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墻深院鎖沉冤(下)
一聽到刑具的名字,小魚兒立刻嚇得大哭起來:“不要藤條!我不要挨藤條!”養(yǎng)恥藤正是小魚兒當(dāng)初在河蔭縣衙門里看到的,用來責(zé)打那些犯了大錯(cuò)的男孩們,所用的刑具。他還清楚地記得,當(dāng)藤條抽到那些男孩們的光屁股上時(shí),那些清晰可怖的藤條印,還有男孩們認(rèn)錯(cuò)求饒的哭喊聲。更何況他自己,在前一天的晚上就領(lǐng)教過被藤條鞭笞裸臀的痛苦滋味。 只是這如何用刑哪里能輪得到他決定,衙役們摁住小男孩的身子,三兩下就將他雙腳銬在了二尺長的竹棍兩端。緊接著,又拉著小男孩的雙手穿過身下,銬在了開腳棍中間,如此一來,小男孩只能俯身貼地、跪撅起笞痕深重的小屁股領(lǐng)受責(zé)罰。 “不想挨藤條?你罔顧禮義廉恥,行yin取樂的時(shí)候,怎么不想想今日的后果?!”賈似德嚴(yán)厲訓(xùn)斥道:“后xue失貞,罪犯jianyin,定要嚴(yán)加懲處,重重責(zé)臀。給我用刑!” 藤條破風(fēng)而下,嗖嗖幾聲,就在紅腫的皮rou上增添了數(shù)道泛紫的鞭痕,嬌嫩柔軟的臀rou在藤條嚴(yán)厲的鞭打下顫動(dòng)不止。小男孩發(fā)出尖銳的哭喊,腰身隨著左右開弓的狠厲責(zé)打無助地扭動(dòng)掙扎,然而無論他如何躲閃,食指粗細(xì)的刑藤卻總是分毫不差地痛擊在小屁股上。 “不要打!嗚哇——不要打屁股!大人饒了我吧……”小男孩的哭鬧求饒反而激怒了賈似德,后者奪過衙役手中的藤條,照著那紫紅斑駁的腫脹皮rou飛快地連抽數(shù)鞭:“做出這等丑事,還有臉求饒?”男孩的小屁股上已是鞭痕交錯(cuò),行刑之人卻尤嫌不足,高高地?fù)P起藤條,再度揮鞭痛打:“還不肯認(rèn)錯(cuò)是不是?那就打到你服軟為止!”男孩的小屁股早已被那一頓戒尺板子教訓(xùn)得深紅泛紫、布滿瘀傷,此刻再受鞭責(zé),更是雪上加霜。 小男孩疼得渾身打顫,哭嚎不止,身后仿佛被火舌席卷,灼燒著每一寸肌膚。開腳棍迫使男孩張開雙腿,因此就連嬌羞脆弱的屁股溝和小肛門都難逃狠厲的鞭責(zé)。 粗藤的鞭打如同鈍刀割rou,抽得小魚兒紫痕斑駁的小屁股腫痛欲裂,鞭梢落在菊xue桃谷,更是帶起道道深紫的瘀傷。小魚兒羞痛難當(dāng),哭嚷著:“我真的沒有讓人cao過后xue!冤枉啊大人——” “事到如今,還敢狡辯!”賈似德手上更添了幾分力道,照著受責(zé)最重的臀峰,狠狠地甩下幾鞭,疼得小男孩尖叫連連。然而身后的痛打與訓(xùn)斥仍未停止,行刑者對(duì)于犯戒失貞的小男孩沒有半分心慈手軟。 “小魚兒真的冤枉……哇啊——求求大人,別打屁股……呀?。?!”又是一記重責(zé)落在臀腿交界的嫩rou上。小男孩哭得快沒了力氣,責(zé)打小屁股的藤條卻依舊狠勁十足,一下接著一下不折不扣地執(zhí)行著嚴(yán)厲的打屁股體罰。 “知府老爺,這小娃兒弄丟了裈巾固然是犯了大錯(cuò),可單憑這一點(diǎn)的確還不足以認(rèn)定他與人行yin啊……何況他挨了這么重的教訓(xùn)仍不改口,或許真有什么隱情?” 賈似德仍未停手,鞭下的小屁股已是不堪重責(zé),臀峰上滲出細(xì)小的血珠,隨即又被緊隨其后的藤條抽散。范師爺見小男孩已承受不住這無休無止的慘痛責(zé)打,來到他身邊,好意相勸道:“看樣子,也只有驗(yàn)xue這一個(gè)法子,能證明你的清白了??旄笕苏f,你愿意接受驗(yàn)xue,自證清白??煺f啊!” 屁股上的痛楚早已超過小男孩忍耐的極限,此刻已是腦海中一片空白,聽到可以自證清白,便毫不猶豫地哭喊道:“愿意……愿意驗(yàn)xue!”密集而狠辣的鞭責(zé)終于停下,小男孩也因體力透支昏睡了過去。 等小魚兒再度醒來的時(shí)候,他正仰面躺在一張刑凳上,雙腿被吊起,擺出了給小孩兒換尿布的姿勢(shì)。幾名衙役拿著牛皮水囊、竹管等各樣工具進(jìn)了審訊室,小魚兒感到深深的不安,扭動(dòng)著小屁股試圖擺脫桎梏:“這……這是要做什么?” “原來你連驗(yàn)xue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睅煚斁彶絹淼叫◆~兒身邊:“驗(yàn)xue的目的,在于檢驗(yàn)?zāi)愫髕ue的緊致程度。