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弟(被覬覦美貌的高官父子買下,接客初夜即被雙龍cao射)
燭光搖曳,絮白的煙霧自香爐裊裊升起。逸散的煙霧在室內(nèi)無聲無息的蔓延,最終來到床畔,一點一點順著雪白的單衣攀爬,將端坐的人影一并包裹在曖昧的甜香中。 白奉君面色平靜,彷佛此刻身處典雅的書房,而非男人們的尋歡之地。 他知道自己將會遭遇什么。 對于白家遭逢的變故,雖是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先帝雖愛重,今上卻一直瞧不上白家,從太子時期便是如此,認(rèn)為不該過度提拔平民,不該將偌大的兵權(quán)交給區(qū)區(qū)一個平民將軍。太子的黨羽皆為世家貴胄出身,抱持的想法自然跟太子如出一轍,里頭包含了和白家針鋒相對的、一直想取而代之的董家、總是用隱晦目光打量他的謝氏?? 白奉君心如明鏡,入朝為官以來從不結(jié)黨,以免牽扯進(jìn)爾虞我詐的政治漩渦。他按部就班,從不爭鋒,以免成為有心人的擋路石。他表現(xiàn)得對其他部門毫無興趣,一心待在風(fēng)頭最小的翰林院。對白奉君而言,這是他能夠為國家略盡棉薄,卻又不扯白承恩后腿的方法。 不想即使如此,今上還是容不下白家,才會以莫須有的罪名和證據(jù)污陷白承恩,趁著白承恩羽翼未豐,盡早翦除,連帶將白家整個徹底拔起。 至于發(fā)落他們的旨意,定是黨羽們提供給今上的意見。 跟兄長不同,白奉君的長相更多隨了母親。玉面丹唇,黛眉鳳目,微挑的眼尾帶些凌厲,卻又如同月牙般勾住人的心,冷淡的個性使他總是端著一張冰雪般的美人臉,乍一見猶如寒冬紅梅,令人既生距離,又生傾慕。因表字寒英,旁人提起,多稱他為寒英公子。 打小的一副好樣貌,讓白奉君能敏銳的覺察到那些流連在他身上的目光帶有什么心思。給今上提意見的人,肯定是覺得這般處置最能羞辱他,同時,或也抱著來日褻玩他的念頭,不出意外,便是他將來的恩客之一。 承歡于男人胯下,成為取悅男人的玩物,確實非他所喜,可若是以為此般便能折斷他的脊梁,也未免太過天真。 這樣的羞辱方式,不過圖一時之快,過了興頭,誰還有興致折騰他? 只要捱過一陣,自然不會再有人來拿他取樂。 比起自己,白奉君反而更擔(dān)憂許久未見的兄長。 他不曾相信那些誹謗兄長的傳言,連帶也并不把兄長的認(rèn)罪書當(dāng)真。他很清楚自己的兄長是怎樣的一個人,那封認(rèn)罪書,多半是兄長受了脅迫的不得已之舉。 心系家國的兄長,到頭來竟入了漱軍坊。 白奉君不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憤怒,卻為了兄長的下場割心不已。 門外傳來腳步聲,就在白奉君抬頭的剎那,兩道身影推門而入。 是謝氏父子。 謝氏父子二人均在朝為官,隸屬于戶部。因避免結(jié)黨,同時也為避開這對父子時不時打量他的目光,白奉君平素與其接觸不多,但對于謝氏父子的風(fēng)流韻事,也略有耳聞。此二人是花間??停瑢iT接待貴族的京華司,更是二人常來常往之地。 謝氏父子,是今上的人。 白奉君想,自己果真沒有料錯。 此刻,謝氏父子正用毫不避諱的貪婪目光注視著白奉君,如若目光是一雙手,白奉君的衣物肯定早被剝得一乾二凈。 早在白奉君入仕時,謝父便盯上了他。少年的美貌不經(jīng)意的點著了一簇暗火,勾得謝父每回見著,便胯下發(fā)癢,想叫這冷冰冰的玉人兒給他泄火??砂追罹?jǐn)慎了,他像壁立在崖上的瓊枝,遠(yuǎn)遠(yuǎn)的生在他構(gòu)不著的地方,叫他尋不著下手的機(jī)會。然而越得不到,越想得緊,當(dāng)他玩著別的倌兒時,腦海里想著的卻是殊麗的少年。輾轉(zhuǎn)反轍,撓心抓肺。 