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雙rou版]美隊和冬兵,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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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蛇侵蝕神盾局背景,美隊解凍,冬兵、伽什、朗姆洛隸屬九頭蛇* 男人站在下落的透明電梯里,一層一層地靠近地面,他看見朗姆洛和伽什在咖啡廳臺前等著咖啡,兩人相談甚歡。 咖啡店是史蒂夫出大樓的必經(jīng)之路,謝天謝地至少顯得他的路過不會那么刻意。 正當(dāng)他目不斜視地走過吧臺前時,輕笑著抬起頭的伽什看見他那軍人一般挺拔的身姿,驚喜地和他打招呼,“隊長,要一起來杯咖啡嗎?” 朗姆洛也含笑回頭,看見是史蒂夫,雖然平時里沒有接觸,朗姆洛也禮貌地叫史蒂夫一聲隊長。 他也在,史蒂夫想和伽什共同享受下午茶時光的欲望淡了許多。 史蒂夫禮貌一笑,問道:“伽什,要一起回家嗎?” 他說的是神盾局為史蒂夫安頓的房子,隔壁一直空著的房子過了許久才有人進出,直到史蒂夫某日無意瞥見自己漂亮的鄰居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對門就住著神盾局一直在外出差的伽什特工。 想來,那也算是神盾局的員工宿舍了。 伽什才拿到他的咖啡,沖史蒂夫癟了癟嘴,“很遺憾,我今天加班,還不知道幾點能回家呢。” 那真是太遺憾了,在海里都快泡爛了的百歲老人史蒂夫也不知道現(xiàn)代人有一套叫“等你下班我來接你”。 他克制地點頭告別,獨自走出了神盾局大廈。 目送史蒂夫走遠(yuǎn),朗姆洛咖啡來了卻一口都不碰它,他摩挲著杯壁,猶豫道:“你剛才不應(yīng)該那樣回答?!?/br> “別口是心非了,難道你真的希望我和他走?” 伽什湊近朗姆洛耳畔輕聲說完,自顧自地拿手中的咖啡和朗姆洛碰杯,起身登上了回辦公室的電梯。 還沒到下班的點,電梯里空空如也。 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美隊一樣在神盾局來去自如。 伽什站在電梯里俯瞰著大廈腳底的風(fēng)景,他看見史蒂夫在那輛拉風(fēng)的摩托車旁望著大廈猶豫著什么,默默站了一會兒才騎走。 他不由得輕笑:“真是個一點也不浪漫的男人?!?/br> * 伽什拒絕美隊用的是“加班”的理由,事實是,這是他的理由,不是他的借口。 作為一名特工,他真的有很多很多工作。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路邊的計程車都打不著了,伽什才從大廈里出來。他從便利店買了些食物,拎著袋子慢悠悠地走回家。 公寓樓的走廊裝的是聲控?zé)簦な脖仨毜枚迥_才能將其喚醒,此時臨近深夜,他認(rèn)命地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向上爬。 沒想到,他爬到自家樓層時,正巧碰見打開門的史蒂夫,兩個人表情皆是非常驚喜。 伽什怕手電筒打在臉上陰森森的,干脆將手機對向地面,“隊長這么晚還出門嗎?” “嗯,家里沒有食物了,我正準(zhǔn)備去超市買點。” 哦,美國隊長十一點穿著睡衣準(zhǔn)備去超市買零食。不過,伽什沒有拆穿他的意思,只是搖搖手中的大袋子,“我今晚工作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如果不介意的話,隊長要和我一起吃點嗎?” 史蒂夫感謝昏暗的樓道沒有暴露他局促轉(zhuǎn)紅的臉頰,他喉嚨發(fā)緊,“去你家,還是......” 又不是相約一起zuoai,這么嚴(yán)謹(jǐn)干嘛。伽什暗自發(fā)笑。 不過剛才他在樓下看見了一些痕跡,難保史蒂夫推開他的門會看到哪些不該看到的人,以防萬一,伽什將食品袋掛在史蒂夫手上。 ——你家。 