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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番外2:繞床弄青梅

番外2:繞床弄青梅

    兩人提前那么多年相遇,阮雪棠原先還存了幾分疑惑,懷疑眼前的孩童是否只是同名同姓,又恰好長得相似些,如今見他如此男女不分,除了宋了知那蠢狗,的確再不會有旁人了。

    氣氛驟然降到冰點(diǎn),雪團(tuán)一樣的小臉被氣得緋紅,阮雪棠頗想上前將宋了知痛揍一頓,好在簡凝之顯然早對自家兒子那小心眼的性子有所了解,撫了撫阮雪棠柔軟的發(fā)頂,無聲地安撫著他的情緒。

    阮雪棠忍了又忍,咬牙切齒地瞪著宋了知,偏那蠢狗還無知無覺,倒是牙婆反應(yīng)迅速,忙拉著宋了知磕頭告罪。

    望向地上瑟縮的那團(tuán),簡凝之心中不忍,不由皺起秀氣的眉頭,讓那牙婆退下,躬身將宋了知從地上扶起,對惶惑的男孩柔聲說道:“你們?nèi)蘸笫且黄鹱x書的伙伴,王府亦是你的家,不必那么拘束?!?/br>
    言罷,為讓兩人團(tuán)結(jié)一些,他讓宋了知拉了拉阮雪棠的手,想令他們握手講和,哪知宋了知那小腦袋瓜一日之內(nèi)受了太多刺激,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生怕又惹這些大人們生氣,簡凝之既讓他拉著阮雪棠的手,便死死拉著不放,如何都不肯松開。

    除簡凝之外的所有人幾乎都凝神屏息,預(yù)備著一場打斗即將到來,畢竟世子自幼不喜歡旁人親近,學(xué)會走路之后更是寧愿跌倒都不肯讓婆子抱著,獨(dú)簡凝之尚能親近一些,如今被一個剛買進(jìn)門的奴才這樣拉扯,指不定要鬧多大的脾氣。

    然而阮雪棠只是掃了一眼兩人交握的雙手,或許是感受到對方的緊張和不安,他嫌棄般冷哼一聲,卻沒有掙開。

    簡凝之頗為新奇地望著他二人,難得阮雪棠肯那樣乖巧,便與阮云昇玩笑道:“瑾兒倒像被他牽慣了似的?!?/br>
    阮云昇一直不喜阮雪棠占走阿凝的一部分注意力,對親生骨rou淡漠得很,獨(dú)對簡凝之有無窮的興趣,聽了這話,立即起身牽住阿凝的手,仿佛不愿輸給阮雪棠與宋了知一般。

    簡凝之笑他那么大了還與兩個孩子較勁,遂讓阮雪棠與宋了知自行去玩樂。

    阮雪棠見到阮云昇這幅癡迷模樣就渾身不自在,聽了這話當(dāng)即拽著宋了知往外走,不愿再多看那兩人一眼。

    今日變故太多,宋了知直到現(xiàn)在仍不知自己那句稱呼錯在何處,稀里糊涂就被牙婆拉扯著謝罪,接著又被簡凝之溫柔扶起,大起大落,仿佛踩在云端,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唯掌心攥住那抹微涼是如此真切,想都沒想地由著阮雪棠將他牽走,偷偷打量這位挑中他的“大小姐”。

    時逢初春,雪已消融,但天仍是森冷的寒意,被王府上下精心呵護(hù)的阮雪棠穿得極厚,雪白絨領(lǐng)托著精致的臉蛋,他生得粉雕玉琢,因尚且年幼,臉頰仍存了稚氣的圓潤,先前的惱怒使白玉無瑕的臉龐染了淡淡緋紅,更添靈動,乃是十分討人喜歡的幼童模樣。

    宋了知此時此刻還未見識到阮雪棠的真實(shí)面目,只知他與簡凝之長得極像,既然簡凝之如此溫和,那眼前這個小一號的“簡凝之”應(yīng)當(dāng)也兇惡不到哪兒去。他家中弟妹多,看比他小的孩子都帶著一種兄長式的慈愛,況且阮雪棠又那般好看,他本能地想待他好。

