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辦公室play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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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追人就要有追人的樣子。齊牧星起了個大早在家里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拎著兩個保溫桶去醫(yī)院找簡斯言,結(jié)果醫(yī)院里已經(jīng)人去床空,簡斯言自己辦好手續(xù)出院了。 出院后簡斯言沒再回過公寓,他在C大有自己的宿舍,上完課在辦公室待到晚上,睡覺就在宿舍湊合睡。兩天下來齊牧星明白簡斯言是在故意避著他。 齊牧星也不氣餒,說好了要追人就得拿出誠意來,不能因為遇到了點小挫折就放棄。 不過他沒追過人,也沒見過別人是怎么追人的,所以只能憑著本能窮追猛打。簡斯言不回家他就跑去C大,人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簡斯言上課他就在臺下聽著,簡斯言在實驗室做科研他就在門口等著,像條小尾巴一樣纏在簡斯言身后,還無師自通地收買了簡斯言帶的研究生。 吃人的嘴短,簡斯言手下的研究生吃過幾回齊牧星做的甜點,和他漸漸熟絡起來,常常跟齊牧星透露簡斯言的行程,有時候還跟齊牧星八卦簡斯言在C大的風云事跡,齊牧星沒覺得無聊,聽得津津有味。 齊牧星連著半個月沒去上學,老李找不到齊牧星就去sao擾簡斯言,畢竟齊牧星一上高中,臨時監(jiān)護人聯(lián)系方式三年來填的都是簡斯言的電話號碼。 簡斯言應付了老李幾次后,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什么辦法,某天下班,簡斯言走出辦公室,走了幾步路,無奈地回過頭問粘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你不用上學嗎?” “叔叔你知道的,我保送了呀。”齊牧星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懵懂的模樣。 簡斯言料到齊牧星要裝傻充愣,“你班主任說高三出勤率要是達不到50%,畢業(yè)的時候會拿不到畢業(yè)證書?!?/br> 齊牧星知道那都是老李唬人的,壓根沒放在心上?!爱厴I(yè)的事情叔叔不用cao心,”齊牧星的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簡斯言總算愿意跟他說話了,“C大南門附近新開了一家日料館,聽說很好吃,我們?nèi)ヌ教降???/br> 這是簡斯言帶的一個女研究生告訴他的。 簡斯言不說話,靜靜地看著齊牧星,齊牧星笑吟吟地安安靜靜等著簡斯言回答。 過了一會簡斯言像下了什么決心,沉著聲音,“齊牧星,”簡斯言一字一頓地說,“別鬧了?!?/br> “我沒有鬧,我在很認真地邀請你去約會。”齊牧星反駁。 “過家家的游戲該結(jié)束了,這段時間的事你和我就當作什么也沒發(fā)生?!?/br> “怎么能當作什么也沒發(fā)生,而且我說了我要追你!”齊牧星站在原地,不錯眼珠地盯著簡斯言,臉上滿是倔強和認真。 “齊牧星!”簡斯言語調(diào)微高,“你要知道我們之間根本就沒可能,我比你大了這么多,我還是你叔叔!” “是我叔叔又怎樣?我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再說了,喜歡就是喜歡了,怎么還要在意身份年齡這些東西?” 簡斯言覺得他和齊牧星抓的重點根本就不一樣,“這種玩笑根本就不好玩。” “我是認真的?!饼R牧星說。 “你這只是青春期荷爾蒙作祟?!?/br>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br> 簡斯言覺得自己跟齊牧星沒有再談話的必要,“明天開始你別來找我了?!?