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強攻挨cao記【一】張開大腿讓人舔【蛋:把睡著的強攻猛caocao醒過來】
看文提示: 新型人類,雙性強攻,攻床上可以強,但是基本上更喜歡躺平讓受伺候,就是有時候受們不太規(guī)矩,老想著把攻cao服,就是那種想看攻哭,看攻yin蕩的一面,但是攻就是不愛隨受們的意。受們絞盡腦汁用盡手段的想看攻哭唧唧。 排雷提示:此文攻是雙性,有zigong,可能會生子,吉吉有兩個洞,其中一個洞可以吸收受體內(nèi)額外產(chǎn)生的jingye而灌入zigong導(dǎo)致懷孕,當然幾率不大。 沒有反攻,沒有任何攻控大眾雷。攻的花會被玩,不插入。 有攻被受用后背腿交的方式玩弄,雷這個姿勢的慎入。 有攻讓受喝尿情節(jié) 萌點:做完就踹受下床,還有猛扇受巴掌,受還還美滋滋不在意。反正??次椅牡亩贾牢依酌攘耍艺J為會是雷的都寫清楚了,看官請自由選擇吧 攻:文思梁 已出場受: 受1:趙楚西 夜色里,一抹紅光在黑夜里閃爍著,月光照射下來,也只是讓這臥室不那么黑暗。 隱約能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半開的玻璃門前,看著遠處的霓虹。 他身后站著一個男人,正難耐的抱著他的細腰,親吻著他的后背,留下黏膩的口水和牙印。 他揚起頭顱,吐出一股白色的煙霧,他的指間夾著一根香煙,紅色的光點就像是黑暗里的眼睛,注視著夜空。 穿著牛仔褲的修長的腿站的穩(wěn)穩(wěn)當當,即便是身后的男人整個體重靠著自己,他也沒有任何動搖,他上半身是裸著的,襯衫被身后的男人解開,半掛在身上,明明像是香肩半露,情色的不行,卻又因為他整個人強勢的氣場顯得很是禁欲的樣子。 “文哥,你好香啊?!鄙砗蟮哪腥吮Ьo了他。 文哥的腰好細,但是卻不瘦弱,那一層肌rou均勻的覆蓋腹部。男人的手向上,扭住了文哥的rutou,用不輕的力道捏揉拉扯,使得那rutou迅速的腫大。 “哈~你是鼻子壞了嗎?男人體味都覺得香?!彼荒笞utou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呻吟,沒有sao氣的令人想狠狠的玩弄,卻仍舊讓背后的男人被這聲低吟給撩撥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留下了牙印。 “輕點,你這小子?!彼驗樘弁炊滩蛔『浅?,指間夾著的香煙都抖動了一下,燃燒過的煙灰被抖落在地上。 “文哥怎么都是香的,又欲又好看,文哥,文哥啊,給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想cao你。”男人的胯部頂著文哥的腰,因為兩人的身高有一些差別,文哥其實比自己是稍微矮一些的,但是文哥更纖細一些,但是該有的肌rou一塊都沒少。 文哥全名叫做文思梁,26歲,是一名男公關(guān),給cao的那種。 他還知道文哥是一個雙性人,身體與普通的雙性人不一樣,可以懷孕,因為文哥是一個實驗體,成功的實驗體,完美的進化的新人類。 “你這么想cao我?你給得起錢嗎?”文思梁吸了一口煙,煙霧遮擋了他看外頭霓虹燈的視線。 “那你想要多少?每次你都只肯讓我舔,不讓我cao?!蹦腥吮任乃剂盒讱q,叫做趙楚西,是文思梁同居人。 “你倒是委屈上了,行了,這次就便宜你了,下不為例啊,下次真的要收錢的。”文思梁把香煙扔在了地上,一腳碾碎,那火光也就熄滅了。 趙楚西聽了馬上去打開了屋里的小臺燈,把屋子照亮,暖光讓這臥室顯得溫馨了一些,他回了玻璃門前,拉住了文思梁的手,期待的看著對方。 文思梁脫了襯衣扔在了趙楚西的頭上,趙楚西聞著衣服的味道露出個癡漢的笑容。 文哥的味道真的好好聞,也許是因為是新人類的原因,體味散發(fā)著一種奇特的味道,勾的人心癢難耐,滿腦子都是壓倒對方的想法。 文思梁半躺在床上,雙腿大張,對癡漢的趙楚西說道:“過來,舔我?!?/br> “來了來了,文哥,你好浪啊,比我還著急?!壁w楚西把衣服扔在了一旁的一把椅子上,跑過去幾乎是跳上床,隨后跪下來伏低身體解開了文哥的褲鏈,把牛仔褲退了下來,那純棉的白色三角褲竟然已經(jīng)是濕的了。 