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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次被狗仔拍到高利貸非法入侵他的房子被保安逮捕的照片后,他決定了斷這一切。

    “這次以后,我不會再救你?!彼痪o不慢趕去約定地點,朝被壓著跪倒在地上的紀榮這樣說道。

    紀榮終于被放開,原本稱得上英俊的臉被揍得沒有人樣了。寧死不肯悔改的中年人的瞪著拿錢來贖他的兒子,看著他的兒子而不是把他打成這樣的人、而不是無數(shù)次在毀滅邊緣試探被兒子救下的自己。

    紀郁沒有移開視線,他早就沒感覺了,心里沒有一點波動,傷心或者其他什么的。任他看了一會,交代保鏢看見紀榮進家門后給他發(fā)消息,就自己走了。

    最后一次見面是在老家的房子。紀郁給紀榮在A市買的別墅都被他低價賣去抵債了,所以男人只能住回老家的小平房。

    “來收拾你的東西吧,我要把房子賣掉了?!奔o榮對他這樣說,“你媽送你的東西還在家里?!?/br>
    家。紀郁快被逗笑了,mama去世多少年,男人就頹廢了多少年?,F(xiàn)在紀郁決定把他從人生中剔除,他又開始說些rou麻的話了。

    “這次又有什么事?”紀郁的語氣冷漠而疏離,幾乎像個能思考的機器,一旦把某個人從名單上刪除,就不愿再在他身上浪費更多情感,“我已經(jīng)說了不會再管你?!?/br>
    “只是最后再看看你,玉玉?!?/br>
    男人的聲音低低的,似乎用手把話筒捂住了,傳來的抽泣聲不知道消失在哪片云朵里。但紀郁很快反應(yīng)過來,男人應(yīng)該是在哭。

    不忍心。意識到這樣的情緒在心中橫沖直撞時,紀郁很不甘心。但他沒辦法,還是回去了。

    后來呢?后來他就到了這種絕境。

    再防備也沒想到,紀榮真那么有本事,要帶著他一起“死”。聞到房間異味的時他以為紀榮是要帶著他一起自殺,開了煤氣。但他找遍了房子也沒找到煤氣罐子,趕緊去開窗,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太遲了,樓外面像包著層古怪的膜似的透不出風。

    期間紀榮就坐在沙發(fā)上,頭仰著,又哭又笑的。

    紀榮哭,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為了帶他一起走,紀郁完全來得及找到辦法離開這里。紀榮笑,因為計劃成功了,紀郁上鉤了。

    氣體在擴散七分鐘時達到了最高藥效。很快,紀郁感覺到體力不支,皺著眉頭滑坐到地上。隱約聽見誰在呢喃著道歉,他沉沉閉上雙眼,只覺得耳邊異常吵鬧。

    ……

    洛秋的成人洗禮結(jié)束后。

    “澤,跟我來?!蓖趵氖?,直直往三樓的臥室走,目標很明確。

    林君澤任由男人牽著,他很少看見王那么激動,心情也跟著緊張起來。說是有什么東西要送給他……難不成,真的要把天賦還給他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把自己的頭發(fā),余光看去,那片漂亮的銀白已經(jīng)褪成深灰色。這代表王借給他洗禮的能量,在緩慢消退。

    “到了…在這里等我。”王按了按他的肩膀,意思是讓他站在門口別亂跑,“我馬上來?!?/br>
    林君澤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人出來,想了片刻,湊到房門上偷聽,貼得臉頰都壓變形了也沒聽清,只隱約聽見金屬撞擊,哐哐作響的聲音。

    ……

    箱子一陣搖晃,隨后再也沒有移動過,貌似已經(jīng)被安放好了。紀郁晃了晃腦袋,發(fā)絲粘在被冷汗浸透的臉頰,窄小的箱子空氣逐漸稀薄,他費力的喘氣,能呼吸到的氧氣含量明顯不足。

    恍惚間好像聽見了什么動靜,紀郁瞇上眼,做好了箱子被打開的準備,以免雙眼被外界光線短暫致盲。

    很安靜,什么聲音都聽不見。紀郁的演技派上了用場,他的五官和四肢都舒展著,儼然一副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模樣。

