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送你一個飛機杯
余置傷還沒養(yǎng)好就被導(dǎo)演叫回去補拍鏡頭,好在只要露臉,身上的繃帶露不出來。 但小狗擔(dān)心的很,把醫(yī)生給的藥按日期整理好,整整齊齊的放進(jìn)箱子里,囑咐王助理按時給余置上藥——王助理第一次看到赤裸的小狗也震驚了,但良好的工作素養(yǎng)讓他很快回了神,并思考之后如果公眾知道了該怎么發(fā)通稿挽回局面。 只是去兩周,小狗愣是裝了兩大箱子,從衣服到食物應(yīng)有盡有,還特意放了個飛機杯。 小狗堅定的認(rèn)為飛機杯沒有自己的嘴好用,但出差在外只能用飛機杯,真是太委屈主人了。 當(dāng)余置到了劇組安排的賓館,打開行李箱看到飛機杯的時候,第一次有了“無語”的情緒。 剛準(zhǔn)備給小狗打電話教育一下,副導(dǎo)演來敲門叫拍戲了,余置只得放下手機去“上鐘”,工作還是非常重要的。 剛到片場,魁梧男二扭著屁股臉露sao相往他身上靠:“余置哥哥~弟弟好玩嗎~” 余置冷冷道:“武成,再動一下,我讓你失去小弟弟?!?/br> 武成是他娛樂圈里難得的“臭味相投”的朋友,剛從余家出來混的時候給了他不少助力,所以偶爾開開玩笑余置也不會太在意。 武成站直了,看周圍沒人,湊近了認(rèn)真問道:“看來你對這回買的奴隸挺上心?都給名分了?” 余置想的很簡單,比起之前的奴隸,小狗實在乖巧到令人發(fā)指,床上床下都太貼合他心意了。 三十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滿心滿眼都只有他、還能把他伺侯的很舒服的人——雖然曾經(jīng)是別人的狗,但這點小事并不會影響他的最終做法。 喜歡就大大方方承認(rèn),如果之后不喜歡了,就大大方方分開。 及時行樂。 想到那個乖巧的小東西,余置面帶微笑道:“嗯。先處著?!?/br> 武成倒疑惑了,自個兒兄弟玩了幾年,沒想到栽到個奴隸手里:“誒?承認(rèn)了啊?小家伙叫什么呀?” “……余燼?!泵址路鹗窃缇拖牒玫囊粯?,余置脫口而出。余燼,是燃燒后殘存的灰,是不肯消失的希望。 “還挺好聽的。上次拍賣會上就看了那么兩眼,過幾天帶來我家看看?就咱們四個?!蔽涑杉依镆灿兄弧肮贰?。 “嗯?!?/br> 助理在旁邊叫了:“余哥,武哥,到你們啦!” 拍完這場武成就殺青了,一大堆人上去送花送禮物,武成拿不了,轉(zhuǎn)手送余置了。 余置拍完當(dāng)天的戲份回了房間,第一次覺得有些寂寞,盡管在家的時候小狗也安安靜靜的沒什么存在感,但確實讓自己很安心。 寂寞的情緒在他艱難的用左手給右手上完藥、單手包完紗布之后被無限放大。余置沒有放任情緒的膨脹,立刻打電話給王助理,讓他連夜驅(qū)車幾百公里去接小狗。暫時沒有身份證的小狗還不能坐飛機。 把身份證的事記在日程上,余置睡了不安穩(wěn)的一覺。 第二天大早余置出門拍戲,出門前將前一天武成送他的花抽了兩支插進(jìn)茶杯里。完事還不好意思的用綁滿繃帶的手摸了摸鼻子。 今天的戲份不重,但都需要在場,所以硬生生帶妝從早拍到晚。 等晚上回房間,如愿看到門口跪著的赤裸的人,滿臉笑容的看著他,一顆心立刻被撫慰,緊繃的臉也放松下來。 看到主人回來,小狗立刻俯首,誠懇道:“賤狗歡迎主人回來?!?/br> 明明才分開兩天,卻甚是想念。 屋里已經(jīng)被小狗收拾了一遍,比剛?cè)胱〉臅r候還干凈。 插花的茶杯里放了半杯水,被小狗擺在門口。 “主人,這個酒店還送花誒!真好看?!?/br> “嗯……”余置默默鼻子,手在人腦袋上隨意的揉了兩把,小狗留意到手上的繃帶被包扎的有點凌亂。 余置看到小狗的眼神,又默默把手收了回來。 洗完澡,小狗給主人重新上藥換好繃帶,十分規(guī)整。手掌被完全覆蓋,只有帶著細(xì)小傷口的手指露在外面。 余置半躺在沙發(fā)上,看著跪在旁邊正給他按摩大腿的小狗,笑著問:“飛機杯?” 小狗緊張的后撤半步叩頭:“小狗錯了?!?/br> “錯哪了?” “……” 余置倒沒打算為難他:“我余置還用得到飛機杯?滾去拿過來,你用給我看。幾個月沒射過了吧?” 常人幾個月不射精早該出問題了,但小狗從小被各種調(diào)教,身體在某方面耐受力極佳。 小狗咬著飛機杯邊緣爬回余置身邊,有些害羞的跪坐在地,將飛機杯套在自己軟趴趴的狗雞兒上面。 余置替他按下開關(guān)。 飛機杯旋即開始運作。 加溫、運動—— 幾個月沒有被外物刺激過的roubang被包裹著,暖意侵襲而來,調(diào)動神經(jīng),逐步充血,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好舒服…… 腰肢軟了下來。 他自己都不用動,飛機杯內(nèi)部收緊、震動,刺激雞兒的每一厘皮膚。 雞兒在這種狀態(tài)下開始勃起。 他舒服的閉上眼睛后仰頭顱,粉嫩的嘴唇微張,呻吟聲從中流露而出:“嗯啊……唔……啊,好舒服……主人……” 但久經(jīng)調(diào)教,雞兒硬了以后連帶著后面也有了反應(yīng),空虛…… “主人,賤狗好sao……sao逼好空……” 余置把檔位調(diào)高,呻吟聲越來越高,小狗不敢跟主人索要任何東西,只能雙頰泛紅,眼帶懇求的看著主人,胸前兩粒rutou成熟待摘,狗雞兒不斷的被刺激,大腿不停的抖著,看起來惹人憐愛。 “sao,逼?!?/br> 余置一字一頓的說出羞辱的話,然后給了小狗兩耳光。 耳光不疼,只是讓小狗感到羞辱——主要是,他剛感覺自己好像喜歡上主人了,然后被罵sao逼還被扇耳光,他覺得自己不配。 “是,賤狗是sao逼,是主人的狗,汪汪!”小狗喊得很大聲,逼迫自己忘掉腦子里不該有的想法,“主人,賤狗想射,求求主人?!?/br> 積聚了幾個月存活的精囊被強烈刺激,能夠憋這么久已經(jīng)到了極限。 余置輕描淡寫一般:“一邊扇耳光一邊射?!?/br> “是,主人?!眏iba還塞在飛機杯里,他舉起手狠狠的抽著自己耳光。一下又一下,直到j(luò)ingye完全射凈。 抽出飛機杯,里面已經(jīng)有一攤白液。 久未釋放的小狗跪趴在地上:“謝主人賞賜?!彼麤]抬頭,怕主人看到自己掉眼淚。 余置將腳踩在他的腦袋上:“余燼,今晚陪我睡覺。” 小狗恍惚了一瞬,才意識到是主人給自己取了名字。思緒千回百轉(zhuǎn)。 思想這不就又要逾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