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軟肋/當眾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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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通信營,賀久安沒有去找莫迎楷復命,而是主動跟在一隊正在訓練的通信兵后面加入訓練。 前段時間為了能上手開炮,賀久安是踏踏實實跟著胡杰認真鍛煉了一些時日的。所以雖然這邊的訓練強度比新兵營還要強一點,但賀久安絲毫沒有偷懶,咬著牙堅持跟在后面擦線完成了。 感受到自己的努力還是有回報的,賀久安心中有一絲絲滿足。 但還是累的夠嗆,而且這只是一天里面的一環(huán)訓練而已。賀久安躺在旁面的草坪上,大腦放空,看著藍天白云。 突然一片陰影罩了過來。 逆著光,賀久安瞇眼辨析了一下,看清楚是誰后他沒好氣地說:“干什么?” “我的通信兵半路失蹤了,我來找找?!蹦琢讼聛?,戳了戳賀久安的臉。 賀久安白了他一眼:“你為什么不自己去送文件?。烤椭览寐殑罩忝顒e人跑腿?” “我以為你會很開心呢?沈團長長得不錯。喜歡嗎?”莫迎楷嬉皮笑臉地答非所問。 “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辟R久安閉目,坦然地說到,明明應該是很心酸的話語,但他神色不見半分難過。 面前這個人總是吊兒郎當,但好像也正因為如此,可以在他面前很放得開,哪怕是當面說喜歡別的人也沒有關系。 “正常。我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性冷淡。”莫迎楷深表同情,附和著說道。 賀久安聽出來話里的不對勁,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皺眉說到:“你不會也去調(diào)戲他了,所以他不待見你吧?” 莫迎楷連忙搖頭;“那肯定不會,沈訶異一看就器大活好,適合你?!?/br> 雖然又是俏皮話,賀久安舒了口氣,但眉頭依舊緊鎖,覺得有點不舒服。畢竟被這個人鑒定為猛一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不過我調(diào)戲他弟弟了。”莫迎楷語不驚人死不休,放出了更爆炸的消息。 賀久安想起之前自己小小的“性sao擾”就被沈訶異踩著下身威脅,代入了一下他哥的護短,一臉便秘色地看著莫迎楷:“你沒事招惹他弟弟干嘛,是不怕死嗎?” “那我哪知道那是他弟弟,雖然長得是有點像。我愿用我十年陽痿換全世界的兄弟都跟你和你哥一樣起差不多的名字?!蹦瑳]有一點反思自己的行為,反倒覺得這是他們兄弟二人的問題。 賀久安懶得再理他,聽到了集合的哨聲,便起身要去隊伍后面繼續(xù)跟著訓練。 手腕卻被莫迎楷拉住。 “干嘛?我要去訓練?!?/br> 莫迎楷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想成為一個好的通信兵嗎?想讓營長團長對你刮目相看嗎?那就跟我來?!?/br> 嗯?怎么聽起來那么像不入流的小廣告。 ———— 但賀久安還是跟著莫迎楷來到了信息實驗室。說是實驗室,其實是占地非常大的一個廠房,分成不同區(qū)域模擬每個軍種的環(huán)境,放置著他們裝備的通信設備。不少人圍著各種電子設備調(diào)試,并拿著筆記錄數(shù)據(jù)。 雖然軍隊里的東西對外是完全保密的,但對于大學學的電子信息的賀久安來說這些都可以觸類旁通,來到這里的感覺像回到家一樣,哪哪都親切。 莫迎楷將賀久安帶到一排精密的信號測試儀前,讓賀久安坐在椅子上,自己則站在他的后面,雙手撐著椅背,對賀久安說到:“知其然知其所以然。你想成為好的通信兵就應該先了解通信兵是做什么的?!?/br> 感受到莫迎楷難得正經(jīng),賀久安動手嘗試著調(diào)試了一下面前的機器,一臉認真:“運用各種通信裝備和通信設施,保障軍隊指揮和武器控制的通信聯(lián)絡?!眮碇八€是做了一點功課的。 “很對?!蹦罅四筚R久安的臉頰,“戰(zhàn)爭中,為了保障前沿部隊的通訊聯(lián)絡,通信兵用自己的身體充當導體連接被炸斷的電話線的例子屢見不鮮?!保v史實事,理論上沒有生命危險,但大家不要嘗試) “但是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以無線為主了嗎?”賀久安疑惑。 “無線電永遠存在被破譯、干擾的軟肋。”莫迎楷隨手就用設備給賀久安演示了一下攔截對方信號的cao作,“有線雖然落后點,但比無線電可靠,至少被攔截破譯的招數(shù)都是已知的,抗干擾性能也強。在戰(zhàn)場上當然要求速度,但也追求穩(wěn)定可靠。” 這和炮兵營訓練模擬電子失靈是一樣的道理,賀久安終于明白自己昨天看到的兵哥哥手里拿著的是什么了,那是電纜的銅絲。 “所以你是想當有線兵呢?還是無線兵呢?”聲音從頭頂響起。 