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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做著皮rou生意的風華閣,暗地里其實是鎮(zhèn)國大將軍李承然的情報網(wǎng)。 狡兔死,走狗烹,新皇登基后,軍功赫赫的他就被趕到了臨川。 人們都說,將軍被剝奪實權(quán)后,便一直沉溺聲色場所,借酒消愁,卻無人知曉一場謀反的陰謀正在漸漸醞釀。 那天他一如既往的來到風華閣,卻看見了一個絕不該出現(xiàn)于此的身影。 盡管他是被綁在床邊,面容被散落的頭發(fā)遮住,他也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是誰。 皇帝單硯曛。 “將軍,那是新來的小倌?!奔t鏡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還是個硬骨頭?!?/br> 孤身一人的還帶著值錢貨的少年,從來都是亡命之徒的最佳目標。 那天,紅鏡本是路過,耳尖的聽到一聲驚呼:“這小子長的真好。” 職業(yè)使然,她看了看這群獸性大發(fā)的大漢,笑盈盈的上前:“各位好漢,做個交易如何?” 紅鏡承認自己是有些沖動,或許自己還殘留著一點同情心。 她也不愿意強人所難,但這樣的風華閣,不會養(yǎng)閑人,更不會接受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那就只能讓他成為“同伴”了。 她本以為只要開了苞,再加上幾句勸誘,一切都會如以往一樣順利。 可是,無論怎么威逼利誘,醒來的少年死活不從。 他的初夜是慘痛的,當紅鏡急急趕到時,暴怒的男人一手捂著被戳瞎的眼睛,一手正向他臉上呼去。 少年也流了不少血,看到紅鏡后狠狠向她啐了一口。她沉默的看著血里的牙齒,示意侍衛(wèi)把他們拉開。 在僵局被打破前,少年被喂了足量的軟骨散,如今就被軟禁在這風華閣角落里的一個屋子。 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后,李承然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這個“熟人”:“如此,他就由我來調(diào)教?!?/br> 單硯曛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些人逼瘋了。 他本是和皇兄微服私訪,卻在人流中走散了,因為這個特殊的機遇,他結(jié)識了一位民間女子梓月,相處中,他漸漸愛上了她,卻突然得知,她是有家室的。 看著兩人相依的背影,他將這份悸動埋在心里,選擇不告而別。 之后在路上被歹人打暈,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流落到風華閣。 他絕對不會屈服。 這里的人無情又狠毒,每次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就會想到梓月,就算是為了能同她再見上一面,他也要保持自己的內(nèi)心。 “梓月……” 這個名字甜蜜而苦澀,他低聲念著,像是最后的救贖。 “梓月是誰?” 看見李承然,他的眼里升起了希望的光芒:“李愛卿!快來救朕!那群人給朕喂了軟骨散!” “陛下,臣問你,梓月是誰?” “那不重要?!彼乱庾R隱瞞,“快救朕出去,朕保證給你加官進爵,你想要什么,朕都給你?!?/br> “陛下,若臣要這個天下呢?”李承然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陛下會給臣嗎?” “李愛卿,你在說什么呢?”他在他眼中讀出了危險的味道,“難道……” “不錯?!崩畛腥恍α诵?,挑起他的下巴,“歡迎來到風華閣,小倌雁曛。” “來,喝下這個?!彼贸鲆黄靠雌饋砭秃懿幻畹乃?,像是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乖,不要逼我動手。” 單硯曛的心一點一點冷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打的過他,拒絕被喂是他唯一能做的反抗:“朕自己會喝。” 李承然解開他的繩索,他奪過瓶子一飲而盡:“滿意了吧?” “這才對嘛。” 他繼續(xù)抱著手站在一旁,似乎那瓶藥只是單純的藥。 