文思梁拿出一個避孕套,拆開了包裝,他說道:“到底是誰急啊,你天天就知道抱著我啃,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不讓你上吧,你還特委屈的裝可憐,瞧你這德行。” 趙楚西苦著張臉:“還不是因為你不讓我cao,都求你多少次了,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就我不行,你就是欺負我比你年紀小?!闭f著他張開嘴輕輕的咬了一口那鼓鼓囊囊的部分,仿佛威脅似的。 會陰的部分已經(jīng)散發(fā)出一種腥味,不臭,卻特別的刺激人的嗅覺神經(jīng)。趙楚西立即升騰起更灼熱的欲望,在腹部燃燒著,他的大roubang已經(jīng)快要爆炸了,他褲子麻溜的一脫,直接扔下床。 文哥那濕漉漉的內(nèi)褲包裹著已經(jīng)硬挺的性器,但是那性器下方?jīng)]有那兩顆睪丸。文思梁的jingye的產(chǎn)生是靠隱藏在體內(nèi)的類似于睪丸的一個器官產(chǎn)生的,所以外觀上看一根性器下面是類似于女性的生殖器官。 趙楚西沒有把那內(nèi)褲脫下,而是把那根性器掏出來,又把內(nèi)褲從右邊往左邊拉扯開,露出那肥厚的在不停的流著yin水的蜜xue。 他抬頭看著文哥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心有遺憾。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讓文哥爽失態(tài)的,文哥是個新人類,性欲很強,一旦被挑起性欲,就如同發(fā)情期的動物一樣渴望交配,那性器會一直硬著,那搔xue會一直分泌yin水,直到被射滿zigong才會停止。 像文哥這樣的新人類,人數(shù)很少,文哥也以這個身份當男公關(guān)牟利,有的人為了跟文哥春風(fēng)一度,都不惜一擲千金,而文哥又是個愛財?shù)?,有錢就給玩,怎么玩都行。 他機緣巧合下與文哥同住一個屋檐下,被文哥迷的神魂顛倒,然而文哥只把他當小朋友,最多就是兩人互相的親吻撫摸,絕不做最后一步,文哥不給上。他總是想,早晚有一天,把文哥綁起來,壓在身下,把文哥cao哭,當然,文哥的菊花不能玩,所以他就想自己用菊花把文哥cao哭也行,反正要把文哥cao哭,不管用什么方式,但一直沒能如愿。 今天肯讓他上,估計是因為心情不好吧。文哥有吸煙的習(xí)慣,雖然他勸過他不要吸煙,但是對方不聽,文哥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比較順從,他可以比較放肆的去親吻文哥,只是不能做到最后罷了,有時候,他都覺得文哥心情不好的時候縱容他,不過是把他當工具人了。 想到這里,他有些不高興,因為即便是他們倆同居那么久,他也不清楚文哥的過去,以及交際圈子,當然,除了那些總是花錢來找文哥打炮的人外。 兩條腿張開到極致,他讓文哥自己抓著自己的兩條腿固定住,而他伸出手指靠近那流著水的性器,文哥的性器不太大,長度可以,是有些微彎度且向上翹的,顏色是深紅色,包皮的顏色更深,黑色素沉淀的特別多,只有g(shù)uitou是偏粉紅的顏色,中間有一個孔,但是這個并不是輸尿管,而是精管,尿道口是下方一點的一個小細縫,這條細縫也可以出精,但是上方那個孔卻可以回收精水。 這是因為文哥是新人類,不管是跟女性還是男性zuoai,都可以接收jingzi與卵子,所以可以懷孕。 趙楚西的手指抵住那guitou上的孔洞,輕輕的摩擦,就聽到文哥一聲粗喘,掰開的兩條大腿也顫抖了一下。 “快點舔,把我舔射?!蔽乃剂合旅钏频摹?/br> 趙楚西拿開手指,湊近聞著這跟敏感的小roubang,伸出舌頭舔弄起來,文哥咬緊牙盯著他舔弄,面上卻是沒有什么表情。 他張大嘴巴打算把這跟東西吞下去,努力的討好著,這才聽到了文哥開始加重的呼吸,但是不夠,遠遠不夠,文哥還能足夠克制,顯然他只是深喉并不能讓文哥繳械投降。 把水淋淋的rou根吐出來后,拿了個枕頭墊在文哥的腰下面,然后他左手肘撐住自己,右手去戳弄文哥的蜜xue。 