    誰拉住他的手臂,紀郁微微掀起眼皮瞄到一眼,那人頭發(fā)很長,似乎是個力氣大的恐怖的女人。

    他被一下子拖了出去,箱子哐當一聲翻倒,蓋子夾住了他的左腿。但拉他的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沉默著、像拖一條死掉的狗一樣拽著他,硬生生磨著皮rou將他從沉重的箱子下拖了出去。

    緊接著他被拉到一塊綿軟的東西上,應(yīng)該是毛毯之類的墊子。

    那女人想綁住他的手腕,紀郁心下一橫,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心中迅速計算兩人的距離,猛地睜開眼,拇指一按藏在衣袖下的便攜式軍刀,鋒利細小的刀刃在空中閃光,眼看就要割破那人的脖子!

    下一秒,他保持渾身肌rou緊繃,牙關(guān)緊咬的狀態(tài),愣在了原地。紀郁與那人對視著,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留著一頭銀發(fā)的男人,眼神邪惡陰冷,蘊藏其中的嫌惡深不見底。

    他的身體像在那個瞬間被冰凍住了似的,一動也動不了,就連放松快要抽筋的手臂都做不到。

    眼睜睜看著那個人輕輕一揮手,做了個抓握的動作,地上的鎖鏈就像活過來一般一圈一圈將他的手腕鎖在頭頂,軍刀啪嗒一聲落下來,一直滑到墻角。

    “噓——”男人的眼珠微微轉(zhuǎn)動,手指在唇間比了個拉鏈的動作,起身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紀郁愣了三秒。完全被震撼到了,張開嘴試著說些什么,結(jié)果真的連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

    這絕對不是什么單純的綁架,或者人體交易什么的,那個男人怎么回事……超能力…?

    比起被束縛住的人質(zhì)應(yīng)感覺到的恐慌,紀郁心中的迷惑更多一些。他偏過臉去往窗外看,一片深邃的黑暗,看不到星星和月亮就算了,外面的天空與窗戶的交界處就像是經(jīng)拙劣的ps手法制作出的效果,假得不行。

    被卷進奇怪的事件中了……紀榮到底認識了些什么人啊……

    紀郁聽見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了。剛才綁他的那個男人拉著一個雙眼被蒙住的、矮一些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不能說話,暫時也找不到機會反抗,只得默默的看著兩人一步一步挪向自己的位置。

    “呃…到了嗎…?”矮一些的男人不安地向前伸出雙手,到處摸索著,“你要帶我去哪啊…”

    “再耐心一些,澤?!便y發(fā)男人低了低身子

    ,臉湊在那個人脖子旁邊,看不清干了些什么,惹得被稱作“澤”的那個人神經(jīng)質(zhì)的一抖,“好了,現(xiàn)在,蹲下來……”

    紀郁皺著眉,注視著銀發(fā)男人攬住“澤”的腰,一點點把“澤”壓到他身上。隨后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指尖翻涌起銀色的波濤,那浪花有目標的濺到了他身上,衣物頃刻之間就化成了粉末。

    ……

    林君澤跪在地上,雙手被王十指相扣地握著。他總感覺觸感很不對勁,今天的地毯好像比往日的都軟上許多,似乎還能感覺到些許熱度。

    王就這樣攥著林君澤的手往下伸,隔著他沒來得及換掉的白色長袍去碰安靜沉睡著的性器。

    “唔…”林君澤的身體已然成為欲望的奴隸,guitou被稍稍戳弄幾下就完全挺立起來,腰部連帶著后xue一起松弛下來,隨時準備好承受歡愛,有些勉強的嬌嗔道,“怎么突然……”

    修長的手指越過他的手撫慰性器,林君澤被握住的五指顫抖得停不下來,上上下下摩擦自己的yinjing,馬眼里漏出不少水,抹得他的手背上粘滿愛液。

    “嗯……”林君澤在眼罩下?lián)渖戎鴿駶櫟慕廾?,guitou被包裹著高頻率taonong,他被快感沖得前后挺動胯骨,嘴里的推拒逐漸變成了浪叫,一聲比一聲嬌軟,“幫我…哼嗯…哈啊…我要…我要……呃啊…射…射不出來…呃…好難受……哈啊啊啊……”

