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掰開沒法答題
“你他媽——”藍曜罵到半截,氣勢突然又軟下去。發(fā)脾氣有啥用呢?在這個鬼副本里,屁用沒有! 藍小美人兒突然感覺很委屈。 為什么是他?為什么長逼的不是姓師的! “——搞快點!”他悶悶不樂地威脅對方,沒半點威懾力。 “寶貝兒,”師越嶺還樂此不疲地調(diào)戲他,“首先,你得快點?!?/br> 去你媽的寶貝兒! 等出去了,新仇舊恨一起算! 藍曜一邊心里怒罵,一邊不甘不愿地坐上扶手椅。 椅面是又厚又柔軟的軟包座墊,藍曜一坐上去,幾乎半個屁股都陷進座墊里。冰涼的皮面完整地貼合著他挺翹圓潤的臀rou,帶來極其怪異的感受。藍合閉著腿,又本能地向上緊縮逼rou,想讓肥嫩飽滿的rou唇離開坐墊懸空。被陰阜緊裹的逼縫深處泛起溫和卻綿長的快感,兩瓣肥唇之間的粘膩感愈發(fā)明顯。 cao,怎么這么舒服!比擼管還舒服! 可是那玩意在流水! 藍曜意識到這個事實,突然惶恐起來。 “我說,”手機傳出無可奈何的聲音,“你準備讓我看多久地面?” “我……”藍曜舉起手機,對著屏幕又不知道能說什么—— 我的逼在發(fā)sao,不方便給你看? 媽的怎么一想到讓師越嶺看到他的逼有多sao,他的逼就sao得更厲害了?藍曜已經(jīng)快要含不住鎖在逼rou里的水了。 “你害羞了?” 害羞?這么娘們兮兮的情緒怎么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藍曜一咬牙,抬起雙腳踩在椅面上,然后一邊小心地縮著逼,一邊張開雙腿,把手機重新放回兩腿之間。 “行了嗎?”他強忍著羞恥問。 “不行?!彼{曜覺得師越嶺是魔鬼,“你的逼陷得太深,被椅面擋住了?!?/br> “你到底要怎么樣!”他崩潰地吼道。 不管是長了個逼還是被人看逼還是他的逼其實爽得很都實在挑戰(zhàn)他的心理底線,視jian他的人還挑三揀四十分地事兒精。 “這真不能怪我?!睅熢綆X很無辜,“椅墊太厚了,你這根本就是個沙發(fā)?!?/br> “那你說怎么辦!” “椅子看起來好像有兩個扶手?” 藍曜膽戰(zhàn)心驚,“師越嶺,你不會是要我……” “把腿架在扶手上,” “……” “身體往下滑,” “……” “屁股抬起來,” “……” “腿心盡量向上,” “你在指導我拍AV嗎?!” “如果這么想能讓你感覺好一點……” “不能!” “那就別想太多,寶貝兒。” ……這是人話嗎? “當遇到不想做的工作時,我發(fā)現(xiàn),什么都不想直接做會比較好。反正你不管想多久最后都得做。” 藍曜覺得自己竟然被說服了。 沒錯,管他大爺?shù)哪兀?/br> 他咬咬牙,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舉起一條腿,讓腿彎掛在扶手上。 感覺還是很不對勁…… 他又掛上了另外一條腿。 是的,特別不對勁。 比起一張普通的座椅, 這張椅子確實更接近于一張沙發(fā)。椅面很寬,藍曜掛在扶手上的兩條腿被迫張得很開。他遵循了師越嶺的建議,半躺在椅子里,尾椎和上臀深陷椅墊,而下臀部連帶著整個陰戶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藍曜深吸一口氣,用赴死的心態(tài)把手機放在腿心的正上方——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不可能經(jīng)歷比這更羞恥的一刻了。 “這次行了嗎?”藍曜硬著頭皮問。 過了一會兒,師越嶺才回答:“能看清了?!?/br>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語速也和之前有了微妙的差別。 同樣身為男性,藍曜立刻敏感地意識到,師越嶺被勾起了情欲。掩飾不了的那種。 因為…… 看清了嗎? 被半勃起的yinjing擋著,藍曜看不見自己腿間的光景。可他忍不住去想,師越嶺到底看見了什么樣的畫面。他天生皮膚白,體毛稀少,下體一根恥毛也沒有長,這也是他二十多歲還是個處男的原因之一。所以他那個新長出來的逼,無論外形是什么模樣,現(xiàn)在都毫無遮掩地被師越嶺看光了。 藍曜咽了一口唾液,下面那張嘴也不受控制地跟著咽了一口。只是上面的水能吞回去,下面的水不能。藍曜清楚地感覺到,剛才那一擠,更多的液體從中間那道凹陷中擠了出來,順著逼縫情色地向下流,一直滑進股溝深處。 他在師越嶺的視jian下流水了。 藍曜當然清楚這畫面對一個男人的意義。他一點也不想讓對方認為自己被看一下逼就忍不住發(fā)sao,但他偏偏控制不了自己因為被師越嶺看著發(fā)sao而興奮不已。 他只好更加努力地收縮盆底肌,因為只要略一放松,大敞的雙腿就會扯開兩瓣肥唇,泄出無限春光。只是被看看外面他就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再被看到里面……他簡直不敢想象。 “怎么樣?”他催促師越嶺,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也開始變啞了。 “很漂亮?!睅熢綆X說,“你的小逼看起來很嫩,rou很多,水也很多?!?/br> 誰、誰問那種事情了! 藍曜面紅耳赤,羞恥得全身發(fā)燒,特別是剛剛被夸獎的地方更是熱得厲害,酸酸軟軟,里面舒服得都快化了。藍曜無意識地放松了肌rou,肥美的yinchun隨即顫微微地松開一條小縫,迫不及待地男人展示里面隱藏的粉膩艷景。得到自由的小逼又吐出一口yin水,整個股間粘粘膩膩一片狼藉。 “能看見一點里面,”師越嶺繼續(xù)說道,“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顏色?!?/br> 藍曜嚇得連忙又收攏蚌rou。 “你閉嘴!”他吼道,但沒有半點氣勢。 師越嶺說:“是你自己問我的?!?/br> “我不是問你這個!” “那你問的是什么?” “題目!” 藍曜又急又委屈。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在這個副本里他的身體太弱,他這會兒縮逼縮得大腿根都在發(fā)顫,陰xue深處纏綿的快感卻一波接著一波,像最甜蜜的毒藥腐蝕著他的羞恥心。在他二十多年的處男生涯里,當然有欲望勃發(fā)的時候,但只要擼上一管就好,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xue里空虛難耐,想要伸手狠狠揉上幾把卻不能動,連扭腰擺臀的動作都不能做,煎熬得他簡直想破罐子破摔叫那幫警察找人把自己強jian了算了。偏偏師越嶺不幫忙還要故意撩撥他,簡直混蛋至極! “題目?”師越嶺笑了一下,“寶貝兒,你把逼合得這么緊,讓我看什么?” 看什么? 藍曜下腹一緊,yinjing不用手碰就挺到了最高,小逼徹底繃不住了,緊合的蚌rou打開,yin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布面的椅墊上一片濡濕。 “到底有沒有?”藍曜強忍著恥意問,聲音都在發(fā)抖。 師越嶺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像曖昧的絲線在他耳邊纏繞,“你的逼rou太肥了,不扒開看不見。” 不扒開…… 扒開…… 藍曜覺得血壓瞬間飆升,心跳聲響得如擂鼓,但仍然阻止不了師越嶺的聲音蛇一般地往他腦袋里鉆,“寶貝兒,把逼掰開給我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