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裝上貞cao鎖,腸道高潮,射在嘴里口爆,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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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院子里,烏拉跪在地上,脊背挺得很直,絲毫沒有承認(rèn)自己錯誤的意思。 或者說,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錯。 主人就在那里,如果不是自己上,也會是別人,那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況且,蛇的yin性可以讓宋也更快地對jingye產(chǎn)生依賴性,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自己根本沒有錯。 澤布看著死不悔改的烏拉和蠢蠢欲動的各位,心里知道,如果這次不給烏拉一點懲罰,那接下來所有人都會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宋也做出行動。 宋也…… 想到宋也被那么多人灌滿jingye的樣子,澤布本來就沒有來得及抒發(fā)的欲望,膨脹得更大,直接將厚重的外衣頂起了一個大包。 “既然你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我來幫你控制吧?!?/br> 澤布做出了決定,立刻有人上前扒開烏拉的衣服,強行給他穿上了貞cao鎖。 烏拉的roubang依然半硬著,無法順利地戴進(jìn)去,被另外兩個人硬生生捏扁塞了進(jìn)去,脆弱的海綿體滲出了血絲,不知道有沒有徹底廢掉。 鐵制的外殼將roubang包裹在里面,一旦勃起就會被勒得腫脹發(fā)痛,全身所有的疼痛神經(jīng)都匯聚在roubang上,疼的人死去活來,無法緩解。 被傷到命根子的烏拉痛不欲生,捂著胯部在地上翻滾,卻怎么都不肯承認(rèn)自己做錯了。因為,在這里,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就意味著放棄自己能夠擁有的資格,他已經(jīng)嘗過了宋也的滋味,怎么可能再叫他放棄。 況且,身為一條蛇,性欲和yin蕩是他的天性,宋也是他欲望的來源,沒有人可以抵擋欲望,更何況是一條沒有自制力可言的蛇。 鑰匙被交給了澤布,首領(lǐng)的作用就是用來控制那些不聽話的人。 下面所有的人面面相覷,目睹了這一血腥殘忍的懲罰,一想到面對宋也卻無法滿足的場景,所有人瑟縮了一下,安靜了下來。 烏拉被人拉了下去,關(guān)在了禁閉室。一個兩平米大,漆黑一片的空間,沒有水和食物,犯錯的人不配擁有這種優(yōu)待。 “如果再有這種情況發(fā)生,他的下場只會是最輕的。” 澤布掃視了一眼下面的眾人,心里的火氣總算降了下來。 “散了吧?!?/br> 說完就掀開簾子走進(jìn)了屋內(nèi)。 宋也還在睡著,將近四個小時的瘋狂性愛讓他疲憊不堪,出現(xiàn)了脫水的情況。 “果然,人類的身體根本不適合主人?!?/br> 但是目前依舊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方法讓主人從這個軀殼中安全脫離,只能暫時繼續(xù)用著這個脆弱的身體。 澤布走到床邊,拉開宋也緊閉著的腿,掰開臀瓣。里面的jingye早已吸收殆盡,只剩下紅腫發(fā)燙的rouxue埋在股縫,接觸到空氣后微微翕動。 澤布彎下腰用溫?zé)岬淖齑桨≌麄€rouxue,舌尖蘸著唾沫往上抹去,將rouxue外的皮膚舔得油光發(fā)亮。 作為已經(jīng)幻化成人時間最長的妖怪,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都不僅僅是存放靈魂的軀殼。 不僅是澤布,能夠住在這里的每一個妖怪都有這種能力。先前被宋也惦記的治愈良藥,就是被烏拉舔遍身體得來的,唾液的治愈效果因為烏拉肆無忌憚地在宋也身上舔弄發(fā)揮到了極致。 rouxue在舔舐下逐漸恢復(fù),像處子一樣很不看不出剛剛被侵犯過,青澀緊致如初。 