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產(chǎn)調(diào)教》八 、九:胎頭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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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處在地獄的歐文卻無暇顧及這些。他現(xiàn)在痛到失智。只一心想將腹中的那折磨的他狼狽至此的兩團血rou誕下,其余一切都拋之腦后了。 司南客看著他不斷的憋氣用力,股間的那小半個弧度還在不斷往外冒著。司南客又抬頭看了看他的肚子,他的肚子雖然依舊很大,但是同之前比還是癟下去了不少。因為他剛剛的動作,羊水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司南客估摸著,羊水應(yīng)該也流的不剩多少了。他繼續(xù)看著歐文: “唔---呃!??!呼~哈~呼呼……出來,快出來!疼,疼死我了。好憋,好憋啊……”歐文不住的憋氣用力,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冷汗直流,痛呼哀嚎壓都壓不住。 歐文到底是年輕體力好,雖然剛剛被那樣折騰,仍然沒有脫力。再加上催產(chǎn)素的作用,孩子正緩緩的來到這個世上。 司南客看著歐文股間的胎頭緩緩冒出,在即將通過那最粗的一圈時卡了半晌。最終在歐文撕心裂肺的嘶吼與用力下,終于又開始緩緩?fù)庖啤?/br> 這胎頭只要最粗的一部分通過了產(chǎn)口,整個胎頭剩下的部分就都會順著滑出來。歐文憋的臉都紅了,好容易略有成效。正當他一口氣憋到最用力的地方時,卻突然卸了力——孩子的頭被人抵住了。 歐文本來正用力到關(guān)鍵時刻,猝不及防被打斷。而胎頭最粗的一圈此刻正直直的抵在他的小口處。那憋漲、劇痛無一不逼的他發(fā)瘋。他崩潰的叫喊: “不!不要,不要??!孩子,孩子要出來了。我要生了,讓我生?。√郯?,我疼……” 司南客的手就緊緊的抵著胎頭,雖然還未加力,可是任歐文如何用力,卻再出不了分毫。他原本因為用力而深深弓起的身子脫力的癱倒在床。絕望的求饒著。 司南客見狀,嘴角勾起,看似很好的心情卻沒有體現(xiàn)在聲音里: “疼?呵呵呵…”司南客好似笑的很是開心,仿佛是聽到了什么極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完再度開口,聲音已冷的好似沒有溫度: “阿文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忘了什么?”歐文還未從劇痛中回過神來。 “我好像記得阿文這胎還沒到日子。是阿文自己偷偷打了催產(chǎn)素。所以——”司南客看著歐文因為劇痛而慘白的臉上,眸色越發(fā)冰冷:“所以這胎好像還沒到日子,現(xiàn)在——生不得?。 ?/br> 話音剛落,抵在胎頭處的那只手陡然發(fā)力,逆著宮縮將孩子一把推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 歐文的慘叫霎時貫穿了司南客的全身,他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興奮的長大了嘴在吞吐吸收著這美妙的聲樂,簡直令他舒爽到顫栗。 司南客此刻的快感簡直是攀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可快樂和痛苦總是劃等號的。他站在這里快活的發(fā)了瘋,歐文就躺在床上痛苦的發(fā)了狂。 歐文只覺得腹內(nèi)的痛已經(jīng)是形容不出來的趕緊了。他不住的扭動掙扎,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嚎,大腦痛的一片空白,有一瞬間,他甚至痛到失聲。找回聲音后那慘叫直沖耳膜,若是又第三人在場,只怕是要聽的頭皮發(fā)麻,如何也不忍心在看下去。 可惜,對于此刻的司南客來說,歐文的求饒哀嚎不過都是抱薪止火,越是痛苦欲望的火就燒的越 發(fā)旺盛,直至將兩人都吞沒…… 那般的叫喊是很耗體力也很費嗓子的。歐文嘶喊用盡了最后一口氣時,像個死魚一樣的挺著一個白花花的肚皮癱倒在床上,儼然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了。 司南客看著他這樣子,知道他只怕也是到了極限。若是這一回他實在覺得受不住,放棄了接下來的樂趣,豈不可惜?而且,他接下來還有的苦吃呢。 司南客看著歐文已漸漸失去聚焦的眼睛,順著臉頰往下看,那肚子已經(jīng)略微縮下去一些,看上去不復(fù)飽滿?;蛟S是因為羊水快流盡的緣故,隔著肚皮能勉強看出孩子的輪廓,仍在不停的動作。 順著往下看去,羊水從產(chǎn)口淅淅瀝瀝流了一地,也差不多快流光了。于是,他心情很好卻扔有遺憾的叫來了醫(yī)生。 林醫(yī)生甫一進來,就看到了這般場景:一個面色慘白的人挺著大肚子破布一樣的掛在床邊,羊水流了一地,唇鼻翕動,儼然一副不成了的樣子。知道怕是撐不住了。他也清楚這些有錢人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癖好。卻也沒想到會這么慘烈。但是也沒蠢到自不量力去勸阻的程度,當下說道: “司先生,已經(jīng)準備好了。”說完,他又看了看司南客,問:“需要我去推輪椅來嗎?” 司南客這時候好像才想起分了個眼神給他: “不用了,你先過去準備好,我送他過去。” 林醫(yī)生是個識趣的。知道自己恐怕不方便,趕緊就走了。 看著房門被輕輕合上之后,司南客來到了床前,看向歐文: “阿文再忍忍。這孩子還沒到出來的時候呢。嘖嘖嘖,這羊水都快沒了?!?/br> 話音剛落,就攔腰將歐文抱起。雖然剛剛講股間的半個胎頭重新又塞了回去,可是歐文的雙腿也根本是合不攏的。被司南客這么沒有間隙的緊緊合在一起,歐文忍不住的痛喘出聲: “呃!好疼,別…不要啊……” 司南客就這么一路享受的抱著歐文來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