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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滿意足的將自己的尿液放了個一干二凈,白祈年長這么大從來沒撒過這么爽的一泡尿。身后的秦燎悄悄吸取著白祈年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微微汗味與一種奇異的淡香混合在一起的獨有體香。兩人現(xiàn)在的身體密不透風(fēng)的緊貼著,如此看來,白祈年像是熱戀中依偎在情人身上的可人兒。秦燎微微低下頭,很巧妙的角度,秦燎將白祈年漂亮的鎖骨,誘人的脖頸,圓潤的耳垂看的清清楚楚,以及松散衣服里若隱若現(xiàn)的巧克力色rutou。 秦燎覺得小腹一緊。 白祈年尿完,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秦燎變態(tài)似的眼神,心底泛起一陣惡心,一氣之下將頭狠狠砸向秦燎。 “嗯...”秦燎吃痛地悶哼一聲。 “看你媽??!”白祈年皺起眉頭斜著眼睛罵道“快把老子褲子提起來!”現(xiàn)在他的雞雞還掛在外邊受凍呢。 秦燎報復(fù)性的裝作沒聽見,又一個橫抱將白祈年抱起徑直往床上走。 “嘖,你沒聽到嗎!老子褲子還沒提?。 痹谝粋€男人的懷里露出自己的寄吧,若不是自己現(xiàn)在手腳被綁,活像是一個著急賣身的妓男蕩夫。白祈年可不干,開始上下掙扎。感覺到自己肩膀和腿上被捏的生疼,像是一種無名的不可反抗的命令,白祈年真就乖乖停止了掙扎。 毫不憐惜地將白祈年丟在床上,盡管整張床夠軟,彈性夠大,還是將白祈年震得頭昏。縮成一團的寄吧在空中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竟然還有些許的可愛。 白祈年倒吸一口涼氣:“我你媽的,你給老子等著!”他從此和秦燎結(jié)下世仇,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別想逃走他白祈年的手心,他要將秦燎慢慢蹂躪,生不如死。白祈年幾乎要把牙咬碎。雙手擋住自己幾把,試圖將自己的內(nèi)褲拉上來,可是堆積在褲腳的褲子阻礙了大部分動作。 “cao你媽!” 白祈年實在是惡心秦燎用裸露的眼神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還有自己的幾把,說什么秦燎就是不幫自己把褲子提上來,那么白祈年就自己吃力的翻了個身,這樣他看不到秦燎的惡心視線,把自己的后背留給秦燎。 奈何秦燎到是喜出望外,面對著如此大方將自己的屁股送到面前的白祈年,又欣喜又意外。整張臉上的笑意都要溢出,白祈年壓根不知道秦燎這種齷齪思想,他趴在床上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一動也不動。 睡著了?白祈年突然老實本分讓秦燎半信半疑,興許真的是太折騰了,整個人筋疲力盡。秦燎上前輕輕地將白祈年腳上的繩索解開,當把白祈年褲子拉下時,一條腿突然抬起朝秦燎發(fā)起迅猛一級。 千鈞一發(fā)之際,秦燎速度快過于白祈年,狠狠把這條腿重新壓回床,用膝蓋抵住。有迅速將白祈年的雙手固定在床頭的鎖扣上,這下白祈年徹底的動彈不得 看到計劃失敗,白祈年氣急敗壞:“把老子放了!看老子不殺了你個狗幾把東西!”因為情緒太過于激動,時不時身體抖動著,額上,手上的青筋暴起,倒是一副不錯的畫面?! 班牛空f了,少罵人?!鼻亓瞧届o的說出這句話,手不知什么時候伸到底下上握住了白祈年的命根“聽話才能得到獎勵。” 自己的寶貝被人掌握在手中,這下白祈年感覺秦燎是認真的,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根開玩笑。白祈年喘著粗氣,整張臉漲得通紅“是不是男人,就知道玩這些陰招...”此時此刻他就是一只被逮捕的羔羊,靜待處置。秦燎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像把玩一種團狀玩具,揉揉捏捏,慢慢的,白祈年的幾把在秦燎的手上慢慢蘇醒。 “有感覺了嗎?”秦燎故意撩撥白祈年。 “被男人摸,惡心死了?!卑灼砟暌琅f嘴硬。 “這樣啊?!?/br> 緊接著秦燎上下旋轉(zhuǎn)摩擦白祈年的yinjing,速度之快,力道之猛?!班培?...嗯....”秦燎的突然加速讓白祈年搓手不及,緊緊咬住下唇,將頭埋得更深。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秦燎大手的繭擦過自己rou身上的每一處,如觸電一般,幾把越來越漲,下腹越來越酥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