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下長聞泣幽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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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匡義被折騰了一晚上,前后加起來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上路的時候已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腳下虛浮無力,步伐踉蹌。為了防止習武之人運氣發(fā)功,伺機逃跑,被押送上路的犯人還要在肛門里插入一根無比粗大的老姜。姜汁的辛辣刺痛在肛門深處肆虐,擾亂真氣運轉,再加上事先綁了麻繩勒入屁股溝,致使姜塞無法排出體外,縱然武功再高也一籌莫展。 走在前面的軍牢手牽著一根鐵鏈,連接著乳夾和鎖住guitou的鐵環(huán)。只需輕輕一拽,那撕咬皮rou的劇烈疼痛便由那三點傳遍全身,令盧匡義不敢放慢腳步。盧匡義渾身上下除了一件聊勝于無的坎肩,就只有一雙不合腳的草鞋,再無其余的衣物,任誰都能一眼認出這副犯人的打扮。 山路崎嶇難行,盧匡義舉著沉重的木枷,肛門里又被深深地插入了一支老姜,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那粗長火辣的柱體無情碾壓著他敏感的性腺,這讓他更加舉步維艱。站在盧匡義身后的軍牢手不時地揮動手中的藤條,照著盧匡義飽滿挺翹的臀腿落下鞭打,這可不僅僅是為了單純地羞辱、折磨他。每次藤鞭抽到屁股上時盧匡義都不由自主地緊縮肛門,于是便會擠壓出更多姜汁,火辣刺痛的滋味在他后xue深處持續(xù)肆虐,致使其體內真氣紊亂,終而令他無力反抗。 但更糟糕的是, 肛門里強烈的刺激竟然讓盧匡義不由自主地jiba勃起,粗長的rou莖脹大了數(shù)倍,guitou更是憋得發(fā)紫。盧匡義腳下一軟跪倒在地上,哀求道:“軍爺……讓小人休息一下再走吧……” “休息?”領頭的軍牢手徑直朝他走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用鞋尖輕輕踢了踢盧匡義胯下,那根被鐵環(huán)禁錮的大roubang,輕蔑地笑道:“我看你是又發(fā)sao了吧。” 盧匡義大敞著雙腿倒在地上,兩腿之間挺立著尺寸驚人的大jiba,盡管有鐵環(huán)鎖住,卻仍有不少yin液從馬眼里滲出。軍牢手抬起盧匡義的雙腿,只見他那被老姜插得滿滿當當?shù)母亻T已經濕漉一片,xue口不斷收縮吞吐,在姜汁的刺激下向外滲出yin液,顯得十分饑渴難耐。 “果然是sao得不行了,”軍牢手一臉yin笑,壞心地把姜塞推入肛門更深處,“換姜的時辰還沒到之前,這姜塞可不能拿出來。不過你要是能把我倆伺候好了,倒是可以讓你前面的小眼解放一下?!?/br> 二人將盧匡義帶至路旁,讓他倚靠著一塊大石坐下,接著便褪下了褲子,憋了一早上的大roubang立刻彈了出來,懟到了盧匡義嘴邊。盧匡義知道自己別無選擇,想要在去往懲戒營的路上少受些折磨,就只能忍屈受辱,隨即熟練地將碩大如鵝蛋一般的guitou含入口中舔弄起來。 口侍著其中一根jiba的同時,盧匡義的雙手也沒有停下,不斷taonong撫慰著另一人更為粗大的rou棍。他的注意力全放在手上,心想著只要用手讓它釋放出來,或許就不必再用嘴服侍了。他實在無法想象要如何吞下如此粗壯的大roubang。 “喂,專心給老子舔啊。舌頭動起來!”軍牢手抓著盧匡義的頭發(fā),猛烈地在他口中沖撞,guitou霸道地擠入狹窄的喉嚨,濃郁的雄麝味沖上鼻腔,幾乎讓人窒息。盧匡義沒有多少被人深喉的經驗,本能地產生抗拒,哪知他的反抗卻意外地讓軍牢手快感更勝,呻吟低吼不斷。