粥吧。” 他穿好衣裳出屋,知道阮雪棠不喜油膩,特意用魚糜混著青菜熬了碗白粥,見阮雪棠從被中露出兩條白凈手臂想要接過,宋了知怕媳婦著涼,索性將人連同被子一塊抱進懷里,要用湯勺親自喂他。 阮雪棠嫌宋了知膩歪,但他一大清早就被葉靈犀鬧醒,本就休息不足,又經歷兩場情事,此時困得睜不開眼,半推半就地由著那家伙喂他吃了一些,吃飽后不知不覺就在熟悉的懷中睡去。 阮雪棠悶悶不樂,心想自己過去在戰(zhàn)場受了重傷都還能殺敵無數,如今卻沒用成這樣,將所有錯一并都怪在宋了知身上。 這倒也不算完全錯怪,宋了知自從喜歡上阮雪棠后,一直將自己放在丈夫的位置,理所應當地照顧和寵溺著心上人,遇到了什么事,阮雪棠都還沒多大反應,宋了知便要先替他難過委屈,用自己的身軀替他遮風擋雨,把人寵得越發(fā)驕縱。 床邊放了干凈衣物,不再是女子裙裝,而是月白色的長衫,淡淡的青藍色為他增了幾分風雅之氣。阮雪棠剛穿上衣服,宋了知便端著早餐進來,笑道:“怎么醒了?我原想讓你再多睡會兒?!?/br> 阮雪棠移開臉,不是很愿搭理對方。他心比針眼還小,仍記著昨夜之事,覺得自己被宋了知喚了幾聲娘子就失去分寸,著實丟了臉面,有心想扳回一局,叫宋了知也手足無措一回。 若論起殺人越貨的勾當,阮雪棠隨時能夠冒出無數歹毒念頭,可他并沒有宰了宋了知的想法,一時竟不知要怎么報復回去,只能先按兵不動,等想到法子再整治。 用早餐時,宋了知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阮雪棠的臉色,似乎沒有計較昨夜之事的意思,稍稍安下心來,替他夾了一塊糕點:“阮公子今日有什么打算?我想再去我爹娘墓前一趟,若是你也要出門,我便把皎皎留給你,自行租輛馬車回去?!?/br> 阮雪棠冷情冷性,不明白他那兩個大土堆有什么可看的:“你不是前陣子才去掃過墓嗎?” 宋了知點了點頭:“嗯,但我想著我們既已成婚,總該去告訴爹娘他們一聲?!?/br> 他原在吃宋了知為他夾的那塊糕點,聽了這話險些嗆到,瞪了宋了知一眼,還是想不通這家伙怎么可以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些話來。 然而待他反應過來,卻又心生疑慮,素來黏人的宋了知今日竟沒糾纏他一同前往,停箸問道:“就你一個人去?” 宋了知被阮雪棠問得發(fā)怔,老實答道:“我...我自然是想帶你同去,可上次見你隨我去爹娘墓上似乎沒什么興趣,又想你多休息一會兒,所以......況且上次你肯為我爹娘燒紙錢,我便已經很高興了?!?/br> 他沒想到上回不過是嫌宋了知動作慢才順手幫著丟了幾張紙錢進去,竟能讓這家伙感動成這樣,反令他有些不自在,猶豫片刻,遂將報復的計劃先行擱置,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罷了,我在家也沒事,與你同去?!?/br> 宋了知沒想到他肯前去,當即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在阮雪棠額頭上重重的“?!绷艘豢冢忠η懊箝_始收拾——他自己隨意帶兩塊餅子出發(fā)也就足夠了,但一旦有了阮雪棠同行,他便需仔細準備所需之物,不僅吃食,連衣裳都替阮公子備了一件。 近日來天氣都不錯,地上的雪消融許多,又是阮雪棠掌著韁繩,皎皎一路飛奔,于正午之前便趕到了目的地。 宋了知一手拎著提前備好的祭祀用品,一手牽著自家媳婦,心滿意足地上了山。 他之前攜阮公子前來掃墓,雖然已經心意互通,但到底沒定下關系,他向爹娘介紹時難免心虛,可如今這次他們已經拜過天地,光洞房都洞了兩回,可謂相當的名正言順,遂底氣滿滿地拉著阮公子站在雙親墓前。 “爹、娘,這次我真的成親了,今日特地來告知你們?!彼瘟酥慈钛┨囊呀涀哌h,小聲補了一句,“真不是孩兒不孝,只是當時害怕阮公子又反悔了,特地找算命先生挑了最近的吉日,想著先把人娶回來再說,一直忙于婚事,所以來不及提前告訴你們二老。” 阮雪棠又被迫聽見了宋了知與父母的悄悄話,不自然地咳了一聲。 宋了知沒注意到阮雪棠的異常,擺上祭品,與爹娘說了會兒話便領著人下山了。 然而到了山下,宋了知卻眼神閃避,揉了揉鼻尖:“阮公子,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方才在我爹娘墓前落了東西,馬上就回來?!?/br> 阮雪棠看著宋了知衣襟內不小心露出的紙錢,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宋了知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幾句,這才急急上了山,仿佛真丟了什么貴重東西似的,可真正到了山上,他卻沒往雙親墳墓那兒走,轉而拐入一條荒草叢生的小道。 這條路鮮少有人走,道路崎嶇,宋了知一路披荊斬棘,來到一座沒有立碑的墳包前。 那墳包極小,若不是宋了知用石磚圈起,恐怕會被人當作土堆一腳踹垮。他將墳邊的雜草清理一番,用火折子引燃紙錢,把手上剩余的紙錢燒完后,又往熊熊燃燒的火堆中燒了個小孩子愛玩的布老虎。 棉絮燒焦的味道十分刺鼻,宋了知看著火光沉默良久,輕聲道:“他要過新生活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投胎?” 或許是覺得自己這樣問得有些傻,他嘆了口氣:“我把你葬在我爹娘墓碑不遠處,也多有托他們在地下照顧你的意思,總之你莫要怪阮公子,來世再托生個好人家吧?!?/br> 火苗漸漸熄滅,化作幾縷青煙飄散,仿佛逝者已聽見生者的話,宋了知又在那墓前擺了些小玩具,深深地看了墳墓一眼,轉身下山。 他比預期花的時間要多,怕阮雪棠等急,不由加快了步子,沒想到到了山下兩人分別的地方,只看見被拴在樹旁的皎皎,阮雪棠卻不知去了何處。 “阮公子!”宋了知四處尋找,額上生出細密的汗珠。 到處都沒有阮雪棠的蹤跡,宋了知心急如焚,那些亡命奔波的記憶涌上心頭,瞬間浮現出許多不好的設想,擔心是朝廷派人抓走了阮雪棠,又擔心是南軍得知了阮雪棠的計劃前來報復,嚇得臉色蒼白,甚至忘了呼吸。 他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將心上人娶回家中,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天呢,怎么能讓阮公子再度出事,宋了知逼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考阮公子為何會突然消失。 他們今日出行乃是臨時起意,誰都沒有告訴,莫非有歹人一直跟蹤著他們,埋伏許久,從一開始就想擄走阮公子? 宋了知左思右想,仍舊沒有半點頭緒,被強行壓下的不安又冒了出來,正是心焦時候,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身后喚他:“宋了知,你傻愣在那兒做什么。” 他急急回頭,看見阮雪棠毫發(fā)無損地站在他面前,心驀地一松,快走幾步將人擁進懷中,感受失而復得的喜悅。 阮雪棠被他一把抱住,極嫌棄地想將人推開:“你不是去看那個孽種去了嗎?突然又發(fā)什么瘋?” “阮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是去......”