白奉君的美貌,同樣入了謝公子的眼,而另一樣吸引謝公子的,便是白奉君的性情。謝公子熱愛刺激,比起溫溫柔柔的小家碧玉,更愛脾性剛烈的美人。冷情冷性的美人cao起來的滋味,想必比嬌花帶勁千萬倍。 此刻的謝氏父子,心中都是同一個念頭──要把這枝頭紅梅,狠狠折下。 將花瓣在掌心揉碎,碾出鮮艷的汁液和芬芳。用火焰將寒冰燒作春水,婉轉(zhuǎn)繚繞。 京華司在待客時,并不規(guī)定只能一人,只要貴客給的錢多,要多少人玩都無妨。初夜競標(biāo)也是同樣,只要貴客們自個兒商量好,要多少人一起享用雛兒都不是問題,曾有一貴客大方得很,給標(biāo)下的倌兒開苞時,號召了現(xiàn)場百來號嫖客一起分享那倌兒的滋味。 謝氏父子共同籌謀已久,自然要一起品嘗這甜美的果實。 謝公子佯作喝斥:“這是哪兒沒規(guī)矩的小奴,見了爺倆卻不見禮?" 白奉君聞言起身,拉開衣帶,任雪白的單衣滑落在地。少了衣物的遮擋,袒露出來的是一具教人驚艷的身子──膚瑩若雪,四肢勻長,雖為文人卻不瘦弱,線條優(yōu)美的肌理令人生出描摹的沖動。他向后仰躺在床,雙手抱著張開的雙腿,抬起臀部,依照掌事人教導(dǎo)過的那般開口:”奴家玉奴,是京華司小雛。初承雨露,請二位爺憐惜?!?/br> 玉奴,是京華司給予白奉君的新名字。 雪白的腿根上,刺著一枚鮮紅印記──正是京華司的紋章。紋了此印記,便代表終身是京華司的娼妓,沒有翻身的可能。刺青的墨水乃是用特殊的植物所制,不但去不掉,更有一股特殊香氣,人的鼻子聞不到,京城飼養(yǎng)的獵犬卻能嗅得清清楚楚,因此刺著印記的娼妓,是絕對無法脫逃的。 敞開的雙腿間,多余的毛發(fā)早被剃除,一片光潔無暇,尚未勃起的性器軟軟的垂著,色澤很淡,臀辦中央的xue心則泛著淺淺的紅粉,看上去嫩生生的,細(xì)致的褶瓣猶帶水色,津津亮亮,似一朵待放雌花,對著雄性發(fā)出無聲的邀請,要丑陋的性具粗暴的插入蹂躪,將花瓣摧殘得軟爛骯臟。 明明做著yin蕩的動作,白奉君的語調(diào)卻波瀾不驚,沒有絲毫起伏。 “你叫玉奴?可真是個好名字……”謝父上前,審視般的盯著花心,手指在邊緣摸了一圈,又按了按花心,品評道:”色澤如櫻,閉塞若苞,真真一朵上好菊雛?!?/br> “謝謝爺?shù)陌p。” “氣味也香……”謝父俯身湊近,”就不知這花蜜甜不甜……” “……請爺品嘗。” 謝父哼笑一聲,伸出舌頭舔了上去。憑他這浸yin花叢多年的工夫,就不信不能把這團(tuán)冷雪給舔化了。 白奉君輕輕一顫,默不作聲。 “那么,讓我來嘗嘗這兒的蜜……”謝公子爬上床,湊到白奉君身邊,”玉奴,張口?!?/br> 白奉君才張嘴,謝公子便吻了上來。他的舌頭直接侵入白奉君的口中,去舔那滑溜的黏膜、去勾對方濕熱的軟舌,含著對方朱唇吮了又吮,親得嘖嘖作響。 “真甜……”謝公子愛不釋手,上癮般的吮吻不休,手掌覆上白奉君的身體,撫摸對方絲滑的肌膚。 “這兒也甜得很……”謝父的舌頭上下掃動,沿著花心舔一圈后,舌尖戳弄著花心,”一舔就出了這么多蜜,看不出來,這雛兒還挺浪……” 這是因為京華司作了準(zhǔn)備,白奉君心道。 自被送進(jìn)京華司,他的身體就日日被清洗,從里到外。清洗用的是極細(xì)的竹管,往xue內(nèi)注水再使其排出,直至最終排出的是毫無雜質(zhì)的清水才算清洗完畢。京華司更給他服用特殊的藥物,不但能增加身子的敏感度,并能令男子情動泌水,如同女子。 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完美接待光臨的貴客。 京華司沒有告訴白奉君的是,除去上述效果,這藥還會讓服用者對男人的陽精上癮。服用者一旦破處,身體就會銘記陽精的滋味,缺少滋潤,便要渴求不休。而秘藥一旦連續(xù)服滿十日,終生無解。