澤布靈活的舌頭探進(jìn)了潮濕的xue內(nèi),被擁擠上來的媚rou纏住,兩相糾纏,誰也不讓誰。 宋也被弄醒了,身上的細(xì)微傷口已經(jīng)被澤布修復(fù),但是內(nèi)里的酸痛卻是需要時間恢復(fù)的。 “還來?” 他撇著嘴一臉嫌棄地向下看著澤布,把不情愿都寫在了臉上,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被烏拉喂飽,身體只剩下饜足和疲憊,根本沒有心情再和澤布大戰(zhàn)一場。 宋也夾了夾埋在腿間頭,澤布從中間掀開雙眼。 “我給你舔出來。” 宋也指了指自己的嘴,紅潤潤的嘴唇上還粘著水漬,是剛剛睡覺的時候淌出來的口水。聲音有些嘶啞,是剛剛叫床喊啞了嗓子。未著半縷,指著自己的嘴就不知輕重地想給別人口。 澤布狠狠嘬了一口,宋也被他吸得深吸一口氣。 “你他媽……cao!” 澤布直接咬住了那塊嫩rou,叼在嘴里用牙齒細(xì)細(xì)地啃噬,頭埋在宋也兩腿中間,有一種禁忌的掌控快感。 宋也向后仰起頭,暫時沉淪在了這樣吃人遂骨的快感中,疲憊被快感驅(qū)逐,巨大的吸力從下方傳來,宋也整個人都化了,恨不得將全部的自己都塞進(jìn)澤布嘴里。 已經(jīng)射不出來的yinjing徒勞地挺立,憋的宋也眼眶濕潤發(fā)紅,強忍著沒有直接哭出來。 因為射不出來哭,真的,太丟人了。 下面的舌頭越發(fā)過分,直接伸進(jìn)腸道里攪動,伴隨著巨大的吸力,宋也的身體一陣痙攣,腸道內(nèi)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沖刷著里面的舌頭,堵不住,全部瀉進(jìn)了澤布的嘴里。澤布大口吮吸,將所有的腸液都咽進(jìn)了肚子里。 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大得離譜,像是提醒宋也自己竟然被舌頭玩到菊花高潮。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氣,妄圖用自己的喘息聲將羞恥的吞咽覆蓋。 可是澤布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主人,您出了好多水?!?/br> 這個時候,您的含義變得不再恭敬,而是帶著一股子調(diào)情的意味。 “下面不能在用了,讓它緩緩?!?/br> 澤布沒有等宋也回答,徑直捏住宋也的嘴巴,將自己硬得發(fā)疼的roubang塞了進(jìn)去,嬌嫩的嘴巴被紫紅色的roubang填滿,臉上清純色欲共存,讓看見的人恨不得直把他干死在床上。 宋也的牙齒沒有反應(yīng)過來,剮蹭到了roubang上的血管,又疼又爽。 澤布已經(jīng)忍不住了,烏拉在他之前就已經(jīng)享受過宋也,自己憑什么還要如此情深義重,顧及他的感受。 想到這里,澤布眼睛發(fā)紅,懟著口腔就抽插cao干,次次深深插進(jìn)去戳到喉嚨,宋也反射性地干嘔引起喉嚨的收縮讓被吸住的馬眼爽的要命。 宋也雙手握住還剩在外面的半截,上下擼動,想通過手的努力讓自己輕松一點,結(jié)果卻更加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性。 狂抽了數(shù)百下,澤布終于抵著宋也的喉嚨射了出來,大股大股的jingye沖刷著喉嚨,宋也被迫吞咽下去,卻仍有些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靈巧的舌頭裹著roubang,從中再吸吮出來一些jingye,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夠。 jingye帶著些腥味,不怎么好吃,卻對宋也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伸出舌頭將嘴邊的jingye也舔進(jìn)去,吞進(jìn)肚子里,發(fā)出舒暢的喟嘆。 這一切刺激著澤布的神經(jīng),讓他在宋也的嘴里再次硬了起來,狂風(fēng)暴雨。 等到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 宋也窩在澤布的懷里沉沉睡去,澤布抵著他的頭摩挲著他的眉眼,兩人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