按他的專業(yè)來說跟無線更貼,所以賀久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個。 “怎么辦呢?”語義不明的話讓賀久安抬頭,對上了好看的眼睛,低頭時與他說話時眼眸微垂,“我們二營是有線欸?!?/br> “明白了!我這就去一營!”賀久安立刻站起來,卻又被莫迎楷按回椅子上。 莫迎楷左手壓著賀久安的肩膀讓他不能動彈,右手從賀久安的肩膀往下,經(jīng)過他的胸前,隨手解開腰間的皮帶,伸進賀久安兩腿間。 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聽說……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軟肋?” 右手在賀久安的“軟肋”上揉搓按捏,很快就讓賀久安的小roubang站立了起來。莫迎楷便敞開了賀久安軍褲的前簾,讓它直接暴露在空中。 私密處被暴露在青天白日下的羞恥讓賀久安想掙脫開莫迎楷的束縛,但是下身傳來的舒爽讓他必須咬唇才能抑制住自己不要呻吟出聲。 身后不遠處就是別的士兵,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他們交流數(shù)據(jù)的聲音,賀久安憋得滿臉通紅。 手上進行精密的cao作,莫迎楷俯身,銜住賀久安紅的像是快要滴血的耳垂。感受到耳垂的溫度甚至高于口腔,莫迎楷輕笑:“抓住你的心了嗎?” 賀久安抓住莫迎楷的胳膊,想要推遠一點,卻又因為快感忍不住拉得更近了些。 太羞恥了。 賀久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變成了欲拒還迎,覺得這樣更加丟臉,便松開了手改成捂住自己的嘴,然而卻被莫迎楷拉著按在了cao作儀上。 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賀久安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個士兵的聲音,他向莫迎楷報告了些什么。賀久安根本聽不清,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匯聚在下身。 莫迎楷背對著那個小士兵下達了什么指令,手上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不只是taonong他下身的右手,還有在儀器上cao作的左手。 yin蕩的行徑有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羞恥感讓賀久安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顫,可是莫迎楷依舊沒有停下他惡劣的行為,甚至更過分地開始凌虐敏感的guitou,讓前端分泌的yin液填滿掌心里每一道疤痕。 等到小士兵離開,莫迎楷才注意到身前人的不對,他不是因為快感而顫栗。莫迎楷抬手,仰起了賀久安的臉。 嘴唇已經(jīng)被咬破,洇著血色,勾人的桃花眼中滿是情欲和屈辱的淚水,因為他強迫抬起的動作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了他的沾著yin液的手心。 淚水guntang,讓莫迎楷微微有些詫異。 賀久安扭頭甩開了他的手,默默整理好下身的狼藉,起身低頭離開,沒有再看站在原地的莫迎楷一眼。 ———— 性愛是靈與rou的結合,可以有刺激,但不應該完全不顧及對方的尊嚴和隱私。 被挑起欲望的下體還沒有辦法及時消退,賀久安將前襟拉松了一些,試圖遮擋住身前的難堪,想要快點回到宿舍。 他沒有在訓練中,穿的只是軍服的短袖,必須微微駝背才能讓下擺擋住褲子襠部,含胸拔背的動作讓他沒有辦法以正常的速度行走。 沒走幾步,一塊軍綠色的布料突然擋在了他的身前,然后一陣天旋地轉,竟是被人打橫抱在懷中。 莫迎楷裸著上身將他打橫抱起,衣服擋在他的腹部。 賀久安前面才壓抑著哭過,現(xiàn)在嗓子干澀緊繃,說不出來話,便任由莫迎楷將他一路抱回了宿舍。 路上很多人對他們側目。雖然不情愿,賀久安還是將臉埋進了莫迎楷的懷里,雖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漸漸恢復如常了,但沒有要從莫迎楷的懷里掙扎出來的想法。 直到被輕輕放在床上,賀久安立刻爬起來收拾行囊。 “對不起?!蹦雎暋?/br> 聽到他的話,賀久安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又繼續(xù)。 看到賀久安依舊一副要走的勢頭,莫迎楷不禁走近兩步,繼續(xù)解釋:“我不會讓你被他看到的,你相信我?!?/br> 賀久安轉身,莫迎楷看到賀久安的眼眶殘留著淺淺的紅色,紅艷的嘴唇上面有他自己咬破的傷口,莫迎楷欲言又止。 然后他聽到賀久安微微沙啞的聲音。 “我憑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