兩指撐開那大yinchun,用中指戳弄那紅色的陰蒂,這一戳弄,文哥的雙腿抖的不行,文哥咬緊牙卻還是沒有發(fā)出過大的聲音,依舊看著自己下面被一個小了自己好幾歲的男人玩弄。 趙楚西的下面硬的發(fā)疼,但是他抬眼看了一眼看起來很平靜的文哥,他心中有些挫敗,自己的手法太爛了,文哥好像一點也不舒服。 趙楚西并不知道文思梁敏感的體質(zhì),但是文思梁很能忍,趙楚西這青澀的手段對他來說還是能忍住的,畢竟,那些炮友玩他的手段高明太多了,這趙楚西的手法簡直是小兒科。 捏住那陰蒂揪起來,粗暴的拉扯,這疼痛讓文思梁擰緊眉,但是趙楚西沒注意到,他伸出舌頭舔弄那小小的流水的小roudong,終于惹得文思梁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呻吟。 聽到聲音的趙楚西大喜過望,用力的舔過那roudong,roudong蠕動這噴出一股yin水,竟然濺到了他的臉上,絲毫不在意被噴了一臉的yin水,他繼續(xù)舔弄那蠕動的搔xue,嘴唇甚至全部都附上去,大力的吸舔。 因為姿勢問題,他不得不抬起文思梁的屁股,緊緊的捏住那rou感十足的屁股rou,用力的抓出了抓痕,整個腦袋都埋入了兩腿大張的文思梁的腿間,舌頭兇猛的cao弄整個流水的搔xue。 兩瓣大yinchun因為舌頭用力的擠壓變形的扭曲,松開后馬上彈回來,那腫大的陰蒂可憐兮兮的暴露在空氣中,而yin水不停的流出來,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身下的床單上,有的順著股縫打濕了文思梁的肛門處的肌膚,黏膩的感覺讓文思梁忍不住扭動屁股,卻被趙楚西咬住那濕透的可以擰出yin水的內(nèi)褲,咬住內(nèi)褲往外扯,因為是純棉的還是有一定的彈力,扯出一定長度后松開了嘴。 啪! 內(nèi)褲縮回去打在了那搔xue上! “哈啊~你,你干什么?”文思梁被這一下給弄的又疼又爽,臉上原本平靜的享受著被舔弄搔xue的綿柔的快感,卻被這突然的一下給弄的又痛又爽,那硬挺的rou根竟然直接射了出來。 因為是新人類,他的jingye又黏又稠,還很多,那jingye很快和他搔xue流出來的yin液混合在一起,發(fā)出一種奇怪卻又刺激人的氣味,這是趙楚西平常在文思梁身上聞到的氣味是一樣的只是味道更濃。 此時的趙楚西腹部發(fā)燙,仿佛要融化一樣,快要讓人著火了,他粗喘著,激動的不行,被刺激的頭腦發(fā)熱,恨不得馬上就把文思梁cao死。 他跪坐在床上,抓住文思梁的兩條大腿往自己胯部上撞,自己的粗長的roubang狠狠的擦過文思梁的搔xue,文思梁的roubang都被撞擊的發(fā)抖,甚至搖搖晃晃的又是噴出一股yin液,落在了文思梁自己的肚臍處,肚臍那個小凹處承不住那么多的yin液,順著那鼓起的肌rou的凹陷處流了下去。 “文哥,你好sao啊,我忍不住了,剛剛我已經(jīng)把你舔射了,可以了嗎?真的,我好難受,我可以cao你了嗎?文哥,文哥,我真的好想cao你啊!”趙楚西眼睛發(fā)紅,盯著依舊冷靜的文思梁,就算他偶爾逼的文思梁泄漏一絲呻吟,但是總得來說,根本就沒有把文思梁玩崩潰。 他就像是個笨蛋一樣,自以為可以玩哭文哥,其實根本就沒那個實力。 文思梁因為剛才的動作上半身躺在了床上,他想說還不行,卻被趙楚西的下一個撞擊給爽的瞪大眼! 趙楚西挺腰,把自己粗大的roubang直接插到了文思梁的內(nèi)褲里,狠狠的壓著那腫大的陰蒂,兩瓣大yinchun都被擠開,夾著趙楚西的roubang,roubang的頂端又頂著文思梁roubang的根部。 “輕點兒,混蛋?!蔽乃剂憾吨龋l(fā)出一聲不易察覺的嗚咽,這一下比方才還要刺激,讓他眼里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文哥,你變敏感了,你好美啊,想一直cao你,讓我cao吧。”側(cè)頭親吻了一下文思梁的大腿內(nèi)側(cè),他開始緩慢的挺腰,讓文思梁清晰的一點點的感受到被自己的大roubang摩擦搔xue。 反正自己技術(shù)不行,那就慢慢的學(xué)習(xí)吧。