謊言就此拆穿,他慚愧地低下頭,但依舊死死抱著阮雪棠不放,仿佛害怕阮公子又會消失不見。 阮雪棠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盯著宋了知:“你以為你那謊話能騙過誰?就你那蠢樣,皎皎都看得出來你在撒謊?!?/br> 皎皎正埋首啃著樹皮,聽主人提到它的名字,揚起頭極配合地嗤出一聲響鼻。 宋了知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本想向阮雪棠道歉,卻忽然想到另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對了,阮公子,你剛剛去了什么地方?我還以為是朝廷或者南軍的人把你帶走了,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br> 阮雪棠抬眉瞧了瞧宋了知腦門,果真泛著一層薄汗,潔癖的他果斷從宋了知懷里鉆出,理直氣壯地怪起對方:“誰讓你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我看你一直沒下山,就去附近村子里逛了逛?!?/br> 說完,他又從袖口掏出一個油紙袋扔到宋了知身上:“這個賞你。” 宋了知手忙腳亂地接住,紙袋散發(fā)著陣陣辛辣的香氣,尚有余溫。揭開一看,發(fā)現竟然是他愛吃的小吃。 阮雪棠素來喜歡酸甜的食物,但宋了知卻與他恰恰相反,喜歡咸辣之物,但為了照顧阮雪棠的口味,宋了知很少會做咸辣的菜肴,更沒提過自己愛吃什么。他總給阮公子買甜點心,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阮雪棠竟然也會給他買喜歡吃的玩意。 “阮公子,你是如何知曉我愛吃這個的?”宋了知眼中滿是光彩,便如得了獎勵的狗兒一般,若是生出尾巴,只怕要搖上天去。 “你不要自作多情?!比钛┨募热徊淮蛩闾拱鬃约毫粢獾剿瘟酥獝鄢岳笔常蔷透粫姓J他就是看到有賣小吃的商販路過才往附近村莊走去這件事,“我只是怕你在這荒郊野外啃餅子又把自己噎住,順手買點吃食回來,省得到時候還要帶你去醫(yī)館看大夫?!?/br> 宋了知應了一聲,仍然很歡喜的模樣,高高興興的將阮雪棠買回的小吃吃得干干凈凈,兩人稍作休整,再次上馬返回夷郡。 這次依舊是由阮雪棠牽著韁繩,宋了知坐在阮雪棠身后,摟緊對方窄腰,臉也埋在阮雪棠肩上,恨不得兩人就這樣永遠黏在一塊才好。 阮雪棠不適地掙了掙,懷疑宋了知又要發(fā)情,警告道:“宋了知,你給我老實坐好?!?/br> 宋了知很乖順地答應了,姿勢卻沒有改變分毫,身后傳來他悶悶的聲音:“阮公子,你待我真好?!?/br> 阮雪棠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都自我感覺良好,但偶爾也會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對宋了知的所作所為在旁人眼中恐怕能稱得上是恩將仇報,不由反問:“我對你很好么?” 宋了知在他背后重重點了點頭:“你教我寫字,教我騎馬,今日還給我買我愛吃的,這難道不算好么?” “你倒容易滿足。”阮雪棠嗤他沒見識,臉上卻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笑意。 宋了知看不見阮雪棠的表情,自顧自地往下說:“你曾經救過我,又與我一起回南方,沒有隨裴將軍離開......