伽什買的都是速食披薩、漢堡、啤酒,極少攝入垃圾食品、本該十點就進入夢鄉(xiāng)的史蒂夫?qū)擂蔚刈谫な采砼院戎【啤?/br> “嘖,十一點紐約市民的夜生活才剛開始,電視臺怎么就睡了?!?/br> 全都是些一本正經(jīng)的新聞,難道是美隊只給正經(jīng)電視臺交了網(wǎng)費? 伽什只草草吃了兩口就放下披薩,他坐在地毯上,背靠沙發(fā)小酌著啤酒。 史蒂夫看他捂著胃,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你最好還是別喝酒了,需要我為你煮點熱的食物嗎,你看起來不太好?!?/br> “不用,只是之前餓傷了,現(xiàn)在也吃不太下東西?!?/br> 史蒂夫嘆氣,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和當(dāng)初不太一樣了。 當(dāng)年戰(zhàn)爭年代的他們什么都匱乏,反而比現(xiàn)如今的人生活得更加健康規(guī)律,至少每個人都會盡可能地追求溫飽。 史蒂夫起身去到餐廳,重新回來時手上已然多了個杯子,他取下伽什手中那聽啤酒,勸道:“多喝點熱水?!?/br> 伽什“噗嗤”笑出聲音。 真不愧是美隊,一個來自二戰(zhàn)時期的紳士。 把杯中的水一口氣喝完,桌子上沒怎么動的事物也都打包干凈,伽什很干脆地準(zhǔn)備離開了。 臨走之前,伽什很禮貌地給予接待他的房屋主人一個忠告,“二十一世紀(jì)遠(yuǎn)比隊長你想得要更加開放,比起一杯溫暖的白開水,深夜的我也許更需要一個溫暖的吻。晚安,親愛的隊長。” 可惜某個遲鈍的家伙還沒弄懂事情是從哪兒開始弄糟的,機會就從指縫間溜走。伽什關(guān)門的動作太過干脆,沒來得及看見史蒂夫狼狽又無措的表情。 伽什打開自家的門,將食物放在餐桌上。 他對著空無一人的客廳,“這些只有我一個人碰過,我猜你肯定還沒吃晚飯,要不要來吃一些?” 帶著面具、渾身上下除了通身嗜殺氣質(zhì),最奪目就是那只機械手臂的男人從主臥走出來,走到餐桌前陰郁地看了伽什一眼。 那眼神有些兇,可被他望著的人卻絲毫不怕他,只是輕聲說:“我身體不舒服,沒力氣和你大聲說話,自己乖點過來?!?/br> 冬兵表情沒變,眼神還是像刀子一樣冷硬。 伽什還沒拆完餐盒,一只手就伸過來阻止他的動作。 “我不吃,”聲音的主人冷得像塊冰,“你去休息?!?/br> 伽什也想休息,但是家里多了這樣一座大佛,簡直算是加班了。 他走近浴室開始洗漱,和這處溫馨家居格格不入的冷血戰(zhàn)士隨時隨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哪怕他脫了衣服開始洗澡也不例外。 伽什早已習(xí)慣他這般霸道,問道:“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下午兩點?!?/br> 很好,史蒂夫下午四點才回的家,兩人不可能在樓道狹路相逢了。 “你進來的時候有人看見你嗎?” “沒有?!?/br> 嗯,還算懂得做事不留把柄,但還是太危險了。 “下次不許來這兒找我?!?/br> “......” 嘖,只回答問句,遇到祈使句就不吱聲,誰教他這樣的。 伽什關(guān)掉花灑,濕漉漉的頭發(fā)向后一抹,盯著對面站著的門神,再加重語氣強調(diào)一遍,“你聽見沒?” 門神身上的衣服被他花灑噴出的水打濕,卻依然不肯向后退一步,眼看伽什有生氣的跡象,冬兵徹底踩進水里,在伽什的唇上落下一個干燥的吻。 他難得說了一句完整的話,“我想見你,受不了晚上看不見你?!?/br> 伽什:...... 平時都還算聽話懂事的冬兵,怎么偏偏在每天晚上回到基地必須看到他這一點上這么執(zhí)著。 伽什勉強保持耐心,第無數(shù)次向他解釋。 “這是我的任務(wù),就像你平時的任務(wù)一樣必須服從命令,而我的這個任務(wù)要求我最近一段時間不能和你呆在一起,懂嗎?” 需要伽什搬出基地,還要經(jīng)常和另一個男人呆在一起。 