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突然發(fā)情,倉促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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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一切都來得十分突然。 在換到海邊小屋后的第四天中午,外面還刮著狂風(fēng),雨滴在玻璃上向下滑落,嘩嘩的風(fēng)雨聲極大,但對祝天澤來說是相當舒適的白噪音。 他趴在床上,和司安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等待著山芋歸來。 山芋天天頂著大雨出遠門,整只貓都不大好了,回來就嗚嗚嗚的抱著司安暮撒嬌。 司安暮也不知該如何安撫它,只能給它擦干身上的水跡,順順身上的毛發(fā)。 山芋壞心眼的鉆進司安暮衣服下擺中,找到頂端的奶粒就要喝奶水。 “不、不行……這兩天量少了點,會不夠用的……”司安暮隔著衣服外套推它的腦袋,卻沒有絲毫效果,山芋急得甚至用大爪子環(huán)住司安暮的腰,不想離開。 司安暮求助的看向祝天澤,希望他做點什么。 祝天澤拽著山芋的尾巴把它拖出來,和它對視了幾秒鐘后,無奈地放開。 “它太累了,這幾天的超遠距離運動消耗了太多力氣,你能把你的精神體叫出來嗎?它需要一些安撫。” 司安暮在心里喊了聲白澤,沒有收到絲毫回應(yīng),對著祝天澤搖搖頭。 “那就只能、呃……讓它攝入些向?qū)匕?。再過兩天支援就能來了,而且現(xiàn)在KIN好像也比較疲憊了,問題應(yīng)該不大?!?/br> 祝天澤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補充,“哪里的向?qū)囟夹?。?/br> 司安暮明白了祝天澤的暗示,臉頰飛起幾抹紅意,窘迫的小聲說,“那你轉(zhuǎn)過去,別、別看……” “我去客廳吧。” 祝天澤干脆直接站起身走出臥室。 民居比起酒店的房間要大很多,還有客廳和次臥,方便了不少。 他剛在客廳坐下,聽到臥室里響起黏噠噠的舔舐聲,一股極為濃烈的馥郁香氣就迎面撲來。 “我cao!” 祝天澤猛地打開臥室門,看到司安暮面色潮紅的躺在床上,長腿大大分開,兩腿中間還有一個不知所措的毛絨腦袋,驚慌地扭頭看向他。 山芋和他一瞬間都反應(yīng)過來了,這股濃郁的味道,是絕對無法掩蓋的。KIN一定能聞到。 祝天澤火速脫下褲子,擼了幾下jiba直接cao進幾日沒碰的xiaoxue中,他一邊緊張迅猛地cao著rouxue,一邊快速擴張后xue。 “一起來,搞快點?!?/br> 山芋嗷地喊了一嗓子,表示自己現(xiàn)在還累得要死,沒那個想法。 祝天澤哪管它的借口,拽過它的后腿,摸著它的小鈴鐺一通揉捏,把山芋搓得毛都炸了起來,狠狠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但好歹是硬了。 “啊哈……好爽……那、那里繼續(xù)……啊啊?。 ü梢脖籧ao了……” 司安暮軟軟地靠在祝天澤身上,下身發(fā)了大水,濕答答的流得到處都是,不過也方便了山芋進入。 久違的被兩根jiba進入,讓司安暮感受到了無窮的快感,他口水順著臉頰流下,兩條腿哆哆嗦嗦地抽搐著,沒幾分鐘就達到了高潮。 祝天澤感受了一下他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他還沒脫離發(fā)情期后,又配合著下身的動作,開始一只手用力抓揉著司安暮胸前的大奶,另一只手擼動著司安暮的yinjing。 奶水噴涌而出,jingye也很快射出,這次高潮比之前舒爽許多,司安暮的發(fā)情期得到了初步緩解。 