    “今天不會碰后面?!蓖醭聊C珍珠漂亮的性器,那根東西很干凈,還沒有進入過任何一具rou體。他感受著珍珠青澀的用yinjing一次又一次頂弄他用手指環(huán)成的“xiaoxue”,心中的不悅少了一些。

    “嗚…不要玩我……求…求你了……啊啊……不行了……射不出…射不出來……爸爸…嗚嗚…爸爸幫幫我…啊……快點…”林君澤滿面潮紅,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性器rou眼可見的腫脹,腺液流得兩人滿手都是卻始終無法到達頂點,“嗯…放開…不能再…我不行…呃…呃嗯……不行了……”

    王第一次感受到過度調(diào)教的壞處,是的,他承認他做過頭了,實在不應(yīng)該。只是他的珍珠太可愛了、太有魅力,不好好管教,太容易被一些小貓小狗偷走。

    于是他試著教育林君澤如何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通過拴住性器根部后持續(xù)撫慰性器,直到后xue被yinjing插入的瞬間才允許射精。

    起初珍珠很痛苦,總是蹭著床單逃避他作惡的手指,被玩得流水后又哭著尖叫,精瘦的腰扭來扭去,用被yin水浸透的xiaoxue蹭他的性器。

    珍珠的后xue被jingye滋養(yǎng)得很美很會吸,一張一合的親吻王的guitou,可憐巴巴的搖尾乞憐,勾引男人用jiba插插它癢得受不住的xuerou。而王沉著的默算著時間,時間不足夠絕對不進入。

    結(jié)果現(xiàn)在的珍珠,就算前面再怎么爽快,后xue沒有roubangcao弄,就很難射出jingye來。

    “真可憐,”王舔了舔林君澤的后頸,在柔軟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完整的齒印。他的yinjing早就硬了,他渴望珍珠的程度絕對不會比對方少。但是今天有別的打算,王也有些苦惱,問:“可我要怎么幫你呢?”

    “不吃我的就射不出來嗎?”王晃了晃胯部,下流猥瑣的動作用在他的身上卻是性感色情到極致,他用guitou去抽打珍珠的yinxue,抽一下saorou就嗦一下,玩抓捕游戲似的,一個挑釁一個著急。

    “……嗯……爸爸快…快進來……嗬嗯……不行了……要死了……嗚嗚,疼疼我…爸爸……我要壞…壞掉了啊啊,”林君澤咧開嘴哭起來了,性器像要壞掉了似的脹紅著,什么都思考不了,葷話一句接一句往外冒,把能想到的都一鼓作氣說了個遍。滿腦子都是不被插后面就沒辦法射出來,但后面的xiaoxue又不爭氣,捉不到大jiba,急死人了,“欺負人……嗯嗯……討厭…你…嗯…啊啊啊啊——??!”

    粗大的yinjing猛地貫穿了急得自暴自棄的rouxue,guitou擠開重重軟rou的阻攔一插到底,插中sao珍珠的xue心,插得林君澤失了魂似的爽得破了音,呻吟聲轉(zhuǎn)了八個彎才落下來。

    一大股男精從馬眼里噴射出來,林君澤被cao死了一樣無力地向前撲倒,屁股抖了三下,抽搐著又射出來一點。這一趴,下巴意外的撞到了一粒柔軟的凸起,帶著淡淡的低調(diào)的香味……這絕對不是地毯該有的觸感!

    他借著濕滑的愛液將手掙脫出來,一把拽掉了蒙眼布,心臟驚得幾近驟?!粋€渾身赤裸的男人正睜眼看著他,被他死死壓在身下,而他的下巴正巧壓在對方的胸膛,嘴唇湊在rutou邊與其似有若無的觸碰著。

    林君澤的眼神亂飄,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剛才起這個人就一直在這里嗎?從他們…從他們搞在一起就……

    他羞恥得喘不上氣來,以前和再怎么和王茍合,都是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這是他第一次被人發(fā)現(xiàn),他在和王,和自己的父親zuoai,被養(yǎng)大自己的人插到射精。