粗大咸腥的roubang在盧匡義口中猛烈又深入地cao干著,粗暴的快感占據了他的心神,令他無暇顧及雙手的工作。 另一邊的軍牢手覺得自己的jiba受到了冷落,憤怒地甩動rou莖抽打盧匡義的臉頰,“手上可不許閑著,否則饒不了你?!北R匡義別無選擇,雙手握住了那沾滿yin液而變得濕滑的火熱roubang,每一次taonong都從手心感受著有力的搏動,已然蓄勢待發(fā)。 唾液混合著yin水從嘴角滴落,堅挺脹大的roubang在盧匡義的口中抽插滑動,帶出yin靡的吮吸聲。cao干的速度陡然加快,他立即意識到將要發(fā)生什么,抗拒地想要把人推開。然而男人干得興起,快感即將到達頂峰,怎可能中途罷手,于是男人不顧他嗚咽求饒,伴隨著一陣野獸般的吼叫,將濃稠的白漿全數(shù)射入他口中。 同伴的jiba剛從盧匡義的嘴里抽出,另一位軍牢手就迫不及待地按著盧匡義的頭含住了自己的roubang。他順手解下了乳夾,打開了盧匡義guitou上的鎖扣,不懷好意地笑道:“來吧,全都射出來吧!我知道你期待已久了,sao貨。你這個一戴上乳夾就會受痛勃起,被別人的jiba口爆的時候都能爽到射精的sao貨!” 軍牢手擰著盧匡義發(fā)紅的rutou,同時將巨蟒一般粗壯的大roubang狠狠cao入他的喉嚨深處。粗暴的侵入與窒息的痛苦讓盧匡義眼眶泛淚,然而他卻也無法否認身下傳來的巨大快感。得到解放的陽具迅速充血脹大,電流般的酥麻感竄遍全身,又匯聚在搏動顫抖的guitou上。盧匡義知道自己真的要射了,這分明是無比痛苦而屈辱的時刻,于他而言卻成了快感的深淵,待他深深墜入其中的那一刻,就徹底淪為歡愉的囚徒。 盧匡義的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因快感而顫栗的jiba卻誠實地接受了歡愉的樂趣,在一陣劇烈的搏動顫抖中噴發(fā)出大量白濁的濃精。 傍晚時分,軍牢手牽著盧匡義來到了附近的村鎮(zhèn),鎮(zhèn)子中央的告示板上,正有人在張貼官府的告示。盧匡義只是在路過時瞥了一眼,卻難以置信地在公文上看到了小魚兒的名字。盧匡義擔憂小魚兒的安危,不顧軍牢手的命令,撲到告示板前仔細起來。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嶺陽府衙門發(fā)布的公文,其上寫道: “犯人武虞,嶺陽府河蔭縣人。因未行孔穿之禮而勾引男子私通,依律判處教刑,笞責裸臀示眾。” 盧匡義雖然和小魚兒相處不過短短數(shù)日,卻十分清楚他那天真無邪的本性。因而他絕不相信小魚兒會是一個勾引男人cao自己xiaoxue的yin娃子,這樣的罪名一定是憑空捏造,子虛烏有。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要對他……”盧匡義滿腔的悲憤與不解,令他跪倒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軍牢手上前拉扯鐵鏈試圖將盧匡義拽走,他的rutou都拉扯得變形了,鐵環(huán)緊緊地箍在勃起脹大的guitou上,他卻依然不肯挪動腳步。 另外一人掄起藤條,當著路上行人的面開始鞭打教訓盧匡義的光屁股,然而后者卻是不為所動。他強忍著疼痛,在公文的下方看到了執(zhí)刑的時間與地點。 軍牢手一腳踹在盧匡義的卵蛋上,令他痛苦倒地。接著又抬起靴子,踩著他的jiba惡意地碾壓,咒罵道:“cao你媽的!找虐是不是,啊?!這才半天功夫,又想給自己找不痛快是吧,長著賤rou的sao貨!” 盧匡義毫無反抗,只是默默流淚。他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這令他感到萬分絕望。他曾經下定決心要保護好這個純真可愛的小男孩,可是到頭來,卻害得他身陷囹圄。如今更是遭受陷害,要為了這子虛烏有的罪名,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承受打光屁股的嚴厲懲罰。 