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sao擾上司(劇情)/彩蛋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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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還沒好又被折騰一番,賀久安結(jié)結(jié)實實地躺了一個禮拜才徹底恢復過來。 期間路星辰和于恒都過來看過他,也得知路星辰第一天沒來的原因是被單獨拉出去強訓去了,原本的五公里追加成了負重五公里,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后來路星辰每次來看他,也都是努力見縫插針地過來,待不了一會就會被于恒喊走說追加了其他訓練任務(wù)。 很難說某人不是故意的。 于恒在這幾天里面倒是非常正經(jīng)地照顧他,可能因為愧疚,畢竟他造成的惡果可比路星辰嚴重多了。但是當賀久安想旁敲側(cè)擊問出來當年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卻依舊沒能撬開他的嘴。 等他回到新兵營的時候,體能訓練已經(jīng)開始增加許多負重內(nèi)容了。 賀久安表示人就應(yīng)該追求自由,不應(yīng)該被世間的俗物束縛,負重跑的時候都偷偷把背包里的東西塞一點給路星辰,理直氣壯地覺得自己在幫偵察連培養(yǎng)種子。 其實路星辰也私下里問過他為什么好像不用太刻苦也不會被罰各種加訓。賀久安則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前,神神叨叨的說:“如果你以后再看到跟我一樣的人一定要離他遠點。” “為什么?。俊?/br> “因為這個人要么有點東西,要么以后在戰(zhàn)場會拖累你?!?/br> 路星辰表面點頭,心里卻在想:沒關(guān)系,就算是戰(zhàn)場上我也會保護你的。我以后要更加刻苦訓練,才能幫你再多背10公斤。 ———— 當大家托著懸掛兩個磚頭的步槍在太陽底下站立時,賀久安則抱著輕機槍在隊伍后方摸魚。 他東張西望,注意到一輛軍用悍馬往辦公樓方向開去。辨認了一會,確定這是當時沈訶異來接他時候開的車子,于是打了個報告就偷偷溜去辦公樓了。 軍區(qū)所有辦公室的窗戶都是不透明的,讓人沒有從外面窺視的機會。賀久安便敲了敲門,聽到了男人低沉的應(yīng)答聲,推門而入。 “沈團長,我最近都沒看到我哥,他去哪了?。俊?/br> 久遠同志對不起!就再為你弟弟的性福獻身一次吧! 聽到問題,沈訶異并未從文件里面抬頭:“不知道。他是我的上級,無需向我匯報行程。” 要不怎么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了,賀久安完全移不開目光,眼睛都亮了幾分。他湊到沈訶異旁邊,看到是軍事演習的規(guī)劃書。 “要軍事演習了?” “不能說?!?/br> ??我都看到規(guī)劃書了,你說不能說有任何區(qū)別嗎? 軍演一般分為戰(zhàn)略、戰(zhàn)役和戰(zhàn)術(shù)三個級別。 戰(zhàn)略級演習一般是跨軍兵種、跨戰(zhàn)區(qū)進行的,抑或是多個國家聯(lián)合舉辦。戰(zhàn)役級演習一般在某個戰(zhàn)區(qū)、某個軍兵種內(nèi)部進行。戰(zhàn)術(shù)級演習則是由戰(zhàn)術(shù)級的部隊或分隊,在較小的作戰(zhàn)區(qū)域內(nèi)完成。 需要團長指揮的軍演應(yīng)該是戰(zhàn)役級的,就是不知道規(guī)模有多大。 賀久安知道這種沒公布出來屬于軍事機密,就沒有多問,也不再好奇報告書里面的內(nèi)容。 兩聲叩門。 “團長。在嗎?” 賀久安認出是紀遼的聲音,火速蹲到了沈訶異的辦公桌下面。 沈訶異只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靜無波,沒有詫異也沒有好奇。 “進來?!?/br> 賀久安聽到紀遼的腳步聲越發(fā)靠近,最后停到辦公桌前方。頓了一下,應(yīng)該是敬了禮。 “團長你找我有事?” “嗯,匯報一下新兵營訓練情況?!?/br> 紀遼就開始了認真講述了這些天的訓練任務(wù)完成程度,甚至有些細節(jié)具體到各個班。 “嗯。有什么表現(xiàn)突出的人嗎?” “除了一開始就被特許選進來的路星辰,還有二班三班各一個比較優(yōu)秀的。最突出的就是賀久安了?!?/br> ???好家伙,告黑狀呢? “團長我不明白,為什么非要安排我跟他住一個宿舍,你都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在干什么?!?/br> “干什么?” “具體我不好意思說。