    余光又瞟到男人的腹部,上面沾滿了他剛才非常激動的、噴射出的白濁。

    “啊…啊啊……”林君澤抱住自己的臉,瀕臨崩潰爆發(fā)出很大的力氣,一下子擠開王縮進了角落,瘋了似的喃喃自語起來。

    他不能接受那個人的視線,清清楚楚的記錄著他是怎么扭動臀部,被他的父親進入,被同性的yinjing插得汁水飛濺。這讓他一時崩潰,羞憤欲死。

    林君澤把自己蜷成一小團,一邊語不成詞的抽泣,一邊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

    “澤,澤,”王臉上的表情是鮮有的緊張。他預(yù)料到他的珍珠會感到害羞,但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沒事的,我在這里?!?/br>
    “沒事的,看著我好嗎,”王伸手去握林君澤的手腕,混亂之下被抓傷了臉,卻也成功抓住了對方,兩道被破損皮膚包住的血痕在雪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他不是這里的人,沒關(guān)系的?!?/br>
    “不是…?”林君澤雙眼半瞇,肩膀神經(jīng)質(zhì)的聳著,歪了歪腦袋,似乎不太明白王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嗯。是我跟你說的驚喜,是送給你的寵物喔,”王抓住他的手輕輕晃了晃,用稚氣無害的語氣說道,“所以澤不用擔心,在準備好我們的婚禮前,不會告訴其他人。”

    林君澤大幅度的喘氣,喉嚨發(fā)出極端的“嘶嘶”聲,胸膛帶動淡粉色的rutou起起伏伏,瞪大了眼睛,腦子亂得很,時而蹦出地上那個陌生人看向他的眼神,時而又幻想到王向鎮(zhèn)民們宣布婚禮的詭異場面。

    “我們需要一個孩子,澤,得靠你來完成這個任務(wù),”王深情的咬住林君澤的嘴唇,把他因為喘不上氣掛在唇角的唾液舔回口腔里,細密的挑動他呆愣著的舌頭,“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像剛才那樣做就可以……”

    林君澤被王抱起來,抱一個撒嬌的孩子似的,帶他挪到那個陌生人面前,用手指撫弄他的下體,輕輕的按他的會陰,睪丸與后xue間的那塊皮膚。

    他的yinjing像被按到開關(guān)的玩具,條件反射立了起來,但由于剛才弄得有些狠,顫顫巍巍的沒完全硬。

    王拉住珍珠的手腕,向前按,林君澤摸到了濕潤又柔軟的rou體,恍惚低頭看自己的手,驚訝眨了眨眼。

    那個陌生男人是…雙性人……男性的睪丸后方,居然有一道隱秘的rou縫……

    林君澤不知所措,手臂顫抖著,想要收回卻被王死死的固定住,指尖不小心上下滑動了一下。

    男人的眼神如警覺的猛獸,死死的朝他看過來,他被嚇了一跳,下一秒再看去,濃墨似的眉眼又恢復成舒展無力的模樣,只剩下那對銳利的眼眸,藏在濃密睫毛的陰影之下,緊盯著他的臉。

    ……

    “我…”林君澤被盯得愣住,下意識曲起手指離溫熱柔軟的rou瓣再遠一些。顯然,他對這一切一無所知,什么見鬼的需要他來完成的任務(wù),“我做不到…”

    “射進去就可以,”王微微皺起眉,他也不想讓珍珠可愛的性器在別人的身體里摩擦,但他們太需要一個繼承人,一個有著他們兩人血統(tǒng)的新生兒,“這應(yīng)該算不上困難。”

    “你得堅強起來,我的珍珠?!蓖跄托牡挠H他,從耳垂吻到脖頸,再順著后脊背一點點滑下去,雙手親密無間的貼在他的身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我想,現(xiàn)在是時候告訴你……”

    ……

    事實上,紀郁才是王的兒子,一個天生畸形的雙性人,身體里流著王族純粹的血液。出生時就長著純粹的銀發(fā),是有史以來唯一一個被神如此眷顧的嬰兒,強大到伴隨著他的成長,不超過十年,王就會徹底失去統(tǒng)治的資格。

