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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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清果真如他所說把江銘的工作時間都買了下來,他當(dāng)天晚上直接把整個酒吧包了場,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員,偌大的酒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銘的東西被傅子清扣著,他沒辦法回家,力氣又拽不過傅子清,只能由著他牽著自己來到貴賓餐廳。 老板也算是有點眼力見,特意把餐廳燈光調(diào)暗,放了點舒緩有情調(diào)的音樂。 只是想要表現(xiàn)自己的欲望太過,在門口也夸張地鋪上了紅地毯,兩邊還撒著玫瑰花瓣。 江銘第一眼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就十分抗拒,他沒有必要、也沒有時間和一個只跟他有rou體關(guān)系的人發(fā)展任何情感。 “誰讓你這么弄的?” 傅子清淡淡地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老板,老板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之前是他自己吩咐這么做的,怎么一轉(zhuǎn)眼又是另一番說辭了? 畢竟是干這一行幾十年的人,老板也不敢多問,立刻哈腰低聲道: “對不起傅總,我這就讓人清理,是下面的人多事了?!?/br> 傅子清點了點頭,一邊去觀察江銘的臉色,見他似乎沒有反抗反而有點欣喜,傅子清眼底的神色又暗了暗。 倆人面對著面坐在餐廳中央,傅子清把菜單遞給了江銘,一眼望過去,沒有一道菜的價格是在四位數(shù)一下的。 江銘看了眼菜單,隨便點了兩道菜,一盤魚和一碟小菜。 “怎么?這會愿意花我的錢了?” 傅子清看著他勾的選線,笑了笑,又多加了幾道葷菜。 等到旁邊的服務(wù)員一下去,江銘就開了口,淡淡道: “這不是我應(yīng)該得到的么?” 江銘看他的時候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他和看其他任何陌生人的表情無異。 “先生,請問還需要點什么飲料嗎?” 服務(wù)員打斷了倆人之間的談話,江銘面對著他,換上了笑容,說: “一杯白開水,溫的,謝謝?!?/br> 服務(wù)員也只是愣了兩秒鐘,隨后反應(yīng)過來,說: “好的,這邊馬上給您送過來?!?/br> 傅子清沒有再主動挑話,江銘自然也不會去搭理他,等到上了菜,也只吃自己點的那兩碗,其余的即便傅子清幫他剝了殼、沾了醬,就差送到他嘴里了,他也不吃。 在第三次傅子清把剝了的龍蝦遞給他的時候,江銘依舊是裝作沒看見,自顧自地夾了一筷子青菜,從來不正眼瞧他。 傅子清慢條斯理地把手套摘了下來,龍蝦被扔在了桌角上,他也放下了筷子,看著對面的人,慢慢地說道: “江銘,現(xiàn)在我不想和你動手。”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感知到傅子清此時怒火不小,江銘也學(xué)著他往后坐了坐,回答道: “傅總,我們就是交易關(guān)系,你沒必要裝作一副真情實感的模樣?!?/br> “交易關(guān)系?” 傅子清垂著眼睫望著面前的幾碟基本上沒動過的菜,指關(guān)節(jié)有一搭沒一搭地扣著桌面,他反復(fù)地念著這四個字,像是要把它碾碎在嘴里。 江銘不知道他又抽了什么風(fēng),抿了一口水,打算拿了書包立刻走人,和傅子清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讓他感到難受。 “飯已經(jīng)吃了,東西可以還給我了吧?” 江銘向他伸手去要自己的書包,傅子清也反常地從身后拿了東西給他。 江銘也不愿去猜測這人的心思,提著包就向著外面走,絲毫不留戀,甚至在快到門口的時候,還下意識地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站在一旁的吳天在倆人之間來回觀望,不動聲色,直到看見傅子清手上把玩著的小刀已經(jīng)刺進了rou里,滲出了血珠,他才彎腰詢問道: “傅總,要把他帶回來嗎?” 傅子清把刀扔在了桌上,抽了一張餐巾紙細致地擦著手上的血液,對著他擺了擺手,說: “不用,他遲早會回來的。” 雖然說著話的時候吳天知道傅子清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但總覺得自家老板今天看起來有點格外不同。 他甚至覺得自己好像從傅子清的神情中品出了一點傷懷的意味,只不過吳天很快就否定了自己這種杞人憂天的想法。 自從他跟著傅子清,他從來沒見過傅子清面對他人有過情緒波動,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是偽裝而成的,一切都是為了利益罷了。 沒有人可以、也沒有人敢去揣測那底下藏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