    阮雪棠不準(zhǔn)下人跟在他們身后,獨(dú)自領(lǐng)著宋了知往前走。周圍沒了大人,王府的一切都是這樣新鮮,宋了知漸漸不那么害怕,一直提著的心落回實(shí)處。

    他看阮雪棠額上生了細(xì)密的汗,猶豫再三,壯起膽子喚道:“哎,你等等?!?/br>
    他依舊以為阮雪棠是個小姑娘,不敢再稱呼阮雪棠為大小姐,又不好貿(mào)然叫人家meimei,只得先這樣叫著。

    阮雪棠嫌伺候的人給他穿得厚實(shí),又熱又不便于行動,本就有些心情不好,如今扭過頭來看他,兩人面對面站在一處,他這才發(fā)現(xiàn)八歲的宋了知竟然比他高出一大截,自己不得不仰頭看他,更是惱羞成怒,惡聲惡氣地問道:“干什么?”

    男孩幼時發(fā)育得慢些,待十多歲了才猛竄個子,阮雪棠也不例外,然而宋了知卻是一直穩(wěn)定發(fā)育,從小就比旁人高出許多,又長他一歲,此時便比阮雪棠高出一頭有余。

    他被阮雪棠這一聲嚇得縮了縮腦袋,怯怯從袖子里抽出一個紙團(tuán),遞到阮雪棠面前:“這是今天早上閻婆婆給的,咱們一塊兒分著吃了吧。”

    那紙看著粗制濫造,也不知包了什么玩意兒,阮雪棠拆開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幾顆糖蓮子,因宋了知一直藏在袖中,還帶著體溫的暖意。

    阮雪棠面色一沉:“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的?”

    他喜甜食,過去宋了知常常買糖蓮子哄阮雪棠開心,但如今宋了知才八歲,兩人素不相識,他怎會送上糖蓮子?阮雪棠犯起多疑的毛病,懷疑宋了知與自己一樣仍存著記憶,可這樣想來,那先前那聲“大小姐”豈不是在故意取笑他?

    他最是記仇,果真朝宋了知臉上來了一拳——結(jié)果因?yàn)樯砀哂邢?,拳頭落在了宋了知肩上,又因這具身體年紀(jì)尚小、還未習(xí)武,雖然揍揍那些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是很足夠了,但對宋了知這樣皮糙rou厚的家伙卻沒多大傷害——宋了知甚至沒意識到阮雪棠是在打他,仍捧著糖蓮子要共同分享。

    “你快吃吧,那些比我大的哥哥告訴我,閻婆婆只有把人賣出去的那天早上才會給我們買零嘴,說是什么體...體恤我們,若是日后去到吝嗇的主人家便吃不著這些好吃的。我去時他們已經(jīng)分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這些,咱們一人一半。”

    宋了知說是一人一半,但看阮雪棠遲遲不動,主動往他手心塞了好些,自己只留下一顆,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幼沒吃過甜點(diǎn)心,總歸想嘗嘗味道。

    聽完那番話,阮雪棠半信半疑地打量著宋了知,見他拿著一顆糖蓮子還能傻樂的模樣,終是放下疑心,故作無意地發(fā)問:“那牙婆待你們很不好?”

    他被問得怔?。骸拔?.....我也不知道。”

    宋了知其實(shí)才被父母賣給人牙子半月不到,對閻婆婆并沒有多了解,只知道聽話才有好日子過,若是違逆,輕輒打罵,重轍關(guān)進(jìn)黑屋幾天幾夜不給飯吃,每個孩子都給她嚇成避貓鼠。

    然而他在家里過得其實(shí)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日子,好歹閻婆婆那兒只要乖乖學(xué)禮儀就能飽腹,但在家時可是農(nóng)活和帶弟妹的重?fù)?dān)都壓在他身上,還時常沒東西吃,阮雪棠讓他分辨閻婆婆待他好還是不好,當(dāng)真將他給難住了。

    阮雪棠見宋了知自己有沒有被欺負(fù)都說不上來,恨鐵不成鋼地又捶了他幾拳,宋了知仍舊沒覺出痛,反倒看阮雪棠氣出一腦門汗,照顧人的性子泛了上來,從口袋里拿出塊洗得發(fā)白的手帕想替他擦擦,結(jié)果被阮雪棠避開。