    因為不夜城只承認一個王。

    于是王花了不少精力,找到了連接現(xiàn)世的通道,與一個貧民人類家庭做了交易。

    無非就是錢的問題。

    那個男人跪在他面前,艱難的抉擇讓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如同正在經(jīng)受重大考驗、天都要塌下來了似的,無能又弱小。

    相反的,男人身邊的搖籃里,剛滿一歲的孩子卻像個天生的勇士,黑色的毛發(fā)柔軟的撒在臉龐,睜著一對水汪汪的黑色眼眸,眼神中閃爍著無懼無畏的善意。

    如此讓人憐愛……

    王抱起它小小的身軀,順手把自己的孩子放下,毫不猶豫的帶走了林君澤。

    紀郁被拋棄,成為了一個“患有白化怪病”的小孩,就此混進了人類群體。而林君澤則成了王珍愛的孩子,受盡寵愛。每年生日的凌晨,都會得到王隱晦的賜福,讓他悄無聲息地變化,長成和不夜城的孩子差不多的樣子,甚至在旁人看來,要比城里的任何一個孩子都更優(yōu)秀。

    林君澤一帆風順的人生是由千萬個謊言堆積起來的,不管他知情與否、愿意與否,都會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

    “他……那我……到底…”林君澤情不自禁皺著五官,抿住的嘴唇微微顫抖,情緒過激以至于生理淚水很快布滿了臉頰,肆意滴落到紀郁赤裸精壯的腹部和沉睡的性器上。

    他的聲線含著憤怒的嘶啞,還有些許不知如何面對某個人的無措,“你到底為什么…!”

    “相信我,澤,我不會傷害你…”王已經(jīng)開始后悔把事情原委灌輸?shù)秸渲榈哪X海中去了,應(yīng)該再稍稍“組織”下措辭再告訴他才對。這件事做的有些沖動了。

    他急著讓珍珠知情后配合他的做法,擺脫血緣關(guān)系的阻礙,珍珠一定能放下芥蒂好好擔任他的妻子。

    王并沒有對林君澤流露出絲毫不耐煩的神情,那些對不順心的惱怒全都轉(zhuǎn)移到了多年未曾見面的親生孩子身上。王的脾氣古怪暴怒,卻永遠不會責怪珍珠,“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會向你解釋一切的,在事情結(jié)束后?!?/br>
    “可我現(xiàn)在就不想看見你?!绷志凉傻难劭魬嵟猛t,那紅色一點點蔓延到眼白中,讓他俊秀的臉看起來有些許瘋狂。

    林君澤太適合做一個真正的判官,正義過了頭,顯得有些讓人難以理解的瘋癲。

    他總是對別人的悲慘遭遇共情過度,遠遠大于對自己的關(guān)注。明明自身也深陷泥潭忍辱負重,此刻卻難以自抑的為了一個陌生人跟王大發(fā)雷霆。

    面前的陌生人就是王的親生兒子吧,從小到大都獨自生活在外,無人問津?,F(xiàn)在居然被綁到了自己面前,當作什么離譜的生育工具。一套說辭下來,不就是權(quán)力者對綁架和強暴惡行的美化嗎?

    林君澤掙開王纏在腰上的手,嫌惡地側(cè)過臉,撇到王猶豫不決的動作,刺激道,“別讓我討厭你。”

    王的心一怔,與身份不符的委屈情緒瘋狂往上涌。已經(jīng)過了好久了,上一次珍珠這樣兇他還是在兩年前,他們兩人剛“在一起”不久的那段時間。

    王不想惹珍珠不高興。他們的關(guān)系好不容易才緩和下來,“我……他會傷到你,澤,我得待在旁邊保護——”

    “我想不需要!”林君澤的瞳孔顫動,眼瞼無法自控的微微抽搐,咬牙切齒地說狠話,“哈……還有誰,比你更危險嗎?”