直到此時此刻,盧匡義才深切地體會到自己的無力與渺小?!翱锓稣x”這樣天真幼稚且不切實際的理想,被現(xiàn)實的種種殘酷撕得粉碎,這份錐心之痛讓盧匡義的心境悄然發(fā)生著變化。 一行三人來到鎮(zhèn)上的客棧。盡管看著生意紅火,客棧店主和小二也十分熱情,但盧匡義始終覺得這客棧有些古怪。 晚飯時,其中一名軍牢手想看在,盧匡義口侍jiba的時候表現(xiàn)不錯的份兒上,讓他上桌吃飯。另外一人卻是不肯:“一條賤狗怎么能和人一起同桌吃飯??此歉眘ao浪的樣子,八成也不想吃飯,只想吃jiba!”軍牢手褪下了褲子,張開雙腿,“過來,給爺舔舒服了,興許能給你點rou吃。” 盧匡義無奈,只得鉆到桌下,趴在男人的兩腿之間,專心地舔舐、吮吸那沾滿咸濕yin液的碩大roubang。另外一人見此情景也起了興致,索性也褪下褲子享受盧匡義的服侍。在桌上的二人喝酒吃rou大快朵頤的同時,桌下的男人卻只能賣力地吞吐著兩根粗壯雄偉的大jiba,祈禱著能在酒rou吃完之前讓這兩根yin欲高漲的壯碩陽具泄精出來。 然而沒過多久,盧匡義就聽見兩名軍牢手倒在桌上,打翻酒碗的聲音??蜅仍距须s喧鬧的環(huán)境在轉瞬之間化為一片沉寂。 盧匡義吐出jiba,警惕地從桌下爬了出來。他剛一起身,便迎面遇上一人,手提一柄快刀向他劈來。刀尖離盧匡義的臉不過毫厘之差,一刀劈開了他頸項上的木枷,卻未傷他分毫。 盧匡義自行解下了身前的拘束,又拾起桌上的半碗酒一飲而盡,喝完便將那酒盞摔得粉碎。 “你們想必都是,黑面虎派來的吧?!?/br> “原來盧捕快一早就發(fā)覺了?!?/br> “對于這么小的一個鎮(zhèn)子而言,客棧里同時有八九個客人已是極不尋常。門外停著眾多馬匹,卻不見輜重、貨物,顯然不是商隊,那便只剩一種可能?!?/br> 用刀的那人忽然單膝跪地,作揖拜道:“小人羅謙,謝過盧捕快不殺之恩。” 盧匡義方才發(fā)覺此人眉眼似曾相識,原來是那日山路遇襲,被他劃傷的那位。 “那日盧捕快那一招弓步抽刀,分明有十足的把握能置我于死地,卻在出招瞬間留手。仁義恩德,小人不會忘記!” “為什么……”盧匡義忽然掩面啜泣,令羅謙大惑不解,起身正要詢問,卻突然被盧匡義揪住衣領按在墻上。眾人立時抽出刀劍圍住了他,羅謙卻命令所有人收回武器。 “為什么黑面虎沒有來?為什么他不親自來救他兒子?!”盧匡義憤怒地質問道:“你們看到了嗎?明日午時開始,小魚兒就要在東門菜市口的刑臺上,被人笞責裸臀示眾了!你們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就在嶺陽府人流往來最密集的大街上,他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痛打小魚兒的光屁股!他們還要搭建刑臺,讓臺下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他被打屁股的過程。告示上只寫了開始行刑的時間,卻沒有確切的數(shù)目,這就意味著,如果小魚兒不能達到他們提出的某項要求,這一頓打屁股懲罰就會一直持續(xù)下去。哪怕是以日落為限,那也是足足四個時辰啊!” 盧匡義崩潰地癱坐在地,痛哭不止,“你們與其白費功夫來救我,為什么不去把小魚兒救出來?!黑面虎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父親?!自己的兒子眼看要被人狠狠地打屁股了,卻像個縮頭烏龜躲著不敢現(xiàn)身!” “盧捕快!幫主他……早就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說到這里,羅謙也不禁哽咽起來,“這是嶺陽府衙門引虎出山的詭計。幫主派小人來找你,就是希望盧捕快能鼎力相助,劫刑場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