冬兵機械手掌捏得很響,說話的聲音都摻雜進殺意,“我討厭這個任務(wù)?!?/br> 只要是任務(wù)就是硬性工作,誰不討厭,伽什才是最討厭工作的那位。 ——不過,這種想法應(yīng)該和冬兵無關(guān)。 伽什敲敲冬兵的腦袋,把他推到一邊繼續(xù)洗澡。 他警告道:“別再讓我聽見你說剛才這樣的話,如果你又被抓去洗腦,我可不會第三次撿一條不乖的狗回家?!?/br> 雖然每次沒過多久冬兵就會重新記起他。 冬兵站在他身旁,終于不再說話,可是他生氣時沉重的呼吸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只壓抑著野性的狼狗。 馴養(yǎng)冬兵的方法伽什已經(jīng)爛熟于心。 他洗完澡換上浴袍,走過冬兵時捏了捏狼狗咬緊的臉頰,恐嚇道:“你再這副模樣,我怕我會忍不住害怕你。乖一點,洗個澡換我的睡衣,我先去床上等你?!?/br> 他走出浴室,幾分鐘后聽見浴室響起了水聲。 * 金屬鐵臂在月光下泛著銀光,隨著身后人的動作一步步地攥緊身下的床單,一雙纖細(xì)的手順著男人精瘦的腰線一路向上,利落地卸下他臉上的面具。 “下次還想和上我的床,就別讓我在床上看見這破面具?!?/br> 伽什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聲音都放啞了不少,而這在冬兵耳朵里比催情劑還管用,他將伽什的手攥進掌心,“啊——伽,伽什,我想親你......” 伽什一點沒有將他轉(zhuǎn)過來的意思,反而扣進他健碩的腰肢,向更深的地方挺弄。 剛進入時哪怕潤滑了仍舊難以推進的rouxue,他狠狠cao弄了一會兒,xue里的嫩rou就像主人一樣褪下強硬的外表,變得任人拿捏。 他將手伸到冬兵的身前去撫慰那根被人忽視的roubang,卻發(fā)現(xiàn)即便被人像狗一樣騎在床上,戰(zhàn)士的roubang依然堅挺得像一塊硬鐵。 伽什輕笑,“又想騙我正面上你,現(xiàn)在你不是挺舒服的嗎?” 冬兵一下一下被撞向床沿,roubang帶著伽什的手taonong著,他頑固地從床上撐起身子,摟住伽什的脖子硬生生讓埋在體內(nèi)熾熱的yinjing轉(zhuǎn)了一個圈。 他一向平靜到近乎冷靜的聲音突然高亢,“啊哈——可是......我想看著你的臉。” 伽什都快被他的鐵臂勒死了,他沒好氣地將冬兵推到床上,渾身力氣都以插進后xue的roubang為支點壓進他的身體里。 他沒好氣地一邊喘一邊罵道:“我是一名特工,不是戰(zhàn)士,扛你的腿很累的好嗎?” 冬兵臉上露出些微得逞的笑意,就像是西伯利亞突然開出一朵玫瑰,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是也夠伽什驚奇的了。 不過敢在這個時候笑,臭戰(zhàn)士是在嘲笑他沒錯吧? 伽什擼動冬兵即將到達巔峰的yinjing,感受到指尖抵著的青筋微跳時,壞心眼地堵住他的馬眼。 “壞家伙,我還有很久,你還是等我一起射好了?!?/br> 明明戰(zhàn)士的手粗糙正適合用來自瀆,可偏偏一被伽什溫潤如玉的手握住roubang,高潮的臨近就不斷壓迫著冬兵的神經(jīng)。 他根本不在意伽什對他的折磨,甚至享受伽什帶給他的所有。 只有伽什在他身邊,冬兵才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還活著的,不是九頭蛇手下一把冷冰冰、血淋淋的武器。 他咬著伽什的耳垂,向下舔舐伽什鬢角下的汗珠,“如果你感覺累,我可以自己來?!?/br> 讓冬兵狼性大發(fā)自告奮勇的是他最喜歡的姿勢,騎乘。能把伽什壓在身下,全身上下都籠罩著自己的氣息,隨著他的節(jié)奏還能逗弄出伽什各種聲調(diào)的嬌喘——平時特工伽什不為外人所知的最可愛的一面。冬兵恨不得死在伽什的身上。 伽什一巴掌打在冬兵的臀rou上,在靜謐到只能聽見二人沉重呼吸的深夜顯得曖昧得有些觸目驚心。 他皺眉,“算了吧,你是玩得盡興了,我明天還要不要上班?” 冬兵板著臉,“......我會收斂的?!?/br> “做夢。