    王的眼角抽搐一下,纖細的睫毛蝴蝶翅羽般靈敏的撲扇,快要忍耐不住暴怒的情緒。

    不夜城不會再有誰敢如此對他說話,只有受他寵愛的珍珠,他親密的愛人。

    王不想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林君澤發(fā)脾氣,更不想傷害他,情緒化的交談毫無意義。

    于是他迅速深呼吸了幾次,倉促道,“我就在門外?!?/br>
    “澤,別讓我等太久,”王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的嘴角總是溫柔的上揚的,此時看起來卻格外不自然。他頓了頓,又強硬地加了一句,“如果你無法一個人完成,我會給予你幫助。”

    林君澤背過臉盯著角落,用背部緊繃的蝴蝶骨當作抗拒的表現(xiàn)。

    ……

    林君澤長長嘆了一口氣,試圖讓緊張狂跳的心臟冷靜下來,剛才過激的行為其實或多或少有表演成分。他太了解王了,假如他不夠歇斯底里,王絕對不會放他們倆人獨處一分鐘。

    時間緊急,他顧不上渾身赤裸,蹲到躺在地毯上的男人身邊,生怕驚嚇到對方,輕聲道“我現(xiàn)在要把你扶起來,別擔心,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br>
    紀郁閉了閉眼,放松了從最初就持續(xù)繃緊的腳尖。

    在林君澤摸他的時候,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下死力道去踢對方的下顎。黨首姿勢和角度實在不太好發(fā)力,倒霉些只能造成牙齒碎裂下巴脫臼,幸運的話說不定能一擊斃命,得托付給游離不定的命運。

    橫豎都是要受人擺布,紀郁不習慣處于絕對被動的位置。

    綁住手腕的鎖鏈下了頂級禁令,需要最高的資格才能解開,林君澤習慣了沒有衣服穿赤身裸體,擔心這個人害羞,于是拽下床上的薄被,幫他隨便蓋了蓋下半身,問,“你會說話嗎?”

    紀郁先是點了點頭,頓了頓,隨后抿了抿嘴唇。林君澤傻愣愣的看了會兒,恍然大悟,趕緊活動手指,幫他解開了啞咒。

    “不…不好意思啊,那個…”林君澤太久沒和陌生人說過話了,日日夜夜面對著王,能見到的人少的可憐,最多也就是和洛秋見過幾面,他想起之前自己的手不小心碰了這人的隱私部位,紅暈快要從臉頰蔓延到脖頸去了,“剛才我不是故——”

    “紀郁,”男人的表情淡漠打斷他的話,看不出責怪也看不出驚慌,沉著得可怕,“我的名字?!?/br>
    “啊,”林君澤冷靜下來,男人的聲音好像有特殊的魔力似的,沉靜如水,一下便澆熄了他焦躁的心,“我是…林君澤?!?/br>
    “呃,剛才那個人是,”林君澤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終于想出一個描述,“是統(tǒng)治這里的人,這里是不夜城,你應(yīng)該是從外面來的吧…”

    紀郁默默聽著,視線移向窗戶的位置。

    “現(xiàn)在是晚上,很危險,不能出去…”林君澤生怕他不信自己說的,又匆匆補充保證道,“白天我會想辦法放你走的,千萬不要走進黑暗里!”

    “好?!奔o郁作出信服的乖順,輕輕點了點頭,被綁在一起的兩只手依靠著肩膀借力,乖巧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你要按那個人的說法做嗎?”紀郁的表情變了,說不出是哪里變了,幽深的眼底藏著些許詭異的興奮。林君澤汗毛直立,看不透紀郁分毫,莫名覺得氣氛曖昧得危險,他被這樣陌生的氛圍所吸引,有些迷離地看著紀郁淡薄的嘴唇如蛇吐信般緩緩張合:“你要對我……”

    “不會的!”林君澤打斷他的話認真道,“我不會強迫你的,紀…郁。”

    “可你無能為力?!奔o郁的眼神又有了絲絲變化,似乎變得更真情實感,充滿了憐憫。

    仿佛站在第三人稱角度看待這個場面,仿佛將要面臨悲慘遭遇的不是他本人一樣。

    紀郁很聰明,他很快明了了現(xiàn)在的局勢,誰才是引導者在局外人眼中清晰可見。

    林君澤難堪又尷尬的下意識咧開嘴,又驚覺這個笑不太合適,連忙把嘴閉上,“我們得……演戲,呃,我會想辦法爭取時間,希望你能配合我……”