    他嫌宋了知渾身臟兮兮的,尤其是聽到他前些天一直與十多個男孩擠一個大通鋪之后,更是讓宋了知離他好幾丈遠(yuǎn),仿佛先前任由宋了知拉手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恰好這時管家也帶著人在尋他們,急急說道:“小殿下,您怎么領(lǐng)著他走這樣急?還未帶他去洗漱的,要是身上有什么虱子跳蚤過到您身上可怎么好?我先帶著他去洗洗,過會兒再把人給您送回來?!?/br>
    阮雪棠對偽善做作的管家從未有過好印象,不過對他的建議很是贊同:“把他清洗干凈,取我的衣服給他換上?!?/br>
    管家還未說什么,身旁跟的一個下人先笑開了:“哪能用您的衣裳,下人們的衣服都有多余的,讓嬤嬤們改改他就能穿。”

    阮雪棠懶得開口,只看了管家一眼,那家伙在阮云昇身邊察言觀色多年,哪能不懂阮雪棠的意思,當(dāng)即給了那下人一耳光,斥責(zé)幾句,領(lǐng)人離去時對宋了知態(tài)度也好了許多。

    “等等?!比钛┨暮鋈幌肫鹗裁矗雎晢镜?,眾人停下腳步。

    他慢慢踱步至宋了知面前,面不改色道:“過來些,你身子再彎一點(diǎn)?!?/br>
    兩人站得頗近,宋了知私下已將阮雪棠當(dāng)作玩伴,以為對方是有什么悄悄話要說給自己,特意放低了身子平視彼此,哪知阮雪棠突然出手,正中宋了知眼眶——這回終于是打中了。

    宋了知當(dāng)即痛呼一聲,想不通阮雪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何故動手,又是個和善個性,挨了揍也不會反抗,只是眼淚汪汪的捂著眼睛。

    阮雪棠揍人完畢,總算心滿意足,當(dāng)即讓管家領(lǐng)著宋了知滾蛋。

    送走宋了知,阮雪棠自有他的事要忙,特意去挑了個腦袋不大靈光的家生子,三言兩語便把阮云昇和簡凝之的事全部打聽清楚,驚訝發(fā)覺這兩人的過去與當(dāng)初他與宋了知查出的真相截然不同。

    更準(zhǔn)確一點(diǎn)來說,是整個朝堂局勢都與記憶中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在這個世界里,羌翎與本朝交好多年,羌翎太子簡凝之少年時來鈺京拜訪,某日忽然遇見騎在墻上想要出門玩的阮云昇,兩人就此相識。阮云昇因一頭白發(fā),似乎是有什么病癥,不能久曬日光,老王爺和老王妃又心疼他心疼得緊,不肯讓他隨意出門,于是阮云昇趁夜遛了出來,雖然借著院子的梅樹爬上高墻,卻不知如何下去,剛好看見簡凝之路過,便讓藍(lán)眼賊接住他,從墻上蹦了下來。

    據(jù)說兩人這樣私下聯(lián)系了好一陣,一到夜里簡凝之就偷偷站在王府墻邊接住阮云昇,少年們背著侍衛(wèi)在鈺京熱鬧的夜市里共同玩樂,情愫暗生。

    后來兩人在宮中相遇,才知曉彼此身份,簡凝之留在鈺京與皇子們一同學(xué)習(xí),遂與同是皇族的阮云昇成了同窗,一同長大,幾乎形影不離,兩人成年后順利成章的在了一塊兒,簡凝之為阮云昇自愿放棄太子之位,從羌翎皇族重尋親族繼承,不過他在羌翎聲望極高,百姓愛戴,若是國中有什么大事,繼位者仍會寫信與簡凝之相商。

    兩國聯(lián)姻自是最好,皇帝極贊成阮云昇和簡凝之的婚事,親自為他們主持大婚,兩人成親后沒過幾年,阮云昇便從山莊抱回一個與簡凝之極其相似的男孩,對外宣稱是他們的子嗣。

