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殷紅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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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蔭臥倒在被褥之間,頭暈目眩喘著氣,眼前黑黢黢卻冒著白點,那煙桿陡然從后xue抽出,他竟然又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悶在床榻間,發(fā)出一聲凄慘而yin靡的呻吟。 煙桿抽出時不知壓在哪個點上,他爽得兩腿打顫,小腿不自覺便翹了起來。 白嵐見他初得滋味,心中暗笑,甩下煙桿扔在一邊,脫下褲子提槍便上。他腰間硬挺的膫子足有寸長,一圍有余,紫紅色的頭如一柄鋼錘,下面是比搗藥石杵還要粗一截的莖身,張牙舞爪對著大開的xue口。那xue口處掛著絲絲淋出的水,xue口發(fā)白,口處被撐開,細rou拉扯之下透出紅色紋路。白嵐抓起容蔭兩條腿,對準xue口頂胯而入,容蔭原本臥倒在床上,后xue被昂然硬物咬住,猶如被背刺一刀,劇痛之下反折腰身,一下子上半身挺起,被白嵐恰巧一把薅住頭發(fā),強行拽至面前。 容蔭兩腿直打顫,剛才的槍桿又冷又硬,現(xiàn)插進來的性器卻guntang,一冷一熱,一股蠻勁在腸xue之內(nèi)混抽,他一時如同墜入太虛幻境,在冰火兩重天中煎熬。 白嵐抓著他的頭發(fā),另一手橫欄在容蔭胸前,指尖還在雙乳上混擰混掐,那句白而瘦弱的身體并無反擊之力,被掐得動彈不得,白嫩的屁股在猛烈的撞擊下一浪一浪地抖動著。白嵐微有聲嘶,他倒抽一口氣,容蔭初次被捅開的后xue,濕淋淋暖融融的,像深海礁石底部的海蛇巢xue,他一伸進去四面收緊,莖身被緊裹起來,像幼蛇身上一層透rou的薄膜,纏繞著身體蠕動。他大力抽動了幾下,撞在柔軟的xue壁上,四壁軟rou在他強力的頂撞之下被翻開,整個膜套更加嚴絲合縫地緊貼在性器上,連guitou下面的縫隙都在rou上蹭著,軟而酥麻地一陣一陣磨著,磨得用力了,容蔭就渾身激顫一下,滲出一絲絲yin水。他不由得覺得銷魂入骨,于是竭力抬胯,死命cao干著容蔭。 容蔭跟隨著撞擊用力哼著,聲調(diào)一長一短,似哀吟,又有一絲yin靡之氣。他來之前也曾料到,寄人籬下必要看人臉色,沒想到一進白公館大門,就被惡虎給吞入腹中。他被cao得顛三倒四,痛得直流眼淚,可偏偏還從痛中剝離出一股熾熱的快意來。他低聲哼著,扭過頭去,瞥見半張英姿的臉,肌rou分明的手臂環(huán)攬著自己的腰身,臉上汗涔涔的,竟陡然生出一股憐愛之意。 他柔聲叫了一句:“表兄。” 白嵐驚詫,俯身吻了吻容蔭的唇,伸出舌尖在容蔭干澀的唇峰上撩過,容蔭臉上泛起一點桃花似的淺紅,一股煙味撲在他臉上,他嗅著男人的味道,只覺得那煙吸入肺腑,有一股黯然銷魂的誘惑。 白嵐一掌按在他背部,容蔭重新?lián)涞乖诖采?,他一把細腰,雖不至能盈盈而握,臥倒弓背時,腰肢窄窄地彎進去,白嵐抓著他的腰,狠狠一挺到底,一陣猛撞,拍得他的屁股不停地抖著。 他這樣俯身斜跪著,性器盎然向上挺著,戳在腸xue里,將他下半身都頂?shù)媒豕捌饋恚腿淮恋搅松钐?。他浪叫一聲,兩腿之間微垂蜷縮著的性器,毫無征兆地噴出一點乳白色的jingye。 容蔭抖如糠篩,雙腿激顫,一股白濁物從兩腿之間滴下,后xue猛烈縮緊,硬將陽物一吞到底。性器被rou膜套緊,牢牢絞住,被一股yin水噴得濕透,那rou壁像一截活物似的連吞帶吸,像無數(shù)張巧嘴同時吮吸。白嵐爽得罵了句sao貨,一時失神地掐著腰臀狂頂。容蔭被頂?shù)萌硕冀醴^去,容蔭摸著下腹干嘔一聲,眼神飄忽,牙縫流涎,上下都掛著濕而黏膩的銀絲。 白嵐是白公館長子,他原本只想褻玩一番容蔭,不料容蔭外表看似怯懦柔弱,被他拿煙桿子捅開了后,一副浪蕩模樣,還隱隱流露出幾分對他的喜愛之情。白嵐內(nèi)心嗤笑他傻,又舍不得放這純情浪貨走,于是狠狠cao弄他,帶著一股子要將他徹底玩弄廢了的勁,翻來覆去地玩弄他。 世道險惡,局勢一天變一個樣,他從小身邊虎狼環(huán)伺,真心早就消磨干凈了,又怎會給臨時所遇的床伴分去?白嵐性情陰晴不定,zuoai時動作粗暴,哪日心情不好,便不管不顧直插進去,捅得容蔭近乎昏死過去。心情好時就晝夜不歇,容蔭屢次被cao到失禁,白嵐還不肯停下。 容蔭被白嵐囚在屋內(nèi),日夜玩弄,逐漸得了這房中之術(shù)的樂趣,白嵐雖然行事粗暴,卻也被容蔭的身體迷得失了智。容蔭每每得了趣,便一聲高一聲地喚人表兄,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拿腿輕蹭著白嵐精武有力的腰,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