    紀郁輕輕挑了挑眉,看似身體被控制住動彈不得,實際上從精神上已經(jīng)掌握了局勢。他的五官屬濃眉大眼的類型,只是眼皮常耷拉著,皮膚十分白皙,被鎖鏈纏住的手腕處泛著青紫,讓他看起來頗為憂郁。

    林君澤覺得自己好像被調(diào)戲了,也可能是他被關(guān)久了敏感過度,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閑話的好時機,只好把疑惑咽回喉嚨,“我可能會在王的面前摸你……但相信我,我不會插…呃,不會進入的…”

    林君澤的額頭直冒冷汗,他太清楚被強迫的感受,不忍心把這些詞說得太直白,好在紀郁同他很有默契,干脆利落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奔o郁的身體微微前傾,兩人的距離一下子離得很近,鼻尖快要湊上鼻尖,“你真是個好人……”

    林君澤的脊背像有奇怪的電流亂竄,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吐息逐漸靠近,飽受調(diào)教的后xue下意識的有了反應(yīng),腸rou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蠕動起來。

    ……

    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了,王睜開眼,出于儀式感的禮貌在門板上輕扣三下,打開鎖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畫面帶著色氣的熱度撲面而來,王瞇起眼,死死的握住拳頭。

    房間里的兩個人纏作一團,交頸于地毯,似乎正玩得十分開懷。

    珍珠,屬于他的珍珠,正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努力撅起屁股,手向后背,抓住自己的臀瓣向兩側(cè)用力掰開,艷紅的指印在兩團嫩rou上格外醒目。

    不久前才被cao透的后xue又活力滿滿的吐出yin液。他的兒子——紀郁,看起來也活潑了不少,尺寸驚人的yinjing半硬著,磨蹭珍珠被cao得微凸的xue唇。

    林君澤小心翼翼的上下動著腰,把后xue的嫩rou當成涂抹潤滑劑的工具,仔細的為jiba均勻潤滑。

    仿佛才聽見王進入房間的動靜,林君澤用舌尖頂了頂紀郁過于入戲嗦著他不放的的唇齒,掙了兩三下,紀郁才眼神迷離的松開他。

    兩人的嘴唇分開,發(fā)出響亮的一聲“?!?。

    沒想到紀郁不僅愿意配合他演戲,還演得如此盡心盡力,林君澤措手不及,被親得情動,后xue又有些犯癮了。xue心癢得不行,癢得要死了,癢得他想到地上打滾撒嬌,求來一根大roubang弄弄他,無論是誰都好。但他還得演戲,不能失去理智。

    林君澤的腰也有些軟,不清楚情況的xuerou磨蹭了半天也沒吃到j(luò)iba,有些失落的哭出幾滴“淚”,不過他根本沒打算真的坐進去。

    和一個身不由己的陌生人做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嗯……我在做您托付的任務(wù)呢……”林君澤故意裝傻充愣,調(diào)整好嘴角的弧度,嬌媚的回頭看王,頭微微向肩膀處歪著,眨了眨眼,媚態(tài)他甚至都不用怎么演。

    以前犯癮時,他就是這副糟糕的樣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像正伺候一個空氣做的jiba似的晃著屁股,浪蕩、下賤,“可是,珍珠沒有…zigong…怎么生小……嗯啊啊——!”

    不速之客猛地突破沒有防備的xue口,林君澤的身體被頂?shù)妹偷貜梽觾上拢闹癖徊迳⒓芰送媾?,瞬間軟綿綿的松弛下來,被抽了骨頭似的軟倒在紀郁身上,xuerou被激得興奮的蠕動起來。

    飽脹圓潤的guitou用力抵著腸道往更深的地方捅,在腸rou敏感的瘋狂收縮中,毫不猶豫的從xue口一直挺到了saoxue心。

    林君澤只被jiba突入身體的那一刻嘶叫了一聲,持續(xù)插入的過程中就像瀕死的小獸氣喘吁吁,沒有底氣叫喊,只知道虛虛地大張嘴巴,眼淚唾液滴滴答答混在一起,流得到處都是,看起來又臟又可憐。

    紀郁默默躺回了地上,沒有過多動作,視野很有限,感受到林君澤的睫毛眨動,有一下沒一下掃過他的小腹,只覺得渾身上下像火燒般炙熱。

    尤其是被林君澤壓在會陰的性器,跨坐在他身上挨cao時下體一挺一挺,磨得紀郁心癢。

    “珍珠,我把你寵壞了。”王從后面捏住林君澤的脖子往下按,林君澤的鼻梁砸在紀郁緊實的肌rou上,一下子疼出眼淚來,“你有按照我的命令做嗎?”