還有,明天早上隔壁目標(biāo)對象起床晨跑之前你就得離開。” “......” “記得走浴室窗戶?!?/br> * 也不知道那天美隊聽了他忠告之后請教了哪位情感大師,又或者是終于琢磨懂智能手機,學(xué)會谷歌追人一千招了。 近來伽什上下班都會看見早早坐在摩托車上等他一起的史蒂夫,一起吃飯,一起在樓下喝咖啡,他們形影不離的樣子幾乎向整個神盾局的特工們顯示一個信號—— 美國隊長的春天來了。 至于春天本春,伽什深以為意。 雖然離九頭蛇把伽什安插在美隊身邊的最終目的相差甚遠(yuǎn),但能少受到一些皮爾斯的催促也算不錯。 “寶貝,來一口冰淇淋?!辟な箔h(huán)住史蒂夫的脖頸,把被他咬掉雪頂?shù)谋苛苓f到他嘴邊。 “夏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吃這個對你的胃不好?!?/br> 有的人表面上皺著眉,其實嘴巴早就忍不住啃上一口男朋友咬過的冰淇淋,吃完還得說一句,“太甜了。” 伽什不敢相信,重新嘗了嘗,“哪有,新品明明比以前的淡多了……唔?!?/br> 還沒說完,男人就捧住他的后腦給了他一個濕漉漉的吻,陽光下笑彎的藍(lán)眸子就像波瀾的海水,史蒂夫輕笑:“明明就很甜。” 伽什立馬捂著唇角環(huán)望四周,臉頰粉紅。這可是人來人往的商業(yè)街,難保不會有人認(rèn)出對方。 這可是擁有一座專屬博物館的男人! 不得不說,對于史蒂夫的進步,伽什還沒有完全消化。 他不好意思地捏住自己發(fā)燙的耳垂,“你到底請教了誰,怎么突然這么會?” 已經(jīng)惡補了幾十部愛情電影的史蒂夫只是輕笑,將伽什比他小一號的手握在手心,溫柔地說:“晚上我們回家吃吧,我想做飯給你吃?!?/br> 伽什笑得很純良,“好啊?!?/br> 趁著美隊牽著他過斑馬線,伽什看著他們相牽的手微微挑眉。 美國小甜心上鉤了。 * 飯后來點水果,然后在看電影的時候漫不經(jīng)心地牽手、接吻、緊接著就可以順其自然地繼續(xù)下去。史蒂夫,你可以的,不必覺得發(fā)展太快,一定要把握時機,至少趕在神盾局其他人之前…… “史蒂夫,史蒂夫!” “嗯?” 史蒂夫聽見有人叫他,猛地回神,卻看見伽什從他手下接過快被搓爛的車?yán)遄?,正奇怪地看著他,“水果它打你了嗎,怎么一臉?yán)肅?” 怎么解釋腦子里那些臆想,這不是史蒂夫拿手的,而且伽什的手臂擦過他的,微涼的皮膚讓他腦神經(jīng)微微震顫。 伽什靠在餐臺旁,嚼著車?yán)遄油?,好像真的在等他為他的古怪找一個答案。 史蒂夫蔚藍(lán)的眼眸中倒映著伽什的身影,像是要將這個人全部納入身體。 “我……我現(xiàn)在能吻你嗎?” 即便難為情都堅持在他面前保持坦誠的男人太動人了,伽什朝他緩慢眨眼,還是想調(diào)戲一下這個木納的男人。 “早說我就不吃車?yán)遄樱菢泳涂梢宰屇阒苯游俏伊?。?/br> “現(xiàn)在也可以。” 強壯的男人將伽什抱在餐臺上,手臂撐在兩側(cè),完全將人籠罩起來。欲望使然的吻沒有多少技巧,只有一腔將對方化進身體里的孤勇。 能夠在幾十年后重新醒來,一見鐘情后如愿以償,就像夢一般。 果核在兩人唇齒間流轉(zhuǎn),兩個人都沾染上香甜的果香。 還是怕伽什會不小心把果核咽下去,史蒂夫抽出空將果核吐到一旁,伽什看著他緋紅一片的臉頰,忍不住湊上去落下一個吻。 伽什彎彎的笑眼望著史蒂夫,打趣道:“隊長,你想現(xiàn)在先洗澡還是我們直接去床上?” 現(xiàn)代人發(fā)展比他想得還快,確認(rèn)關(guān)系不是必需項,看電影不是必需項,上床的步驟可以隨意地插入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 即便不適應(yīng),但史蒂夫更怕伽什從他身邊溜走。 他直接將伽什抱進臥室,眼神閃爍地說出堅定的話,“結(jié)束再洗。” 說起來,背著他策劃了一天今天的約會,伽什還真有點好奇美隊能做到什么地步。他背撐在床上,仰頭望著正脫衣服、露出健碩胸肌的男人。 “你提前買東西了嗎?” 美隊這回連脖子都羞紅了,他不自然地咳嗽起來。 “咳咳,買了,安全套和潤滑劑都買了?!?/br>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伽什都要笑出聲音了,調(diào)戲老實男人真的太太太有意思了。 他舔濕干燥的唇,笑道:“隊長,我從不在下面的,你能自己給自己做潤滑嗎?” 事情完全偏離史蒂夫的預(yù)期。 他渾身上下脫得只剩一件褲衩,此時尷尬得不知手該向哪兒放還好。 “我……我不會……” “我可以教你?!?/br> 手把手教會美國隊長把手插入自己的后xue,用草莓味的潤滑劑把自己捅成待人采摘的草莓味禮物。 第一次性愛經(jīng)歷就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伽什面前,史蒂夫敏感的神經(jīng)難以承受,伽什才幫他塞進三指,美國隊長大人就繳械投降,濃稠的jingye射在伽什的床單上。 伽什安撫地親親史蒂夫的耳尖,身下的動作卻毫無憐惜地長驅(qū)直入,又粗又長的yinjing深深地釘進史蒂夫的身體,換來堅韌的隊長一句嘶啞的呻吟。 “伽什,嗯——慢一點……” 伽什又一次深深挺進,和身下的人同時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聲。美國隊長敏感點也像他這個人一樣,很容易就讓人摸透。 他溫柔地捏了捏史蒂夫的后頸,對著史蒂夫的耳朵嬌喘。 感受到自己的嬌喘就像是催情劑,史蒂夫剛才才發(fā)泄的roubang又在自己手中變得堅挺起來。 伽什斷斷續(xù)續(xù)地笑道:“隊長要一直把臉埋在枕頭里嗎?我們二十一世紀(jì)的人zuoai可是很大膽的,想叫想喘甚至想哭,都是可以的?!?/br> 被伽什騎在身下,史蒂夫很難不對他的話產(chǎn)生更多的遐想。 也許在他之前,伽什還有過其他男人,匍伏在伽什的身下,能聽見伽什用少年的嗓音在耳邊喘息,感受到被伽什進入身體…… 史蒂夫放松僵硬的腰肢,從枕頭中抬起頭來,“叫我史蒂夫?!?/br> “嗯,史蒂夫,抬起你的屁股。” * 放肆一場,兩場電影的時間都快過去了。 玩累了的伽什說要先睡一會兒,讓被他折騰完除了腰酸什么都不受影響的怪物血清戰(zhàn)士自己去清理。 可等史蒂夫從浴室出來,床鋪上只剩下一片狼藉,說要睡覺的人已經(jīng)跑到客廳吃起了零食。 他不自覺寵溺一笑,老老實實幫年紀(jì)尚輕的男朋友收拾殘局。 史蒂夫拆著床單,比常人敏銳四倍的聽覺讓他警覺到,有什么人順著公寓樓的外墻爬進了伽什家。浴室地面上有輕微的踩水聲,門鎖轉(zhuǎn)動。 進來了! 來者渾身散發(fā)著血腥的氣息,一身漆黑的戰(zhàn)斗服,絕非善類。 史蒂夫一拳直襲來者的門面,卻被來者的金屬臂牢牢地?fù)踝?,能和他相抗衡的力量讓他心下一驚。 他探尋地看向來者被半長頭發(fā)遮擋住的臉頰,卻在看清楚五官的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 “巴基?!” 冬兵早在浴室就注意到屋內(nèi)的人并不是伽什,晚上十一點有別的男人出現(xiàn)在伽什房間里。 冬兵極其憤怒,而這把心火在看見野男人身上穿著伽什睡衣時達到巔峰。 滿是狼藉,空氣中還彌漫著未散的情欲味道。 冬兵怎么可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和伽什zuoai的人看見他后就愣在原地朝他叫著陌生的名字,冬兵根本壓抑不住殺人的欲望,一拳將人打到地上,掏出腰間的匕首。 “冬兵,停!” 伽什的聽力遠(yuǎn)不及美隊,等他聽見動靜匆匆趕來,眼前觸目驚心的畫面告訴他—— 他的任務(wù)完蛋了。 下一個九頭蛇暗殺的目標(biāo)估計就是他。 冬兵被伽什喊住,直勾勾地和伽什對視,等他看見對方眼中的怒火,冬兵將匕首緩緩插回腰間…… 掏出了腰側(cè)的手槍。 看來還是直接一槍斃了那崽種吧。 伽什頭大,直接放棄管冬兵了。畢竟冬兵再橫,美隊也不是個吃素的。 可是他扭頭一看,美隊從地上站起身來,看著冬兵那張沒帶面具的臉難以置信地又問了一遍:“巴基,你沒死?