阮公子,說真的,光是你肯喜歡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你答應與我成婚那天,我快活得在街上跑了好久,差點被人家當成瘋子?!?/br> “......你知道的,村里的大家都嫌我晦氣。有一次我不小心喝了村里的井水,被他們私下說了好些天,后來村里那口井被上了井蓋,平日由一把鑰匙鎖著木桶,除了我之外村里其他人都有鑰匙。我若是走在村中,鄉(xiāng)親們就會把小孩抱開,說我身上帶著陰氣,會把小孩的魂魄勾走,后來村里的小孩們有樣學樣,每次看見我都會撿石子砸我。就連同樣在義莊做事的徐仵作也有講究,我必須正月初五之后才能去他家拜年,他說這是行當的規(guī)矩,縫頭匠是與閻王爺打交道的,過年時會沖撞到?!?/br> 感覺到背后隱隱有些潮意,阮雪棠仿佛一心趕路,但馬匹的速度卻是慢慢降了下來,落日的余暉灑在二人身上,僅剩一點殘存的暖意,兩人卻都不覺寒冷。 他頓了頓,似乎在平復情緒,低聲道:“阮公子,你是第一個知曉我身份,卻仍舊沒有嫌棄我的。” 阮雪棠一路無言,但原本愛潔的他默許宋了知這樣抱了他一路。 兩人回到夷郡家中時已近傍晚,宋了知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此時早無先前的難過,神采奕奕地預備著去給兩人做頓晚飯。 宋了知路過花園,這才發(fā)現他之前埋下的雪棠花種已經生出綠芽。他饒有興味地蹲下身,仔細將土上積雪撥開,方便植物繼續(xù)生長,可卻在此時發(fā)現除了他種下的雪棠花外還生了旁的植物。 原以為只不過是普通雜草,然而宋了知定睛一看,發(fā)現竟是迎春花的花苗,興許是之前鳥類攜了種子落在此處,花種在土地里安眠一個極其漫長的冬季,終于破土而出。 宋了知猛地站起身,想與阮雪棠分享這個好消息:迎春花既然發(fā)了芽,便說明天氣回暖,春天即將來了! 這個冬天持續(xù)了大半年,不少地方都遇上了雪災,民不聊生,哀鴻遍野,他也曾差點被大雪凍死,如今春天即將到來,叫他如何不欣喜激動。 而阮雪棠此刻也正四處找著宋了知,雖然在回程路上聽了宋了知的肺腑之言,但絲毫不影響他想要讓宋了知也失回面子的想法,常言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想了許久,終于想出法子整治宋了知,定要讓宋了知羞得四處亂竄才叫好。 終于,兩人在花園中兩廂碰見,宋了知欣喜地望著對方: “阮公子,咱們家花園的迎春花要開了,春......” 話剛說到一半,阮雪棠等不及要看宋了知的反應,放下面子,徑直喊了一聲:“相公!” 他犧牲極大,原以為宋了知會和他當初聽見娘子一樣的又羞又氣,甚至已經想好等會要如何嘲笑宋了知,哪知宋了知聽到這個稱呼,雖然的確如他設想中那樣紅了臉,但是卻沒有四處逃竄,反是直直向他沖來,抗麻袋似得將人扛在背上,不顧阮雪棠的反抗把他扛回了臥房。 阮雪棠聰明一世,腦筋亦有轉不過彎的時候,此事從他當初逼著宋了知在他面前自瀆便能看出一些端倪——他滿以為宋了知會與他一樣手足無措,怎知曉宋了知盼他喚的這聲相公盼了許久,久到令其直接省去了害羞的部分,扛了阮雪棠就往床上躺。 直到宋了知勃起的陽根再度抵在花xue邊磨蹭,阮雪棠總算意識到對待宋了知這樣的粗人,與他談論羞恥心這套是不管用的,當即決定回歸傳統(tǒng),依舊使用暴力解決問題,直接將人踹開,把宋了知的大肥屁股打得啪啪作響。 “唔...阮公子,你輕點,別打了......”宋了知疼得求饒,臀rou擺動,兩人的衣衫早在先前的糾纏中散落。 未經擴張的xue口十分緊致,阮雪棠手指探了進去,故意對著宋了知體內最敏感之處狠按,逼得宋了知渾身酥軟,前端滲出yin液,蹭在昨夜新換的床單之上。