用慢動作來測試文思梁的身體反應(yīng),他會好好的反復(fù)實驗的。 文思梁爽的瞪大眼,以為馬上會迎來狂風(fēng)驟雨一般才cao弄,咬緊牙關(guān)等著呢,卻遲遲沒有到來。 難道是趙楚西不想做了么? 正想抬起身看著臭小子在干什么,趙楚西卻突然挺動一下。 “啊~”猛然的一個沖刺摩擦,讓文思梁驚叫出來。 怎么能這樣,被這么狠狠的摩擦搔xue,竟然是那么爽。文思梁不知道下次突然的摩擦是什么時候,他想阻止趙楚西這么玩自己,太難受了,這種不受自己掌控的的玩法,不想要。 趙楚西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一巴掌打在他大腿上。 文思梁捏緊拳頭,想要揍人,這家伙,得寸進尺。 還沒有哪個炮友敢這樣打他,雖然都很會玩弄他,好歹自己能掌握主動權(quán),有一些讓他不喜歡的方式或者姿勢,他都會拒絕。 “你特么敢打我?!蔽乃剂簭娪驳膿纹鹕习肷碜プ×粟w楚西的頭發(fā)用力的一扯,幾乎把對方的頭發(fā)都要扯掉一撮下來,趙楚西吃痛,但是滿腦子都是cao文哥,被這么一扯頭皮,因為慣性,趙楚西整個人往前倒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了文思梁的身上,而他的大roubang在此攆過文思梁的搔xue。 文思梁悶哼一聲,痛苦的扭曲著臉,可是下身卻是抽搐著射出一大股yin水,把趙楚西的大roubang的柱身都沾上了,滑溜溜的又戳在腿根處。 拍!文思梁一巴掌把趙楚西的臉都給打歪了,甚至嘴角都破了,顯然非常用力。 被扯頭又被狠狠一巴掌給打懵的趙楚西,嘴角破了流了血,他回過神來后,看文哥這冷酷的表情,嚇的一哆嗦,竟然直接射了,一大股的白濁噴在文哥的搔xue上。 低頭看了一眼,搔xue濘泥不堪,卻又讓人想掰開那搔xue狠狠的吸舔。他抬頭訕訕的笑著,“對不起啊文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激動了?!闭f著他的大roubang脹的更大了,甚至又射精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射在了文哥的搔xue上。 “你再敢亂來我就打爆你的頭。”文思梁重新躺好,閉上眼睛,等著這臭小子伺候,也自覺的把兩腿張的更開,讓自己被玩的更爽。 “你這不是很爽么?我才發(fā)現(xiàn)文哥你真難伺候。”趙楚西嘀咕。 “你嚷嚷什么呢?趕緊的,讓我爽。不然以后,你連舔我一下都沒門兒?!蔽乃剂簭妱莸臉幼?,讓趙楚西趕緊照做。 文思梁是很強勢,雖然床上是被玩的一方,但是總是能讓別人跟隨自己的節(jié)奏,想把他當個性愛娃娃一樣翻來覆去的玩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樂意的情況下。 而此時,他不樂意。 那一副冷漠又高傲的樣子,讓他即便是躺在這里張大腿讓人玩,都沒有絲毫的違和。 趙楚西恨恨的舔了一口文哥腹部上的yin水,這是文哥的yin液,味道雖然不怎么樣,但是,感覺好開心。他重新擺好姿勢,托起文哥的大rou屁股,用的還是方才的姿勢,只不過不敢那么用力卻突然的磨文哥的搔xue了。 只是緩慢的摩擦著,他自己的roubang在與搔xue摩擦?xí)r也帶來了快感。 來回不停的摩擦,速度不快不慢,那種一點點的累積快感的感覺讓文思梁舒服的很,他就喜歡這樣的,不太猛烈,也不過于太慢的速度,一點點的達到高潮。 感受著自己的搔xue被摩擦得發(fā)燙,陰蒂腫大著,被迫隨著每一次的摩擦而被擠開到一邊,連帶著roubang被輕撞時那輕微的仿佛撓癢癢一樣的感覺,只能說好舒服。 “啊……好舒服,對,不要太快,可以輕一點兒哈~啊~”文思梁閉著眼睛享受的低吟,兩手放松的松開了,全身心被磨搔xue的快樂給充滿了。 文哥真的好sao啊,明明那是一副硬漢的樣子,怎么能這么sao又這么強?這怎么cao嘛? 趙楚西憋屈的想哭:我更想用菊花cao文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