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伽什家?” 居然往槍口上撞! 出于對冬兵的了解,伽什生怕冬兵直接開槍,所以沖上去擋在史蒂夫面前。 “冬兵,放下槍!” 有一絲走火的可能,冬兵都不可能將槍指著伽什,哪怕伽什為了另一個人擋在自己的槍前。 他顫抖著手將伽什拉到自己身邊,滿眼都是受傷,“你為他擋槍?” 伽什再反應(yīng)遲鈍也該意識到了,眼前的問題可能比他想得還要大條。 今天沒帶面具的冬兵迎面和美隊撞上,史蒂夫不僅認(rèn)識冬兵還叫他“巴基”。 恐怕這就是九頭蛇一直靠洗腦來隱瞞的冬兵身份。 ——詹姆斯·巴恩斯,巴基。 和美隊一起浴血奮斗在二戰(zhàn)戰(zhàn)場上,犧牲在1944年的詹姆斯·巴恩斯。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看著史蒂夫震驚于冬兵現(xiàn)如今全然不記得過去的事情,還有金屬手臂,伽什渾身冰冷。在他心里,他們倆現(xiàn)在湊在一起,九頭蛇的狙擊槍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他們仨腦袋。 他甩開冬兵拉著他的手臂,退后一步。 伽什冷冷地看著史蒂夫:“隊長,我提醒你,明天早上八點就會有人確認(rèn)他的位置,你只有最后的九個小時帶走他?!?/br> 冬兵的手空落落地停滯在空氣中,眼中滿是受傷。 他期待著伽什如往常一樣,撫摸他的手臂安撫他。 可是伽什卻不肯再靠近他一步,只是滿眼復(fù)雜地看著他,“你不是一直想弄明白,每次他們抓你去洗腦你失去的是什么嗎?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他們想抹去你的名字,你的過去?!?/br> “你不是冬兵,你的名字是詹姆斯·巴恩斯?!?/br> * 破落的倉庫里,史蒂夫熟練地鉆進一處狹窄的角落,找到頹廢坐在角落的男人,“巴基,娜塔莎來了。” 被神盾局和九頭蛇下令追殺的史蒂夫和冬兵已經(jīng)狼狽躲藏多日,現(xiàn)如今娜塔莎出現(xiàn)在他們這一邊,事情總算沒有繼續(xù)糟糕下去。 不過伽什已經(jīng)被九頭蛇暗殺,事情本就糟糕到極點了。 冬兵——不,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的巴基勉強抬眸,朝曾經(jīng)一起訓(xùn)練過的女特工點頭示意。 娜塔莎的到來,無疑是在提醒他腦中那段混亂的回憶。 殺人時濺在臉上的鮮血,被他殺害的人臨死前不甘的眼神,一次次被按在儀器上洗腦的痛苦,洗腦后緊握他的手試圖讓他回憶自己的伽什,捧住他的臉親吻溫柔進入他身體的伽什,把他推給史蒂夫獨自去面對九頭蛇的伽什…… 伽什伴隨著他所有丑惡黑暗的過往,卻是那段痛苦中唯一的溫柔。 娜塔莎認(rèn)識伽什,了解冬兵,自然知道他消沉背后的原因。 她沉聲道:“朗姆洛朝伽什開槍之后將他從車上扔了下來,我去找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朗姆洛沒打中他的要害,他沒死?!?/br> “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 巴基和史蒂夫幾乎異口同聲。 那天會相信伽什說的他有辦法對付皮爾斯,打暈冬兵放伽什獨自回到神盾局大廈,完全是美隊剛剛蘇醒,對九頭蛇的勢力缺乏了解。 被后悔吞噬的美隊偏偏在逃亡的日子里,無法和同樣在思念伽什的巴基提起他。 聽見伽什還活著,史蒂夫迫不及待地追問娜塔莎。 在伽什真正的男朋友面前,這是一種越界。 可是那晚還在憤怒地質(zhì)問著他和伽什到底發(fā)生什么的巴基,并沒有看向他,而是眼中重現(xiàn)光芒。 巴基站起身,重新站在了娜塔莎面前。 他說,“帶我去找他?!?/br> * 這回,他不會再讓自己失去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