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穿給我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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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言聲又破天荒地去上了一回專業(yè)課,習羽不知為什么很主動的和他一起去蹭課,她換了一身黑色重金屬風格的緊身連衣裙,新染的暗紫色頭發(fā)配著煙熏妝,走在路上異常扎眼,言聲因為身上的痕跡還沒完全消下去,捏著美妝蛋在脖子上涂了一圈遮暇,他皮膚白,一點痕跡就很明顯,最后出門的時候黑色衛(wèi)衣配工裝褲,耳朵上戴了新買的花里胡哨的耳墜,長長的細銀鏈子在耳朵上纏了幾圈一直垂到肩膀上。 到了教室,兩個人從善如流地坐到了最后一排,習羽腿上套著玻璃絲襪,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shù)厮⑹謾C,無視了旁邊人遞來的熱切目光,言聲趴桌子上,一只手垂下去,另一只手虛虛摁住后頸,他起的早,現(xiàn)在頭還有點迷糊。 習羽一邊刷他們學校表白墻,一邊戳了戳言聲,“你們學校文學院在哪里啊?” 言聲疲累地睜開半只眼睛,“不知道?!庇峙肯滤诉^去。 兩個人本就打扮的吸人眼球,一進教室就引來一群人小聲議論,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原因,言談之中已經(jīng)默認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 江檐還坐在第二排靠窗那個雷打不動的位置,旁邊位置空著,他看著最后一排言聲睡得昏天黑地的樣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輕輕轉(zhuǎn)了一下手里的黑色水筆。 這一節(jié)課是個概論課,言聲中途爬起來隨手翻了兩頁書,發(fā)現(xiàn)實在聽不懂之后,就和習羽共用一只耳機看喜歡的樂隊的live,手機屏幕立在兩個人之間,屏幕上滿是張揚而刺激的熒光。 “他剛才回頭看你了?!鼻懈璧臅r候,習羽扭過頭,小聲對他說。 “誰?”言聲手下意識地跟著節(jié)奏敲著鼓點,慢半拍地問。 習羽噗嗤一聲笑了,她故意把聲音拖的很長,“你—老公啊,他回過頭來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給活吞了?!?/br> “現(xiàn)在法治社會,不流行吃人?!毖月暵唤?jīng)心地說。 “我說的吃,不是那種吃,是那種…”習羽對他拋了一個媚眼,“你懂的?!彼龘P了揚手機屏幕,“你覺得你們文學院院花和我般不般配?” “般配,般配死了?!毖月暤?,“話說你他媽可真是男男女女無縫銜接沒有空窗期啊!” “你知道的?!绷曈鸲⒅坎晦D(zhuǎn)睛,“我是顏性戀,只喜歡好看的人嘛,但是再好看的一張臉如果談戀愛的話。”她扯了一下言聲的側(cè)臉,被他吃痛“嘶”一下拍開,“看久了也總會審美疲勞的?!?/br> 下課后言聲揉著趴了快兩個小時的酸痛肩膀去衛(wèi)生間放水,洗手的時候,一道曖昧的呼吸噴在他的后脖頸上,衛(wèi)生間里此時沒什么人,有人從身后把他牢牢地束在洗手池邊,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他,“怎么今天這么勤奮?” 兩天的親密接觸已經(jīng)形成了下意識的肢體反應(yīng),言聲的腰肢被他聲音撩的一片酥麻,張了張嘴,只憋出來一個“你”字。 此時門口傳來腳步聲,江檐拉著他去了隔壁的隔間,狹小的空間讓兩個人貼的很近,他的手指被江檐扣在身后的墻上,冰涼的瓷磚貼著他的手背,說不清楚是誰先主動的,兩個人開始接吻,江檐的眼底看著深情的像是夜里寂寂流淌的河水。 明明還沒有見過幾面,他卻好像是愛了言聲許久。 因為夏天衣服輕薄的緣故,言聲習慣性地會在衣服里面套一層工裝背心,江檐貼著衣服面料探進去的時候,被觸感猶疑了一下,一邊揉著言聲的小奶頭,把rutou揉的一片嫣紅,間或有柔軟的乳rou從指縫里流泄出來,像是成熟過度的甜美果實,一邊壓著嗓子在言聲耳邊說:“你適合穿那種薄薄的蕾絲內(nèi)衣,小小的,包著胸,后面的扣子一解就開?!毖月暠凰孀∽欤荒堋斑磉怼钡牟粷M地叫,又聽見他說:“下次穿給我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