但一個宿舍除了我就兩個人,他跟他們都有不正當關(guān)系。” 這么說顯得你特端正,特潔身自好,特出淤泥而不染是吧?! 賀久安氣極,恨不得立刻爬出來跟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然后注意到面前是沈訶異的軍褲,想到了個好主意。 拐彎抹角說我私生活yin亂是吧?那我就搞給你看,就在你面前好好搞。 手徑直摸向了沈訶異的兩腿之間。 饒是再“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變”的男人,經(jīng)此一摸也不得不低頭看了一眼。 紀遼發(fā)現(xiàn)沈訶異在他談演習大綱方向的時候低頭看了一下報告,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趕緊繼續(xù)補充別的方向。 獲得了男人的注意,賀久安已經(jīng)不僅僅是氣憤主導,也激起了心中惡作劇的念頭。 他欲伸手解開沈訶異的軍褲腰帶… 下一秒沈訶異的軍靴便踩在了他的襠部。不重,但是腳尖捻了捻,威脅的意味十足。 賀久安立刻雙手抬起做投降狀。 又過了一會賀久安感覺自己腰都要斷了,戳了戳沈訶異指了指自己的腰。沈訶異松開了腳,他便往前趴了一點,展了展腰背。 終于舒服了一點。再放松下來,手臂直接搭在了沈訶異的大腿上,臉架在手臂上,往上注視著沈訶異清晰的下顎線和因為說話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沈訶異低頭,迎上一雙無辜的眼睛,沒直接拒絕,放任他在自己腿上休息。 底線就是一點一點被突破的。 賀久安的手指開始在沈訶異的大腿上畫圈。見沈訶異沒反應(yīng),改成了寫字。 “我喜歡你” 不為所動。 “我想跟你zuoai” 無動于衷。 這都沒反應(yīng)?賀久安開始放飛自我。 “哥哥cao我”“我濕了”“哥哥幾把大嗎” 越寫越興奮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紀遼已經(jīng)報告完畢推門離開了。突然人就被托著腋下抱了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男人一只手撐著桌面,一只手抬著賀久安的下巴。 ??要被艸了嗎?哎呀哎呀好興奮呀。 “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構(gòu)成什么嗎?” “哈?” “職場性sao擾。不想我舉報你的話最好快點回去訓練?!?/br> 然后就被丟出了辦公室。 臥槽?這也行? 賀久安因為太過震驚愣在門口半天。 ———— 等他回到隊伍的時候,正好是100米匍匐前進測試。如果平常訓練不刻苦都會在這里反映出來,何況賀久安中間還缺席了一個禮拜。 同組的人早早到了終點,賀久安剛爬到一半,而且速度越來越慢。 “你們都看著,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這個人已經(jīng)分分鐘就被射成篩子了?!?/br> 其實這樣很屈辱,特別自己熟悉的人還都在看著。但賀久安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所以沒什么好反駁的。 他就盡自己最大努力慢慢往前爬。 “真不知道一些二世祖為什么要來軍營,往好了說是體驗生活,往壞了說就過來劃個水混個履歷回去。敗壞賀將軍名聲不說,還浪費國家資源。” 其實爬的很累,但還是要堅持,他從來不知50米這么長。 “他不是這樣的人!”路星辰還是忍不住反駁了一下。 “我哪里說錯了?部隊好好的風氣都要被帶壞了。你現(xiàn)在幫他多負重十公斤可以,二十公斤也可以,可是到了戰(zhàn)場上呢?命是他自己的,你還要搭上你自己的去救他嗎?那你有沒有為你家人考慮過?有沒有想過國家為了培養(yǎng)你們每個人要花多少錢?你們的命沒你們想象的那么輕賤!” 賀久安握住了拳頭,還有最后10米。 “他生病了!” “他為什么生病呢?他自己一點問題也沒有嗎?” 終于爬到了,于恒把賀久安扶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 “他說的對,我這種人在戰(zhàn)場上確實活不下去?!比缓筚R久安沖路星辰笑了下,“所以你要好好訓練呀。我不是跟你還說了嗎,以后再遇到我這種人千萬要離遠點,不然會拖累你的?!?/br> 路星辰聽到便低頭不再說話,知道自己反駁紀遼的行為并不對,自請出列去旁邊加罰俯臥撐。 神經(jīng)粗條如他也隱隱意識到了什么,覺得難過。 “報告班長,我又有點不舒服了,能送我回宿舍拿個東西嗎?” “好?!边@次于恒沒有請示,直接抱走了他。 剛走出幾步,于恒便感受到了賀久安在他懷里強忍著的顫抖和胸前潮濕的衣襟。 原來一直耀眼如朝陽的他,也是會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