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 爸爸,你們在干什么?(被兒子抓包了)
何弘奕附在一秋的耳邊,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要cao你,用我的jiba把你日上幾千遍,幾萬遍都不夠?!?/br> 這句話刺激得一秋才剛剛消停的yinxue,又激動地噴出一大股yin液,何弘奕的手掌被yin水打得濕透,幾乎托不住他的屁股。 一秋今天好像完全豁出去似的,掰開了自己的兩片rou唇,把饑渴的rouxue對準(zhǔn)男人的jiba,邀請道:“進(jìn)來啊——日我,把我日上幾千幾萬遍。” 他努力撐住,故意不自己坐下去,而是等著男人主動。 果然,下一秒,何弘奕的jiba跳了跳,對準(zhǔn)了那個濕乎乎的roudong,狠狠地頂了上去。 “啊……好大……好舒服?!币磺锛词箖?nèi)xue空虛得緊,yin水也足夠多,但何弘奕的尺寸對于他來說還是太大了。他的xue本來就小,每次男人都能將整個rouxue塞得滿滿的。他配合著男人的律動,拼命深呼吸,rou壁也充分地延展,盡力騰出每一寸地盤供男人在其間馳騁。 何弘奕覺得一秋的嫩逼像是有特異功能。這片密地他已多次探訪,但每一次進(jìn)去后,內(nèi)壁的緊致好像都在控訴他此前的失職。rou壁上像有一張張小口,紛紛和他的jiba打招呼,充分摩擦吮吸著上面的青筋,。 何弘奕忍住一陣陣舒爽的快感,繼續(xù)深入。他揉著上方的yinhe,將一秋的腿掰到最大,狠狠地往里一頂。最后在一秋的yin叫聲中,整根jiba完全沒入饑渴的rou逼。 兩人都松了一口氣,何弘奕更是急促地喘息著。他恨恨地咬了咬一秋地嘴唇,“怎么每次都這么緊?” 一秋低低笑了,“緊還不好嗎?難道你喜歡松的?” 他惡作劇心起,又用了夾緊sao逼,吮吸著里面的大jiba。 何弘奕也無聲地笑了,巴掌脆生生地打在他屁股上,一秋白皙的臀瓣上浮出一個紅通通的掌印。這畫面又生生地刺激了何弘奕。 男人抽出濕淋淋的jiba,又狠狠地往里一送,“我只喜歡被我cao松的?!?/br> 說罷,男人就開始橫沖直撞地cao逼,何弘奕的技巧算不上頂好,雖然他最近也惡補(bǔ)了一些知識,但臨到頭又還是憑著本能的蠻力cao干,次次都是盡根抽出,連根送入,次次幾乎都能頂?shù)絲igong口上。 “cao我……把我cao松……”一秋狂亂地扭動腰肢。 所幸兩人是情投意合,身體又十分的契合,何弘奕每次的抽出插入也都能摩擦到一秋的敏感點,這會兒人已經(jīng)爽得流口水了。 何弘奕不過抽插了百來下,一秋就忍不住尖叫著射了出來。 “嗚嗚嗚……又被大jibacao射了……好舒服……” 一秋爽得哭出聲,在高潮反應(yīng)下,rouxue里層層疊疊的媚rou也在吮吸著何弘奕的大roubang,何弘奕差點忍不住也射了出來。 他索性停下來不動,但停下來后內(nèi)壁的軟rou將他的guitou不斷往里推擠吮吸,yinjing變得更加敏感了。他只得又重新動起來,狂浪地往一秋的zigong口上撞擊。 一秋在高潮的余波中被他撞得七葷八素,涕泗橫流,“啊哈……好人……慢一點……受不住了。” “你里面吸得好緊……我差點都被你夾射了……”何弘奕似乎還有點委屈。 一秋能聽出男人聲音里壓抑的欲望,他抱住何弘奕的脖子,“那就射給我。老公,都射給我。” 何弘奕覺得這么快就交代了也太丟人了。他的速度又慢了下來,似乎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吻上一秋的唇,將舌頭探入對方口中,模仿插入的動作在他口腔中刺探。 男人好像頗為得趣似的,上下用同一種頻率抽插。 一秋享受著緩慢摩擦的快感,上下兩張嘴都被男人的力道充滿。似乎這還不夠,一秋挺起胸膛,讓自己的兩團(tuán)rutou和男人胸前的兩點摩擦。 何弘奕眼里閃過狡黠的笑意,他松開一秋的嘴唇,低下頭埋在一秋的胸前,大力地吸吮他地rutou。他又捏又咬地把玩了一陣兒,就在一秋放松之際,他胯下抽插的動作又突然加快。 男人的動作更加孟浪起來,快感如狂風(fēng)驟雨般將席卷而來,一秋只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快感。 “啊……慢一點……”一秋求饒道。 男人卻像沒有聽到似的,將一秋的兩條腿掛到自己肩膀上,對著rouxue狠狠地cao干。一秋的身體幾乎被對折起來,只露出一個被jiba堵住了的rou逼。xuerou像是長在男人身上一樣,緊緊地包裹著何弘奕的jiba,xue口被jiba撐到一絲褶皺也沒有。 隨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yin汁噴在兩人的大腿跟處,一滴一滴落在床單上。 男人又重重地插了數(shù)十下,宮口都被碩大的guitou撞開了,溫?zé)岬闹鏉苍趃uitou上。與此同時,何弘奕只覺得guitou被什么東西吸住,忽然一熱,又差點射了出來。 “這是zigong嗎?一秋生寶寶的地方?”何弘奕就像個好奇寶寶。 “啊……是……大jiba干到zigong了,好酸……好麻?!币磺镆呀?jīng)瀕臨奔潰的邊緣。 “射到這里是不是就會懷上了?”何弘奕繼續(xù)當(dāng)好奇寶寶。 男人的話也讓一秋有些激動。盡管平時他有些排斥,也不愿再承受一次十月懷胎的痛。但此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出賣了他。rouxue激烈地抽搐著,吸咬著男人的rou根,“射給我……射給我……讓我給你生寶寶。” 這下何弘奕再能忍住就不是人了。他發(fā)了狠一般開始最后的沖刺,巨根一次又一次在那rou紅的xue里楔入,汁水連城了一條線,流在床單上。兩人渾不在意,只忘情地交姌。 喘息聲,rou體的拍打聲,抽泣聲,不絕于耳,他們忘了時間,忘了地點,眼中只有彼此。 不過片刻,何弘奕就在愛人的zigong壁上射出了nongnong的子孫液。 一秋承接著一股又一股打在宮腔深處的熱液,前端的roubang也射出了薄薄的精水,幾乎同一時間,一泓粘膩的汁水從他xue腔深處涌瀉而出。原來是他一秋被干得潮吹了。 一秋把頭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抽泣著,久久無法平靜。何弘奕撫摸著愛人的背,慢慢等待兩人的呼吸均勻下來。 誰也不知道顧驕?zhǔn)裁磿r候醒來的,等一秋抬起頭的時候,正看到小孩兒大半個身子躲在簾子后面,只露出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好奇寶寶似的盯著他們。 “爸爸,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