    “……爸爸……我…在做……呢,”林君澤的聲音悶悶的,沒空去理會紀郁幾近狂躁的呼吸,一邊嘶氣一邊嘻嘻哈哈笑起來,終于被jibacao壞了似的,“爸爸疼我?!?/br>
    他在王每抽出的瞬間把屁股向后撞,膝蓋也隨之悄悄往后挪,讓自己的下體盡可能遠離紀郁的腿間,甜言蜜語拖延時間道,“嗚……屁股好癢好癢…啊……喜歡…好喜歡…爸爸進來了…進到…我…進到珍珠的身體里來了……”

    “爽啊……屁股…好爽嗚…嗚嗚嗚…嗯啊…啊……再、慢…一點…哈啊…太深了…啊……再給我多…一點…哼嗯…別、別走…!”

    王的額角流下幾滴火熱的汗水,珍珠今天不對勁,過于熱情讓人難以招架,卻好討他的歡心。王想要懲罰林君澤,往常只需cao得狠些就能看見他悔不當初的淚水,可今日珍珠居然如此爽快,樂得挨弄。

    王只好反其道而行之,他越是往后靠,王越是往后躲,讓他費力氣挪幾下才能挨上一記cao。

    王的氣息越來越重,裝作游刃有余的樣子去按珍珠崩得深陷的腰窩,被那怎么cao也cao不壞的嫩xue吸了魂魄,絲毫沒有發(fā)覺對方正企圖拿捏他的行為。

    屆時,王看林君澤趴在別人的肚子上,又生出些郁氣,用小臂勾住他的脖子,有些暴躁的勒緊,令他跪起來,后背依靠著自己。

    林君澤通紅的耳尖顫了顫,心中迷迷糊糊感覺是時候了,勉強調(diào)整氣息,示弱伏低語氣開口道,“聽…話的……再…給珍珠一…點…時間,呃嗯…珍珠不…會讓您失望…!”

    “聽誰的?澤,”王的yinjing在他的身體里又漲了一圈,發(fā)了狠cao起那讓他又愛又恨的saoxue,林君澤倒吸一口氣,感覺腸道都要被硬生生脹裂開。王加快了速度,把他插得連呼吸節(jié)奏都亂了套,臉頰染上缺氧危險的潮紅。王固執(zhí)地追問著,不罷休,偏要他回答問題,擺明了是存著壞心眼,要捉弄他出氣,“說,告訴我,澤,你應(yīng)該聽誰的話?”

    “呃…啊啊……!…唔……呼……我呃…聽爸爸的…話…啊……珍珠…會聽話的…嗯啊…”像在發(fā)燒高熱,分不清是羞恥還是快樂,林君澤浸在汗水中,仿佛全身都在火熱的灼燒之中無法自拔,火勢大到他得被男人cao化成一灘水才能自救。

    林君澤的臉側(cè)著,情不自禁的瞇縫著眼,不敢去看紀郁望向他的眼神,卻偏偏無法移開視線,魔怔了似的與躺在前方的男人對視著。

    紀郁那對瀲滟的眸中映著他的模樣,映著他被插成瘋癲的蕩婦,渾身肌rou夸張的顫抖,連說話時嘴角溢出的唾液都無法顧及的模樣,映著他爽到眼眶飆出淚水,胯下的yinjing隨著劇烈的性交動作左搖右擺,馬眼收縮斷斷續(xù)續(xù)擠出精水的模樣。

    林君澤閉了閉眼,隨后視線開始不安的亂飄,后知后覺感受到紀郁的視線變得灼熱,不再是一潭寂靜的死水。帶著些許不解再向下看時,他看見紀郁的yinjing不知何時完全勃起了,筋脈鼓脹地挺立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