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外冷內(nèi)熱教授Dx懷了別人孩子的軟弱大學(xué)生S
“遲教授,現(xiàn)在有空嗎?” 遲東山的辦公室門被打開,系主任和另一個教授正站在外面,笑著對他打招呼。 “江主任,馮教授。”遲東山將雙手緩緩放回到辦公桌面上。他面色如常,衣著整齊,黑框眼鏡正好好地戴在鼻梁之上,眉眼之間毫無意外神情,“有什么事嗎?” “有幾件事想問你一下的,哎,不用起來了。”江主任仍站在門口,揮手阻止了正要站起身的遲東山,“一個是,今年轉(zhuǎn)系過來我們這邊的大二學(xué)生,有兩個選了你的課,但是他們都沒上過大一的專業(yè)必修課,所以其實是不能上你的選修的。教務(wù)那邊說,退課系統(tǒng)需要你也cao作一下,你一會兒登上去看看吧。” 遲東山坐回到辦公椅上,隨意地朝前滾動著椅子,“這事簡單,我一會兒就處理。還有什么別的事嗎?” 在她身后的馮教授伸長脖子,擠眉弄眼地看著辦公室里的人,“期中考小論文改完沒有?” “還沒呢,還差三分之一。”遲東山露出微笑,真摯而率性,“怎么?你又要借助教去給你改作業(yè)???” “哎呀,你這邊就只是小論文,我那邊又有案例分析又有數(shù)據(jù)模型的,老麻煩了,你讓助教來我這邊,等學(xué)期末我請你!”馮教授是個年輕人,沒有旁邊江主任的嚴謹派頭,和遲東山說話的口吻,活像他們的學(xué)生下課之后商量去哪個飯?zhí)贸燥垺?/br> “行吧,我一會兒讓她明天過去你那邊?!边t東山是學(xué)校里出了名的好脾氣,何況他今年手下帶的大四畢業(yè)生是最少的,理論上來說,他確實是最不需要助教的一個,“還有別的事嗎?你是不是想把我的桌椅板凳也要走?” “哈哈哈,遲教授這是不是在抱怨學(xué)校給發(fā)的椅子不夠舒服呀?”江主任和馮教授兩人大笑一通,這才離開,走時順手關(guān)上了他的辦公室門。 隨著門鎖的響聲平息,遲東山臉上的笑容,和寂靜回歸室內(nèi)的速度幾乎同步,消失了。 他的辦公室中規(guī)中矩,除自己面前的桌子外,還放得下兩三凳子,一排書架。他沒有多少裝飾品,只有一盆學(xué)校統(tǒng)一發(fā)的吊蘭,擱在了門后的角落里。大白天的,他身后的窗簾依然拉得緊緊,門上的小玻璃口也用寬大的掛歷擋住了,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意為之。整個辦公室中,只有頂頭的日光燈亮著。如同一個封閉的盒子,里面透不出去,外面也照不進來。 遲東山的神情與剛才已判若兩人,他將雙手垂下,好像在桌底找尋著什么,面上冷漠而嚴肅,還輕皺著眉。 然后,他似乎是找到了那樣?xùn)|西,雙肩輕微聳動幾下,就將身體稍向后仰去,靠在了椅背上。 辦公椅向后滑了滑,遲東山?jīng)]有動,只是垂下目光來,看著自己腿間。 遲東山依然衣冠楚楚,只是解開了皮帶,性器從褲頭處露出。在他的辦公桌之下,是孟希觀,此刻正半跪半坐在他腿間,嘴角滲著些許津液,面色通紅,頭發(fā)被他剛才揉得亂糟糟的,喘著粗氣。 “繼續(xù)。”遲東山說。 孟希觀立刻湊近他胯下,二話不說,張口便將他的勃起含了進去,嫣紅唇舌纏繞在上,吞吐不斷。 遲東山輕嘆口氣,將腦袋后仰靠在椅背上,微闔上眼,完全放松下來。只有他的手掌還留在孟希觀的臉上,捏住他的耳廓,揉搓著薄薄的皮rou,又逐漸向后去捏動他的后頸。 孟希觀一刻不停地舔動著遲東山的yinjing,幾次埋頭向下,盡力將整根都吞咽而入。嘖嘖吮聲和他偶爾發(fā)出的幾聲悶哼,卻是辦公室中的唯一聲響,遲東山始終一言不發(fā)。 大概到了下課時間,辦公區(qū)域沒有太多教室,但也會有零零散散的路人,不時從門外走過。