服用的娼妓就算日后察覺不對,彼時也早泥足深陷,再也離不開男人的身側(cè)。 此時的白奉君萬萬想不到,將來的他,會毫無尊嚴(yán)的埋在男人們的胯下,賣力的討好roubang,央求男人們將jingye射進(jìn)他的嘴里。 謝父舔夠了外緣,便開始將舌頭往花心里送。含苞待放的花心緊窒非常,舌頭只入了一點便前進(jìn)不得,這令謝父心中升起更多期待,胯下的棒子又脹了幾分。他耐心的將舌頭一次又一次往內(nèi)擠,戳了好半晌,才漸漸將花心弄軟,舌頭侵入大半。他模仿著caoxue的狀態(tài),將舌頭抽抽插插,間或?qū)χ饩壧蛞豢凇⑽幌?,直吮得白奉君下半身都是咕啾咕啾的水聲?/br> 酥麻的熱感自被舔弄之處源源不絕竄上,白奉君眉心輕蹙,白皙的臉皮暈上一層薄粉,細(xì)一看,眼角已染上春意。 謝公子自然注意到白奉君的變化,特意嚷嚷,“父親可真厲害,瞧這雛兒,都被父親舔硬啦……” 秀美的性器直直挺著,謝公子揉了下guitou,手指牽出一絲微黏的清液。 “小雛兒的東西也冒水了呢……” 謝父舌頭一拔,帶出一股水液,整朵花蕾晶亮鮮嫩,誘人非常。他再按捺不住,急沖沖的褪去褲子,彈出一根黝黑的roubang,顏色一看便是閱人無數(shù)。謝父身量并不高大,yinjing卻異常粗壯,guitou隱隱上翹。他迫不及待將guitou往xue眼一抵,腰部猛力一送,瞬間,yinjing沒入幾寸。 即便方被舌頭弄得汁水淋漓,整條甬道依舊是尚未開拓過的秘境──為了給貴客保留開苞的樂趣,除了清洗,京華司不會用任何器具插入雛兒的身體。因此當(dāng)稚嫩的腸xue被rou刃強(qiáng)行撕裂時,白奉君猝不及防的溢出一絲痛呼,赤殷的鮮血立馬染紅了行兇的roubang。 “這可真是......開門紅!”謝父被血色激得興奮不已,他無視于白奉君面上流露的痛苦,腰桿一退一進(jìn),兀自抽動起來。被捅開的嫩xue無力抵御roubang的侵犯,只能搖尾乞憐的依附,任由roubang越進(jìn)越深,直至全根沒入。 “艸,真緊,跟大爺想的一樣爽……”過去,謝父也曾做過和白奉君有關(guān)的瑰麗的夢,可這一比較,夢境又哪及得此刻的千萬分之一? “小sao奴,這可是你的第一根jiba,大不大?爽不爽?說給大爺聽聽!” 白奉君沒有回話。 他臉色煞白,額角的冷汗撲簌簌地掉。 別說爽,他現(xiàn)在連痛都叫不出來。 太疼了,roubang的每一次磨擦,都如同刀割般凌虐著他的血rou,他疼到動彈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這般酷刑。 白奉君的性器因劇烈的痛楚縮回原形,可憐的隨著碰撞一跳一跳。 “問你呢,回話!”謝父捉住白奉君的性器,用力一捏。 又是一陣劇痛,白奉君勉強(qiáng)開口,”…大、好大……爺?shù)膉iba…好大......sao奴、好…爽……” “就知道你爽,還敢跟大爺拿姿拿態(tài)的,呸!” 謝父滿意的啐了一口。其實看著白奉君的反應(yīng),他難道會不知白奉君正難受?可他也知白奉君不會在這個關(guān)頭忤逆他,他偏要逼他說一聲爽。至于白奉君真爽不爽重要么?娼妓接客,出錢的爺們爽了才是正經(jīng)。 “小sao奴,這里可還有一根jiba?!?/br> 謝公子褪去褲子,將roubang湊到白奉君嘴邊,一股腥氣撲面而來。他的yinjing同樣黝黑粗壯,連guitou彎曲的弧度都跟謝父一樣,乍一看兩根roubang簡直無甚分別。 “sao奴的小嘴兒沒吃過jiba罷?來,好生品一品?!?/br> 白奉君伸出舌頭,貼上眼前的柱身。他從未做過這種事,不得其法,謝公子說舔,他便真的就是用舌頭舔來舔去。 純情又生澀的表現(xiàn)大大取悅了謝公子,他調(diào)笑道:”這是舔糖棍呢?sao奴兒,用嘴巴含進(jìn)去。” 