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壞掉的貓(清洗,指jian前后xue,koujiao,憋尿暈厥,輔助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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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宣看到那只貓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他下午時接到了關(guān)于不明闖入者的報告。此人憑空出現(xiàn)在別墅后院,身上似乎有傷,曾極力反抗抓捕,但最終力竭被擒——但保鏢們并沒有說,這是個長著漂亮貓耳和尾巴的男人,渾身都是鮮血和體液的味道。 他笑了起來,告訴身后的保鏢們可以下班了。 俊秀的五官,利落的肌rou線條,毛茸茸的耳朵。雖然傷痕累累,但并沒有破壞這具身體的美感,反而令人憑空生出凌虐的欲望。 漂亮的貓。 鄭宣把人打橫抱起來向臥室走。不知是扯到了哪里,昏迷中的人發(fā)出了一絲隱忍的痛喘。 “不怕不怕,乖哦...”他惡趣味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滿意地聽到了又一聲悶哼。 到了浴室一番檢查后他后悔了。男人的情況遠(yuǎn)比他想象的更糟糕。 后xue里塞著根粗大的玉勢,然后是一堆奇形怪狀的器物,在往外取的過程中帶出了大量jingye,氣味很重,不知是存了多久。 再然后是不小的珠子,沾滿鮮血和jingye,十分滑膩,所處位置又極深,每取一個都要耗費很多時間,常常是勾出一點又被吞回去。xue口已經(jīng)松軟得不像話,他幾乎整只手都探了進(jìn)去,在濕熱腸壁的包裹下肆意翻攪。 懷里的人從顫抖轉(zhuǎn)為痙攣,卻始終不曾發(fā)出一聲呻吟。等鄭宣取出最后一顆珠子,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半昏迷了,下唇血rou模糊。 他嘆口氣,輕輕揉了揉貓耳。 然后是傷得更嚴(yán)重的女xue。陰蒂腫大得嚇人,上面竟穿了數(shù)枚銀釘,只能軟軟地垂在yinchun外側(cè),已然無力縮回花瓣。而大小yinchun也紅腫熟爛,同樣滿是陰環(huán)。 飽受摧殘的花xue已經(jīng)敏感脆弱至極,受不得一點刺激。只是輕輕一碰,便會收獲一陣抽搐,又勉強(qiáng)淌出些帶血的清液來。直到最后再也擠不出一滴,陰蒂干澀guntang,只能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干性高潮。 他微微有些心疼,手上動作卻很穩(wěn)。那些把人折磨到死去活來的釘環(huán)被一個個取下。 男人在昏迷中依然不曾發(fā)出呻吟,可臉色已經(jīng)蒼白如紙,額發(fā)被汗水打得精濕。 一遍遍地溫水浸洗,直到徹底洗凈jingye和血絲。紗布包裹藥棉,浸透消炎止痛的藥膏緩緩?fù)迫雰蓌ue。冰涼的觸感讓懷里人一抖,鄭宣輕聲安撫了一句,手上動作不停。 他在填滿這只貓咪,而警惕的受傷貓咪沒有反抗。這個念頭足以讓他興奮。 男人小腹的肌rou線條很漂亮,卻鼓起一個奇怪的弧度。他輕輕揉了一下,聽到猝不及防的一聲呻吟,“唔...憋......” 他一怔,隨即意識到了什么,輕輕捧起了男人的分身。很漂亮的一根,色澤氣味都很討人喜歡,卻不自然地僵直著。 他小心翼翼地揉開馬眼,慢慢取出了一根帶著白濁和血絲的鋒利金簪。他不太能想象它被粗暴刺入時會帶來怎樣的劇痛。 但還有東西。一番盡量輕柔的揉弄收效甚微,他猶豫片刻后俯下了身,把它輕輕含住。 這具身體過于敏感了,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yīng)。久違的溫柔對待,痛楚與快感交織,男人身子一陣酥麻,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腳趾。 腿間又是一片泥濘,前后的藥棉已經(jīng)被yin水浸透。男人很快就到達(dá)了快感的巔峰,卻沒能像鄭宣期望的那樣將異物噴出。 里面的東西很大,牢牢堵住了尿道,jingye完全無法外泄。一瞬間劇烈的激蕩,憋脹感爆炸開來,男人兩眼翻白地徹底失去了意識,嘴角滑下一絲涎水。 鄭宣也沒想到這種慘烈的結(jié)果,一時心生愧疚。但東西再不取出來,恐怕人真的要憋壞了。 他沉了沉心,把東西緩緩?fù)馔迫ァ?/br> 受創(chuàng)后脆弱不堪的尿道壁受到擠壓,每觸及一毫米都仿佛凌遲?;杳灾械娜税l(fā)出瀕死的痛叫,身子抽搐得像是缺水的魚。 幾枚碩大的銀珠噼啪作響地砸到了地板上,帶血的jingye隨之涌出。前面不知是被堵了多久,白濁xiele許久才止。 可男人依然無法順利排尿,小腹隆起一個圓潤的弧度,鼓鼓的水包委實可愛得緊。鄭宣小心翼翼地把手覆上去,只覺冰涼光滑,隱隱能覺出水波顫顫。 他又憐又愛,手心輕輕捂著水包打轉(zhuǎn),卻完全不見好轉(zhuǎn)。男人難受到醒來,又生生給憋暈了過去,兩眼一翻癱軟在他懷里。薄薄眼皮蓋不緊,露出一線眼白,嘴角又有涎水無意識地滴下。 小可憐... 他擰了熱毛巾給人捂著小腹和下體,水龍頭開小聽著水聲,一手輕撓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刺激排尿,一手緩慢按揉著飽滿的小腹。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聽到一絲淅瀝的水聲,逐漸變得急促洶涌。懷里的人打了個尿擺,緊繃的身子終于放松了些。 他輕輕按壓著小腹幫男人排盡余尿,怕膀胱驟然排空造成痙攣,又揉按熱敷了半天才停手。 然后是血rou模糊的手腕腳腕,傷痕累累的胸腹...污血染紅了幾塊毛巾。他簡單包扎了一下,決定明天把醫(yī)生叫來。 他把男人周身清理干凈,又換了一次藥棉,才把人抱回床上蓋好毯子。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俊美的五官有些模糊。他沒忍住伸手揉了揉貓耳,“晚安哦。” ——隨后通知秘書明天請假一天。 秘書的消息來得很快,“boss你竟然要摸魚了!” 低聲回語音,“家里的貓咪生病了,明天要陪它看醫(yī)生?!?/br> 秘書回了一串感嘆號。他低聲笑了,勾住貓貓的手睡了過去。 他不知道的是,不久后身邊的人睜開了眼睛,銳利目光復(fù)雜地掃視了他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