腳步聲或輕快或沉重,還有高跟鞋的刺耳響聲,每一聲都令室內(nèi)二人的荒唐行徑,更加驚險。 遲東山的呼吸終于開始變重,他抬手解開了自己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依然閉著眼,另一手揪著孟希觀后腦的發(fā)絲,并未抬胯,只是擺動手臂,將那顆腦袋反復(fù)按向自己胯間,又反復(fù)扯起。 這深度超出孟希觀所能承受的范圍,它每一次都頂入了他的喉嚨,戳得他鼻酸反胃,眼眶發(fā)熱發(fā)濕??擅舷S^沒有反抗,任由擺布。 “唔。”遲東山將高潮時的呻吟壓在了口中,終于按捺不住軀體的反應(yīng),一個挺身,射在了孟希觀嘴里。 “吞下去,”遲東山的聲音略顯嘶啞,完全不見了剛才和同事談笑時的溫和爽朗,“全部,吞下去。” 孟希觀本來止不住要咳嗽,一聽他說話,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將口中的腥物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才悶聲咳了起來。 生理作用下的眼淚,正順著他的指縫滴落下來。 遲東山還有些沉溺在快感的恍惚之中,“很好……” 孟希觀終于停下咳嗽,仍然跪坐在他腿間,一動也不動。 遲東山看著他,稍微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小貓,起來?!?/br> 孟希觀的嘴角還殘有一點白色痕跡,雙腿因為跪得太久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站起來時整個人搖搖晃晃。 遲東山的目光隨他身影而動,落在了他的腰間,那里竟然圓潤凸起,顯然是懷孕五六個月的模樣。 孟希觀雙腿麻木不堪,忍不住小聲抽著氣,但沒有任何抱怨,順從地坐到了遲東山的大腿上,然后緩緩將腦袋靠在他肩頭。 “乖,今天很棒。”遲東山的語氣中并無太多情緒,倒是稍微側(cè)過臉去親了親他的額頭,抬手替他擦了擦嘴角。 “老師,”孟希觀這才小聲開口,面頰蹭了蹭遲東山的肩膀,“今晚我能去老師家嗎?” “今天不是周末啊。”遲東山分出一只手來,處理好自己的衣物,平淡地回答他,“你不回宿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孟希觀像是料到了這個答案,沒有繼續(xù)糾纏,只是稍微低下了頭。 “一會兒還有課,趕緊走吧?!边t東山?jīng)]有安慰他,語氣反而生硬了起來,像是不愿意再多看他兩眼一樣,撇開了臉去。 孟希觀又一聲不吭地站起,走到靠近門邊的角落里,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F(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熱了起來,他卻依然穿著寬大的外套,加上收腹的高腰運動褲,勉勉強強掩飾住自己的身型。 仍坐在辦公桌后的遲東山打開自己的電腦,目光在屏幕附近漫不經(jīng)心地游離著。 孟希觀的一只手伸向了門把,“老師,我走了?!?/br> “阿希?!边t東山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孟希觀回過頭來,雙眼依然有些泛紅,看著他,像是在期待什么。 遲東山掃了他一眼,眼神迅速地回到電腦上,“記得留意短信。” 孟希觀“嗯”了一聲,終于還是離開了。 辦公室中,終于剩下了遲東山自己一人。 他的電腦屏幕上,其實什么也沒有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