祝天澤連忙拔出roubang,準備轉(zhuǎn)移陣地。扭頭卻看見山芋還在那里賣力的挺弄著下身,忍不住一腳踹它身上。 “你他媽不是累死了?現(xiàn)在哪有時間讓你成結(jié)。趕緊的,要合體了。” 山芋不情不愿的退出司安暮后xue,讓自己的力量匯入祝天澤的身體內(nèi),一只體型巨大的漂亮雪豹出現(xiàn)在小屋中。 大雪豹叼起床上的向?qū)В槑У鹱〈矄?,逃命一樣朝深林中狂奔?/br> 高原動物在熱帶地區(qū)有著天然的劣勢,為了保暖而變得纖長綿軟的毛發(fā)沾了雨水后成了沉重的負擔(dān),大雪豹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祝天澤的判斷已經(jīng)足夠快了,但黑龍趕來的速度也極快。幾乎是祝天澤離開小屋不到半個小時,一頭渾身遍布黑色磷片的巨龍就來到小屋上方。 KIN已經(jīng)放棄用人形追趕這個玩弄他的可惡家伙,所以趕到的速度超出了祝天澤的想象。 不過KIN看到那處有活人居住氣息的小屋后,竟然停留了片刻。 他變回了人形,小心翼翼地走進小屋中,仔細觀察著屋內(nèi)的一切。 主臥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面還散落著幾塊熟悉的毛巾和一條深灰色的短褲。桌子上擺著一個水杯,水喝了一大半。 KIN端起水杯,將剩余的液體一飲而盡,嘗到杯中淡淡的氣味后,他眼里迸發(fā)出灼人的光芒。 “真的是你,小暮!” 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撿起床上司安暮穿過的短褲,放在鼻尖狠狠地深吸了口,上面的新鮮味道讓他陶醉其中,大腦混亂一片,沒有絲毫思考能力。 他沒注意到自己的體表已經(jīng)全部覆蓋著厚厚地龍鱗,精神狀態(tài)差到極點,再這么繼續(xù)下去,恐怕沒幾天,他便會成為第一個陷入“永夜”的黑暗哨兵。 “我抓到你了!”KIN興奮地大喊了一聲,一頭沖進了暴雨中。 地面上大貓留下的爪印明顯,可KIN卻熟視無睹,固執(zhí)的用鼻子辨認味道,竟是一路無視祝天澤布下的陷阱迷陣,直沖向目的地。 祝天澤尋到一處狹窄的山洞,將昏睡中的司安暮安置在內(nèi),低聲說了句抱歉,而后低頭狠狠地咬在了脆弱可憐的乳尖上。 他吮吸的力道極大,像一個無情冷酷的榨奶機器,rufang被大力擠壓,乳尖里瞬間噴涌出一大股奶汁,進入祝天澤的口腔里。 “啊啊……疼……”司安暮無意識的呢喃著,眉毛微蹙,手臂虛虛的蓋在乳rou上,想要逃離這種疼痛。 “乖,忍著點?!?/br> 祝天澤把嘴中奶水吐在床單上,心疼地在他眉心親了下。 為了加快速度,山芋和他一起加入了這場榨乳行動中。 司安暮像一頭奶牛一般,兩邊白皙的乳粒腫大不堪,乳rou被捏得通紅一片,直到奶rou里最后一滴乳汁被榨出來,也不過用了十分鐘。 他逐漸恢復(fù)了意識,胸前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正要問祝天澤怎么了,就見祝天澤拿著那張浸滿奶水的床單注視著他,像在等他醒來。 “在這里呆著別動?!弊L鞚山忾_自己脖子上的銘牌掛在他身上,這是每一個哨兵的身份證明,現(xiàn)在也裝了定位功能,“兩天后,會有哨兵來這里找你,你說你是祝天澤,代號【小豬】的向?qū)Ь托小!?/br> 司安暮看他走到了洞xue口,惶恐地大喊,“那你呢?KIN他去哪了?” 祝天澤嘴角勾起,露出那副讓人安心的笑,痞氣十足。 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去屠龍?!?/br> 說罷,消失在司安暮的視線中。 司安暮無措地攥緊了手中的金屬銘牌,意識到一個問題。 祝天澤沒說他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