/br> 簡簡單單一句話把齊牧星的小火苗說熄了。他立馬乖乖道歉,“叔叔,我錯了?!?/br> 簡斯言轉(zhuǎn)身欲走,齊牧星抓住他的手,“叔叔我真的錯了?!?/br> “放手。” “我不?!?/br> “放手?!?/br> “我不要?!?/br> 簡斯言氣笑了,這簡直是兩個小學生吵架。 “齊牧星,”簡斯言深吸一口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青春期的游戲到此為止?!?/br> 簡斯言忽然用力一甩,齊牧星本就沒抓得嚴實,只虛虛抓著簡斯言腕上的表,簡斯言這一用力,齊牧星沒防備被甩得站不穩(wěn),竟將簡斯言的手表整個拽下來。 隔離環(huán)離手的瞬間,簡斯言只覺得四面八方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素齊齊向他涌來,刺得他渾身發(fā)疼,緊接著他開始手腳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 “叔叔你怎么了?”齊牧星抱住簡斯言,看簡斯言痛得發(fā)抖,趕緊把簡斯言扶回辦公室。 簡斯言軟著身子,兩手撐著辦公桌,眼睛霧蒙蒙的。他被亂七八糟的信息素勾得信息素紊亂,再度強制發(fā)情了。 簡斯言身下的性器半勃著,在挺括的西裝褲下?lián)纹鹨粋€半圓的弧度。他顫抖著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昂貴的西裝褲直直往下,落在他腳邊,內(nèi)褲濕透了,兜不住的液體掛在布料下擺,欲落不落的。 簡斯言似乎忍不住了,發(fā)情熱燒得他腦子糊涂了,只知道憑本能撫慰自己。簡斯言掏出自己的性器,顫顫巍巍地上下擼動,頭微微仰起,看上去很難受。 齊牧星一看簡斯言這副模樣,心下明了簡斯言這是發(fā)情了。他虛虛環(huán)著簡斯言的腰,“我?guī)湍惆∈迨?。?/br> “不要你。”簡斯言難受得緊了,發(fā)蒙著把手伸進桌上的公文包摸索著,半天沒摸出什么東西。 “叔叔要找什么?我?guī)褪迨逭??!饼R牧星探手進去,在公文包的暗格里摸到一個棍子似的東西,觸感有點軟。 齊牧星抓著東西外拉,拿出了一根按摩棒,跟飛機杯一個牌子的。 按摩棒是XL型號的,前端輕微翹起,棒身布滿了星星點點的小突起。 齊牧星的眼神霎時變了。 他湊近簡斯言的耳邊,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在簡斯言耳側(cè),“沒想到簡教授看著禁欲,背地里這么浪啊?!?/br> 簡斯言上半身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衣,磨蹭之間下擺的衣扣被扯開了,白皙的皮膚暴露出來,齊牧星捏著按摩棒,在簡斯言胸腹處緩緩移動,“叔叔有沒有偷偷玩,是不是一邊上課一邊插得后xue直流水?!?/br> 簡斯言被按摩棒上的凸起激得細微戰(zhàn)栗,“我沒有?!彼邜u地伸手去搶,“還給我?!?/br> 按摩棒是飛機杯的贈品,買回來后被丟在柜子里沒動過,直到某個深夜,身體燥熱的人在床上扭動,過了很久后抖著手把柜子打開,才得以重見天日。 齊牧星從善如流地把按摩棒放到簡斯言手里,他很想看看簡斯言會拿這根東西做什么。 簡斯言抓著按摩棒,咬著牙,反手將這個東西塞進自己的后xue里。進入時按摩棒摩擦著液體發(fā)出嘰咕的水聲,簡斯言羞得臉都紅了。 齊牧星面色沉沉地看著簡斯言自己玩自己,簡斯言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清醒了,不然不會在他面前做出這么大膽放浪的行為。 高性能的按摩棒接觸到xue壁,自動觸發(fā)開關(guān),快速地震動起來,簡斯言驚叫一聲,腿軟得站不住,得虧齊牧星攬著才不至于摔倒。 “叔叔真會玩。”齊牧星音色微啞,“不過冰冷的玩具怎么比得上真的來得好,這種事情,就讓侄子代勞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