欲望已被喚起,但后xue渴望的硬物卻遲遲沒有插入,宋了知難耐空虛,搖臀懇求:“阮公子,你進來吧......我知道錯了,求你進來......” “這會兒又知道錯了?”阮雪棠冷笑一聲,粉色陽具狠狠捅進宋了知體內,逼得宋了知又是一聲短促的驚呼。 不等腸道適應,阮雪棠直接用力cao干起來,卵蛋拍擊臀rou的聲音格外清晰,宋了知一開始疼得只想逃避,但隨著后xue分泌出腸液潤滑,他又漸漸從中得了趣味,隨著阮雪棠的動作呻吟。 宋了知心中還惦記著要告訴阮雪棠春天要來了的事,斷斷續(xù)續(xù)道:“阮、阮公子,等等,我有話想對你說...求你稍微......輕點......” 阮雪棠充耳不聞,繼續(xù)掐著宋了知胯骨抽插,被打到通紅的臀rou高高腫起,被他掌住揉捏,疼得宋了知抖得厲害。 “阮公子,我真的有話想告訴你...你聽我說,好不好?”他痛苦地搖了搖頭,汗水順著發(fā)梢滴落。 sao水不斷自交合處流出,軟滑的媚rou討好地絞住roubang,阮雪棠沒想到宋了知到了這個時候話還挺多,頗為好奇地放慢了動作:“你想說什么?” 他艱難地回過頭,的確是想說迎春花生出新芽來著,但看見阮雪棠情動后微微汗?jié)竦哪橆a后,瞬間被自家娘子的好模樣勾去理智,脫口而出道: “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聲相公?” 此話一出,不僅阮雪棠愣住,連宋了知都覺得自己離死不遠,四肢并用的想從阮雪棠身下爬開。 “宋了知,”阮雪棠怒極反笑,陰惻惻地按住他飽受摧殘的屁股,“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不是!阮公子,你聽我解釋!我是想說花,天氣回暖,咱們家的......唔!” 要說的話再度被呻吟聲打斷,宋了知一邊挨cao一邊哄著壞脾氣的媳婦,始終沒找到機會告訴阮雪棠春天要來了的事。 就在屋里鬧得不可開交之時,月亮悄然爬上了樹梢,照過人間無數悲歡離合,此時此刻,每個人的人生仍在繼續(xù),走向屬于他們自己的未來。 鈺京城外有兩座墳墓,一座窮盡豪奢,一座深藏地下,相隔甚遠,好似毫無干系,但若是站在阮云昇墓前往下往,便可以遠遠望見不起眼的舊墓,白發(fā)少年始終坐在檐上眺望著他的阿凝。 才將一大幫山匪交由官府的裴厲正獨自騎著墨影在路上奔馳,從不離身的龍紋玉佩與白色香囊隨著馬匹顛簸而擺動; 葉靈犀為了慶祝阮雪棠終于嫁人滾蛋,正在家和她的狗大擺筵席,恒辨嫌葉靈犀把園子弄得全是酒臭,罵罵咧咧地去泡了一杯醒酒茶; 薛令修在街上買了十來只簪花還未盡興,他剛得知那人竟是用了邪物才引得薛令儀對他如此癡迷,等不及要將真相拆穿,此時興致正好; 而何世奎正對月獨酌,他被夾在朝廷與南軍之間,終日憂心不已,堆滿公文的桌案前擺了一封沒寫明地址的喜帖。 情事終于結束,宋了知抱著好不容易哄順毛的阮雪棠進入浴桶之中,微燙的水溫緩解了一天的疲憊,他見阮雪棠又是一副犯困的模樣,心想今日到底是來不及說迎春花的事了。 不過來不及說也沒關系,沒了今天還有明日,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膩在一起,看無數月升日暮,迎來許多春夏秋冬,只要有阮雪棠的陪伴,每一處都是最別致的風光。 他還記得自己那時暗暗發(fā)過的誓言,夏末有藕荷,秋來有紅柿,春花冬雪,他力氣很大,足夠背著阮雪棠去所有他想去的地方。 看著懷中已經安睡的容顏,宋了知微微揚起唇角,開始認真思考明日該帶著阮公子去何處賞景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