單硯曛可不信,那藥最多就是媚藥,他之前也被紅鏡喂過,不過區(qū)區(qū)媚藥,這絕對無法摧毀他的意志。 他蜷縮在角落,試圖像以往一樣獨自抗過去。 溫度開始上升,熟悉的燥熱感侵襲全身,他試圖去回憶梓月那張明媚的笑顏,可體內(nèi)的烈火卻將他的理智一口一口吞噬。 “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 梓月,梓月,梓…… 李承然不急不慢的走到他身邊,像是在沙漠中看到唯一的水源,意識模糊的單硯曛本能的想要靠上去,殘留的意識讓他最后也只是抓住他的衣角,他咬著牙:“你……給朕出去!” 李承然蹲下身,一只手貼上他guntang的臉頰:“陛下,您的手攥的太緊了,臣也走不掉?!?/br> “唔?!?/br> 就算只是碰到臉部,快感也在體內(nèi)流竄,他難以控制的低吟一聲。 “普通的媚藥怎么配得上陛下呢?臣當然會為您準備最好的?!?/br> 李承然慢條斯理的扯開他的衣物,指尖劃過敏感的rutou,將其暴露在空氣中,胸口一片微涼,卻點燃了壓抑的欲望。 指尖陷入手心,試圖讓疼痛來使自己保持清醒,單硯曛的眼底是冰冷的:“別讓朕恨你。” “可是陛下,這不是您也期望的嗎?” 李承然吮吸著熟透的櫻桃,一只手按壓揉捻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單硯曛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褻褲早在掙扎中滑落,他勾住李承然的脖子,像一個低等的妓女,舒服的浪叫出聲。 “看來藥效很不錯?!崩畛腥痪従彁蹞嶂缫延餐Φ男云鳎诿乃幍淖饔孟?,這薄繭帶來了致命的快感。 他很快就射了出來,射精為他帶來了片刻的安寧,但云集的快感還沒有散去,他下意識的想要更多。 單硯曛身體一直不好,皮膚也泛著不健康的白皙,這讓他比同齡人看起來小了不少,似乎也就將將成年的樣子。 此刻的他還有幾分帝王的樣子? 閃著水霧的眼睛清澈而單純,他已經(jīng)是性欲的俘虜。 是他的俘虜,李承然笑了起來,他將單硯曛放倒在床上,青絲散開,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他也毫不客氣,手指探進他的體內(nèi)。 這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單硯曛的認知,當然,此刻的他哪里有什么認知? 陌生而隱秘的快感讓他再一次化作了水。 手指數(shù)量逐漸增加,軟rou食髓知味的吸了上去,藥物使他更加敏感,在擴張的過程中,他數(shù)次到達了高潮。 手指抽離后,后xue寂寞的收縮著。 他渴望更粗大的東西,狠狠地捅進來,好教他身體的sao動平息。 于是他握住那根粗硬的男根,迫不及待的把嘴湊了上去,舌尖在guitou打著轉(zhuǎn),然后淺淺的含住,包裹他的巨物。 動作有些青澀,但該會的也都會了。 看來紅鏡還是教了他些什么,李承然有些微微惱怒,握住單硯曛的頭,直接來了幾次深喉,像是把怒氣灑在他身上一樣。 單硯曛干澀的喉嚨被多次沖撞,然后又被jingye灌滿,他被嗆得直咳嗽,李承然瞇著眼說:“陛下,總有一天,您會習慣的?!?/br> 他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性欲,分開少年的腿就直接進入。 這是李承然的得償所愿。 他本該死于亂墳崗,若非他撕破了黑暗,帶來唯一的光芒,他或許就從此沉寂在幽暗之地。 漠然的少年帝王在他身下承歡,他不止一次在夢里描繪這個美麗又頹靡的場景。 他曾予他信任,卻也只是將他作為一顆棋子,順利登上皇位后便棄而不用。 所以他發(fā)誓他會奪取他的皇位,殺死他珍惜的人,把這束光永遠的囚禁在深宮中,永遠只屬于他。 不過,現(xiàn)在的他有了更好的選擇。 將他拉入泥潭中,他們才“相配”。 人心是丑惡的,欲望是猛獸,瑰麗而易折的少年會是那朵浸染了所有污穢的惡之花。 盡管他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的屈服。 單硯曛的嗓子喊啞了,漸漸熟悉性事的身體也只是本能的迎合男人的動作,他在滅頂?shù)目旄兄袝灹诉^去。 “硯曛,我愛你。”他吻了吻昏睡的少年。 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