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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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5 “下來,暮顏……” 硬是把聲音保持得冷靜沉著的月初習(xí)強忍著全身的顫意,他幾乎就快跪倒在地,暮顏那樣的個性看起來隨時會一言不發(fā)直接赴死。 不! 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尖銳的童音慘叫著,刺得月初習(xí)眼前發(fā)黑。 “你想跳就跳吧,”月初習(xí)捂著胸口,眼睛死死地看著暮顏的背影,語氣卻愈發(fā)戲謔薄涼,“我去找你哥哥。” 暮顏的身子僵住了,月初習(xí)喉頭發(fā)緊,生怕暮顏一個沒支撐住掉下去。 “真可惜,他的笑容那么陽光那么好看,我很喜歡看他笑,我不想傷害他的,暮顏,你真自私……”低沉的嗓音在暮顏愣神間已經(jīng)來到他背后,暮顏被風(fēng)吹得溫度很低的身體被用力地攬進一個guntang的懷抱里,月初習(xí)不由分說地把他撈了回來。 月初習(xí)就這樣從背后抱著他把他壓在身下,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面無血色的樣子。 “他這么愛你,你就不能代替他承受這些黑暗骯臟的東西嗎?!钡皖^在少年耳邊拼命說著蠱惑他的違心話語,只為永遠打消少年丟下一切的想法,“朝顏和你不一樣,暮顏,他那么優(yōu)秀耀眼,我不忍心把他拉進黑暗里,而你呢,你的人生本來就無趣的像杯平淡的白開水?!?/br> 不是的,不是的,暮顏對于他來說是最好最珍貴的寶物,他只是自私,他只是忍不住,他無法接受暮顏擁抱別人,在一個和他如兩條平行線一樣永無交集的世界里。 “留下來,代替他陪我?!?/br> 噴灑著熱氣的唇貼上了暮顏赤裸冰涼的背,狂熱地吻著。 少年在他身下輕顫,痛呼,哭泣,瑩潤的指甲狠扣著瓷地復(fù)雜細致的花紋摳得指縫都是血,卻再沒有過激地反抗。 認了命般跪趴在地上任男人擺弄。 “對不起,一提起你哥哥我就忍不住?!痹谀侯伒纳眢w里進出,一邊呢喃著在暮顏耳邊說出刻毒的話語,月初習(xí)額上的冷汗滑進他眼里,帶來一陣酸澀疼痛。 下了床半跪在暮顏面前輕輕摩挲著他的臉,也許是感受到有地方可以倚靠,暮顏的身子終于往地上一歪,被月初習(xí)接住抱在懷里。 把暮顏從半昏厥中驚醒過來的是月初習(xí)的深吻。 他在床邊跪了一個晚上,雙腿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知覺。 他驚訝自己還能保持著那個屈辱的臣服的姿勢,跪在地上被月初習(xí)摟住身體攥緊了下巴強硬地吻著。 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里,他只記得月初習(xí)把他抱上床就在男人的懷里失去了意識,隱約中像是有人在按摩著他沒有知覺的腿,腿上難忍的刺痛漸漸清晰起來,卻沒能阻擋他陷入昏睡。 像是料到暮顏會沒胃口吃飯,中午黎姨親自端了食物上來硬逼著暮顏吃下去了,又給他膝蓋和小腿上跪出來的淤血上了藥揉搓。 暮顏沒有像反感燼那樣反感黎姨,也許是因為黎姨算是這個地方對他最好的人了。饒是如此,黎姨出于心疼勸他不要總是惹怒月初習(xí)的時候,暮顏還是冷了臉。 “我可以睡覺了嗎?”他問道,不想多解釋什么。 “好吧,睡吧,晚上少爺要帶你去一個宴會?!崩枰虈@了口氣沒有堅持,扶他躺下后給他蓋好被子就退了出去。 黎姨走后暮顏卻沒能像早上那樣睡得那么踏實,一直半睡半醒的,始終無法進入深度睡眠。 混沌中他聽到房間的門直接被打開的聲音,這個月家只有月初習(xí)進主臥從來不會敲門,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家,他的房間。 暮顏勉強把眼睛撐開一條縫,潛意識里有些恐懼,卻也沒辦法完全清醒過來。 他感覺到男人坐在床邊,把他的手從被窩里拿出來握住。 敏感的脖頸被纏繞上了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冷得他哆嗦了一下。 “不許隨便摘下來,”他隱約聽到月初習(xí)在他耳邊說,“否則我就殺光所有你在乎的人?!?/br> 他在睡夢中生起一陣恐懼和寒意,一直折磨著他讓他不得安寧。 直到外間有人搬東西進來的聲音終于把他驚醒。 暮顏抬起手,摸了摸胸口上冰涼的物件,他低下頭看見那是一根黑色的鏈子,吊墜是一顆藍色的寶石,被繩結(jié)纏繞著仍沒有掩蓋去寶石的深邃美麗。 原來隱約中聽到的那句話不是夢境也不是幻覺,暮顏掀開被子下了床,膝蓋還有些微微的刺痛。 他挪著腿走出去,側(cè)頭靠在墻后面看著在外間選衣服的男人。 “醒了?”月初習(xí)從一排禮服里挑出他看中的一套,讓一邊的侍者轉(zhuǎn)過去面向墻壁后對他說,“過來換衣服?!?/br> 月初習(xí)社交用的高定禮服自從暮顏來了以后就開始多了一份按照暮顏的尺寸做的,為他月初習(xí)設(shè)計的,一定也有暮顏的一份,不愿意做的他就直接解了約。 暮顏走過去任男人為他穿上衣服,旁邊還有侍者候著,他卻已經(jīng)在這個房間里喪失了羞恥心,只要那人不看他,他就能這么一絲不掛不知羞恥地站在這里,讓另一個男人為他穿上衣服。 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月初習(xí)著迷地看著暮顏在襯衫下映得更加誘惑的肌膚,低下頭在他胸上用力吸出一個紅紅的小草莓。 暮顏低沉短促地哼了一聲,男人扣上他的扣子,為他封上腰封。 “一想到你穿得這么正經(jīng)禁欲,衣服下的這具身體卻到處都留著和我zuoai留下的痕跡,我就興奮得不行。”為他換好衣服,月初習(xí)撩開他的外衣輪流揉捏著他襯衫下的兩點,在他耳邊說著和動作一樣下流的話。 暮顏垂在身側(cè)的手不明顯地彎了起來卻不敢用力攥緊,他的臉色冷冷的,惹得月初習(xí)不爽地覆上他的唇索吻。 “你是不是忘了下巴脫臼有多痛?嗯?”死守著不肯張開的牙關(guān)惹怒了男人,他抬手狠狠地卡住少年的下頜骨,痛得少年悶哼著被迫張開嘴接受男人的侵犯。 掠奪夠了月初習(xí)才把少年推倒在沙發(fā)上,自己隨便挑了一套禮服讓侍者為他換上。 暮顏喘息了一會才平復(fù)下來,他撐起身子,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把嘴上的涎液擦干凈后就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頭埋得很低。 “走?!睂ψ谏嘲l(fā)上神情郁然的少年伸出手,暮顏不敢再違抗他,把手放進他的手里。 冰涼的手有些顫抖,仿佛只要月初習(xí)一用力攥緊就會嚇得那人把手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