    兩個男人竟然能繁育后代,這幾乎成了鈺京的一樁懸案,然而阮云昇位高權(quán)重,眾人私下也不敢多加議論,日子一久,大家習(xí)以為常,也就無人在意了。

    阮雪棠對那家生子恐嚇一番,嚴(yán)禁他將今日之事宣揚(yáng)出去,這才慢慢走回他住的院落,果然察覺裝潢用度也較記憶中更為豪奢,光手下奴仆便比過去多出不少。

    他已知曉他雖然回到幼時,但這個時代與他的童年并不相同,如今已不再驚訝,淡然處之,吩咐下人燒水沐浴。

    浴桶很快被端了上來,下人們守禮地主動退了出去,阮雪棠慢慢解了衣衫,手指往下探去,摸到那個異于常人的xiaoxue,心中既是失落又是怨恨,明明重來一次,周遭變了許多,偏偏這幅身子沒有變化。

    他在水里怨天尤人半晌,直到手指被泡得起皺才起身,恰到了晚餐時間,丫鬟過來通傳,說王爺和王妃出門會客,不與世子一同用膳了。

    阮雪棠從小到大就沒跟阮云昇同桌吃過飯,不來更好,免得他看見阮云昇食不甘味。

    一頭濕發(fā)柔順的垂在身后,阮雪棠由下人伺候著用膳,有個婆子怕他著涼,取了干布帕為他輕輕擦拭,以往宋了知也愛拿塊帕子追著替他擦頭發(fā),便由此想起了對方,他見外面的天都黑了,側(cè)首問道:“宋了知還沒洗完么?”

    “早些時候已將人清洗干凈了?!币粋€奴才躬身應(yīng)道,“當(dāng)時世子殿下還在沐浴,便沒帶到您跟前來,管家領(lǐng)著他去膳堂吃晚飯去了?!?/br>
    膳堂是下人就餐的地方,阮雪棠垂著眼簾,若無其事道:“今天便罷了,從明日起多備一份碗筷,他以后與我一同用膳。”

    眾人連忙稱是,暗暗交換了眼色,想不通素來冷情的世子殿下為何突然轉(zhuǎn)了性。

    簡凝之善良好性,郡王府在他的管理下自是沒有苛待下人之處,宋了知在膳堂剛吃完他有生以來吃得最為豐盛的一頓,便被阮雪棠派來的人接了回去。

    “世子殿下。”他老實(shí)喚道,低身行了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禮。

    他在清洗時已被專人教了些規(guī)矩,這才知曉被他叫做大小姐的阮雪棠其實(shí)是個男孩子。宋了知最擅長自我開解,揉了揉自己已經(jīng)有些發(fā)烏的眼眶,怪不得阮雪棠揍他,原是他自己先做錯了事,對過分貌美的世子殿下生不出半點(diǎn)怨懟。

    阮雪棠自然也看出宋了知學(xué)了些規(guī)矩,卻沒因他改了正常稱呼而高興多少。雖然他總愛壓榨宋了知,但卻不喜旁人真將宋了知擺在侍從一類,遂將下人都逐了出去,只留他一人在屋內(nèi)。

    宋了知見沒了外人,不由放松一些,見阮雪棠坐在桌邊凝思著什么,小小年紀(jì)仿佛大人做派,心覺好奇,忍不住想與他搭話:“世子殿下,今日分你的糖蓮子你吃了么?”

    “早扔了,一群人搶過的玩意兒,太臟。”阮雪棠答得理直氣壯。

    他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一時不知要如何回應(yīng),好半天才喃喃說道:“我吃的那顆還挺甜的......他們說每月十五會發(fā)工錢,等那個時候我、我再單買給世子殿下。”

    聽了這話,阮雪棠的心無端熨帖許多,無論時代如何變化,宋了知總還是過去那幅模樣,一如既往地照顧著他,他半闔著眼,啟唇道:“私下里不必那樣叫我?!?/br>
    “那要怎么稱呼才好?”教規(guī)矩的嬤嬤三申五令讓他注意尊卑,將宋了知嚇得夠嗆,此時不敢胡亂逾矩。

    阮雪棠一時也沒想好,正細(xì)細(xì)思索著,宋了知只能如民間那樣試探著喚道:“弟弟?”

