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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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74 月初習打開那間房間的門,暮顏被迫維持著那個姿勢,人已經(jīng)暈了。 慘白的臉上都是干涸了的淚痕,那個按摩棒還在暮顏紅腫的后xue里不知疲憊地工作著,發(fā)出嗡嗡的震動聲,讓房間里聽起來更寂靜了。 “暮顏。”月初習低聲喚著少年的名字,半跪在他身后把他擁進懷里。 暮顏無知無覺地任由月初習抱著,沒給月初習半點回應(yīng)。 關(guān)了按摩棒的開關(guān),月初習輕輕地把這個折磨了暮顏一夜的東西打著旋慢慢抽出來。 暮顏在昏迷中發(fā)出呻吟,被cao得大開的xue口沒了堵著的事物,滑出一灘透明的yin水,xiaoxue濕漉漉的,艷紅得晶瑩糜爛。 “不能掉……” 懷里的人突然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囈語,閉合不攏的xiaoxue狠狠地縮了一下,也許是被那份空虛嚇著了,暮顏不安地鎖著眉頭,緊閉的眼角又滑出溫熱的液體。 月初習心疼地擁他在懷里,把臉貼在暮顏被淚痕弄得臟兮兮的臉上。 “好了,過去了……別怕了?!?/br> 他把于明陽叫過來,是為了能脫身帶暮顏出國做準備的,不是為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 暮顏哭了一晚上,他在外邊抽了一晚上的煙。 “他怎么樣了?” 這是暮顏睜開眼后的第一句話。 月初習滿臉疲倦地坐在他床邊守著,聽到這話一愣,冷下了臉問他:“你什么時候跟那個人認識的?這么關(guān)心?” 暮顏重新閉上了眼,他又累又痛,一點也不想再面對月初習的責難。 但暮顏不想面對不代表月初習就放過他了。 “睜眼,我問你話呢!” 男人扯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從床上提拎起來, 暮顏照做,眼底有些發(fā)紅。 “你還是人嗎?他都成那個樣子了,為什么你們所有人都能無動于衷,為什么你們都像沒有心一樣?一屋子的畜生!” 受了一整夜的折磨,暮顏說得有氣無力的,眼神卻跟月初習一樣凌厲。 “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月初習忍著怒意開口,“你現(xiàn)在是打不怕了?!?/br> 暮顏自嘲地笑了笑,他怕,他最怕疼了,他寧愿去死也不愿意受著這些折磨。 再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他抬手,在月初習深沉的目光下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我是畜生的玩具?!蹦侯伱摿艘路χ鲁趿暲湫?,“要什么姿勢,跪著,趴著,還是躺著,我后面很疼,能不能求您輕一點?” 月初習扇了暮顏一巴掌。 暮顏捂著臉,面色如常,語氣卻越說越狠:“不想做,那你要什么,我很難受,我想休息,你到底要怎么樣?你要我死就是了!” 月初習的心突然抽緊了:“我沒有要你死!你知不知道于明陽是什么人?你敢這么惹他,他才要你死??!” “你幫他,你又是什么人?因為你我早就想死了!”暮顏繃不住扯了月初習的衣襟,失控地對著月初習低吼。 “你敢!” “你敢死,我把你在乎的人通通送下去陪葬??!” 月初習燒紅了眼睛,瘋了似的掐住暮顏的脖子喊。 世界像是突然安靜下來了。 暮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月初習也紅著眼睛松開了暮顏。 “我不敢,對不起,我錯了?!?/br> 暮顏輕聲說。 月初習看著他那雙失去了光亮毫無生氣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才啞著嗓子開口:“休息吧?!?/br> 他扶著暮顏躺下,給暮顏掖好了被角,月初習又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暮顏感受到了,閉著眼沒有理睬。 “于明陽,他對我好,我需要他?!?/br> 月初習這是在跟他解釋,暮顏的眼睫毛顫了顫,什么反應(yīng)也沒給身邊的人。 “他……在醫(yī)院休養(yǎng),沒大事了?!?/br> 月初習也沒指望得到暮顏的回應(yīng),丟下這兩句話,徑自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 于明陽在,月初習也沒多留意那個侍者,等于明陽走了,有人來問他那個被傷重了的侍者怎么處理,月初習還是叫了醫(yī)生給那個侍者檢查。 一個說句重話都能嚇得膽戰(zhàn)心驚的傭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也讓暮顏對他上了幾分心。 月初習雖然又氣又恨,卻也沒辦法真的不管,他怕暮顏知道了會很難過。 于明陽手黑,把那個侍者傷得很嚴重,后邊弄得血rou模糊,醫(yī)生說開裂了要做手術(shù),月初習只得讓人把他送到醫(yī)院縫了好幾針。 暮顏從那個早上以后愈發(fā)變得沉默,不僅對月初習,對黎姨也變得不理不睬,月初習不想再惹他難受,問話又被忽視了也沒像以前那樣變著法子逼他服軟。 直到他找暮顏的時候看到暮顏坐在窗邊的搖椅上看書,那個侍者站在一邊陪著,暮顏在給他講手里那本書,月初習在一邊默默地聽了一會。 對著一個淺薄平庸的人,暮顏說得仍然很認真,盡管和他對話的人自卑笨拙,甚至有些粗俗。 月初習聽著這些暮顏永遠不會跟他談?wù)撈鸬脑捳Z,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其實可以給予暮顏很多,也很愿意去了解暮顏。 暮顏對那個侍者許諾以后教他識字,看見暮顏抬起頭對那人笑,月初習頓了頓,嫉妒和憤恨凍得他手腳發(fā)涼,怕自己又對暮顏做出什么事讓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更僵,月初習轉(zhuǎn)身走了。 晚上暮顏被他按著要了一次又一次,暮顏咬著牙又哭出來,在痛苦的強制高潮里神志不清地求饒。 “你對我笑笑,就不要了?!?/br> 暮顏對他扯了一個像哭一樣的笑,嘴角掛著被他喂進去的濁液,看起來慘兮兮的,月初習還是不高興,卻心軟了,沒有再折騰他。 聽著暮顏和別人聊天,看著暮顏對別人笑的時候,月初習有問自己后不后悔,也許換個方式留在暮顏身邊,和暮顏談天說地的人就是他了,他一定能給暮顏很多正向的指引,他們一定能很聊得來。 沒有強迫,沒有威脅,沒有囚禁,暮顏不會恨他恨得刻骨,他不會為了暮顏恨他不停地傷害暮顏麻痹自己。 就這樣成為他身邊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把他護在羽翼下看著他無憂無慮地成長,過正常的人生,有美好的、健康的情衷,再祝福他,成為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愿意嗎? 看著懷里暮顏的睡顏,月初習捫心自問。 他不愿意。 他和暮顏之間的結(jié),也許是無解。