因此需要先對(duì)你灌腸,再用板子擊打雙臀一百下,在此期間你若能夾緊小肛門,不讓灌腸的奶水漏出來,就證明你不曾與人行yin,后xue完璧清白?!?/br> 小魚兒一聽竟又要打屁股,急得快哭出來:“不要……不要打屁股!” “娃兒,我勸你還是乖乖忍耐為好。這驗(yàn)xue不是懲罰,而是考驗(yàn),只要你能忍住不讓奶水漏出xiaoxue,知府大人就不會(huì)追究你的罪責(zé)了?!?/br> 話音剛落,衙役便上前來將潤xue油膏涂抹在男孩幼嫩的肛門口,隨即插入了竹管,一旁的衙役擠壓著水袋,將其中的牛奶灌入男孩的小嫩xue深處。 “嗚嗚嗚……這樣,可以了嗎?”小男孩感到腹內(nèi)鼓脹得厲害,被灌腸的羞恥感更是讓他臉頰通紅。 “小娃兒,你可要忍住了,”衙役將小男孩肛門里的木塞拔出,提醒道:“現(xiàn)在要開始打屁股了?!?/br> 男孩的小屁股懸空在刑凳的邊緣,下方擺著一只海碗用以承接滲漏的奶水。左右兩名衙役掄起板子,貼在笞痕累累的小屁股上,聽到賈似德拍打扶手的聲響后,即刻將板子高舉過肩,照著已然紫腫的臀瓣重重地抽了下來。 “哇啊——不要?。〔灰蚱ü闪?!太疼了嗚嗚……小屁股太疼了……”哪怕名義上并不是懲罰,可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沒有一寸不是瘀腫的,怎么禁得起衙役,用寬大厚實(shí)的檀木板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僅僅兩三下過后,小男孩已控制不住xue口的收縮,奶水從xue眼里汩汩流出,滴入碗中。 “哇呀??!求求大人……嗚嗚,饒了……饒了小魚兒的屁股哇——”小男孩嬌小的身子在刑凳上猛烈顫抖著,兩瓣小屁股已經(jīng)在大板子的交替痛打下深紫一片,腫大了一倍不止。 “饒了你?”賈似德笑道:“可是你自己提出,愿意驗(yàn)xue的。怎么反倒求本府饒了你呢?這板子連一半都還沒打完呢,你可要好好忍著才行?!?/br> 難熬的屁股板子仍毫無憐憫地繼續(xù)著,擊打臀瓣的噼啪脆響回蕩在刑室內(nèi),混和著小男孩凄慘的哭嚎。總數(shù)堪堪過半,刑凳下方的海碗?yún)s已經(jīng)快盛不下了。 “小娃兒,看樣子你需要點(diǎn)幫助才行?!狈稁煚斎硪恢Ф绦〉母厝?,抹上某種粘液作為潤滑,徑直推入了小男孩的嫩xue深處。 小魚兒立刻就察覺了異樣,小肛門里竟莫名竄出一陣難忍的刺癢?!斑@是什么東西!快拿出去!快……好癢嗚嗚……xiaoxue好癢……癢死了啊!不要——”那潤滑用的粘液實(shí)則是山藥削皮之后,表面的汁液,接觸到皮膚便會(huì)瘙癢難耐,對(duì)于小男孩敏感的處子嫩xue自然效力尤甚。 小男孩再也無法控制住小肛門的收縮,一心只想將擺脫那股奇癢,肛塞被排出xiaoxue的同時(shí),奶水也汩汩涌出,一滴不剩地全漏了出來。 “大人,板子還沒打完,可這小娃兒已經(jīng)把奶水全都排出來了?!?/br> 賈似德滿意地看著這個(gè)結(jié)果,冷冷道:“還沒打完,那就繼續(xù)。再加罰鞭打臀溝、菊xue一百,好好懲治他這yin蕩的小肛門!”板子與藤條的擊打聲交替不斷,響徹了大牢里的每一個(gè)角落。這場(chǎng)本該為小男孩證明清白的驗(yàn)xue,最終卻坐實(shí)了他與人通jian行yin的罪名。 “后xue失貞,罪犯jianyin,兩日后,于菜市口當(dāng)眾笞責(zé)?!辟Z似德寫罷判書,由衙役給小男孩畫押。左右兩人用力將瘀腫的小屁股向外扒開,隨后在那飽受鞭責(zé)的腫脹xue口抹上朱砂,再將判書按到男孩的屁股溝里,拓印出xiaoxue的形狀。待到行刑那日,便以此作為驗(yàn)明正身的依據(jù)。 小男孩羞痛萬分,卻已無力反抗。雖然知道自己遭受陷害,可是這一晚上的打屁股懲罰,已讓他不敢再說冤枉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