謝公子興致勃勃的指導(dǎo),”嘴再張開,舌頭伸出來些……慢點,當(dāng)心牙齒,別硌了……” 白奉君艱難的張大嘴巴,好容易才含入半截,他的口水不住分泌,幾近溢出,以致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 謝公子登時雙眼放光,”玉奴真聰明,這就知道怎么吸jiba了!” 接著又指引白奉君如何動口、如何用嘴巴taonongroubang,心里美得要上天。 以往聽著白奉君毫無溫度的應(yīng)答時,謝公子就總幻想這張唇含住自己的東西,給自己舔的模樣。如今親眼所見這絕色麗顏頂著冰冷的神情,用熱呼呼的嘴給自己唆jiba,別提有多爽了。雖則還不太熟練,但能成為寒英公子第一個用嘴侍奉jiba的恩客,與旁人談起得多長臉、多有意思? 突地,白奉君一顫,呻吟了一聲。 “唷,cao到奴兒的sao點了?”謝父嘿嘿一笑,上翹的guitou停在那處反復(fù)磨蹭,蹭得一圈腸rou直縮,像極一張浪蕩的小嘴,不知羞的反復(fù)吸吮,要將男人的jingye全吸出來。 謝父恰好臨近關(guān)頭,見狀對著那處重重的搗弄數(shù)十來下,暢快的盡情釋放。 “哈…哈……真爽,都給sao奴兒吸出來了……”謝父拔出微軟的yinjing,急促的喘著氣,沒了堵塞的xue心吞吞吐吐,擠出混著血色的濁白體液,將床褥都給弄臟了。 白奉君悄悄舒了口氣──方才被猛頂時,他的下身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險些就要…… 謝父上了床盤腿坐著,他命白奉君擺成跪趴的姿勢給他含莖,謝公子順勢來到白奉君身后,將等待許久的yinjing一下插了進(jìn)去──先前,白奉君一邊給他含莖一邊被謝父插得呻吟的畫面太過刺激,他早已忍耐不住。 “都開過苞了,居然還是這么緊……”謝公子贊嘆。他的yinjing被濕滑的壁rou完美包裹,柔軟卻緊致的嫩rou不斷蠕動,像是在甜蜜的撒嬌,”可真是名器……” 謝公子捉住白奉君的腰,開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抽出,都只余前端留在體內(nèi),每一次插入,皆盡根沒入,大幅度的讓xuerou磨擦著自己的yinjing,胯部撞得臀rou一顫一顫,發(fā)出夸張的啪啪聲。 不同于謝父的抽插方式給予白奉君難言的刺激,在無意識之下,他的臀部微微晃動,竟是開始配合起roubang的cao干。 這是被cao出了興。謝公子心中暗笑--京華司的娼妓,一旦開了苞,便離yin娃不遠(yuǎn)了,哪怕是再三貞九烈的人,都會拜倒在男人的jiba之下,無一例外。 他故意道:“玉奴這么喜歡爺?shù)膉iba啊?瞧這sao屁股晃的?!?/br> 白奉君耳廓泛紅,隱隱覺出有哪里不對,可他的身體卻像是脫離了他的掌控,搖晃的屁股怎么也停不下來。不僅如此,被他含在口中的yinjing又腥又咸,充斥著血水、jingye及yin水的氣味,本該令人作惡的味道此時卻像是誘人的珍饌,勾引著他的味蕾。用不著謝父指示,他的嘴巴便自動自發(fā)的上下吞吐,饑渴的吸吮起來,咕溜咕溜的,口水流得整個下巴都是。 怎會…如此…… 白奉君渾身燥熱,熱得腦袋都有些渾沌,像是墜入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 “慢點吃,又想將大爺吸出來么?sao奴!” 謝父剛射過一次,并不想這么快再丟精,想留著慢慢玩,他按住白奉君的頭,只讓他含著,不許他再亂動。情熱難抑的白奉君嘴巴一收一收的吸吮著,感覺壓在舌面上的yinjing愈來愈硬,整整粗大了一圈。 察覺狀態(tài)回復(fù)的謝父不多戀棧,他拔出yinjing,給了兒子一個眼神。