    聽到這個稱呼,他瞬間皺起眉頭,他只比宋了知小一歲,強(qiáng)烈懷疑這家伙是趁機(jī)占自己便宜。

    宋了知也看出阮雪棠在生氣,回憶著簡凝之今日的稱呼,又嘗試喚了一句:“瑾兒?”

    他原想著這樣絕不會出錯了,畢竟王妃都是那樣喚的,哪知阮雪棠比先前還要反應(yīng)強(qiáng)烈,攥緊了拳頭,仿佛時時刻刻預(yù)備著又給宋了知一拳,厲聲道:

    “不準(zhǔn)那樣叫我!”

    宋了知發(fā)現(xiàn)阮雪棠耳根有些發(fā)紅,以為對方氣急,頓時不敢再叫,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他身邊,生怕把比瓷娃娃還精致的阮雪棠氣出毛病。

    阮雪棠難得自我寬慰一回,心想宋了知至少這次沒叫出娘子那樣荒唐放肆的稱呼,考慮半天,最后仿若認(rèn)命似的微微嘆了口氣:“還是繼續(xù)叫阮公子吧?!?/br>
    宋了知從未如此稱呼過他,不明白阮雪棠為什么會說是“繼續(xù)”,不過一時也顧不上那么多,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阮公子!”

    阮雪棠揉了揉眉心,無端生出疲憊,到底還是孩子的軀體,犯困也是應(yīng)當(dāng),喚來丫鬟稍作洗漱,躺在床上捧了書卷細(xì)讀。

    宋了知先前被管家叮囑過,買他回來雖是充作伴讀,但也不是真接他來當(dāng)主子的,雖不用干什么粗活累活,但也該學(xué)著伺候阮雪棠,便令他伺候阮雪棠入寢,也無需做什么,只讓他候在床邊,待阮雪棠睡著后他就可以回自己房中休息了。

    阮雪棠看書認(rèn)真,宋了知今日忙了一整天,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人都疲憊不堪,雖然站著,但不斷點(diǎn)著腦袋,正是昏昏欲睡的模樣,結(jié)果因?qū)嵲谔?,他一時沒站穩(wěn),一腦門磕在床榻的雕花上,額上撞出個大包。

    見宋了知頂著烏黑眼圈揉額頭的傻樣,阮雪棠嫌棄地罵了句蠢貨,卻是自己往床里挪了挪,空出一半床位,沒好氣地看著宋了知:“還不滾上來?”

    宋了知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阮雪棠是要他同睡,心中無端有幾分歡喜,又因困極,一時忘了嬤嬤和管家的千叮萬囑,看見松軟的床榻便什么都不顧了,脫了鞋襪外衫,同時跟阮雪棠保證道:“阮公子,你放心,我不磨牙也不打呼,不會吵著你休息的?!?/br>
    阮雪棠和宋了知同床共枕那么久,自然知道宋了知睡覺時除了喜歡對他動手動腳之外沒別的毛病,冷哼一聲充作回答,令宋了知熄了燭火,與他一同進(jìn)了被中。

    宋了知這輩子還沒睡過這么舒服的床,又軟又暖和,反倒有些惶恐不安,睡意消散,在黑暗中睜大了眼。

    身旁的阮雪棠漸漸進(jìn)了夢鄉(xiāng),他過去睡覺時被宋了知抱慣了,無意識地往宋了知那邊靠去,幾乎要拱進(jìn)宋了知懷中。

    宋了知卻沒意識到哪里不對勁,只當(dāng)阮雪棠年紀(jì)尚小,一個人住這樣大的屋子難免害怕,心疼都來不及。

    他在家時也是帶著弟妹們同睡,如今便很習(xí)慣地把阮雪棠攬到懷里,拍了拍他的背脊,嗅著對方身上淡淡的冷香,莫名有種很安心的感覺,仿佛他們已認(rèn)識許久,不知不覺間也跟著睡了過去,雙手還緊緊摟著阮雪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