謝公子頓時心領(lǐng)神會,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邪惡笑容,他cao起白奉君的膝彎將人抱進(jìn)懷中,這個姿勢讓yinjing又入得更深一些,以致白奉君發(fā)出一聲低吟。 白奉君的注意力被下半身深插的yinjing所吸引,體內(nèi)若有一根繃緊的弦,已被拉扯到極致,面臨斷裂的邊緣。謝父從前方貼近時,他沒能察覺對方的意圖,直到xue口被手指拉扯,碩硬的guitou抵住,才意識到謝父想做什么。 他怵然一驚,反射性的掙動,可他的雙腿被謝公子牢牢把住,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嘴里終吐出今夜的第一聲拒絕,然而為時已晚,謝父腰胯一挺,粗硬的yinjing蠻橫的擠了進(jìn)來。 霎時,白奉君眼前炸出了片片白光,他的身子劇烈的抖動,不由自住的發(fā)出拔高的尖吟──竟是被插得高潮了。跳動的性器噴出濃稠的jingye,射了好幾股才消停,jingye濺在自己及謝父的小腹,一片狼藉。射完了,整個人癱在身后的謝公子身上,睜著一雙失神的美目喘氣。 謝父笑意深深,“剛開苞就能被cao射的奴兒可不多見,還是吃著兩根jiba射的,玉奴的身子這是sao到了什么地步?” “骨頭縫都sao透了罷。”謝公子也笑,”天生給男人唆jiba用的?!?/br> “呵,小sao嘴還吸著呢,是吃不夠么……” “放心,爺們這兩根jiba,肯定把小sao奴給喂得飽飽的……” 謝氏父子抽插起來,兩根roubang一進(jìn)一出,搭配默契,撐到極限的嫩rou被劇烈摩擦撕扯,竟從疼痛中生出教人頭皮發(fā)麻的甜美快意。被夾在父子二人中間cao干的白奉君,像是被熊熊的烈火包圍,燒得理智全無,嘴里不斷發(fā)出破碎的呻吟。他的性器再度挺起,馬眼泌出粘膩的水液。 謝父含住那張叫得他渾身火熱的朱唇,激烈的吸吮,白奉君的舌頭被他卷出,猶如兩只蛇般纏在一處。謝公子叼住白奉君的耳珠,牙齒在軟rou上嚙咬不休,直將耳珠磨得殷紅似血。 到后頭,父子二人甚至同進(jìn)同出,兩根roubang一起往外抽,再同時向上頂,簡直就像一根形狀特異的巨型陽具,狠狠的捅弄慘兮兮的嫩xue。撐薄的腸壁讓roubang們光是移動,都能刺激到敏感的突點,無時無刻的碾壓出強(qiáng)烈的快感。白奉君再一次被洶涌的情潮沒了頂,不過片刻,他便足弓緊繃,抖著腰射了出來。 因高潮之故,他的xuerou緊緊絞住兩根roubang,快速的收縮著,就像在催促roubang一起奔赴極樂。父子二人皆被吸得大喘一口,幾下深頂,一起在xue內(nèi)痛快出精。 許是被欺負(fù)太過,當(dāng)兩根roubang拔出來時,被cao紅的xue眼一時間竟無法閉合,噗嚕一聲,流出一團(tuán)乳白的濃精。 謝父雖自詡正當(dāng)壯年,畢竟年逾不惑,射過兩次便有些累了。他坐到桌邊,打開桌上的紫檀匣子取出一粒丹丸服下──這是京華司特地為貴客所備,能助長雄風(fēng),使貴客玩得更盡興。他一邊稍事歇息,等待東山再起,一邊欣賞白奉君被兒子cao干的模樣。 即便才剛出精,謝公子的yinjing卻依然硬挺,他將白奉君放倒,再次由身后進(jìn)入。這次他動得緩慢,賞玩似的,yinjing九淺一深地在xue內(nèi)抽插,父子二人的jingye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帶出,黏糊糊的堆積在xue口,畫面十足yin靡。 當(dāng)白奉君的呼吸開始急促,余光中,謝父挺著勃起的yinjing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